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分离’‘只剩思念’‘努力忘记’这几个词用东方的声音唱出来,为什么让我如此不安,甚至恐惧?
当电话中提醒‘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我才神魂归窍,就听东方小声问道:“唱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有一句不跑调的”见小娘皮羞臊欲狂,张牙舞爪,我忙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情绪,接着说道:“但是很好听,因为唱歌的人真的是用心在唱。”
东方翻了我一记白眼,掩饰她的窃喜,道:“你会唱歌吗?”
“马马虎虎吧,毕竟总是被你程姐姐拉去k歌”
“这首歌会唱吗?”
“不会”见臭小娘又要发飙,我老大不情愿道:“但多听几遍,应该能哼下来。”
东方点点头,道:“学会这首歌,就是我的要求。”
我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东方主动强调了一遍,“我会听你的话,明天乖乖回家,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唱这首歌给我听。”
“你的要求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可置信,这是喜欢刁难人的东方小娘吗?可潜意识里又觉得,让我唱这首歌,确实比任何要求都来得更有难度,主要是因为那里面似乎有种伤感,容易被代入现实,让我很抵触
“简单吗?”东方笑了笑,眼中的忧郁却更浓了,“简单吧”
我愣了愣,旋儿恍悟东方的要求,难度并不在于学会一首歌,而是我能不能唱给她听
下次见面,意味着我必须要挺过沙之舟这一关
“你答应不?”
“答应了,”我努力透支出所有的勇气与自信,承诺道:“南哥哥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能说到做到。”
东方学楚缘的样子,伸出右手小指,“拉钩。”
我从未见过东方对自己的某种期待如此的不加掩饰,尽管她没有像爬进我被窝里那次哭哭啼啼的强调自己不是个拉拉,哀求我不要让楚缘疏远她,尽管她没有像大半夜骑到我身上那次在我鼻梁上横一把菜刀威胁我不要伤害楚缘并逼我发誓她只是将小指伸到我面前,我却可以感觉到她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执着与渴望。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印章!”
当最后一个‘章’字出口,当我们勾着小指,并将大拇指用力的按在一起的瞬间,不晓得是不是东方刚才太用力晃动手臂的缘故,脖颈后面本来就被她拉松的绳结意外松解,绣着粉红色花瓣的泳衣真的犹如凋零的花瓣一般,随着两条细绳一起滑落,两只雪白的小兔子突然跳出来跃进我的眼球,哥们登时看直了眼睛
那圆润,那挺翘,那盈盈一握的饱满难怪一直让楚缘嫉妒成狂尤其是那两颗粉红鲜嫩的小樱桃,娇艳欲滴,让我的血液直接升温至沸腾,然后从鼻孔翻滚而出这丫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真像她说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开吗?我咋觉得已经成熟到可以采摘了呢?!
和鼻血一起冒出来的,还有一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
东方与紫苑,是两种不同的性感,是相同的表里不一,腼腆的紫苑其实像泼辣的虎姐、直爽的墨菲一样,属于奔放美,而稳重的东方则与闷骚的楚缘、风骚的妖精一样,是清纯美。单从‘性’的角度分析,清纯相对于奔放,无异于多了一层伪装,对于征服欲强烈的男人而言更有挑战的诱惑力,何况东方还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很容易人们因为道德伦理的规范而强压于内心深处某个yīn暗角落的犯罪欲+望,禁忌的东西,人们往往因为恐惧而渴望尝试,因为渴望尝试而蠢蠢欲动
所以即便我已经不再是青涩处男,依然是这般不堪,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女孩不同于紫苑却又同样完美无瑕的性感,那触动了原始罪恶感的刺激,才是我不堪一击的主要原因
可怜的小东方只顾得与我拉钩打印章,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春光乍泄,正欣喜雀跃,见我突然流了鼻血,被吓了一跳,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道:“南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休息的不好,又上火了?你流鼻血啦!”
