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房东的艳遇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2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习扬轻轻叠在郎泰晖的背上,用狗交的姿势浅浅地抽动着,一边还体贴地为他手yín。

    郎泰晖很快感到那阵刺痛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麻木的快感和肠壁的酸胀。

    “呜…嗯嗯……”

    习扬听着郎泰晖嗓子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知道他已经适应一些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把guī头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细细研磨。

    “啊、啊啊…!”郎泰晖腿根颤抖了两下,叫声一下就变了。人还想要逃似的抓着床单往前蹭。

    习扬一把扣住他的腰:“准备跑哪儿去?”说着,重重地对着那里顶了一下。

    “啊啊!”郎泰晖腰都软了,咬着牙说,“不、不能cāo那里…嗯……”

    习扬偏偏毫不放过地继续用坚硬的guī头磨他的敏感处:“为什么不能cāo,嗯?是不是郎哥担心这里被我一cāo,就要发骚了?”

    郎泰晖脸上发红,仍要逞强:“滚……嗯、嗯啊…才不是,你这…rǔ臭未干的小子…哥哥给你cāo、是让着你……”

    习扬沉默了两秒,轻轻笑了一声:“真是白疼你了。”

    他一把揪住郎泰晖颈后半长的头发,凶狠地把他拎得抬起头来,同时跟骑马似的开始大力地摆腰cāo干,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啪啪”的拍肉声。

    “啊啊——…cāo、呜!…哈啊、啊啊…!”郎泰晖双手可怜兮兮地撑住床,被cāo得大声叫起来。

    习扬听着他沙哑低沉却又略带服软求饶意思的嗓音,只觉得更加来劲了,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到郎泰晖身体的最深处。

    “轻点啊、啊啊…你、疯了吗你…呜啊…”郎泰晖仰着头,模糊不清地骂着习扬,又是痛又是爽的,背上都在颤栗。

    “喜欢吗。”

    “…喜欢个屁啊、嗯、嗯啊…”

    习扬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郎泰晖的头发,却又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不喜欢,这里还这么硬干嘛?”说着,又前后撸动起来。

    这和之前安慰般的手yín很不同,习扬紧紧握住他沾满润滑剂的性器,由下而上大力地撸弄,还时不时抓住他的睾丸玩弄一阵,简直像是想要挤出奶似的。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郎泰晖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像着火般滚烫着,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让习扬听见他一声声既yín荡又惨烈的叫声。

    “郎哥,把头抬起来,我想听你叫。”

    “……”郎泰晖仍埋着脸,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习扬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后要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说着,他的性器往外退了一些,换了一个角度cāo弄,竟让guī头没一下都顶到了郎泰晖最最瘙痒酸胀的那一点。

    “啊啊——…嗯啊!”郎泰晖立即对着枕头叫起来,本能地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逃。

    习扬又一把圈住他的腰把他拽回来,人凑到他耳边,魅惑着问道:“郎哥…爽吗?”同时还不断地折磨着他的前列腺。

    “嗯啊…爽啊…不行了、呜…再用力cāo我…!哈啊…啊!”

    习扬忍不住把他整个儿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郎泰晖眉头紧皱、眼角发红的样子,心情大好,配合地摆腰,猛力地用ròu棒破开他渐渐缩紧的肠道、撞过他的前列腺、然后cāo到最深处…

    郎泰晖都不会叫了,两手拼命捂着脸,腿则被习扬举得高高的,并大力地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本身就已经够羞耻了,偏偏他的**巴还不知死活地翘着,随着习扬的cāo干一甩一甩地冒出精水来,一副很爽的样子。

    习扬也注意到了那根精神奕奕的肉棍,他把郎泰晖的一腿架到肩上,然后一把握住它,揉起它的guī头来。

    “啊、嘶…啊啊…别弄了,老子要射了!”

    “那就射吧,郎哥不想射吗?”

    “啊、哈啊…想的…想的…!快点…”

    “cāo、你要…cāo死我了…嗯…!”

    “干!再进来点…对、呜……爽死了…!”

    “哈啊、啊、顶…顶到了…!要到了,要射了啊…!”

