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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手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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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章

    那是波斯湾有名的‘助兴酒’——波斯之水。里面有当地千年秘制的香料和药材,入口甘甜,清香扑鼻,只想让一饮再饮;当然那喝下去的效果更是,**烧身,浓烈不散,只想让一做再做。

    谷子芮买来是想收藏着,等以后金柔愿意了,两个再试试。那个卖他酒的波斯商,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大胡子都一颤一颤的,眼里全是暧昧,一边用不熟练的英语推荐着,一边竖大拇指:“cool!!just so cool!!oh, baby baby one more time !!”

    金柔做好了饭就想着看看谷子芮给自己带了什么礼物,行李箱有密码锁,她打不开,只好去看他的双肩包。里面除了ipad、笔电、ipad充电器、笔电电源,还有本子和笔,只有这一瓶淡蓝色的酒。上面还用蕾丝纱裹了好几层,瓶口处打了漂亮的蝴蝶结。

    金柔想着谷子芮是想两初见时,就是饮酒结缘。特别高兴,于是抱着瓶子等着谷子芮出来,可是谷少是洁癖,又被她刚刚‘刺激’到了,那一通狠狠的搓澡,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搓下去一层。于是金柔忍不住了,拆了包装,打开木塞,就倒了一杯。

    于是一杯接一杯,真是好喝啊,好像带着馥郁的花香,还有些麝香味儿,淡蓝的颜色好像海水一样,越喝越上瘾,越喝越口渴,金柔就不知不觉的。。。喝了将近一瓶。最后半杯下肚后,金柔终于倒了沙发上,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躺火烧云里,好想让谷少来抱她,亲她,狠狠的抱,狠狠的亲。

    谷子芮慌乱的拍金柔的脸:“柔柔,柔柔!告诉,喝了多少?!这一瓶都是喝的?!!”

    “。。。唔。。。嗯?。。嗯!哈哈哈”金柔皱着眉,鼻头上都是汗,她撅着红彤彤的小嘴,看着谷子芮,傻乐着点头。两只小手就攀上了谷子芮的脖子。

    “柔柔!这是。。。赶紧带去医院!”

    他抱着金柔,就要起身,可是金柔好不容易抱住他解渴,根本就不放开,抓着他就往下坠,赖沙发上不走。

    还一边用自己的小身子去蹭谷子芮的各个‘地方’,两条腿都缠了谷子芮的腰上,摇着头娇嗔:“嗯。。。不去医院。。。。要。。。。。”说完就伸出舌头去舔谷子芮的耳廓,甚至把舌尖伸进了他的耳朵里,挠他的痒痒。

    谷子芮闪开她的小舌头,气息不稳的吼:“别闹!金柔这种酒喝了这么多是要出事的,别乱动,爷送去医院!”

    他抱着她刚站起来,就被金柔又后仰着拽了回去,两个都跌沙发上,金柔下,他上。谷子芮的整张脸都贴了金柔的浑圆上,贴的紧紧地,这回是脸陷了胸里。

    金柔感觉谷子芮刚刮完胡子的脸,喘着热气的脸,贴自己身前特别的舒服,两手抱着谷子芮的头,按着他去亲近自己,直觉不可控的就娇吟出来:“嗯。。。。别走。。。好舒服。。。”

    谷少看着眼前近距离的白花花。。。很快的小小谷子又不可控制的抬高了,60度,锐角。他猛地吸几口气,才挣扎着从金柔身上爬起来,一边默念:她是喝了药,她是喝了药,自己要清醒,自己要清醒。可是一睁眼,看见金柔那双小手已经下滑到那两团白花花上时,谷子芮觉得,自己要清醒才***是有病呢!!

    他拿外套把她裹好:“再说最后一次!!送去医院!!要再挣扎,一会儿就让喊疼!!”

    金柔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要被抱出屋子,去医院?她才不要去,那里有从来都不很喜欢她的爸爸妈妈,她不要去!!

    金柔挣扎着伸手去推他,两个都使了力气,于是一来二去,金柔成功的隔着裤子攥住了谷子芮的。。。弟弟——嗯哼,不是谷子男,而是硬邦邦的小小谷子。

    “嘶~金柔!!放开!!要了爷的命了!!!”谷子芮咬着牙,吼。

    “不放!!”金柔又握紧了几分:“怎么不抱、不亲?要抱、亲!!干什么送去医院,爸妈都不想看见!!他们讨厌!!也讨厌吗!干什么不抱、不亲?!”

    “呼。。。嘶。。。呼。。。柔柔,轻点儿。。。爷要被捏残了。。。”谷少额头上的筋都凸起来,脸更红了。

    “要轻点儿。。。那抱!!快点抱、亲!!”金柔握着小小谷子,把谷子芮逼退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脸红的跟斗牛的红布似的,额头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谷子芮退无可退,半躺床上,咬着牙看着还握着他的金柔:“柔柔,。。。,现不清醒。。。不能。。啊!!!!!”

    金柔手下一用力,谷子芮往后躲,那小小谷子就被狠狠的撸了一下,更high了。

    “清醒。。。很清醒。。。要抱、亲,谷子芮。。。快点儿。。。”金柔急得露出的皮肤都是粉色的,白里透粉的透明。

    “那金柔,真的想好了。爷可就满足!!”谷少已经憋得要炸了。

    金柔突然放开他,就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她只感觉现是三伏天,怎么也得有38、9度的高温,怎么这么热啊。一件一件的,毛衣、衬衣、牛仔裤、保暖裤、粉色的胸衣也落了地上、最后一块遮体的小裤裤没等金柔脱,就被谷子芮一个箭步抱怀里,‘刺啦~’扯了个粉碎!

    “柔柔,本来想等愿意再要,可是这么急不可耐~唔!!嗯!”

    金柔觉得这男怎么这么罗嗦?不就是要他抱她、亲她吗?怎么这么多话啊!一会儿自己不清醒了,要送医院了,一会儿什么自己不是真的愿意啦,真废话!!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谷子芮的嘴,然后顺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往下,舔他的喉结,一直过了一字肩,舔到他一侧的小葡萄。

    金柔觉得这冰冻的没成熟的小葡萄怎么这么好吃啊?于是吮嘴里,舌头打着圈圈,温柔的舔吸着,而且手里也没闲着,她一只手仍然抓着小小谷子,因为她觉得谷子芮就怕这招儿,这就是他的弱点,她只要抓住了小小谷子,那她就能让谷子芮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另一只手就揉擦着谷少的后腰,那个带着粉色疤痕的敏感地。

    谷子芮哪受过这样刺激的挑逗!这是他喜欢的姑娘,一个月没见了,想得要发疯,然后还脱得光溜溜的把握着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三个点,他要是能忍,那!他!哪!还!叫!男!!

    于是这个男彻底卸下心防,享受着她的姑娘青涩的抚触。不一会儿谷子芮就浑身紧绷,继而将热烫都喷洒了出来,喷了金柔身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更美了。

    “嗯!啊~!”一声闷闷的嘶吼,谷子芮翻身把金柔压了床上,喘着粗气:“柔柔,爷来了,乖,给更美的~”

    他一低头就咬住了那团白花花的顶端,一伸手就探进了金柔的芳草地,那里已经水草丰美,好像刚刚下过雨的六月草原。他一指摩挲着她的珍珠,一指探寻着金柔的小洞穴。

    “嗯啊~嗯。。。不。。。”金柔懵了,她只是想让他抱她亲她,她怎么去戳她咬她呢?

    谷子芮坏笑着,加了手指,两根,三根,一起去水源处发掘更多的泉水。

    金柔就这上下夹击下,很快迷失了方向,夹着那三根手指,狠狠的哆嗦着,谷子芮再接再厉,又去磨珍珠,就让金柔狠狠的哆嗦,一直哆嗦,夹着他的手指哆嗦。

    谷子芮扯出手指,那上面晶晶亮,挂着粘液,他放到嘴边舔了舔,又笑了,原来他的姑娘是这个味道的。

    “唔。。嗯。。嗯。。”金柔根本不知道身何方,只能跟随着谷子芮的脚部,亦步亦趋的,跟随者情潮翻涌。

    “柔柔,这回轮到了,宝贝儿”他响亮的嘬了一口她的小嘴巴:“疼,就大声喊。”

    一个挺身,小小谷子就钻进了小小金柔。

    “啊~!疼疼。。。呃。。。好疼!!”金柔疼得直抽气,抓着谷子芮的肩膀,狠狠的挠。

    “宝贝,的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吻了吻她带泪的眼角,又是更深的挺动,小小谷子就全进去了。

    那一夜,真是疯狂的进出,销~魂的喊叫。

    泪水与汗水齐飞,**与灵魂相碰撞。

    直到凌晨4点时,谷子芮才真的知道了那瓶酒的威力,他早就三次了,旅途劳顿,加上还没吃饭,卖着力气耕耘让金柔一直飞,可是金柔仍然不满足,除了第一次疼的没动,剩下的她体会到了解渴的味道,却又一次次被身体里的药物催生出情丝,缠着他不放。

    那一回,谷子芮半躺那儿,看着骑自己胯间的金柔疯狂得像一个骑士,身上的姑娘还沉迷,而自己已经开始眼冒金花了。。。他好饿!!他要吃饭!!

