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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覆雨大唐之任逍遥(倚天屠龙之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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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携美游江湖 第13章 善后事雷厉风行,房内事摇曳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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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门可容纳几百人的宏大议事大厅内,象征着唐门最高权威之位置的宽大太师椅面南而设,慕容秋鸿蔚然就坐其中,唐肖和唐晶则分站两侧,台阶下右手边首席之位灭绝师太赫然在座,次之则是“玉剑邪少”凌潇潇,尔后则是凌潇潇的老婆徒弟们与峨眉的几名长弟子静玄、丁敏君、纪晓芙等人;左手边就坐的则是唐门的长老、执事级别的诸人;台下中间则是分几排跪着数十人,均是形容憔悴,面色枯萎,显是受过比较严重的虐待。

    这场景俨然在开什么审判批斗大会嘛?没错,现在正在进行的正是唐门劫后余生在第一时间召开的善后事宜处理大会。

    “肖肖,我唐门的执事、长老们都到齐了吗?”慕容秋鸿侧身向身边的唐肖问道。

    “回母亲的话,除了因不堪屈辱奋勇抵抗而被贼子杀死的大长老唐晋爷爷,二长老唐笑天祖叔、以及三执事唐焦、四执事唐栋两位堂哥外,其余的不管是投降的或者叛变的均已到齐。”唐肖答道,声音明显带着忿忿之情。

    慕容秋鸿低声说道,“肖肖不必生气,奋勇抵抗被贼子杀死的长老和执事当然可敬,不过投降之人也是事出无奈,此事了后你不可借此追究其责任;叛变之人则是全部该死,必要严惩不贷,不须留情。”

    唐肖应了一声道,“谨遵母咱亲吩咐。”

    母女二人说完话,慕容秋鸿站起身来,往台下走去,唐肖和唐晶姐妹随后跟着,台下除了跪着的人不管宾主也都是站起身来看着母女三人。

    母女三人一直走到灭绝师太和凌潇潇跟前站定,朝着二人深深鞠了一躬,慕容秋鸿才开口说道,“唐门此次被朝廷算计,加之内有家贼协助,几遭灭门之灾,我们母女三人更是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多亏有师太带领一众峨眉弟子和凌公子带着一众属下不辞辛苦前来救援,此番保门全人之恩德当真是令我们唐门不知如何报答。我慕容秋鸿今日只一句话,日后但凡峨眉派和凌公子有何差遣,我唐门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管今后江湖风云如何变换,我唐门永远是峨眉派和凌公子的朋友。”

    “我唐门永远是峨眉派和凌公子的朋友。”左手边的唐门诸人也随着慕容秋鸿庄重的喊了出来。

    灭绝师太微一欠身,道,“慕容妹子太客气了,我峨眉派和唐门世代交好,多年来相互扶持,才得以屹立在巴蜀一代而不被灭门灭派,我峨眉派更是得蒙唐门不遗余力的在资财方面予以无偿之支持,才能得以不断的招收弟子壮大实力。今次一些宵小贼子竟然欺上头来,我峨眉派焉能坐视不管。秋鸿今后不可再如此生分了。”灭绝师太说的是客气至极,满含着两大门派之间的深厚革命情谊,只是脸色依旧是木无表情。

    凌潇潇听闻慕容秋鸿的感谢话,深觉这母女几人不愧是一大门派之主,还是颇有气度说完,自己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也不说谦让客气的话,只是冲着母女三人一阵坏笑,眼神里带着那么一点邪气,似是在说,“咱们啥关系,不都是一家人嘛,用得着如此客气吗?”

    母女三人被凌潇潇的坏笑及有些邪恶的眼神看得不自然起来,脸色均是微红,尤其是唐肖,可能是想起了凌潇潇说的要自己助他疗伤之事,脸色霎时变得最是红润,引得凌潇潇恨不得立即拉她回房做做那香*艳的疗伤之事,唐晶则是眨巴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凌潇潇看来看去,尽显狡黠之色,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慕容秋鸿则是有些无奈的看了凌潇潇一眼,暗道这个小子简直就是个女性杀手,祸人精,不说两个女儿,自己也是老被他弄得想生气却生不起气来,也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心态。

