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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张玲芳冷笑着对童非非道:“大明星,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有求于这姓楚的,报警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我们三个若死咬你也是同谋,你跟警察能解释得清楚?警察最多相信你是事到临头觉得懊悔,才报警自首的,注意,是‘自首’,哼哼,别说你撇不清责任,就算你撇清了责任,这声誉上的损失,你承受得起吗?你这辈子还想不想演戏了?”
童非非又怕又怒,“你威胁我?!”
张玲芳道:“不是威胁,是彼此方便,童小姐,你没瞧见这小子多大的胃口吗?想求他帮您向柳晓笙说情,你求得起吗?我们这是在帮你,抓到他的把柄,你还怕他跟你讨价还价?”
童非非道:“抓他的把柄?他有什么把柄?”
张玲芳哈哈笑道:“没有把柄,我们不会制造一个把柄出来吗?不然费劲巴拉的让这位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下药迷翻了他们干嘛?”
草哥们这才知道,李颂竟然是学医的,怪不得又懂下药又会切脉呢
“你们什么时候下的药?把药下在哪里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童非非这话貌似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以证明她确实不是李星辉一伙,便听李颂答道:“茶和酒里都有。”
“红茶里面下了药?”莫说童非非,我也是一怔。
楚缘说那茶味道有些不对,李星辉自始至终没喝过一口原来不是我想的多了,而是茶里真的放了别的东西,以至于变了味道,被楚缘尝了出来!
只听张玲芳心有余悸道:“险一险被那小丫头觉察到,嘴巴还真够刁的,楚小鬼没喝茶,我还当他起了警惕心呢,幸好是虚惊一场”
我的确起了警惕心,但除了李星辉,其他人都喝了茶,不见谁有问题,我反而为此放松了该有的警惕
童非非不解道:“那我为什么没事?你们不也都喝了茶吗!”
“楚南没喝,我爸也没喝,所以楚南要水,我给他倒了杯茶,直到你递给他,他才喝了,”李颂哪知道童非非是在帮我套话,如实说道:“下在红茶里和白酒里的药是同一种,与下在红酒里的强力安眠药不一样,是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迷药,对女人没什么效果,但男人喝了,就会就会像他现在这样,先是四肢无力,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再过上一会儿再过上一会儿”
我不敢睁眼去看李颂的表情,却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往下说,童非非紧张道:“再过一会儿会怎么样?”
张玲芳替李颂回答道:“再过一会,他不但会慢慢恢复力气,而且,比平时的力气还要大上一两倍,像头凶猛的野兽似的,到时如果你把他妹子推倒他怀里,那他可就真的会变成一只猪狗不如的乱+伦禽兽了~哈哈哈哈。”
我日+他老李家的祖宗!身体这乏力燥热的感觉似曾相识,果然与以前紫苑偷偷给我下的是一类东西!是他+妈+的专门用来**男人的催情药!
不可置信的童非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们想要他和他妹妹你们还是不是人?!”
张玲芳啐道:“他妹妹是他后妈带来的,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看看小颂说这姓楚的应该娶那小丫头做老婆时,那小丫头含羞带臊含情脉脉的骚包相,真做了那种苟且的事儿怕也只是帮她圆了心思,是好事是坏事,怕是不好说呢。”
幸亏哥们本就红着脸,不然这烙烫的肌肤就会拆穿我装睡的事实李颂那道美女连线题,除了讽刺张玲芳与童非非之外,竟也是在试探楚缘,如此说来,八成也是在试探冬小夜和我的关系了。
李颂插口道:“小贱货喜欢她哥哥的事儿,在她们学校里传的很热闹,几乎人人都知道,这小贱货也从来没否认过,不少人还亲眼见过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哥亲热这小贱货不和她爸妈住,跑去跟她哥同居,说他们兄妹没故事,怕是没人相信。”
靠,所谓众目睽睽之下的亲热,应该是楚缘和东方曾经在篮球场边上亲了我的事情,而学校里的传言一准儿是吕思齐他们几个小子走漏的,只是没想到李颂竟然专门去楚缘的学校里摸过底,看来今天这事儿,他们真是处心积虑啊。
在学校里暗中保护楚缘的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有人打听楚缘的事情,他们居然毫无察觉
“所以不能指望着用小贱货来威胁他,还不得不委屈一下我们的大小姐,牺牲色相,陪他风流一夜了,”张玲芳口中如是说,但语气却恰恰相反,好像在讽刺李颂巴不得牺牲色相一般,又似乎在嘲弄她吃楚缘的醋,不等李颂发作,便继续说道:“拍上几张香艳的合照,分别给柳晓笙和墨家的大小姐寄过去,哈哈,妙,真是妙,张明杰那小子的头脑太好使了,这种点子都能想得出来,柳晓笙心高气傲爱面子,小颂甩了他,跟了这姓楚的小鬼,他柳大公子脸上怎么挂得住?还道是楚小鬼欺人太甚,故意向他示威羞辱他呢,势必要恨透了楚小鬼,而墨家大小姐见这姓楚的又有了别的女人,心里肯定也好受不着,再加上这小鬼跟她妹妹都做了那种道德沦丧的苟且之事,爱他越深就会恨得越深了,墨亦之更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疙瘩跟了这种人渣柳晓笙跟他翻了脸,墨家又将他踢出了风畅,咱们再‘请~’他来蓝城做个高层,三小姐的合作项目自然也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谁还在乎陪着柳晓笙烧了那几个亿啊?”