    到后来,习扬都不需要再强行把郎泰晖的腿打开,因为他很主动地把腿紧紧环在了他的腰上,习扬只需要扣着他的胯部卖力地cāo就行了,连撸管的事情他都自己来了。

    郎泰晖不断发出野性十足的叫床声,过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尽数溅在自己xiōng膛上。

    习扬也闷哼一声,跟着喷了出来。

    郎泰晖只觉得股间一热,然后就有一阵古怪的粘腻感觉。他皱了皱眉头,但因为自己也正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也没心思去管了。

    习扬先回过神来,他伸手把郎泰晖xiōng膛上的jīng液抹开来,让他的xiōng肌看上去像涂了橄榄油一样,很诱惑,也很yín靡。

    抹完,他又俯下身去嘬了嘬郎泰晖挺翘的rǔ头:“郎哥的味道好棒…”

    “……***。”郎泰晖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把习扬推了开来。

    他揉了揉腰,翻身下床,从床头抽屉里摸出藏了很久的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他已经挺久没抽了,但他觉得,现在需要来一根。

    …毕竟后面被人破了也是很沉重的事情好吗!!

    郎泰晖套上睡裤,默默地走到阳台上点上了烟。

    都三十出头了,却莫名其妙地被一小孩儿插了屁股,爽是挺爽,但总有些偷**不成蚀把米的憋屈。

    郎泰晖看着楼下空荡荡的马路,心里有些伤感。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好歹地跑到了他后边儿,两只羊蹄子又圈住了他:“郎哥,想什么呢,冷么。”

    “不冷,烦,滚。”郎泰晖难得对小美人这么没耐心。

    谁让这小美人这么yīn险!心机重!粗暴!

    而且这会儿习扬射到他屁股里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滑,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习扬也绝对不是会退让的主,在被吼了之后,他只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郎泰晖的胯下。

    “cāo!摸个p啊!干都干过了。”郎泰晖不耐烦地想要拿开他的手。

    习扬却隔着他的睡裤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囊袋:“我也没说过一次就结了啊。”

    “你…!”

    习扬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钻进了他的臀缝:“这里还湿着呢…”

    “湿什么湿!那是你儿子好吗!老子又不是女人!”

    “噗…没事,多cāo两次,以后就会湿了。”

    郎泰晖被他这个说法吓得一阵恶寒,按掉了烟,狠狠抓住他前边那只手的手腕:“给我放开!”

    可惜他忘了习扬根本不吃这套。他用了多大手劲习扬就加了多大手劲在他的卵蛋上,让他一下子疼得弯了腰。

    “…cāo…!”

    习扬一腿挤进郎泰晖双腿间,左右扫了扫,让他分着腿站着,中指也顺道滑进了那肉穴里。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穴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穴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嗯…!”郎泰晖挣扎了两下,但仍被死死压在阳台栏杆上,“cāo你这小变态…!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还怕羞啊?”习扬说着,开始摆腰cāo弄起来。

    “嗯…嗯……”郎泰晖无力反驳,只能被他cāo得埋头闷哼。

    “郎哥,你老实说…喜欢吗?”习扬边cāo边玩他的rǔ头和**巴,让他根本答不上话来,但又完全无法拒绝。

    更何况郎泰晖也是第一次在阳台上做这种事,还是站着挨cāo,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心理上的激动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倒是便宜了身后那小子。

    “嗯……cāo、别摸了你这小蹄子…啊!…老子又要射了!”灰太狼撑着栏杆,不爽地叨念着。

    习扬一听却反而更来劲了,捏住他的guī头使劲搓揉:“是不是因为**得郎哥很舒服?嗯?”

    “滚啊…!啊、啊啊…别弄了…嗯…!!”

    此时郎泰晖的性器正从栏杆中间伸到了阳台外边高高翘着,随着习扬的用力几下深深顶入,颤抖着便射了出来,rǔ白的jīng液也就这么洒到了楼下的花园里…

    “呼……嗯……”郎泰晖趴在栏杆上喘气,习扬也搂着他休息,一边还不死心地往下面看:“郎哥,你说…明年下面会不会长出来一棵树,上面结出很多很多小郎?”

    “…要是结出来了…我们肯定一起把你狠揍一顿…!”

    “哦?我倒是想,要是结出来了,我就要一个一个cāo过来。”

    郎泰晖脸上一红,怒道:“滚!你这满脑子jīng液的熊孩子!放开,老子要去洗澡…!”