    不过在此比较正式的场合下,三人也就那么稍微开了个小差,旋即也就平静下来,慕容秋鸿又开口对灭绝和凌潇潇二人道,“尊师太的意思,客气话我也就不多说了。眼下我们准备处理此次劫难的善后事宜,不知二位有何意见,我唐门但听吩咐。”

    灭绝和凌潇潇都纷纷表示,唐门事务单凭唐门门主自定。

    和灭绝师太和凌潇潇说完话,慕容秋鸿和唐肖姐妹又回到了台上。待诸人坐定后,慕容秋鸿突然脸色转寒,厉声说道,“自先门主去世后,门内之人是不是瞧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总是想蠢蠢欲*动,欲除我们母女而后快,也好取而代之是吧?”

    台下的唐门之人见主母如此说,急忙走到中间跪下,颤声道,“属下们不敢啊,但我们确实是有失职守,险使唐门遭遇覆顶之灾,使夫人、门主和二小姐遭遇不测,我等有罪!”

    慕容秋鸿依旧寒着脸,道,“你们也许不敢,但有人敢,还真就这么做了!若非此次有峨眉派和‘玉剑邪少’凌公子出面,我们唐门险些就要毁在这些宵小之手。而你们这些人呢,外不能御敌,内不能防贼,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凭什么我唐门总坛近千弟子竟不能对付贼子那区区几百之众?你们说为什么?若是你们能奋起抵抗,大长老、二长老还有三执事、四执事会就那么被贼子杀死吗?你们仅仅是有失职守之罪吗?我唐门弟子的血性都哪里去了,平时争权夺利,为了一些小利益各个都是不甘人后,可在唐门面临生死存亡之危机关头时,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呢?”慕容秋鸿的语气是越来越寒,质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直指诸人不战而降之事,这在唐门的字典里可是大罪。

    台下之人更是惶恐,深深的把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只是嘴里嘟囔个不停,“属下知罪,今后再也不敢了,恳请夫人宽恕。”

    慕容秋鸿瞧着台下的人,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声音稍微放缓的说道,“不过今次贼子势大,也确实厉害,均是硬手,又有内奸接应,念在你们没有从叛以及平日里立下的功劳的份上,这次就罢了,我也已代你们向门主求过情了,她也不会再借此事去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但尔等今后须得注意,不可再遇事退缩,遇强敌竟不战而屈,若有再犯,定当不饶,勿谓言之不预,你们先起来归位吧。”

    唐门之人经慕容秋鸿这么软硬兼施的,早已是汗流浃背,千恩万谢的叩过头,起来坐到了一边,不过都是霜打了茄子一般——蔫了。心中均是觉得窝囊,当时怎么就不战而屈了呢,是敌人太强悍还是自己没血性呢?慕容秋鸿的厉声诘责还在耳边回响,愧疚之情不绝于心。

    凌潇潇见慕容秋鸿来了这么一手,更是觉得这女子不简单,一软一硬,厉声诘责之后再为众人找个理由开脱了,既教训了人还让人感恩戴德的,果是高明,心想下面就该处理那些背叛之人与抵死抵抗之人了,少不得要杀鸡敬候以及树立正面典型,再给众人上一堂鲜明的背叛后果是多么可怕与勤劳值守是多么光荣的现场课。

    果然,慕容秋鸿接着说道,“本次迫于敌人实力强大而放弃抵抗之人可以不再追究,但背叛之人则是没话说,都是该死,只有严惩这等奸贼,才能彰显出逝者的可贵品质。具体的事务,本夫人就不多言了,那是门主的事情了。唐肖,你看着怎么处理吧。”

    唐肖应了声“是”,动情的说道,“此次大长老,二长老,三执事,四执事英勇抵抗,不幸遇难,给予厚葬,每家抚恤金银千两,长子或长孙就承继他们的长老或执事之位,以示奖掖。凡我唐门子弟,均该向这四位学习,请大家谨记。”

    台下的唐门之人轰然应是。

    唐肖接着沉声说道,“大执事唐熬、三长老唐骏、四长老唐景、五执事唐莲伙同大管家成仲,企图弑主作乱,暗与朝廷互通款曲,阴谋葬送我唐门数百年的基业,更是累得我们母女成擒,险陷不复之地,累得两位长老、两位执事身亡,使我唐门损伤几多精英,当真是该死至极。来人,把这几人给我拖出去,废了武功,挑断手筋脚筋,扔到我唐门后山的蛇窟去。也算他们有幸竟能尝得我唐门最严酷的处罚‘万蛇蚀心’之刑。其家人剥夺一切相应级别的俸禄,全部罚没为仆人,着受之者严加看管。”