哥们虽浑身发烫,却也感觉得到后背上溢出了一层凉凉的冷汗张明杰那厮,好谨慎的手段,好狠毒的计策!
李星辉声音低沉,但其中亦有掩饰不住的得意,道:“张明杰那小子比他老子深谋远虑,也要聪明的多了,他给我出这点子,一是怀疑柳晓笙和姓楚的私下里有什么勾结,转而去和墨家搭关系,所以对柳晓笙答应借给他老子张力一个亿还债堵窟窿这件事情不太放心,这才想要挑起这两人的事端,即为试探,也是图个保险,二嘛,风畅高层现在出现了内斗,张、墨两家争权夺利,矛盾彻底公开,其关键就在这个姓楚的小子身上,只要墨家与姓楚的翻脸,那便等同让风畅丢了与三小姐合作的机会,届时姓张的大可把责任全推到姓墨的身上张家人虽有野心,但最想得到的还是风畅集团,倒并不是三小姐的合作项目,所以张明杰表面上才甘愿舍得将姓楚的连同三小姐的项目一起送给我”
“表面上?”张玲芳注意到了这个敏感的字眼儿。
“哼哼,你若全信了张明杰,那你就真的太小看那小子了,”李星辉冷笑道:“那小兔崽子即担心柳晓笙不借他钱,又担心柳晓笙跟咱们这一斗气烧钱,最后落得没钱借给他,所以来找我求借这一个亿,貌似是被催债太紧,急着用钱,迫不得已才给我出了这个绝妙的主意,实际上嘿嘿,他是想连老子我一起算计。刚才楚小鬼打电话的时候,你们没听见闵小姐跟这楚小鬼说话时的态度吗?整个儿一发春的母猫,显然是对他有意思,墨家的小丫头会因为他男女关系不检点把他踢出风畅,闵小姐知道了原因,就不会恼他恨他了?再说那三小姐,北天有多少人知道她为何对这小鬼如此青睐,却谁也不敢提,以至于这小鬼到今天都被蒙在鼓里,连‘三小姐’是谁名谁长的什么样子都不清楚?还不就是因为知情人心里都明白,三小姐这般那般的,不单单是因为她欠了楚小鬼天大的人情,十有八九是动了凡心,看上这小子了,否则以她的权势财富,想还这份人情,让楚小鬼出人头地飞黄腾达,还不是动几下嘴皮子的事情,至于跟他如此磨磨唧唧的纠缠不清吗?楚小鬼越是想知道却偏又不知道她三小姐是谁,她三小姐就越是藏着躲着不肯出来,她性格虽怪,却又什么时候对一个男人感过兴趣,这么不厌其烦的陪他玩耍?这分明就是小女孩的腼腆怕羞嘛,既然她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谁又敢替她去捅?她名头虽响,本事虽大,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一个娇生惯养,被人捧在天上傲慢成性的千金小姐,恼羞成怒起来,说不准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说起逞强要面子,柳晓笙已经是极致了,可跟她三小姐比起来,却还是差得远了,那小娘们就是只怪物!十八岁开始在家族里夺权,明枪暗箭yīn谋阳谋,在那么复杂那么庞大的家族里,竟然只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清理了所有的对手,稳稳得坐上了家族之主的位子,厉害吗?可传说她去抢家主的动机,却是幼稚之极的,即不是为了权利也不是为了财富,而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因为一个外人,与家族的几位长辈吵了几句,然后许愿吹蜡烛的时候,撂了一句气话虽说外人都不知道她究竟为谁吵架又说了一句怎样的气话,但既然时至今日仍被家族引以为耻,连失败者都绝口不提,想来肯定是荒唐之极的,她三小姐今天所以成为神话一般的人物,除了年纪轻轻,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真本事以外,这倔强任性的脾气和迁怒于人的能耐,倒是占了绝大部分”
李星辉在说到三小姐的时候,虽言语不敬,却颇为忌惮,我很希望他能露出三小姐的姓名或者纠缠我的原因,但他好像害怕隔墙有耳一般,又似回避童非非,偏就不提。
他说三小姐看上了我,这话太扯淡,我不信,就像他说三小姐十八岁夺权,几年时间便当上家主一般,我也不信——她是家主,这一点毋庸置疑,但真是凭自己的本事,斗一口恶气,还是依仗家长的庇护,这就很难说了,神话神话,就是因为不切实际,所以才叫神话,三小姐是很懂得神话自己的,我觉得和明星炒作没啥两样,神秘的本质大多时候都在于‘包装’,而包装除了刻意的表演,便是以讹传讹的扯淡了。
但李星辉这话与我听来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我知道三小姐大概的年龄了——五年前,三小姐投资龙氏开发潜龙山庄,那是她刚刚在家族掌权时的事情,以此推断,她到今天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年龄我认识这个年龄段的有钱女人吗?而且还是欠过我什么不小的人情的
一点印象都有!