    “柔柔,宝贝儿,好饿。。。让去吃饭好不好。。。”

    “嗯嗯。。。谷子芮动动。。。动动嘛。。。”金柔摇着头,不满的撅着嘴。

    “嗯!看来爷要使出杀招儿~把弄得没了魂儿~”他一用力就把金柔扳倒,从后背压了上去,前前后后的试探,一直到一个点上,金柔猛地一哆嗦,他就坏笑,抵着那个点磨蹭着,按着不动,金柔就扭腰:“嗯哼~动啊!嗯。。。嗯啊。。。”

    他动了,堵着金柔的嘴,把她的娇吟全吞了进去,然后抵着那个点转圈,挑蹭,按压,金柔就痉挛了,然后他还坏心眼的狠狠的大出大进,狠狠锤敲着,次次命中,回回搅动。

    金柔终于绞着他的小小谷子晕了过去,谷子芮也那种极致的紧致里累得趴了金柔的身上,金柔是初尝□,不堪刺激;而们的谷子芮。。。却是饿得眼冒金星,差点体力不支,x尽亡。

    谷子芮挣扎着起来去把冷掉的饭菜一股脑的扒进了胃里,然后回来抱着金柔想给她洗洗,可是。。。一瞬间他就犯坏了,不如留着让她醒了看看,自己昨天有多疯狂。嘿嘿嘿,于是他坏笑着抱着她,又睡了个回笼觉。

    两直睡到金柔的闹表响了才醒,一看表才七点半,谷子芮抱着她不让她起来:“柔柔,再睡会儿,好累。”

    “嘶~啊!”金柔要翻身起来,可是下面特别疼,说不出来的疼法儿。她看着谷子芮的睡眼惺忪,一抬手就碰到了他身上光滑的不着寸缕,电光火石之间,金柔把昨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想起来了,酒,那瓶酒。。。自己抓着他拼命蹭他、攥着他的样子,自己骑他身上的样子,自己被他爱着肆无忌惮大叫的样子,丢脸死了!!自己就是个色女,怎么喝了瓶酒就这样了呢?!

    谷子芮看着她娇羞懊恼的样子,心里爱极了,赶紧圈住了吻着:“好了,都是爷的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昨天那么个投怀送抱、自己脱了个精光抓着这里不放的时候,也没看见害羞啊~”他用他的小小谷子去蹭她。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来吧来吧~一起舞蹈,什么烦恼能将我打扰????哈哈哈

    ☆、26章

    “还有”谷子芮拉着她的手吻了吻说:“最后那次时,是自己拉着的小小谷子不放,自己不知死活的就往上坐。。。哈哈哈,还疼么?爷给吹吹。。。嗯?吹吹就不疼了。”

    “昨天。。。昨天喝酒喝醉了。。。才那样的。。。哎呀~别再说了”金柔小小声,慌忙地往后退着,躲开他的手,不敢抬头。她懊恼极了,自己昨天怎么就那样了?喝了瓶酒就好像发了春一样的,看见谷子芮就扑了过去,抓着他的小小谷子觉得根本不想撒手。

    “嗯,傻姑娘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缠着爷,让爷对负责么?这都不说,真是笨!”他哈哈的笑,捏着金柔的脸左拉右拉,好像捏橡皮泥,“金柔,爷会对负责的,同样也要对爷负责,”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是的,只能是的;也是的,敢不要~”

    他说完就又压过去,想再办她一次,可是金柔浑身疼痛,又没有了酒的作用,哪里受得了啊,连忙告饶着,眼泪都出来了才让谷子芮满心怜惜的偃旗息鼓。

    谷子芮被金柔推去洗澡,他还缠着不放要一起鸳鸯浴,金柔死活不愿意,谷子芮就吻了吻她自己去洗。他吹着口哨洗得欢畅,金柔看着满床的狼藉和床单上那一滩殷红,自己的心就砰砰砰的跳得特别快,昨天自己的种种,与他床~上的种种,他紧绷的肌肉,流着汗的精壮的身体,面红耳赤的喘息,就连他小腹上的毛发。。。她都一一记得,而且已经开始留恋。。。。

    “啊~!!”她猛地拍自己的头脸,“金柔、金柔!不能这样,怎么这么色啊!!”金柔自己骂着自己,忽略掉自己全身好像散架一样的酸痛,强打着精神,赶紧起来收拾屋子,一会儿好要给爸爸送饭去。

    两个都收拾好后,手拉着手去给金爸爸送饭,心情特别好,‘吱吱吱’的走阳光照射下的雪路上,谷子芮舒服的直叹气。路边有小松鼠竟,孩子们把手里的核桃榛子剥开了扔过去,小松鼠就一蹦一蹦的跳过来,抢孩子手里没剥壳的坚果。路上的行脚步匆匆,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往家里赶。

    “爸爸还不知道来了,所以。。。楼下等好吗?很快就下来。”金柔脸被西北风吹得红红的,晶亮着眼睛看着他。

    “好,免得这么一个谪仙一样的冒然出现爸妈面前,让他们受刺激~赶紧去,下面等~”他一抬手就赏了金柔一个大力的爆栗。

    “再打!晚上把饺子里全包上钉子给吃!哼~”金柔捂着额头,一转身跑进了病房区。

    谷子芮她身后哈哈的乐,乐得都直不起来腰,他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啊?傻得真是可爱得很啊!哈哈哈!他楼下走着转着圈圈,等了半天也不见金柔下来,等最是无聊的事情,于是谷子芮跑到一处空地,戴好了手套就开始堆雪儿。一直到雪儿的头已经团好,谷子芮正用手指一圈圈的画着雪儿的眼睛时,金柔才下来。

    “们走吧。”

    金柔谷子芮背后叫他,谷子芮正兴头上,头也不回的忙活着:“马上就画好了,就还差个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把雪儿完成,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雪,一回头,却看见金柔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正哽咽。

    “怎么了这是?爸妈又说了?”他那双冰凉的手就捧着她的脸问,心疼了。

    金柔被他冰得一哆嗦,没闪开,瓮声瓮气的说:“没,没什么。”她抬头冲着他一笑,“们赶紧回去吧,今天就过年了,回去还得包饺子。想吃什么馅儿的?”

    谷子芮看她不说,也没有再追问,于是牵了她的手一路上都哄着抱着逗着亲着,金柔才逐渐开心了。一路上他说要玩儿老鹰追小**,他是老鹰金柔是小**,一路追着跑着打着闹着的就回了家。两个都气喘吁吁,金柔被谷子芮追上好几次,每一次被抓到就是一记无法呼吸的法式深吻,金柔脸就那么红,谷子芮就那么笑,一个开心,一个更开心。

    谈恋爱,不就是快乐,所以快乐吗?金柔和谷子芮,是真真正正的爱得特别快乐。

    中午吃完饭,谷子芮正昏昏欲睡,可是看见金柔拿出一沓红纸要剪窗花,谷少也来了精神,抄起剪子也比比划划的剪着。

    “柔柔,今天过年爸妈也不回来吗?”谷子芮看看手里的红纸,照着书学剪窗花儿。

    “自从妈病了之后,他们就一直医院过年了。”金柔快速剪着手里的纸,很快一只公**就剪好了。

    “那呢?也去医院陪他们?”谷子芮伸头看了眼书上的样子,又调整了下剪子的角度。

    金柔停了下,苦笑着说:“不,爸说过年家里需要守夜,所以让自己家里面过。。。从14的时候就这样了。。。”

    “哦,那挺好的”他还是笑着,不抬头,剪着手里的纸说:“今年开始陪过。”

    金柔一愣,被他这句话瞬间暖了心田,咬着唇赶紧剪着窗花儿,噙着眼泪不敢看他。她等了多久,她等了多久才等到这样一个,宠溺爱护看似霸道却事事迁就,她曾想过自己亲情凉薄什么时候才有能爱护自己,哪怕只是春节的时候和她一起守岁。她坚强极了,怎么都没有眼泪一样的,可是自从遇见谷子芮,着眼泪就不受她控制,好像终于打开了闸门,拼命的流。

    金柔想过,如果遇到那个让她依靠的,她会尽情地把自己的委屈和孤独哭给他听,让这个世界上有知道,她过得其实一点儿都不好。就像昨天那样,她可以尽情的哭,把鼻涕眼泪都抹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显露自己的情绪。

    “啊哈哈哈~柔柔看,爷的手艺不错吧~”谷子芮大笑着把手里刚刚剪好的窗花双手拎起来,对着阳光看,笑得仍然是只见牙不见眼。

    金柔慌忙的擦了擦眼角说:“挺好的,嗯,去看看厨房。。。豆沙要糊了。”她看了一眼谷子芮的窗花,就匆忙的跑进了厨房。

    谷子芮看着他的姑娘慌乱擦眼泪的背影,心里好像用针扎了一样的细细密密的疼,终于把这姑娘的心结给问出来了,她的父母对她好不好,他没有权利干涉。可是他就是想让她开心,这个任何也无权干涉,那时他下了决心,这个姑娘,他要用尽全力好好的抱怀里,不让雨打风吹。

    当金柔调整好心情端着煮好的红豆沙出来时,家里的窗户上已经都贴满了‘窗花。’micky,美女与野兽,蜡笔小新,白雪公主,还有。。。金!刚!葫!芦!娃!!七兄弟!!

