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时候谁打电话来,简直太妈的是想谋杀。梁家俊心里一阵暗骂,把木箱推回床底,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语气中尽是不满的道:“喂,你好,请问找谁?”
“请问这是黄伟强家吗?”打电话过来的应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听口音像是农民工。
梁家俊被吓了一下,心里正生气,也不管青红皂白,大声骂一句:“你打错电话了,这是绿湖村村委办公室。”说着,“砰”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原来是打错电话,害得老子一阵心慌。当心态平静了一下,梁家俊突然想起父亲说的,经常有村民打电话回来找亲人,这黄伟强不就是村里的黄鸡毛的儿子吗?
这黄鸡毛原名叫黄福宇,他算得上是绿湖唯一的小康家庭,因为当年承包土地的时候,他抽签到的地最好,那是村里唯一可以耕种的农田。虽然只有两亩地,但足以养活一家人。黄福宇利用这二亩好地种田,可以说不愁没米吃。平常还养了不少的鸡,拿到镇上买,总能赚上一点。但是他太过吝啬,为人处世一毛不拔,有一次他宰鸡吃,拔鸡毛的时候,他女儿想一把鸡毛做成毽子,不料被黄福宇毒打一顿,说女儿败家,还说这鸡毛可以卖钱,怎么能拿去玩?从此在村里,他就落得了“黄鸡毛”这个外号,就是吝啬到连一根鸡毛都舍不得给小孩拿去玩的意思。
这黄鸡毛家里条件在村里算是可以了,虽然他老婆早年死了,但是留下一女一子,早几年他嫁闺女的时候,听说要了对方亲家五千块做聘礼,这在绿湖村来说,简直就是天价卖女儿了。
梁家俊对他印象最深刻倒不是这些,而是自己读书缺钱,父亲去问黄鸡毛借钱,不但借不到,还被嘲讽了一番,当时候黄鸡毛说:“你作为村长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想供儿子读大学,我看是书毒把你两父子的脑袋都毒傻了。我黄福宇书不曾读,但是钱比你赚得多。你告诉我,读书有什么用?”
这个记忆被梁家俊长久的刻在脑海,如果说在绿湖村他还恨过谁,这个黄鸡毛绝对是唯一的一个。
“叮铃铃~~”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梁家俊拿起电话,问道:“你好,绿湖村委会,你找谁?”
“你好,我……我找黄福宇。”还是刚才那个电话。
梁家俊道:“黄福宇?!他住的地方距离我们这里比较远,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我没有办法帮你叫他来接听电话。不如这样吧,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转达吧。”
“哦~~这样啊。”那人犹豫了一下,道:“那就麻烦你通知一下黄福宇,他儿子黄伟强出事了。”
“什么?黄伟强出事了?”梁家俊一惊,心想自己回来第一天就遇上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黄鸡毛倒霉。“你慢慢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道:“黄福宇今天在工地做工,被楼顶坠下的一块铁板砸到,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希望你能通知他家人马上过来。”
梁家俊一听,想不到事情会这样棘手,当即问道:“你们在哪里?”
“在市第六医院。”那个说道。
梁家俊急了,道:“那个城市?”
“深圳。”
晕。梁家俊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深圳距离绿湖少说也三千公里,这怎么可能赶得过去,最快的速度,只怕也要两天才能赶到。
梁家俊道:“麻烦你留下一个联系电话,我们马上通知黄伟强家人过去跟你们联系,因为路途比较远,可能要两天才能到达。”
“好的,你记一下我们工头的手机,希望你能马上通知黄伟强家人过来,我看黄伟强是撑不了多久了……”那人说着,把电话号码报了上来。
梁家俊挂了电话,二话不说,马上去找自己父亲。
梁文福还在房间审批学生作业,见梁家俊进来,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梁家俊道:“爸,出事了。黄伟强出事了。”
“什么!?”梁文福一惊,道:“出什么事了?”
