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的说,我还是被警方给限制了,林志‘建议’我留在度假村,除了这里警察多,便于保护,也不无盼着姓沙的大脑发热,再摸回来偷我一下子,所以他才会宛然拒绝闵柔提供的临时办公地点,并让王小梦大张旗鼓的押送‘疑似同谋’的江家人下山回城,造成警察都在山里围捕,度假村空空荡荡的假象。
狗+日的不说我也猜得到,此刻搜山的警察,绝对没有埋伏在度假村周围的警察多。
虎姐说,之所以只有她和楚缘过来我的房间,都是因为舒呆子,敢情三小姐没时间跟她解释太多,所以这妞压根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做笔录时背的那些‘台词’,完全是受迫于三小姐的强大气场,以及几个魁梧大汉的彪悍威慑力,生怕自己不听话,会被先奸后杀抑或更残忍的先杀后奸,硬生生的记下来的,被吓傻的她从头至尾毫无反抗的余地,几次想要发问,都懦懦的没敢说出口,这一点让她颇为恼羞成怒,更让她惊讶、为此让我们比她还要惊讶的是,这呆妞儿直到林志和王小梦离开以后,才知道那个绑票了她并且强迫她换上脏衣服的女人,就是闵柔的顶头上司、曾经帮助过她的三小姐。
舒呆子觉得自己被大家当成了傻瓜,要杀过来找我‘拼命’(要求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是被流苏给拦了,程姑奶奶了解我,知道我表面若无其事,多半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而逞强装出来的,所以林志前脚一走,我就以缝针疼出一身汗为由,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程姑奶奶猜的全中,虎姐和楚缘进门时,我刚从洗手间爬出来,吐得头重脚轻,自始至终没敢照镜子,生怕会在镜子里看到脸上插了一只高跟鞋、浑身被烧焦的蒙面男
虎姐说,我俩名不正言不顺的,她本来是主动提议再过来几个人到我房间里一起睡的,为此墨菲与萧妖精争得很凶,可是流苏觉得,房间如何分配是一早就决定好了的,我现在逞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这个时候大家都抢着往我房间里钻,我一准要当成她们不放心我了,这会让我感动,但也会伤我自尊流苏的话得到了紫苑的认同,两个最了解我的女人都这么说了,墨菲与妖精也就安静了,不过据虎姐交代,她们俩之所以妥协的最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因为流苏安慰和鼓励她的一句话:以我对南南的了解,不要说你们俩睡在一个房间里,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他现在也没心情占你便宜吃你豆腐
流苏很了解我,但她不了解虎姐,我觉得如果我俩现在睡在一张床上,虎姐一定会主动让我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的,以免我总是去想那些可怕的、消极的东西
于是腹黑的东方小娘才说:缘缘也去南哥哥的房间睡吧,你睡这里,南哥哥也不放心。
其实小娘皮是不放心喜欢挺着颤巍巍的美+xiōng,露着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和两条修长美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老虎姐姐
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趁虚而入的?男人也一样会被趁虚而入的。
闵柔觉得有必要安慰和讨好舒童,因此提议去泡温泉,向她解释缘由的同时,也顺便和她一起,向流苏、墨菲了解一下从我这里听说的事情的详细经过,紫苑东方妖精婉儿以及刘姐对此都大感兴趣,便跟着一起去了。
闵柔让虎姐代为转告我一句话,说这话是三小姐离开度假村之前交代她一定要对我讲的:那个司机兼保镖的死,与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应对随时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和在危险中保护雇主甚至是为此牺牲自己,是他的职责,一个人收获多少,付出多少,应该应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东西方文化不同造成的价值观差异,我宁愿相信这是面冷心热的三小姐为了开解我而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前者太现实也太冷漠,后者很温暖,却并非不现实。
雨停了,云散了,月亮圆圆,星光点点,让哥们不禁感慨,这来去匆匆的一场暴雨,似乎只是为了救我一命
泡在后院竹林的温泉小泡池里,听虎姐将流苏不让她说的话婉婉道来,心里是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久久不语,消化并感动着她们各自的心情与心意。
竹叶婆娑,徐徐晚风中,夹着丝丝凉意,坐在池边,只是将脚泡在水中的虎姐打了个颤,不自觉的抚了抚泛起**皮疙瘩的手臂,我笑问:“冷?”