    她看着正弓着腰贴窗花的谷子芮,愣了半天才说满脸黑线的出话:“。。。。这是窗花儿吗。。。。”

    谷少装过身,用手擦了擦脸,笑得满室生辉的说:“当然,还有一个大波仙女正来袭。”他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大波仙女’,金柔瞬间就感觉乌鸦漫天全绕着自己的头顶飞。

    谷子芮一看见他最爱的甜食,跐溜的一下跑过来盛了一大碗就开始往嘴里填,可是吃着吃着就喊不够甜,金柔尝了一口说:“挺甜的啊。”他看了看金柔,放下碗就扑了过去,嘬着金柔的嘴不停的吸,舌头里面一寸寸搅动着,舔了个干净,一直到金柔呼吸不稳手脚发软的靠他身上时,谷子芮才满意的舔舔嘴角,放开了金柔。

    “嗯,还是嘴里的甜。那就让爷舔个够吧~”说完他一把就拉开了金柔的棉睡衣,扯下她的小裤裤,慢慢的一下下的实践着他刚刚说的话:舔个够。

    这一钞饭后运动’一直持续到晚饭前,金柔红着脸包饺子,谷子芮就特别满足的嬉皮笑脸的跟着学着包。

    金柔看了眼他包出来的不明形状物体,狠狠的用擀面杖敲了谷少的头:“真笨!笨小子!!好难看!”

    “那还不是爷下午太卖力运动弄得大脑缺氧吗?”谷子芮被敲得疼了,说话也好大声。

    “哼~谁让自己控制不住的,家叫停还不停~”金柔还嘴,还嘴也脸红。

    “哦!是喊停吗?明明喊的是不要停!!!爷不给了,还扭腰转胯的蹭,到底是谁控制不住了~”谷子芮说着,又包了个不明物体。

    金柔说不过他,尤其是这个话题上说不过他,所幸也不说了,颤着手包饺子。

    谷子芮凑过来嘿嘿的笑:“说有没卖力气,怎么手抖呢?还不是握着的小小谷子习惯了,现嫌弃所有的柱形物都太细了?”

    “再说,晚上趁睡着了就咬断他!!”金柔急了,这谷子芮也太讨厌了!

    “好了好了~算怕了,小姑娘~不心疼爷,也还要为以后的生活质量考虑呢~”他说完就咬了金柔脖子一口,看了看那上面红紫相间的印记,甚是满意。

    两个的打情骂俏不时胡闹着,零点时吃饺子,谷子芮吃到了唯一一个包了糖块儿的,心里特别美,举着饺子得意洋洋:“看,还是爷命好吧~为了让也命好,分一半儿。”

    他说完就把嘴里的另一半夹出来,塞到金柔的嘴里,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嚼啊嚼的,他心情就特别好,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红包。

    金柔接过去,笑眯眯地说:“一般只有长辈才给晚辈红包的,难道。。。是长辈了?”

    谷少托着腮帮子笑:“就把当成是爸妈,当成是哥哥,当成是男朋友。”他看金柔不解,继续说道:“会像父母对孩子那样的照顾,会像哥哥对妹妹那样的护着,同时作为一个男朋好好爱,满足的一切要求。”

    “谢谢。。。”金柔被他的情话轰炸的体无完肤,眼含热泪。

    他说完用额头贴着金柔的,低声说:“金柔,是要谢谢,这是7年来第一次不自己过年,谢谢,救了一个狂躁症的疯子。”

    他说着就吻她,窗外鞭炮声轰隆隆的响,礼花满天。那一天金柔想,她这辈子都不要放开谷子芮的手,他是个疯子,她也要,决不放手。

    决不。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金刚葫芦娃 本领大~

    金刚葫芦娃 本领大~啦啦啦啦

    葫芦娃 葫芦娃 啊~~拉啊啦啦啦

    ☆、27章

    2013年的春节,这个边境小城的雪没完没了地下,时常天还没亮,鹅毛一样大的雪片儿伴着星光从天上洋洋洒洒的就覆了下来,盖了一座座冒着烟火气的小屋子上面。火红的窗花儿映衬着屋子里橘色的光亮,一排排晶莹的玻璃四角儿结满了冰霜。

    那个笨拙的‘蜡笔小新’就趴窗户上,与‘大波仙女’一起咧着嘴眺望万家灯火,看着院子里那两个手牵着手的雪,一个叫小芮,一个叫小柔。

    “嘶~啊!!~柔柔!!轻点儿!”谷子芮坐沙发上,面目狰狞的看着伏他腿间的金柔,皱着眉毛,连耳朵尖儿都红了。

    “嗯~坐好,别动啊。”金柔下手精准,每一下都让谷子芮又胀又麻,第一时间就有感觉。还是那种特别强烈的感觉。

    “说这靠不靠谱儿啊?哎哟喂!疼死了!!”谷子芮怀疑的抓着金柔的手不让她动,金柔拗不过他,晃了晃手里的针。

    “放心吧,这是小时候爸教的。”金柔一拍他的手,就狠辣精准的扎了下去。谷子芮就又麻了,从外皮一直麻到了骨头里。“医院一直跟着一位中医科的大夫练习呢。看着,”金柔拉起来袖子,自己的胳膊上就扎了下去,银针一颤一颤的扎肉里,谷子芮面前晃动着:“平时就这样扎自己练习的。”

    “。。。这么说。。。这是第一次。。。扎别?”谷子芮脸都白了。

    “嗯。。。没事儿,放心啦。”金柔吐了吐舌头,把针从胳膊上拔了下来。

    这几天谷子芮都陪着金柔去给金爸送饭,学特别大,谷子芮又是一条裤子过冬的主儿,要风度不要温度那是绝对的至理名言,于是坚持着每天一条牛仔裤一件羊绒衫一件羽绒服的惊之举,零下17度的气温里,他不负众望的被冻到了膝盖,一弯腿就疼得厉害。傍晚回来时,竟然摔了一下。

    金柔挽了袖子搓热了手,把红花油倒手心儿里再一点点的搓热覆谷子芮膝盖的淤青上:“还说笨,看比更笨。这么冷的天就穿一条裤子,哪有那么傻的啊,冻得腿打不了弯儿,摔跤了吧。”

    肿痛的膝盖被金柔温暖柔软的小手一捂,谷子芮就觉得舒服多了,他喝了口姜汤说:“还不是为了讨好那个黑脸老爸,这么玉树临风的形象怎么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再说陪去看他和妈,他怎么还带搭理不搭理的?对也是黑着脸,知道的是爸爸,不知道的以为是唱《铡美案》的包公啊~?”

    “爸爸,。。。,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金柔用力的搓着谷子芮的膝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小时候爸爸对特别好,真的特别好,就像捧着宝贝一样的把捧手心里。”她又倒了些红花油搓了上去:“他教中医的知识,还有针灸,包括一个医生的医德和责任,他都手把手的教、教导。他辅导功课教打羽毛球,还陪跳皮筋。爸爸妈妈的工作忙,从6岁就开始上省会的寄宿小学了,每次去学校前,爸爸都会特别早起来给做一碗面,再送去火车站。他特别疼。。。可是。。。9岁的时候,比小一岁的妹妹丢了,爸爸和妈妈大吵了一架,就很少回家了,即使回来也是对和妈妈很冷淡,。。。,再后来就是13岁的时候,妈妈突发脑溢血瘫痪床,爸爸才来照顾妈妈。但是他们都病房,这里基本不会回来。”

    “那。。。还有个妹妹?怎么没听提过?”

    “嗯。这个是们一家的伤心事,所以没有和说过。”金柔点点头说:“妹妹叫金雪,下雪的雪,12月24号下大雪时生的。她丢的那一天只有妈妈家里,可能。。。爸爸就是因为这个恨了妈妈吧。”

    谷子芮一仰头,捏着鼻子把姜汤都灌进了肚子里,“那也不对啊,妹妹丢了爸爸不是应该更疼才对嘛!”

    金柔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吧,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还小,很多事记得不清楚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爸妈不停的提一个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正晨的。。。既不清楚了。”

    “那妹妹。。。没有找到?被拐卖了?”