便听李星辉继续道:“如果三小姐真的是对这姓楚的小子有意思,咱们今天用这样的手段让小颂和他好上了,三小姐非但不会把合作项目给咱们,迁怒于咱们倒是大有可能,所以今天这件事情,咱们非但不能暴露,还得瞒的紧紧的,固然不能让三小姐知道,也同样不能让张明杰知道咱们真的用了他的这个法子妈+的,若被他知道了,想堵住他的嘴巴可就难喽,他姓张的想要玩的,和咱们现在干得,那是同一种勾当,都是要制造个把柄抓在手里,然后去漫天要价!他丫想兵不血刃,借刀杀人,让咱们帮他除了楚小鬼和墨家,还想白白攥了我的把柄,到时候别说一个亿,他问我借八个亿十个亿,我也不能不借,否则他把这点儿事给捅出去,不说别人,单是一个三小姐,就能让咱们生不如死”
洗手间里一阵沉默,也不知他们是被李星辉的话吓到了,还是被张明杰的精心算计吓到了。
好一会,张玲芳才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整他离开风畅,来咱们蓝城,不要三小姐的合作项目,而是继续跟柳晓笙合作?”
“与柳晓笙合作的项目,我钱都投进去了,干嘛要扔?”李星辉道:“我常说,人想有出息,必须够贪心,但再贪也要有自知之明,巨蛇吞象,撑死的是自己咱们蓝城没有能力吃下月之谷的新能源项目,我犯不上舍近求远,张明杰出了这个点子我用上了,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自己,我就俩目的,一,让这姓楚的小鬼去向柳晓笙求个人情,继续跟我合作,用闵小姐的面子威胁那杂种别他+妈的在利益上敲诈我,二我闺女清白的身体都被他给糟蹋了,他总不好看着我这便宜老丈人被那姓龙的死老鬼连累吧?把姓许的给我引出来对这楚小鬼,我是真的很欣赏的,我说他绝非池中之物,倒也不是奉承,所以嘿嘿,你虽然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我却不威胁你,我不但成全了你和你妹的好事,还把独生女儿给你做小情人儿,把姓许的交给我,事后你想要多少好处,我统统给你,想灭了姓许的人多了去了,等我把姓许的捏在手里,还怕捞不着好处吗?届时,龙啸天以前有的,我全有了,龙啸天到死都没能得到的,我唾手可得!你们想想看,墨亦之无儿无女,就一宝贝疙瘩的侄女,楚小子娶了墨大小姐,风畅集团将来就是他的,这多情种子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放不下一个,三小姐既然对他动了情,那就等同羊入狼口,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也只是早晚的事情,等他再泡了三小姐,我想不沾光都难啊,哈哈,哈哈哈哈。”
童非非揶揄道:“沾光的该是李大小姐才对吧?”
李星辉恬不知耻道:“一样的,一样的,小颂虽然有些娇惯气,但怎么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这小子,只要以后不逼他要个名分,踏踏实实做他的地下情人,这小子心里有愧,自然就会对她千依百顺。”
老东西,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方才那句‘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放不下一个’,很像是我在公司对付司马海时,当众说过的一番话,姓李的八成是从张明杰那里打听来的,枉张明杰自诩聪明了,跟这老狐狸打交道,终究是嫩了一点
童非非道:“他占了便宜,你也占了便宜,吃亏的倒只有李大小姐喽?李小姐,你不觉得委屈吗?”
李星辉道:“她有什么委屈?这小子虽然长的不如柳晓笙好看,但也算俊得很了,千里挑一不敢说,百里挑一总是有的,难得的是,这傻小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现如今上哪找这种男人去?不然怎会有这么多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不爱江山,就是很爱房子和支票,尤其是豪宅和不低于七位数的支票”童非非这话却是在讽刺我呢。
“呵呵,童小姐错了,大错特错,他今天肯来这里喝我一杯酒,可不是为了房子或者支票,而是为了我嘴里的一句话”
事到如今,李星辉猜到我是冲着张明杰接触他的目的而来,也不足为奇了。
童非非知道我并不图房子支票,不接李星辉的话,转问李颂道:“李小姐,你真不觉得委屈?”