东方起身急,xiōng前两团粉肉微微一颤,没有波涛汹涌,但是微波荡漾,却更显年轻活力、潜力无限、遐想绵绵,冲击力简直是致命的我耳朵里又隐约响起一首儿歌,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小白兔啊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爱”
东方坐着的时候,我俯视,东方站起来,我依然俯视
小娘皮低头,抬头,再低头
“啊~~~~”
“啪——”
一声尖叫,一记耳光,前者悠长,后者干脆。
东方双手抱xiōng,夹紧泳衣护住那一片风景,半遮半掩,却是另有一番旖旎。
“你看到啦?!”某小娘皮噙着泪花,恶狠狠质问。
“看到了不是,看是看到了,但没看清楚”某牲口机智的辩解,力争最大程度的减小被灭口的可能性。
“真的?”小娘皮抽了一下鼻子,可怜兮兮的求证。
“千真万确。”牲口信誓旦旦,都说说瞎话的人才不眨巴眼,所以我使劲瞪大了眼珠子——这也算诚实吧?哥讨厌说话
其实不用这么费劲,看看我止不住的鼻血,也知道我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聪明如东方小娘,自然懂得权衡利弊,不出意外的话,她会顺势下台阶,假装相信我善意的谎言,毕竟事实已无法改变,刨根问底逼我承认了,也是寻自己的难堪,不如暂忍羞辱,再另寻机会报复
果不其然,东方没有揭穿我,可是小声哼了两句,羞得哥们差点五体投地扒条裂缝钻下去,“小白兔啊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爱”
羞愧欲死,不过如此啊,幸亏哥们是心中有贱却手中无剑,不然一准抹脖子了
“那个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好”
“站住!”东方喝住我,见我又惊又恐,不禁失笑,朝桌上的纸巾盒呶呶嘴,“先将鼻血擦干净还有,脸上的手印还在呢,怕缘缘她们不知道我打了你啊?等等再出去。”
哥们局促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毫无主见的抽了两张纸巾,转过身,一边擦鼻血,一边道:“我背着身,你穿衣服吧,放心,我保证不偷看”
东方没答话,我也不敢擅自转回头去看她的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小声问道:“南哥哥,你刚才真的没看清楚?”
哥们的老脸啊,烫的快要溶成液体流走了,违心吭叽道:“真没看清楚”
“嗯”东方又沉默了一回,道:“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我只当东方已经重新穿好了泳衣,再加上作则心虚的慌张,完全进入了一种机械化的服从模式,东方说啥就是啥,故而还是忙不迭的转过身来,生怕慢了会挨骂似的,于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如此一幕——小娘皮非但没有系上颈后的绳结,反而将背后的绳结也解开了,那遮体的泳衣不翼而飞,她**着曲线婀娜的上身,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手背在身后,手臂用力的绷着,似乎是在挣扎,生怕它们不听话,会忍不住去遮掩让我着迷的身体,她为此羞不可遏,紧张的并拢着两条修长的美腿,有些不知所措,右脚跟踩着左脚尖,柔软的身体像轻风中摇曳的柳枝
她就是一件活着的艺术品,是赋予了生命的维纳斯!**烧红了我的眼睛,但眼中却始终清凉如水
东方不敢看我的眼睛,侧着绯红的面颊,盯着水蓝色的窗帘,用她唱歌时那样颤抖的声音说道:“刚才没看清楚,那现在就好好看清楚吧”
我再次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干咳似火。
东方听到了我野兽一般低沉而粗重的鼻息,忙强调道:“只许看,不许摸!”
失望不过是一闪而逝,却被意识到危机而扭过头来的东方捕捉到了,她扬起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一对含烟水眸似合未合,就像那张涂抹了水晶唇膏的小嘴一般,清纯却魅惑,那是青涩少女无意识流露出的性感,这个突然比妲己还妲己的小娘皮轻轻的哼出了一句让我彻底沦陷的纵容、宠溺,“亲亲嘴,还是可以的”
那一刻,我忘了客厅的流苏、楚缘、虎姐、妖精
那一刻,我忘了她十六岁
那一刻,我忘了整个世界
所以那一刻,我也忘了东方说过的,只许看,不许摸
幸运的是,东方也忘记了
【ps:额……刚码完,比赛都快结束了,神啊……估计还能看个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