    “可能是吧,这件事之后谁也没再提过金雪的事情,妈妈整天郁郁寡欢,时常半夜就哭醒,爸爸也再没有笑容了。天天去寄宿学校一直到高中,妈妈出了事才转回来当地的中学上学。自那之后,妈妈成了植物,爸爸更加苍老。但是唯一庆幸的是,爸爸因为妈妈的病,终于回到了妈妈身边爱护她照顾她,。。。,也许,这对妈妈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呵呵呵,都说女心海底针,看爸爸简直是比海沟还深的心啊~照看,爸爸这种行为就完全不能理解,简直就一更年期综合症。”谷子芮还从来没碰见过这么难缠的老头儿,想起来下午病房的‘不受待见’他就来气,这么一个见爱的谷少,竟然被他嫌弃了!

    “以一个男的心态来说,他这种行为有点儿像。。。报复?嫉妒?迁怒?反正就是这种感觉。而且他下午看的眼神,。。。”谷子芮摇了摇头,找不出词汇来概括:“挺别扭的。说不出来的别扭。爸。。。不会有什么心理疾病吧?就内种隐藏群里的神经病?”

    “去的!爸才有心理疾病呢!”

    “嘿!怎么知道的?家老爷子的确有心理疾病,要不怎么喜欢和老太太们打麻将呢!输了还特别高兴。”

    金柔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打了他大腿一下,谷子芮一疼就往后缩。

    “呀!~别动,针都拔不出来了!!”金柔拍着谷子芮的腿,手下紧忙活,帮着谷子芮放松肌肉。

    谷少一听‘针!都!拔不出来了!’那肌肉就绷得更紧了,一时间紧张坏了眼泪都快流下来:“柔柔,快想办法□!爷可不要去医院开刀,爷最怕打针了!!”

    “好好好,放松啦,不然真的拔不出来的~越紧张就越疼!”

    于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那几枚银闪闪的针灸针,终于被金柔从颤抖的谷子芮的双腿中。。。拔了出来。谷子芮第一次知道被插,不是,被扎入肉的痛苦,以及越紧越疼、越疼越紧的滋味。那一晚,他也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的,用他自己的身体,让金柔尝了尝‘扎’入的疼痛感,可是与针灸的感觉不同的是,二,都很享受。

    第二天是大年初三,早晨两个跑到超市买东西,手推车里被谷子芮满满当当的塞了零食,旺旺雪饼,旺旺仙贝,旺仔牛奶,旺旺软糖。。。金柔看着小山一样的旺旺家族,心里揣测着:他谷子芮不会是旺旺家的少东家吧?转念一想有不对,要是旺旺家的少东家,哪里还用得到他动手支持自己产品呢。

    ‘啪~’一袋儿加州西梅。‘啪~’一箱黑糖饼干。‘啪~’一包巧克力布丁。‘啪~’一排幼儿酸奶。。。

    金柔趴推车手柄上,谷子芮从后面圈了金柔推着车,一排一排的挑选零食,不管好吃的不好吃的,吃过的没吃过的,只要金柔稍稍停了眼风的,谷子芮都要放到推车里,再满意而讨好的看着金柔,低头调戏一下,金柔就红着脸乖乖地跟着走,跟着选,跟着晕。

    谷子芮不时停下,问金柔有没有想吃的,那些金柔跳起脚也够不到的美食,谷子芮只有轻轻踮脚,就能举手够到。金柔看着谷子芮的侧脸,两只手上覆着他温暖宽大的手,他的手有力而且修长,既阳光又很阳刚,金柔从来没有觉得哪双手这么好看过。她窝他的怀里,只是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归属感,还有家的感觉。

    金柔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自己能陪着心爱的这样的场合下,细细挑选,样样对比,再买回家精心准备,最后做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是山珍海味,只是家常便饭,就能让一下暖到心里,热到眼底。挑选是两个一起,分享也不再孤独,一间被雪覆盖的温暖小屋,窗明几净的清新味道,两个,两双筷子,两个碗,两双拖鞋,两把伞。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和舒服。这种大庭广众下的恩爱并不是炫耀,而是昭示自己的内心和世界:,已经不是一个了。

    看着谷子芮仍热兴致勃勃的装着新鲜蔬菜,金柔终于忍不下去了,拉着他的衣角吼:“小弟弟,不可以再买了!根本就吃不了的。”

    谷子芮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坏笑:“小妹妹,爷这两天胃口特别好,特别‘饿’,得好好照顾爷的胃,照顾好了,小弟弟才有力气照顾的~”他说完就伏她耳边吻了一口,也不管众目睽睽,那声音大到带了回声儿。

    结账时,收银员红了脸,一件一件的扫描,一眼一眼的扫着谷子芮,从头发到眉毛,从脖子到眼角儿,好像那扫描仪长了她的眼睛上一样。谷子芮早见惯了这种肆无忌惮的‘扫描’,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着,可是金柔吃醋了,她也一眼一眼的扫那个收银员,直到两提了大袋小袋的东西出了超市,谷子芮才哈哈的直笑。

    “诶呦,金柔,怎么不知道的眼神儿也能杀呢?家小姑娘招惹了,让把家的脸都看出来洞了!”

    “哼~!还说,她就是招惹了,她看,没完没了的看,看得直起火!”金柔咬着唇,看着仍坏笑的谷子芮:“谷子芮,下次再出来,再招这种看,就拿块儿布把遮起来!”

    谷子芮哈哈哈的撑着腰笑,笑得手里的东西滚了一地。两正蹲□要捡苹果,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就响了金柔耳边。

    一辆银灰色的suv停他们身边,谷子芮眯着眼睛看了看,站起了身。

    “大哥!!”一个穿着白色貂皮的短发女孩儿打开车门就跑了下来。

    “子心?怎么来了?”

    女孩穿着高靴,‘蹬蹬蹬’三两步就跑了过来,她看了眼手里拿着两个苹果的金柔,转身对谷子芮说:“大哥,可算找到了!快回家看看吧,家里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我来了!各位看官久等了啊!鞠躬个

    多谢各位的支持,才有这个文今天的成绩,我都内牛满面了~

    我就说乃们表捉急啊,所有的地方都有解释的,都有伏笔的~

    就像金爸。。。他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

    哈哈哈~喷~

    前面的章节我要改几个bug:金柔的年龄由22改为23,蒋琳和谷子男由25改为24.。。

    好吧,我不是胡折腾的玩儿的。。。

    娃哈哈~祝大家看文而愉快,夜有美梦!!喽喽喽~

    ☆、28章

    谷子心站在窗边不停地翻看手机,左看右看的打量着金柔家,简单而且干净,精心被人整理收拾过得,很有家的味道。她指了指窗户上的‘葫芦娃’说:“大哥,这个是你剪的?”

    谷子芮收着自己的笔电电源,抬头看了谷子心一眼说:“是你哥我剪的,。。。,子心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赶紧先跟我说说情况。”

    谷子心看了看金柔,她正帮着谷子芮收拾行李背包,把他的衣服整齐的一一放好。

    “大哥。。。咱还是回家说吧。”

    谷子芮头也不抬,检查手机上的短信:“没事儿,你说吧,这儿没有外人。”他这几天都没有开机,就是为了和金柔安生的过个年,可是没想到这个神通广大的妹妹竟然找到了他。

    谷子心一愣,他说‘这儿没有外人’,那就是明摆着眼前这个金柔已经是大哥心里内定的人了,她也不再防着金柔,拿着手机敲着自己的头坐在沙发上叹气:“哎,是二哥的事情,他在外面惹了祸,。。。,爸说不管他了。。。可是也一下就气得病了,老爷子现在在医院输液气得天天摔东西。”

    谷子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起身把没收拾好的行李三两下的塞到箱子里,很快收拾好。

    “柔柔,来~”他拉过他的姑娘的手,圈在怀里。金柔闷闷的走过来,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他坐着,她站着。

    “我先回北京,”他塞给她手里一个文件袋儿,“这是你开学之前一天回北京的火车票,本来想和你一起走的。。。看来谷子男那个崽子就是不让我省心啊~”谷子芮捏了捏金柔的鼻子,“你回北京就来找我,记住了吗?”

    “嗯,你放心吧,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别惦记我。”金柔吻了吻他的额头,乖顺的像一只小猫咪。

    谷子芮站起来又抱着金柔使劲儿的亲了亲,回头看了眼一直当电灯泡的谷子心,谷妹妹一下回过神来,赶紧低着头把谷子芮的行李拖了出去:“那个。。。大哥。。。你们慢慢聊啊,我先出去放行李。”

    谷少看她出去,才紧紧地箍着金柔深吻,双手捧着金柔的脸,强迫她把嘴张得更大,温温柔柔的仔仔细细地描摹金柔的美好和滋味,金柔也难过,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和温热喘息。

    “柔柔,你也太会缠人了~”他及时刹车,怕再不停下恐怕一会儿就走不了了。

    “谷子芮,路上雪大,你们注意安全。。。还有到了北京,给我电话。。。我想你。”金柔双手捧着他的脸,眼里竟然噙着泪花,这几天的耳鬓厮磨已经让两个人难分难离,金柔受不了谷子芮突然就要回北京,心里虽然难过,但是还要强忍着不发。

    谷子芮把她揉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心,她的耳朵,她的发丝,才不舍的放开了她:“柔柔,一会儿别出来送我,我就受不了你这个小样子。。。挥着小手还站在雪地里,我一走你就进去吃零食,知道吗?”