李颂没回答,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却听童非非冷冷道:“有模样有价值就行,李小姐不愧是李董的千金,有其父必有其女,佩服,佩服。”
这话不但是损李星辉李颂父女,连张玲芳也一起捎带上了。
李颂淡淡道:“你我有区别吗?装什么高尚纯洁,我出卖自己换我一家一生富贵前途,你出卖自己难道为的就不是这些?”
童非非的话没错,有李星辉这样的爹,有爹身边张玲芳这样的女人,李颂的价值观也就难免被塞满了虚荣与铜臭。
童非非怒道:“谁出卖自己了?!”
李颂哼哼冷笑,不言自明,气得童非非张嘴要骂,却被李松辉截断,“童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五一十的如实相告,没有一句话瞒你吗?”
童非非看着像个花瓶,除了漂亮便一无是处,但实际上她的智商出人意料的高,“你嘴上想说信得过我,绝对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楚,哄我说这事我不需要担任何风险任何责任,你自会让楚帮我去和柳公子说情,而我也不用再付出任何代价可你心里想的却是,‘先安抚住这个女人,别让他捣乱坏了我的大事,等生米煮成熟饭,做了他的便宜老丈人,这姓童的小妞再跟他说什么也都没用了’对吗?你说了半天那个三小姐怎么厉害怎么喜欢迁怒人,就是想吓唬我,让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情烂在肚子里面,免得她也迁怒到我身上来,对吗?”
李星辉虽未出声,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童非非的两句‘对吗’,让他吃了老大一惊。
童非非这话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对我说的,提醒我千万要把持住自己,别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都说漂亮的女人不聪明,但是童非非很聪明,可是她也有不聪明的地方,便是她经常会聪明的过了头,一如她设计吴乐峰,样样都算计到了,却忽视了慕睿对她的庇护,现在亦是如此如果我是她,我一定会虚与委蛇,先顺着李星辉说话,以图脱身求援,而不是揭破他的心思,如此一来,只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对自己不利,可童非非偏就要质问,似乎是觉得,将李星辉的企图全部拆穿,他就会恐惧会害怕,会悬崖勒马
“姓李的,你骗我讨好楚,就是因为他人聪明,警惕性高,又不轻易喝酒,所以想让我敬他酒,是吧?”
童非非不但是美女,还是炙手可热的明星,只是和她坐在一起,便已足够让人心跳加速想入非非了,她若主动亲近我,再敬我喝酒,我魂儿都没了,还真没有不喝的道理
李星辉不答,似乎是默认了,童非非又问:“我那杯红酒里面,是不是也混了强力的安眠药?如果我喝了那杯酒,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也会像外面的冬小姐和楚小妹一样,睡得死死的了?”
李星辉还是不答,童非非怒极而笑,“看来你也想对我做点是吧?!哈哈,哈哈,可惜我只是抿了一小口,没能如你所愿,对不对?所以我现在成了你们眼中的麻烦,你们不得已,才想说服我哄骗我上你们的贼船,是不是?!”
李星辉依旧不答,我听到耳边有鞋跟敲踏地面的声音,似乎是李颂或者张玲芳被点破了心思,紧张的挪动了脚步。
童非非笑声一敛,“但我不明白了,酒是从同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为什么你们喝了没事,他们喝了却有事”
李星辉终于说话了,“红酒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她们杯子里的冰块,那冬小夜是刑警出身,想骗过她,那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至于白酒呵呵,我和楚小鬼喝的都是一样的。”
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药是下在红茶里的,我方才喝了,李星辉却从未喝过,现在我乏力倒下了,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可药既然也下在了白酒里,为啥我躺下了,李星辉却依然站着呢?
童非非也想不通,“你喝得比楚还多,为什么你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没事?”李星辉哈哈大笑道:“我没事,是因为多喝了几杯冰水,忙不迭的跑进洗手间,将胃里的东西全吐到马桶里去了,否则童小姐,你就危险了。”
最后一句话,口吻相当的轻佻下流。
童非非立刻紧张了起来,“我现在也很危险吧?”
忽听李星辉大喝道:“楚南,你要干什么?!”
我一愣,尚未反应过来,便听童非非‘啊’的一声闷呼,旋即软软的倒在了我身上
“楚救”最后一个‘我’字只说到一半,童非非便昏了过去。
这狗+娘养的李星辉,使诈骗了童非非,他下药不成,干脆就来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