    唐肖话音刚落,进来了8个护卫,就拖着几人出去了。

    众人闻言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浑身的鸡皮疙瘩直起,想想这刑罚都觉得恐怖,凌潇潇身边的杨诗诗更是忍不住往夫君身边靠。

    不过那唐熬却是边走边喊冤,“凌公子,你审问我时我可是什么都说了,要不你们哪里知道谁是内应啊,我也算是立功了,就算是将功赎罪了啊,你为我求求情啊,求求门主放过我啊!”

    唐肖喊了声“停”,看向凌潇潇,看他如何说,心底里还是愿意听凌潇潇的意见的。

    凌潇潇淡淡的说道,“你的死活是你们门主定的,她怎么定我都会尊重她的决定的,何况我也觉得你该死的,犯上作乱不算,还企图yin辱堂妹,被擒后还不是乖乖的投降,累的我用了半天的刑,用刑就用刑吧,你还不是个硬骨头,几下你就招了,害的我用刑还没用过瘾呢,你这个人太没意思了,活着也没意思,该死。”

    唐肖闻言心里一乐,这情郎太有意思了,挥了挥手,让人带着几人出了大厅,执行刑罚去了。

    “鉴于大管家成仲已在审讯过程中身亡,就不往蛇窟送了,兼之他也是外性人,就把他的尸首和那几个被凌公子击毙的贼人一起扔到后院的獒园吧,那群牲畜也是好久没饱食过了。另外,成仲的家人也和那几位长老、执事的家人一体处理。”唐肖接着吩咐道,门口立即有人应声领命去办了。

    “至于你们些个附逆长老、执事反叛的混账,来人给我废了武功,挑断手筋脚筋,也一样给我扔到那獒园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一切看你们的造化了。”唐肖话音落下,几十位护卫进厅将那附逆的数十人给拖了出去执行去了。

    “那些个被俘的人众,给我上上脚链手链,都送去工坊出力吧,但不用太过虐待,监管好让他们出力干活就是了,满五年就放了他们。”顿了顿,唐肖接着说道,“目前大管家、执事、长老之位多有空缺,事务繁多,一切府务就暂由二执事统领,除了做好今天这些事情及后续事情外,尽快回复唐门正常秩序,各人须严守岗位,踏实做事,本分做人,谁胆敢再起反叛之举,今日这些个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明日。都记住了吗?”

    众人轰然应诺,哪个敢再有兴风作浪之心。

    善后之事到此也算处理完毕,慕容秋鸿母女还是蛮有雷霆手段的,杀伐果决,软硬两手同施,效果斐然,这就是凌潇潇得出的结论。

    会上,凌潇潇虽没多说话,但唐门诸人对凌潇潇的关注可是丝毫不少,那些个绝世高手竟是一一命丧在他之手,对于这“玉剑邪少”的功夫算是无人不服了,所有人都视邪少为天人,那些夭折在其手中的高手可是令唐门无还手之力的,而今全部邪少一人收拾了,此等战绩,能不震慑众人吗?

    会后,唐肖为凌潇潇和峨眉派诸人都安置了歇息住宿之地,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凌潇潇的住处恰好就是与唐肖的居所“翠竹苑”毗邻,仅一墙之隔。

    诸人昨夜是一夜劳累,天亮又忙活了大半天,凌潇潇也许无碍,但其余之人可是累得够呛,尤其是凌潇潇的大小老婆们,回到住处,也不多话,一人香了邪少一口,都是倒头睡去了,晚上还要参加唐门为凌潇潇和峨眉灭绝举行的答谢晚宴呢。