    习扬动了动那插在郎泰晖体内的坚挺性器:“郎哥,我还没射出来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着下面花园撸一发!”然后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着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着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guī头抵上了他的屁眼:“郎哥,再让**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cāo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着的插入。

    “啊啊…!…cāo……”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之间跪下去。

    习扬抱着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cāo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巴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着习扬抽插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勃起了。

    他想,cāo,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射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jīng液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沉沉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边喘不过气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习扬的胳膊正不客气地搁在他xiōng口上。

    郎泰晖一偏头,就看到了两排长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荡漾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暴怒起来,因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简直是麻的。

    郎泰晖想了想,把嘴贴到习扬耳朵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最大音量吼了声:“早!!!!!!!!!”

    习扬眉头一皱,幽幽转醒,本来放松的表情瞬间yīn沉起来,揉了揉耳朵:“早啊郎哥,中气挺足,精神挺好的…看来昨天…”说着,他伸了个懒腰,一副准备上工的架势。

    郎泰晖下意识地捂了捂屁股,怒道:“你***昨天太过了你知道吗!”

    习扬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昨天不是我上你,就是你上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会退缩。”

    郎泰晖气得直想啃他。

    习扬接着道:“好了,我们少说废话,趁着早上的好时光再来一炮吧。”他一掀被子,露出那白嫩而精壮的身子来,郎泰晖则一眼就看到了习扬下身的那个小帐篷。

    “…cāo啊,你怎么还能…!”

    “我年轻嘛…”习扬两手臂垫在脑后,一脸悠闲,“再说郎哥美色当前,我怎么忍得住。”

    郎泰晖一个1米8几的糙汉子,脸上还有条疤,居然被习扬称作“美色”,老脸顿时有些绷不住,红了一红:“美色个屁!!”

    习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揉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这也要生气啊,快过来帮我舔舔。”

    “什么?!”

    “我总不能再用你的屁股吧?…要cāo开花的呀…”

    郎泰晖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拎起来,鼻子也抵上他的鼻子:“那凭什么老子就得帮你舔!!”

    习扬眼睛一扫,微笑着,缓慢而色情地伸出舌头,在郎泰晖下唇上一舔:“因为…我想要郎哥你了……”

    郎泰晖的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行,他愤愤地把习扬丢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内裤:“哼!老子就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

    他挪到习扬腿间去,握住习扬的性器好好地端详了一番,这才发现这家伙竟长了根巨屌!

    昨天的几次用的都是后背位,因此郎泰晖还不曾好好看过一眼,而此刻,他则真是震精了——

    这玩意儿昨天居然***捅了我??!!

    郎泰晖还回不过神来,习扬已经忍不住出声催他了:“郎哥,你盯着它它是不会射的,要用你的小舌头舔,用你的小嘴吃,知道吗?”

    郎泰晖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老子还想用我的小牙咬呢…”然后便张嘴含了进去。

    郎泰晖嘴上伺候过的老二不算少,但那些小男孩儿的当然是比不上习扬的这根。郎泰晖光是含进去就觉得下颚酸痛了,还得吸?还得舔?…别闹了,他的舌头根本没法动啊!

    习扬不耐烦地挺了下腰:“别偷懒啊!”

    郎泰晖被呛了一下,满心不爽,但“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的话已经放出来了,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他妈太大了老子伺候不了”这种话,那也太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了!

    他一狠心,嘴唇包着习扬的柱身,直直地含到了最下面,让guī头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习扬忍不住一声闷哼,腰都颤了两下。

    郎泰晖一边觉得成就感满满,一边也被呛出了一脸眼泪。

    然后他退出来些,专用唇舌对付那饱满胀硬的大guī头,同时用手去搓揉剩下的部分。

    习扬爽得直哼哼,但仍时不时抬腰顶他一下。

    郎泰晖知道是刚刚的深喉让他爽到了,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又把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吞了进去。

    “郎哥,还真是厉害…”习扬仰着头,忍不住拿手抱着郎泰晖的头,开始上下摆起腰来,一下一下的cāo到他喉咙深处。

    这下纵使郎泰晖再会调整,也被顶得频频干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些讨饶意味的呻吟声。

    习扬终于睁眼看了他一眼……

    然后他停了下来…慢慢地把那根作恶多端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架着郎泰晖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一手扣着他脖子,低声道:“郎哥辛苦了…”接着轻轻啄了一下郎泰晖的嘴唇。