    “嗯。”金柔把外套递给谷子芮,他拿了就快步往外走。金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很听话的没有出去送他,只是站在窗帘后面偷偷的看着他上车,看着他笑眯眯的冲他的方向看了看,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里。

    金柔竟然心里酸涩至极,好像把酸山楂捣烂了覆在心里一样,闷得透不过气来,客厅的茶几上还有他们刚刚才买来的小山一样的零食、蔬菜,那几个粘着雪的苹果,好像洗了个澡一样的,浑身冒着水汽。。。,不对,应该是像哭过了一样,浑身都是眼泪。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车票,两张,头等卧铺的票。

    原来他是想和她一起晃晃悠悠的坐火车回北京去。晃晃悠悠的嗑瓜子聊天儿,晃晃悠悠的打扑克吃泡面,晃晃悠悠的胡吃闷睡一路玩儿回去。

    金柔看着那一大堆的美味,竟然就毫无胃口。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想着做什么饭讨好他的胃,这一会儿房间里还有他的味道,床单枕头上还有他放肆过的痕迹。可是这一转眼,谷子芮就连人带行李都走了。金柔拿起来他送她的羊绒披肩撑在太阳底下看,照得透透的大大的太阳花图案,亮黄和翠绿相间,好像那些花儿真的开了一样,金柔把它围在身上,一头就扑向了床,呼吸着满满都是他身体上的气味,金柔才感觉心里不是那么空。可是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前脚才刚离开,她的心就已经飞出去,开始想他了。

    那时候,金大姑娘才第一次明白,什么是分分秒秒都难分难舍,什么叫相思,成疾。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谷子芮来了电话,金柔刚刚把一袋香草饼干吃进肚子,谷子芮疲惫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柔柔,到北京了,小丫头放心吧,爷想你。”他的声音虽然疲惫,可是仍然带着三分笑意,金柔即使不看他的脸,也知道此时此刻谷子芮的嘴角弯了一个什么样的弧度,露出了几颗牙齿。

    于是金柔咯咯的笑,只回了他五个字:“我想爷你了~”她挂了电话,想着谷子芮的脸笑得开心极了,一开始特别烦感他那种千年老大的范儿,特讨厌他一张嘴一个‘爷’,特讨厌他的毒舌,特看不惯他的嚣张样,可是现在她喜欢极了,恨不得天天看,夜夜伴,就像喜欢自己身上的优点那样喜欢他的缺点。

    ‘爷’这个字仿佛天生就是谷子芮的标签,是他的代名词一样,嚣张而且霸道,温暖而且慵懒。

    金柔觉得,这个字只有他配用,也只有这个字才能衬他。

    正月十五那天,金柔拎了刚刚煮好的黑芝麻元宵去医院送饭,一小瓶红酒,还有一盒爸爸最喜欢吃的琥珀核桃仁儿。她想着自己要和爸爸好好谈谈,把自己和谷子芮的事情说清楚,好让爸爸理解她,就算不支持她,她也要把话和爸爸说清楚。

    “金柔?”

    金柔在楼梯口遇见了马阿姨,她是金爸的老同事,金柔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她了。

    “马阿姨!您好。”

    “哎呀,我还差点儿没认出来你。金柔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马阿姨特别慈祥的冲着金柔笑。

    “哈哈,谢谢您啦。我爸妈在这儿也多亏了您的照顾呢。”

    金柔说着就把手里的红酒送给马阿姨,马阿姨直摆手:“不,孩子,你家里挺困难的,这个红酒啊还是你和老金爷俩喝吧。对了,你爸爸前天还问我卖房子的事,让我帮着看看有没有买家,正好我有一个邻居的孩子想买房结婚,不知道你们家卖不卖啊?”

    金柔一愣,说:“啊,哦,我回去问问我爸,谢谢马阿姨您这么帮我们忙。”

    跟马阿姨道了别,金柔才进到病房,爸爸看了看她也只是例行客气地说话。

    “柔柔,你也一起吃吧。”他说完就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

    “嗯。”金柔倒了一杯红酒,又把琥珀核桃仁儿放到金爸面前,才慢慢地开口说:“爸爸,妈妈的病是不是还需要钱?”

    “没有,已经够了。”不温不冷的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爸爸,是不是您遇到什么困难了?”金柔凑过去,又倒了一杯酒。

    他摇摇头,半天才叹了口气说:“没有。”

    “我遇到了马阿姨,她说。。。,您要卖房子。。。我以为您遇到了困难。爸,为什么要卖房子啊?”

    金爸停了筷子,看了看金柔,眼带审视,半晌才说:“我和你妈就住医院,以后也可能不会回去了。所以想卖了房子以后好养老,万一你妈妈再有急需钱的地方,我也好周转开。”

    金柔着急的握着金爸的手:“可是爸,我还要回来住啊,您看我还要上三年才毕业呢,寒假暑假我都要回来,我去哪里住啊爸爸?”

    金爸不动声色的甩开金柔的手说:“你寒暑假回来,也是很短的几个月,到时就住在你同学家里、旅馆里,或者,。。。,你一直住北京,我也没有意见。”他放下筷子:“那个谷子芮我看着是个有钱的人,对你也不错,你寒暑假可以和他一起出去玩儿~”

    “爸,您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不要回家了。。。是吗?”金柔不敢相信这些话,心里像擂鼓一样的跳。

    “金柔,以后你妈妈的病再需要钱,我也不会麻烦你了,你和谷子芮好好过,将来能有个好的人生。咱们这个穷家,你也不要再惦念着了。”

    “爸!我不懂您什么意思。。。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这是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去?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我哪里做错了?妈妈看病的钱是谷子芮送给我的,我真的不是和他乱搞才弄来的钱啊~妈妈的事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什么您让我不要惦念了?您这是要。。。”金柔哽咽着,喘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是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了吗?”

    金爸沉默,没有再说话。

    “爸爸,这么多年,自从小雪丢了,您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好爸爸了,您对妈妈不理不管,对我冷淡讽刺,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孝敬你们,爱着你们,不论如何也要实现您的理想上了医科大学,然后让您们过得更好。我老想着,也许有一天,您就会对我好了,又是我小时候那个好爸爸了。。。可是,您今天说。。。让我以后都别回家了。。。”金柔满脸的眼泪,她站了起来走近了那个沉默不语的沧桑男人,说:“爸,您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是您的女儿啊!!是您和妈妈嫡亲的女儿啊!!”

    金爸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折了角的纸,他递给金柔说:“柔柔,不是爸爸狠心,实在是。。。。”他叹了口气,抖着手从桌子上拿来药片干吞了下去说:“实在是你妈妈做得太过分,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爸爸,我。。”金柔看着手里的dna报告单,瞬间心乱如麻。

    “柔柔,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是你妈妈和另外一个男人的私生女,但是我和你妈妈结婚时并不知道这些,是你妈妈骗了我,她骗我你是我的孩子,而我那么爱她自然就信了。直到小雪失踪,。。。”他说着就把脸埋在手里,好像很痛苦好像很懊恼。

    “直到你妹妹丢了,你妈妈和我吵架不慎说出了你的身世。。。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开始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机灵可爱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可是谎言骗不过医学,你的的确确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所以我冷落你妈妈,恨你妈妈,看到你就像看到我的耻辱一样,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我很矛盾,所以更加把愤怒和羞耻发泄到你身上,每次看到你我都很生气,故意数落你骂你,可是等你走后,我又后悔难受。。。觉得对不住你。。。”

    “金柔,别再回家了,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你也不会再痛苦。。。这二十多年我已经受够了,被人背叛,被人欺骗,痛失爱女。。。你别再回来了。。。那样我也会减少些自责。。。”

    “爸。。。您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明白。。。”

    金爸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疲惫地说:“你妈妈当年的病其实是她自杀,药物导致的脑溢血,她自杀前给你留下过一封信,就在咱家的书橱夹在新华字典里。你回去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金柔,别再回来了,我求你了孩子。”

    金柔抱着金爸不撒手,流着眼泪说:“爸,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你们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不行爸爸,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要我,那我就没有家了!”