虎姐点头,“有点。”
她只穿了t恤和短裤,却陪我在院里坐了小半个钟头,不冷才怪。
“下来一起泡?”
虎姐露出一丝心动,但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灵感大爆发的楚缘仍抱着笔记本电脑在不停的敲打,摇了摇头,道:“不好,监守自盗,太可耻了。”
嘴里如是说,却将泡在水里的一只小脚丫伸过来轻轻踏在略感失望的我的大腿上,俏脸绯红,努力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模样。
这个小动作证明,她和流苏一样的心思,在想着法的照顾我的情绪,哄我开心,为此自己都变得有些敏感了。
我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失笑道:“我又不是恋+足+癖,你这样可满足不了我。”
虎姐忍着痒,硬是没将脚缩回去,将宽松的领口向下一拽,露出里面深邃的rǔ+沟和性感内衣的蕾丝花边,忍着羞怯挑衅道:“如果你有胆量让我满足你,我不介意和你洗鸳鸯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的好,我笑道:“别,少儿不宜,缘缘还没睡呢。”
虎姐掩住了外泄的春光,道:“少吹,她睡了你也不敢。”
“激将法?”我将虎姐那只秀气的玉足抬出水面,不等她反应,低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大脚趾,这妞被吓得一声轻呼,然后赶忙捂住嘴巴回头去确认屋里的楚缘是否看到,见那丫头的手指还在键盘上跳舞,她长长松了口气,但随即面红耳赤。
“你有毛病啊?”
“啊,”我松开她的脚趾,在她脚面上轻轻一吻,笑道:“刚刚患上了恋+足+癖,咋办?”
虎姐羞不可遏,扭脸望向别处,“谁理你。”
粉嫩的小脚丫依然留在我手中,豆蔻般晶莹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着,将脚心挤出可爱的褶皱典型的口是心非,那话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你爱咋办就咋办
我放下她的脚,重新垫在大腿上,抚摸着她的脚面,轻捋着她的脚趾,小声说道:“我没事,你不用对我这么温柔,我不太适应。”
虎姐亦轻声道:“为什么不适应?怕真的爱上我?”
我怔了怔,没点头,也没摇头,这妞突然如此犀利,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不适应,可她如此一问,却正戳进我心里——我觉得我就是害怕会爱上她可这不就意味着,我现在还没有爱上她吗?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于是我有点懵。
虎姐仰望着星空,笑着,喃喃道:“‘爱’这个字,太沉重,和‘喜欢’不一样,喜欢是一种感情,爱是一种责任,所以我从来都不希望你爱我,只要你喜欢我就足够了。”
这就是爱与喜欢的区别吗?楚缘曾经很肯定的对我说过,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可我对这两种感情始终分不太清楚,不明白它们的分界线究竟在哪里
“那你对我,是喜欢,还是爱?”
虎姐微微一笑,月色与灯光下,那张脸蛋说不尽的妩媚动人,她俯身下来在我唇上浅浅一吻,吹气如兰道:“平时的你,比现在的我,还要温柔的多。”
哥们竟被这妞一句话,调戏的面热如醉,我这反应让她得意非凡,站起身,哈哈一笑,道:“刷牙去,忘了,你这恋+足+癖刚才亲了我脚。”
“小夜”我叫住了她。
“干嘛?”某妞红着脸转过身,眼睛却不敢看我。
我将她的拖鞋丢给她,笑道:“保护好你的脚,那不止是你的了,也是我的。”
“滚。”
“还有”我顿了顿,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爱上你了,我确定。”
某妞一怔,弯腰,拾起鞋子,没穿,丢了回来,还是那个字,“滚——”
说罢,拔腿跑进屋里。
不一会,楚缘裹着度假村里提供的略显肥大的和风浴袍,一瘸一拐的跳出来,坐在了冬小夜方才坐的地方,好奇道:“哥,你和小夜姐姐说什么了?她怎么喝多似的,脸红红的,一个人在房间里又蹦又跳又打滚啊?”
我酌了一杯清酒,抿了抿,味道很淡,甜丝丝的,却让人醉,“我给她讲了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
“什么笑话?也讲给我听听咦?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
“咳喝酒了,上脸,当然红”我转移话题道:“你出来干嘛?”
楚缘抢过我手里的小酒杯,仰脖喝了个底朝天,懦懦怯怯道:“当然是泡温泉啊你不是很想看我新买的泳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