    凌潇潇看着老婆们那海棠春睡之姿,听着那均匀的呼吸之声,甚是爱恋的在房中欣赏了一阵子,突然想起疗伤之事以及唐肖亲来安排好自己一行人住宿之事后离开前的那颇有深意的回眸一看,立时有些鸡动起来,关好房门就屁颠屁颠的往寻芳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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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墙之隔的距离实在太近,凌潇潇几步就跨进了唐肖居住的优雅宅院,赫然见到“翠竹苑”几个醒目大字立在眼前,满眼的翠竹也是接着映入眼帘,嫩青色和墨绿色成为眼前的主色调,尽显淡雅悠然。一阵微风吹过,竹子轻轻摇,绿叶仙飘飘,就像是一位姿态撩人的美人儿在随风起舞,并随手在招呼着爱郎,诉说着爱恋,那份风情当真是摇曳生姿,可圈可点。

    循路前行,走过一座石桥,听着咕咕水声,踏着通幽曲径,感受着拂面的清风,幽径深处,竹林中心,一素装雅居进入了凌潇潇的视野,该是唐肖的住所了,自己的这个老婆还真是个雅人呢,凌潇潇心里暗暗赞叹。

    刚走近雅居,房门就吱的一声响,一袭白裙的唐肖出现在了门口,似是早就料到凌潇潇会来一样,一点也不意外但却是非常开心的看着凌潇潇。

    微风吹过,一阵香气袭来,是女香或者是花香也或者是浴品的香味,总之味道很,这的香味正是从那如刚出水的芙蓉一般娇嫩的唐肖身上传来的,而唐肖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胸前的酥装隐约可见,似是刚刚沐浴完毕,凌潇潇毫无顾忌的自上而下的欣赏了一边,丝毫也不隐晦自己内心深处对这具躯体的热情与渴望,只是暗暗后悔来晚了一点点,早一点岂不是就可以看到那玉女出水的娇美了吗?

    被凌潇潇灼热的目光看着,唐肖有些个不好意思,白嫩无双的脸上浮出几片红晕,娇斥道,“你这个人呢,怎么傻站那干吗?既然来了,就赶紧进屋吧。”

    凌潇潇道,“肖肖似是对你情郎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哦?”

    唐肖瞪了他一眼,道,“都说是我的情郎了,若是不来岂不是更令人意外呢?”

    凌潇潇愣了一下,道,“肖肖说的是,不来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来。嘿嘿。”说着话就往唐肖走去,自然地拉起玉人的小手进得屋内,随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的摆设倒也简单,但却甚是温馨,尤其是那沁人的芳香,是香而不腻的。

    凌潇潇不再满足于仅仅拉着唐肖的小手,一把抱起玉人入怀,坐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大藤椅上,转而将唐肖放在了自己的大tui上,面对着自己而坐,两只手是紧紧的从后箍住佳人那纤细的蛮腰。

    两人认识这一天多来,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唐肖虽是千万个愿意,也是忍不住的羞涩,但却也是满腹的喜悦,终于得能和心上人如此面对面的亲密着、腻歪着。

    凌潇潇腾出一只手捏着唐肖精致的鼻梁,道,“肖肖是不是一直在盼着你的情郎来呢?还洗的这么香喷喷的,是不是等着夫郎来享用呢?嘿嘿。”

    唐肖大羞,呸道,“谁一直想你来了,人家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停歇,出了不少的汉,身上是黏糊糊的,可难受了,所以一忙完就赶紧回来洗了个澡,人家才不是专门为你洗的呢,管你什么事。”

    凌潇潇装着吃惊的说道,“哦,那我一来到房前,你就打门,还穿的这么撩人,合着你是在等别人呢?嗨,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洗来等我呢。”

    唐肖闻言微怒道,“你说什么浑话呢,人家不等你不为你还能等谁为谁呢,讨厌,不理你了。”说着话转过头去,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凌潇潇嘿嘿yin笑着,也不理会,一口就吻在了唐肖美丽的脖颈上,并用牙齿轻轻的划拉了一下,唐肖只觉得痒痒的麻麻的,还怪舒服的,想转过头来看看凌潇潇在做什么,却被凌潇潇一下子吻在了那红润的小嘴上,唐肖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便任由凌潇潇胡作非为了。