    金爸很久没有说话,他叹气,很轻声的叹:“金柔,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曾经的好爸爸,你看在我也对你好过、养育过你的份上。。。别再回来了。因为我一看见你只会愤怒、难过、自责,我不能对你好,又不能对你不好,金柔爸爸很矛盾很矛盾,我没有办法面对你。。。而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更加为我自己的女儿感到悲哀。”

    金柔听到他说‘为我自己的女儿感到悲哀’,她才明白,在金爸眼里,自己从来就不是他的亲人,不是他的女儿。这个世界上只有金雪,才是他心里唯一的孩子,亲生孩子。

    血缘隔山,就是这么讲的。

    金柔慢慢放开金爸,擦了擦眼泪咬着嘴唇说:“好,那我就再也不回来,。。。,即使我会来看妈妈,我也不会再让您看到我。。。从此只有生过我的妈,再也没有养过我的爸!”

    她说完就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正月十五,千家灯火,万家团圆,金柔从此却再也没有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哎。。。男人对血缘的重视是真的真的很极端的。当然金爸也是极端的人,被金妈骗了,还弄丢了女儿,结果疼了半天的金柔竟然还不是自己的女儿,金爸就变态了。乃们可以尽情喷他,我会在合适的时候狠狠虐他一马~

    小谷子,小谷子,金柔在内心呼唤你呢!赶紧出来安慰我家闺女!!!赶紧的!!!麻利儿的!!!

    看官,乃们看的还满意吗?哈哈哈

    我发誓这些小波折会更促进金柔和小谷子的感情的,所以,乃!们!接!招!吧!

    ☆、29章

    金柔在雪地里奔跑,她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身后紧紧的跟着一起跑,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紧紧的跟随着她的脚步,她用力地跑,拼尽全力的想要忘记这个小城,想要忘记亲情凉薄的这个家,可是即使亲情凉薄,这也是她唯一的家,曾经的,唯一的,家。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金柔此时此刻才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啊!~~~”金柔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对着天空嘶喊着,她感觉自己就快被海水没过头顶,毫无呼吸的可能,只能用尽全力的发泄着内心的闷痛。这种痛她无处可以倾诉,更无处解脱,此时她终于明白谷子芮曾经说的‘想要摧毁眼前的一切’的感觉,原来这就是既恨且爱的感觉。这就是明明不能接受,却又被迫选择的感觉。

    既恨且爱。爸爸,这是要让她宁肯恨他也不要再爱他了吗?也好吧,如果非要这样。。。那宁愿既不爱,也不要恨了。那样两相解脱,再也没有亲情瓜葛。

    “呜呜呜~”金柔抱着院子里那个叫‘小芮’的雪人,紧紧地抱着,她对着电话里谷子芮的声音终于大声哭了出来,雪人冰冷,坏坏的咧着嘴冲着眼前的姑娘笑,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和谷子芮一模一样的嚣张。那一夜,金柔就这样抱着院子里的雪人,听着电话里谷子芮的平静的喘息声,数着秒,一直挨到了天亮。

    他说:“柔柔,别怕,有我在。你难受就哭吧,我陪你。”

    他竟坐一夜,陪着一千公里以外的他的姑娘,安静的陪着她。

    听着她哭,然后,哄她睡觉。

    第二天金柔收拾了自己的全部行李,将两张一个星期之后的头等卧铺票换成了下午回北京的硬卧车票。她的全部家当只有一箱夏冬的衣服,春装和秋装都在学校,一个铁皮的饼干盒子装着她从小到大收藏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本新华字典那里面夹着妈妈的最后一封信,一张照片,上面有四口人的笑脸。

    第三天的凌晨五点,北京的天还黑闷闷的,数九寒天里狂风呼啸。谷子芮在西站的站台上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他睡不着吃不安,满脑子都是那一夜金柔不停地小小声的哭泣哽咽,那天他的姑娘离得那么远,可是他的心感觉到她的难过,却是那么近。那么近,是因为这样的痛苦,他曾体会过,所以他不愿意这种痛在金柔的身上发生,可是命运弄人,他的姑娘就是要走一遭和他一样的苦痛。要不是家里的事情脱不开身,他绝对要第一时间过去,不让她流眼泪。

    这样也好,他想,这样的话两个人从此真的是命运相连,惺惺相惜。以后她没有家,那他就给她一个。

    谷子芮拨开皮手套,看了看腕表,离火车进站还有5分钟。他想着只要这姑娘一下车,他就要狠狠的抱在怀里疼,不让她再哭,不让她再疼。地上的烟蒂围着他锃亮的皮鞋转了一圈,数秒如年的滋味,头一次让这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尝到了等待的忐忑和甜蜜。

    可是谷子芮围着火车来来回回跑了三四趟,也没看见金柔的身影,打她的电话也是关机。谷子芮一时着急的窗户外往里面看,可是人潮汹涌,又是学生和打工族的回京潮,大包小包的行李就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找不到。那绿皮的火车就像一个拥挤的沙丁鱼罐头,人挨人,肉挨肉,连个缝儿都没有。

    谷子芮急了,一边推着不停向他涌过来的大行李袋,一边拨着电话,可是仍然关机。“该死的!”他一着急所幸不再打,只把手机握在手里。他只知道金柔在这辆车的卧铺车厢,想上车找她又怕她正好下车错过去,所以只能在车外一边找一边喊金柔的名字。

    “金柔!金柔!~”

    一直到火车都下光了,谷子芮以为金柔根本没坐这辆车的时候,他的姑娘从火车上苍白着脸下来了。

    谷子芮一眼就看见他的姑娘,十多天不见,脸竟然瘦了一大圈儿,黑眼圈一直黑到下巴上,小脸儿苍白的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她披着他送的太阳花披肩,大披肩下她整个人好像瘦得只有骨头一样的,谷子芮瞬间想到了《辛德勒名单》里的犹太女人,虚弱、无助,但是很坚强。

    金柔看着朝她跑过来的谷子芮,直直的张开双臂,被他紧紧地裹在了怀里。口鼻间都是他的气味,他的清新,带着冰冷的风的味道。他用力的抱她,她就用力的哭,好像他把她的眼泪从身体里都挤了出来。

    “那破地方儿咱不跟那儿呆了,那个破家他不要咱咱也不要他了,跟爷在北京,爷管你一辈子好吃好喝,给我当媳妇儿~”谷子芮双手上上下下的安抚着金柔不住颤抖的后背,双手捧过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

    他的姑娘紧紧的咬着嘴唇,满脸泪痕。

    谷子芮笑了,还是那种露出十颗牙齿的笑,眼睛微弯,他点了点金柔的鼻子说:“走着,跟爷回家。”

    原来金柔是在火车上来了月经,之前两次在雪地里冻了一夜,再加上精神上的紧张和焦虑难过,这次金柔疼得几乎晕过去,躺在火车上迷迷糊糊的睡觉,手机也因为没有电了只能关机。谷子芮把她抱上了车,到了他家门口又弯腰抱下来,一直抱到他的床上,安安稳稳的放好。

    金柔就任他抱着,安安心心的靠在他怀里,她觉得谷子芮就是她的天她的地,现在只要有谷子芮在就一切都好。

    “小丫头,还疼?”他打开落地的床头灯,调暗了灯光看着金柔的脸终于有了血色。

    “好点儿了,可是。。。嗯。。。我得去买卫~生~巾。。。”金柔小小声,就要坐起来,可是她感觉今天下面好像开了水龙头似的,呼呼的流。

    “什么?”谷子芮看着金柔娇羞的脸,立刻明白了她需要什么,“哦,啊,你别动,乖乖躺着,我去买。”

    谷子芮说完不等金柔反对,拿着钱包就出了门。可是我们从小就纯爷们儿的谷少,哪里哪里买过卫生巾啊,以前上高中时,谢和光谢同尘俩人偷摸买了一包拿在课桌底下偷偷研究,咸湿讨论女生生理课程,哥俩那个猥琐,简直是不堪入目。谷子芮正打篮球回来,看见这两个贼眉鼠眼的,趁其不意,一把抢过去:“干什么呢!!逮着你们了!!”

    和光同尘赶紧去抢,可还是晚了一步,谷子芮一下就红了脸,脖子耳朵尖儿脑门儿全红了个透,他有洁癖,经常觉得自己都不干净,别提这个了。

    “丫真恶心!!”他抱着篮球大声骂着然后啪的一声就把那一包‘科研成果’扔向了两兄弟的小白脸儿,于是那一天,春风吹散了少年的眉弯,更吹散了一地的白色的、小包装的。。。卫~生~巾。。。而那诡异的一幕正好被下了体育课的同班同学们看见,从此谢和光、谢同尘在学校就有了名。那时,袁遇东擦了把脸上的汗,坏笑着双手插在胸前依着班里的门说了一句:“我当时谁呢,老三,原来你是卫~生~巾小霸王啊~”

    巨大的爆笑声里,那一对儿小兄弟都憋着笑憋红了脸。谷子芮的声名越加源远流长。

    大早晨七点来钟,正是大家买早点的时间,谷子芮在超市被各种眼神追随,有的是花痴,有的是警惕,有的是看好戏,因为谷少一直在那一排‘少女用品’边儿上徘徊,不知道选哪一种好。他那么俊的一张脸,那样的一个高度,那一身的低调奢华的行头,哦买噶。

    谷子芮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被一群各种年龄段的女人盯得直发毛,一个口水直流的女孩儿压着声音打电话:“喂!!小晶!我刚刚看到一个好美好傲娇好帅的男人!!。。。,反正他在买卫生棉啊。。。不知道是攻是受呢,你快来,就在我家门口的超市!!”