梁家俊把刚才接听到的电话内容告诉梁文福,梁文福听罢,长叹的道:“这黄伟强是黄家唯一的独苗,黄家生活条件不差,可是黄福宇这个人贪得无厌,硬是逼自己儿子出去打工。可怜了那黄家媳妇,才做新娘不到一个月就做了寡妇……”
“爸,你说什么呢?”梁家俊不明白的问道。
“没什么。”梁文福回过神来,道:“我看这个事情我马上要去通知黄福宇,让他准备准备,明天就搭车赶去深圳见黄伟强最后一面。”
梁家俊道:“爸,天都黑了,你一人走山路不方便,不如我去吧。”
“你?!”梁文福道:“你这么些年都不在这里住,我怕你路都认不得了。”
梁家俊恨声的道:“谁家我都可能忘了,但是黄鸡毛的家我还是记得的。”
梁文福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带着儿子上门求黄福宇借钱的时候,由此看来自己儿子对这件事还是印象深刻。“家俊,黄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一定要注意说话,千万不要冒犯人家……”
梁家俊知道父亲担心自己会泄愤,于是安慰的道:“爸,我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我还是懂的。要不然这些年读大学不是白读了?”
梁文福点点头,这儿子毕竟是长大了。于是拿过一只手电筒递给梁家俊,道:“这个带上,注意山路。”
梁家俊点点头,道:“那我走了。”
黄家距离梁家有差不多三里的路程,这黄福宇生怕人家抢他的东西一样,不但把家建在半山坡,而且跟其他村民分得开开的,远远看去就只有他们一家在山那边住。
梁家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因此山路难走,路上因为走得急,还差点摔了两下。远处看到了黄家的灯光,心想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
刚到黄家山下,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在寂静的村野,显得十分刺耳。
“爸,不要……这样会对不起伟强的。”一个女子委屈的挣扎说道。
“装什么装,我好不容易把他赶去广东打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你吗?再说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装,找打是不?”一个男声显得狡诈的说道。听那口音,这人好像是黄福宇。
好奇心促使梁家俊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黄家的窗下。透过隙缝,只见在房间里,一男一女正在扭缠在一起。
“爸,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儿媳。”那女的挣扎说道。
“啪~~”的一个耳光,特别的响亮。
梁家俊一惊,这一男一女原来是做这种勾当?男的自然是黄福宇了,听口气,这女的应该就是黄伟强新娶的老婆唐美玲。“嘿,原来黄福宇原来是看上自己儿媳。这个扒灰公,为了一呈私欲,甚至不惜将自己儿子赶去广东打工。现在黄伟强出事,其实他老爸黄福宇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什么儿媳?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伟强?他有钱吗?他有什么本事?你们都是吃我穿我的,现在我要回你也是应该的。”黄福宇就像发了疯似的说道。
梁家俊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
黄福宇已经t光了衣服,正搂着唐美玲用力的扒她身上的衣服,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到这唐美玲还是一个蛮吸引人的农村少妇,身子非常窈窕,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经常走路劳动的原因,显得结实有力。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因为她是背对窗户,因此梁家俊正好看到美好的背影,那绷紧的裤子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自己眼前,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梁家俊看着都有点心动的感觉。
看不出黄福宇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连扒灰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只见他恶狠狠的抓揉美玲的r房。美玲的上衣已经被抓开得差不多了,文胸也已经脱掉,一幅完整的**呈现在梁家俊的眼前。美玲的r房很大,很圆,r头呈粉红色,r晕淡淡的,在黄福宇的揉弄下,r头渐渐地挺立、涨大起来。
“爸,不能……你放开我吧~~”美玲做最后的挣扎,尽管她不知道如何拒绝。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到,她越是用力,黄福宇的y火就更加升腾,更加充满征服的**。
“是吗?”黄福宇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你这个骚婆娘,其实你一早就心痒痒了,你尝尝看这味有多浓。”说着把手指放到美玲的嘴边。
“不要~~”美玲羞涩得恨不得将在地上挖一个洞钻进去。
梁家俊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对黄福宇的仇恨再一次升起,当然,这一次还加夹着对唐美玲的一种**。他抓起一块石头,用力的狠狠的扔向一旁的岩石上。
“砰~~”的一声响,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惊人。
“谁~~?!”黄福宇听到门外有声音,急忙推开唐美玲叫道。
梁家俊估计他穿衣服要一定的时间,于是悄悄的走到山下,站好了才打开手电筒对着黄家大门照射的道:“黄大叔,黄大叔,你在吗?”他心里一阵得意,老子扰了你的春梦,想必你一定不是很爽。
不爽就对了,老子要的就是你的不爽。梁家俊心里愤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