    从未经人事的唐肖在这方面还真是个嫩手,刚开始时不知道如何亲吻,也不知道如何配合凌潇潇的亲吻,只是一味的生硬的迎合着凌潇潇舌*头的进攻,但渐渐的自己也是感觉不满足了,被凌潇潇吻得的有些意*乱*情*迷,下意识的双手紧紧的吊着凌潇潇的脖子,小香*舌竟也学会吞来吐去的,和凌潇潇玩着你追我赶的有趣游戏,完全的沉浸在其中,这一吻,两人均是投入了全部的深情,浑忘一切,用心,用情,用爱去吻,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嘴唇发麻,舌头有些生疼,这才住嘴。

    唐肖满足的靠在凌潇潇的胸前,轻轻地说道,“凌郎啊,我从未想过两人接吻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凌潇潇笑道,“是啊,肖肖的小香*舌也让我是留恋不已啊,来,再让夫君我尝尝吧。”说着,大嘴就要向唐肖的红润袭去。

    唐肖伸出一只玉手挡住,道,“刚才吻得也太狠了,现在还在木着呢。”

    凌潇潇道,“那夫君我让你感受一下更美妙的事情来,刚才那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下面咱们进入正题。”说着话两只魔手已是深入了唐肖的衣内,自上而下的一寸一寸的抚过去。

    唐肖一声叮咛,已是说不出话来,小嘴已再次被封上,再次沉沦迷失,还是更进一步的沉沦迷失,随着凌潇潇的怪手自上而下的拂过自己的一寸寸肌*肤,唐肖只觉得浑身火热难耐,似是只能拼命地允*吸着凌潇潇的舌头,拼命地被凌潇潇允*吸着才能化去这火热,嘴里同时发出者含混不清的呢喃声,搂着凌潇潇脖子的双臂也是越夹越紧。

    凌潇潇感受着唐肖不断澎湃着的激*情,轻轻揉*捏着唐肖胸前那结实的小馒头以及馒头上的两颗精巧可爱渐渐硬*挺起来的红豆,微微一用力,轻轻扭转了一下,却突地感到怀中的唐肖浑身一啰嗦,自己正被她拼命允*吸着的舌*头也是猛地一阵生疼,接着腿根就感受到了一阵黏湿,略一沉思已是明白过来,怀中的玉人身体也太敏*感了,自己还没怎么下重手呢,这就不行了,已是来了一次喷*潮。

    片刻过后,唐肖似是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凌郎啊,我刚才感觉好舒服啊,只是我是不是不小心niao了出来啊,怎么下面湿湿的呢。”说着话,本已因激*情而憋得红扑扑的脸是更红了。

    凌潇潇则是大乐,这孩子太淳朴可爱了,就想着需要为她义务普及一下相关知识,就低声在唐肖耳边说道,“傻瓜,那不是niao,而是你被夫君我抚*摸的舒服,快乐到了极点,那神自然而然起的生理反应,这就叫gc。知道夫君我说的神是哪吧?嘿嘿。”

    唐肖听闻,轻轻啐道,“你个坏蛋,怎么这么坏呢,说的这么下*流呀,我哪知道什么神啊,讨厌死你了。”

    凌潇潇依旧握着唐肖的那两个兔兔,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说的很委婉啊,哪里说得下*流了,那神啊就是你的xx,嘿嘿。”

    唐肖听凌潇潇直接说出自己的xx处的名称,更是不依和娇羞,立时在凌潇潇的怀里一阵打闹,不过却是更便宜了凌潇潇,撩得凌潇潇几乎不能自已,忍不住就要吃了她,当下讪讪的说道,“肖肖啊,你看你都满足了一次,夫君我现在可是还什么都没解决呢。”凌潇潇说着话故意动了动那坚*硬如铁处,顶在了唐肖的丰tun上。

    唐肖大羞,“你不是一直在占人家便宜吗,看你的怪手不是一直在欺负人家嘛,不过你弄得人家挺舒服的。还有你那个地方也怪不老实的,时不时的都要坏上一下,弄得人家痒痒的,怪难受的。”

    凌潇潇荡荡一笑,道,“咱们接着舒服来。”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怪手往下延伸,越过那平复光滑的,感受到芳草萋萋处似是刚刚被雨浇湿,粘滑湿溜溜的,刚想再进一步探究,却听唐肖低声说道,“凌郎,别碰那里,羞死了。”一只玉手已是伸了进来,想阻止凌潇潇的深入。

    任由唐肖把自己的手拿出来,凌潇潇将触摸过那湿润的手往唐肖鼻前伸去,唐肖急忙回避,道,“脏死了,你坏蛋。”

    凌潇潇也不搭理她,放到自己鼻前闻了闻,竟是带着淡淡的芳香,自己的这个老婆果是极品啊。

    见凌潇潇如此动作,唐肖早就羞得不能自已了,只是深深的把头埋在凌潇潇的怀中,低语着,“夫君啊,你坏死了呀!”