    谷少再也忍不了,他想把那一排的‘少女用品’都推倒在那个女孩的身上!!特么的小攻小受,去你丫的!!!再说我就把这些都塞你嘴里!!再看我,爷就把它们糊在你们眼睛上!!他迅速把各种长度各种日用夜用的各种品牌的都拿了一包放到推车里,然后推着那一堆的五颜六色恶狠狠的对着收银员:“结!!账!!!”

    于是那个早晨,很多人都看见了一个超帅的男人拎着一大包的棉棉,怒气冲冲地冲出了超市。

    金柔洗了澡,看着谷子芮那一袋子的花花绿绿。。。也目瞪口呆了。可是她还是很高兴,谷子芮那样骄傲被人捧着的一个人,竟然肯为了她去买这些。金柔难掩喜悦,扑上去就抱住了谷子芮的脖子。使劲儿的蹭了蹭说:“谢谢你,好哥哥。”

    “哼~”谷子芮从鼻子里闷着哼,他是真的特尴尬,还有点儿生气。不过,他也很高兴,谁让她是他媳妇儿呢。

    谷子芮包着金柔,用手捂着她的小腹,慢慢的揉搓,一直到金柔的腹部变得温暖。

    “谷子芮,哈哈,你在别扭什么?嗯?”

    他撇撇嘴说:“柔柔,这也就是为了你,要不我是不碰这些东西的。”他说完自己都笑了,然后给金柔讲了那次教室飘棉棉的故事。

    金柔不顾疼痛,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卫生。。。哈哈哈巾。。。哈哈哈小霸王!!!哈哈哈”

    “你还笑!!”他扬手打了金柔屁股两下,金柔忙躲着不让打,一边抱着他的脖子贴的更近了。“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就是这样的,对男人女人的事儿都特别好奇,我却不这样,我觉得忒脏,反正就是不喜欢。可是那天的事儿发生之后,我当天晚上竟然遗~精了,分不清梦里面的是什么,就是迷迷糊糊的特别激动,然后早上才发现睡裤上的东西~那时候觉得自己也。。。不干净了。呵呵~”

    “那你现在还觉得这个很脏吗?你觉得我也。。。脏吗?”金柔皱着眉毛问,她没想到谷子芮的精神洁癖竟然达到了这种空前绝后的地步。

    他吻吻她说:“小傻子,怎么会觉得你脏?说来也奇怪,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亲了你,要是别的女人我是要吐的,可是就是特别怪,看见你就觉得特别想亲,就觉得不会不干净。你当时一边儿脸化了妆,一边儿脸没化妆,我就看着这姑娘怎么这么怪啊,又纯又妖的,还敢和我拼酒。。。”

    “然后呢,你是这么看我的?”金柔没想到他还记得当时她一边脸化了妆,一边脸没化妆。

    “后来。。。你知道我就爱上你嘴里的甜味儿了,我很久都不知道‘甜’这个味道是什么滋味儿了~然后,你照顾我腰伤那次,我就想把你绑在身边儿,占为己有。总而言之,我就喜欢上你了,正当爷喜欢你时,你也喜欢上我了。”他低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尝着她嘴里的他所熟悉的味道。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当你拼命地喜欢一个人时,才发现原来她也喜欢你。

    “柔柔,以后有我谷子芮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安心伺候好爷吧~”他亲吻她,她仰着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谷子芮,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吗?”金柔揪着他的衣领问,调皮地挑着眉毛。

    “哼~那还不是看爷风流倜傥,帅得你眼睛都要爆了~”

    “第一次见你时,我觉得,你就是个纨绔。后来你们欺负我,我就开始讨厌你可是又有点儿不一样的感觉,嗯。。。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喜欢上你了,。。。,喜欢的心都慌了,。。。,谷子芮,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喜欢上别的人了。”

    他笑了笑抱着她躺好,脸对着脸,他说:“不会有那样一天的,除非是你,不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看官们,有甜堪尝直须尝,莫待无甜空喊虐。啊~~

    话说最近好多看官担心虐的问题,铉再次保证,我不是为了虐而虐的人,一切都为了促进俩人情感服务,最终的目的都是让他们更甜蜜~

    所以说,各位看官,乃们还纠结个担心个什么啊!!!

    还有哦,关于小雪,她会出来,不过1.不是蒋琳,她个人渣不配做金柔的妹妹。 2.不是谷子心,谷妹就是谷妹。

    乃们安心看文,表猜了啊~安心看每一章,这两个人多不容易,还不珍惜,干什么甜的时候总害怕虐呢??

    谷少和柔柔都不怕未来的困难,乃们怕什么呢?!还不给他们打气加油来~嗷~

    狗血什么的,我会撒,但是就像不同的厨师做一样的菜味道不一样,这是一个道理。我撒和别人撒,是两回事儿,味道包您满意。

    这是一个暖文,一切都是为了暖服务。

    乃们安心看文儿吧!!!额爱乃们!!

    ☆、30章

    金柔不知道谷家到底出了多大的事,她只是看着谷子芮没白天没黑夜的忙碌。她心疼他,每天下班下课后就来给他变着花样儿的做饭煲汤,安安静静的帮王主任整理论文,一边等谷子芮回家。他总是精英干练的回来,然后抱着她一脸倦容的亲。不管外面多晚多累,谷子芮也要把金柔煲的汤喝完。

    有时她起来去学校和医院,谷子芮的书房仍然亮着灯,金柔摸了摸身边的枕头,还是整齐的没有褶皱干冷的没有温度,他又是一夜没睡。

    有时金柔给谷子芮把饭菜盛好,用小勺将热汤搅拌得温热适度,打着哈欠等他,却半天也不见谷子芮从浴室出来,敲了敲浴室门也没有回音,“谷子芮?”金柔推门进去,才看见谷子芮已经倚靠浴缸里,歪着头手臂上,睡着了。她就把他洗干净再拉出来放到床上,即使这样的折腾他,谷少仍然醒不了。

    金柔去吻他,感觉眼睛特别酸涩,他到底一个承受了什么?到底谷家的事时有多严重?能让他累成这样?

    她看着他的睡颜能看一夜,他皱眉她就安抚,他流泪她就帮他擦干净,那时候金柔第一次知道,谷子芮会睡着的时候流眼泪。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每天将要天亮时都会睡梦里流眼泪。等他醒了她问他谷家的事,可是谷子芮总是盯着眼前的小姑娘嘿嘿的坏笑:“现还没嫁过来,等嫁到们老谷家再操心吧~过来,让爷好好疼疼,说,是不是想了?嗯?这件事忙完,就带去‘衫点’坐过山车玩儿~到时就吓得个小丫头直哭~!”

    金柔要再问,谷子芮就把她扑倒,张着大嘴堵着金柔的小口,让她只能娇滴滴的说出他想听的话。

    谷子芮不说,金柔便再也不问,天天上课上班,医院学校和他们俩的家,三处跑。只有晚上两个才能安安心心的过几个小时的甜蜜生活,即使时间短暂,金柔也觉得特别高兴,特别知足。她知道谷子芮不容易,能这样对她更是不容易,所以金柔好好地照顾他,爱护他,特别珍惜他。

    4月底大轮转,金柔和景丽被调到晚上上一星期的夜班,大急诊,漫漫长夜的,时不时的来一两个披头散发的病,有的浑身是血,有的满嘴吐白沫子。车祸断腿的,喝酒喝到胃出血的,两口子打架吵嘴自己喝了10片儿安眠药嚷嚷着自杀的。。。虽然是实习医生,但是实习医生也是要花力气的,何况是蜚声院内外的两大‘女力’。

    等到忙活完这几个,金柔和景丽都要虚脱了,喘着粗气伸直了两条腿半躺休息区。手都抽筋了。

    “柔柔,说这最后吃了10片儿安眠药的。。。是不是存心让咱折腾呢。。。就10片儿。。。哎呦喂,那260多斤的身姿,还不够塞牙缝的。。。”

    景丽累得直说胡话,金柔慌忙去捂她的嘴,这要是让病家属听见了,还不得拍死她!她冲景丽直眨眼睛使眼色,

    “别胡说!没事儿就是万幸!”

    “唔唔~柔柔,让说话,”景丽那张大嘴哪肯停下,扒开金柔的手就喊:“本来就是啊~260斤就吃10片儿,那就加大老牛吃茉莉花儿!”

    “小声点儿,景丽!”金柔一个劲儿的摇头。

    “就说,就说!一个260斤的老爷们儿还要死要活的吃安眠药,呸,真没出息!哼~”

    “嗯哼~!oh my god!!u!!!guys!!!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会儿啊!这是急诊,come on!!注意影响。stupid!!foolish!!women!!就们这种也配这儿!?”空降的急诊大主任戴着沾满了血的手套,拉开门就吼了一嗓子,翻了个白眼儿翘着兰花指就进诊室了。

    “哼!们哪种?!们哪种了!~”景丽对着急诊大主任的背影,默默的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两个中指。“真没本事,学了半天就知道拿洋鬼子的鬼语骂自己,怎么看不见他骂外国!!一个大男搬不动那个胖子,让咱俩搬~”景丽刚想站起来,就停了半截:“哎呦,。。。,哎呦,。。。柔柔,。。。后背疼!!”景丽还没收回那两个中指,就感觉报应来了,急诊新来的大主任名不虚传,从美国回来的单身医学男博士,果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哪怕只是比划比划。。。

    金柔忙帮她揉捏:“怎么了景丽,是不是刚才扭到了?”

    “呜呜,柔柔,肯定是刚才搬那个死胖子搬的,伤了的老背了。。。疼死了。。。哎呦”

    “景丽,算了吧,咱犯不着和他生气,他这样的大夫不少,只要们不这样就好了,其他的咱管不了,也管不起的。”

    金柔揉着景丽的后背,慢慢的说。

    天刚亮时,金柔和景丽互相依偎着坐椅子上睁着眼睛睡觉,真的是睁着眼睛睡觉,这是练出来的,急诊值大夜没有这两下子哪能活啊。虽是4月底,已经渐暖,可是医院的走廊还是很冷的,两个就互相依偎着取暖,睁着眼睛小小声打鼾。

    景丽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一个长头发的女。。。飘过来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飘过来了,她激灵一下就坐起来喊:“柔柔!!!有鬼啊!!!”

    金柔被她吓醒,赶紧坐好:“哪儿呢!别吓啊!!”

    两个抱作一团,颤颤巍巍的,一起抖。

    “喂,金柔。。。金柔。。。”

    金柔清醒了下才看清楚眼前,是谷子心。慌忙坐好拉了景丽一把说:“啊~好。。。子。。子心。”

    谷子心憋着笑,说:“希望,没有吓到们俩。金柔,有事情找,不知道方不方便?”

    金柔赶紧站起来用手梳了梳乱发:“嗯!方便的,子心有什么事,请讲。”

    谷子心没说话,只是拉了金柔就往前走,金柔就跟着走,她不知道谷子心要带她去哪里。走到了行政区又上了两层楼后,转了几个门儿,金柔都绕晕了,她刚知道原来院长办公室这么个隐蔽的位置里。没有任何标示的办公区,里外用钢化的玻璃门锁着,配着带警棍的保安和电子识别锁,院长。。。是有多害怕家知道他这儿啊。。。换句话说,是有多害怕病知道他这儿啊。

    “看大哥特别喜欢的,所以帮们一把,待会儿好好表现啊~觉得咱们肯定能玩儿到一起去,别让失望,大嫂子!”金柔还没明白谷子心话里的意思,就进了钢化玻璃门里。

    保安看见他们来连忙开了门,谷子心拉着金柔走到里边儿推开一扇红色的木门就进。

    “妈,帮把她带来了,的事情办完了,出去等们~”谷子心把金柔晾原地,冲金柔眨了眨眼后,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偌大的办公室,巨型的办公桌后面空无一,只有一位干净温和的老妇坐靠窗的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金柔点了点头说:“就是金柔。来,坐。”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金柔过去。

    金柔愣了愣慌忙走了过去,战战兢兢的喊了声:“阿姨,您好。”她刚刚坐好,眼前的老妇就笑笑。

    “金柔,好,是谷子芮的妈妈。”

    晚上谷子芮早早处理了手边的事,去医院接了金柔,两个外面吃了饭,特开心的闹了会儿,很晚才回家,他最近不开那辆白色兰博基尼了,这样用金柔的话说:不要太扎眼。谷子芮一想,也对,这丫头就怕别老注意他们,于是改了一辆黑色宾利,像一匹黑缎子一样的。。。更扎眼了。

    金柔揪着谷子芮的衣角儿,车上就开始缠他,白生生的脚脱了鞋子去撩拨他的腿,闹得谷子芮一路上心慌意乱的,差点儿闯红灯撞车。

    “小疯子,这是想吃了爷啊,嗯?”才刚刚开开门,金柔就揽着谷子芮的脖子,扑了上去。

    “嗯,要吃!”金柔笑眯眯的伸手去解谷子芮的衣服。

    “哈哈哈~坏丫头”谷子芮拉着她的小手揉搓着,然后一把拉开了金柔的小外衫,手抓着手就揉了上去。

    “哼~要跟玩儿角色扮演!”金柔坏坏的咬了他一口,眼睛晶亮的闪了闪。

    “呼~演什么?”谷子芮气息不稳,着急的抓了一把她白嫩嫩的腰。

    “嗯。。。就演。。。红太郎打灰太狼!!~”金柔说完就拿起一个大的软靠背,照着谷子芮的头就是一下!

    “给爷站住!!要是今天不让哭出来,爷就不姓谷!!”谷子芮脱了西装就追了过去,一路脱自己的衬衫、西裤,金柔已经绕着沙发跑上跑下,被谷子芮拽掉了t恤,还嗷嗷的乱叫着逃跑,两个一边笑一边跑,金柔笑谷子芮恼怒急迫的脸,谷子芮笑金柔那明知跑不了还要跑的傻样子。

    衬衣与内衣齐飞,谷少共美一色。

    “还跑不跑了,嗯?”谷子芮气喘吁吁的把金柔按墙角儿里,用力地打了她大腿一下。‘啪~’,响亮清脆得很。

    “啊哈哈哈~”金柔笑。

    “还笑?~!”谷子芮压上前,气场爆棚。

    金柔赶紧摇了摇头,一下抱住了谷子芮的腰,“好高兴,想让也高兴。”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谷子芮狠狠的抓了她的臀一下。

    “嗯,秘密。”金柔抬起头脸红红的笑,“爷,,还,等,什,么?”她说完就把自己挂了谷子芮的身上,一下压了下去。

    谷子芮嘿嘿的心里闷笑,这姑娘是怎么了?这么饥~渴~?也平时也没少喂她啊?谷子芮正想着,金柔已经扒光了他和自己,握着他跃跃欲试的小小谷子就往小小金柔里面放。

    她疼了,因为还没掌握好技巧,虽然已经够滋润了,可是仍然困难重重。除了那次她喝了波斯之水,她是主动的之外,这几次都是谷子芮操刀,根本用不着她动手,可是这一着急她就。。。找不准入口了。。。

    谷子芮躺那儿,看着金柔咬着唇,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小脸儿,懊恼的神情,紧紧皱起的小眉毛啊,真是可爱。可是他被她掌握着,那草场外面打着滑梯,几过其门而不得入啊,哎呦,那个折磨啊。

    今天也怪了,本来熟门熟路的小小谷子,就是不听金柔的话,自己蹭啊蹭啊,滑溜溜的打滑梯玩儿。于是金柔懊恼了,愤恨了,一手打了一下小小谷子的头。让不乖!!

    “啊~!”谷子芮本来想再等等,让那个小姑娘发挥发挥的,可是这一下让他清醒了,金柔真的是笨!极!了!笨笨笨!!!

    他一个翻身就将金柔压进了床里,整张脸都红了,呼呼的喷着热气。金柔讨好的抱着他的头,使劲儿蹭了蹭他。

    “笨死了!!”他一个用力,就让金柔白了脸。

    那一晚,金柔反反复复的求饶,他特别勇猛,她就承受。她他身体下好像化成一滩奶油,任谷子芮像一只猫一样的一下下舔舐干净。

    而他,是她一片片空空如也里的唯一主宰。让她沉沦,让她疯狂。

    “说,红太郎还敢不敢打灰太狼了?!”他不停,把她搅成了一锅沸水。

    “不。。。嗯。。。不敢了。。。”金柔抓着他的腰背,她笑着去咬他,两个才一起深深颤栗。

    喘息仍急促,热汗还没变冷,金柔眯着眼说了句:“带去‘衫点’坐过山车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今天上了佳推,可能在别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铉确实是大大地鼓励,再次对所有支持铉的看官鞠躬,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文的今天的推广平台。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谷妈妈到底是跟金柔说了神马呢~

    谷子心是不是特别仗义的女侠!!哈哈~

    看官们,咱们春天多吃甜食,利于脾胃复苏哦~

    来吧来吧来吧~一起舞蹈,什么烦恼能将我打扰~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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