    凌潇潇道,“这哪跟哪啊,真正坏的还没到来呢。”凌潇潇已是感受到身下的抗议示威之举声浪逼人,显是已忍耐到了极限,必须得给它一个释放的空间,一方可以辛勤耕耘的田地,要不也太委屈自己随身带着的这个劳动模范了,也使得它英雄无用武之地。

    于是不再等待与犹豫,动手轻轻地解开唐肖的裙摆扣子,褪去,很快的,剥的唐肖只剩下贴身的小亵*衣,不过那只是一层朦胧的面纱而已,但这更增凌潇潇的渴望,那若隐若现处,那白里透红处,那两点的嫣红,那影影绰绰的湿润下的娇柔……

    凌潇潇已是不能呼吸,俯身上前,从两片红润开始,一寸寸的往下吻去,只是那最后一层朦胧的面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揭去了,唐肖浑身上下都留下了点点滴滴的狼吻后留下的水渍;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唐肖已是不在凌潇潇的怀中,而是被凌潇潇放在了藤椅上,而凌潇潇则是像在膜拜女神一样的跪在她跟前,不过不是抬头崇敬的仰望,也不是跪地磕头拜谢,而是跪在那里头伏在女神的最神,大嘴正在吧唧吧唧的允*吸着什么,就像是在喝着琼酿玉浆一样的美味……

    此时,两人俱已是不着片缕……

    突然,女神低吟一声,又是一哆嗦,不过还好没有浪费掉什么,全部被跪着的俯身在女神那处努力着的凌潇潇照单全收。

    尝尽美味的凌潇潇再也不能忍耐,一把抱起藤椅上还在回味着余味的唐肖,往榻边走去,注定的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到来了,唐肖心里也知道,也在期盼着,等着真正的去做心上人的女人,去真正体验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将自己的完美之躯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凌潇潇看着那近乎完美的身躯,看着唐肖坚决迎迓自己的神态,心里感到万分的骄傲,也有无尽的爱恋,只觉得全身发软,唯有一处硬*挺,使劲地压了上去,对着唐肖耳边低语道,“肖肖,我来了,我要你真正做我的女人。”说着话,凌潇潇身子猛地往前一挺,两人真的是再无分毫的距离,真正的实现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血水交融……

    唐肖的眼角溢出一串晶莹的泪水,有疼痛,但更多的该是幸福。对于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候不就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真正占有自己那一刻,不就是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那一刻吗?

    初始的疼痛过去,接着的自是无边的云*雨享受了。

    激*情四射时,春*色无尽处。辛苦耕耘者,沃野也自得。

    红色梅花记,纯洁不欺人。自此为人妇,夜夜尽妻责。

    几番缠*绵,几度风雨,一次次的冲击,一个个的高峰,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呼喊,完全放开了自己给情郎的唐肖,终于在达到了最后一个巅峰后幸福快乐的晕了过去。

    凌潇潇也是享尽爱人的激*情与忘我的给予,在唐肖的一次次巅峰的冲击引*诱下,喷发出自己的精华回馈给了爱人。

    那力战七大高手后损耗的功力回来了。

    那因成昆偷袭所受的那点轻伤也自动弥合了。

    凌潇潇此刻的状态又恢复到了自己的巅峰时刻,且还有所增强,那入微之境再次自然而至,感受着那遥远的神秘的呼唤,感受着胸前通灵宝玉的律动,看着那渐渐清晰的神秘石室,凌潇潇若有所悟,就差那么一点就能知道这石室为何处了,但就是这么一点,还是想不起来。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凌潇潇知道,她在自己彻底进入唐肖的那一刻已到了门外,但一直没有离去,免费听完了自己和唐肖爱爱的全场,做了一次忠实的听众。

    凌潇潇起身坐起,下榻,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光着身子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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