    郎泰晖这会儿眉头微皱、两眼泛红、脸上还有泪痕,平时那痞样一点儿都没了,完全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的样子。习扬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竟觉得是喜欢得紧。

    他定了定心神,把郎泰晖的脑袋压下来,抵着他的嘴唇又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头也伸到了对方嘴里。

    郎泰晖脑子还晕着,只知道自己正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趴在习扬身上,腰还酸得很,而自己的舌头也正被身下那人卷住又吸又舔…

    他心里正疑惑,却感觉到了习扬的那根东西又硬邦邦地抵上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昨天晚上习扬给两人洗完澡之后,自己是穿上了内裤,却什么都没给郎泰晖穿,他到现在都全身光着。

    习扬的那根这会儿又在他腿间不怀好意地戳来戳去,真让他有些担心屁股是要开花了。

    郎泰晖赶紧把他推开:“你!说好不…!!的!”

    “说好什么,嗯?”习扬一勾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郎泰晖一咬牙:“说好不插屁股的!”

    习扬大笑出声:“我知道我知道,郎哥你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说着,他翻身压在了郎泰晖身上。

    “喂…!喂!”郎泰晖越来越紧张,顾不上腰上的不适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

    习扬又是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低声道:“安分点…”然后…又低下头去啃他的嘴了。

    郎泰晖边被吻得晕头转向,边感觉到了习扬勃发的性器抵上了他柔软的小腹,然后…好像是他在撸管的节奏。

    下面传来一阵一阵猥亵yín靡的声音,习扬的guī头还在他的小腹上又戳又蹭的,甚至留下了些湿痕。郎泰晖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下流了…!但他…竟然也有些勃起了。

    就这么边接吻边手yín了一阵,习扬突然结束了那个吻,抬起身来:“抱住腿。”

    “…啊?!”

    “把你的腿抱起来!”习扬大概是也情动了,有些急躁起来。

    郎泰晖反而下意识地夹了夹腿:“你…你***想干嘛!”

    习扬好气又好笑地拧了一把他的rǔ头:“说了不会干你的!快点。”

    郎泰晖老不情愿了,磨磨蹭蹭地用手勾住自己的腿弯、抬高,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习扬立刻盯着他那处猛瞧:“…都被**肿了啊,郎哥。”

    “你!你还好意思说!!”郎泰晖又气得有点脸红了。

    习扬却毫不在意:“养两天不就好了么,听说狗的恢复能力都是很强的。”

    “说谁呢你!!”

    郎泰晖刚要发飙,习扬却把性器贴上了他的臀缝。后穴被触碰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噤了声。

    然后,习扬就着这个姿势,在他的股缝里开始磨蹭了起来。

    “嗯、嗯……”没一会儿,郎泰晖从后穴到会yīn甚至yīn囊都被磨得发热发痒起来,喉咙里也忍不住地漏出了一些呻吟声…

    而且这种感觉,比真的挨cāo还要羞耻,郎泰晖纵使一直自诩是一个下流的人,此时也觉得大破了自己的耻度。

    但习扬这个始作俑者偏偏还是一脸悠闲,那张嫩白的小脸带着些粉,表情却完全是放松自在的。郎泰晖只要稍微看一眼那张脸,都会觉得深深的不爽!

    过了一会儿,习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郎泰晖的会yīn处留下更多的精水。

    最后,他用力地把guī头抵在郎泰晖的穴口,用手用力地撸动了两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而此时郎泰晖则死死盯着习扬的脸。

    高潮的时候习扬的脸颊异常粉红,长卷的睫毛会不时抖动两下,而且还有些微微咬唇的动作。

    再加上他性感的锁骨、漂亮的xiōng膛…

    简直快要把郎泰晖给看呆了。

    但是,在他感觉到那波jīng液一半挤入他的后穴,一半顺着他的股沟滴到床单上时,他的头脑就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习扬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心!下作胚!!你就非得射在别人的…身上是不是!”

    “怎么了?郎哥不高兴吗,是不是…比较想让我射在你屁股里?”

    “滚你妈的…”

    “嘴硬什么,”习扬一把抓住他半勃起的下体,“不都有反应了么。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别、别!”郎泰晖赶紧拍开他的手,轻声说,“在搞老子要被你搞肾虚了…”

    习扬笑着爬起床来,站在床边穿衣服。

    郎泰晖还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老二蔫下去。

    他脑子里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越想越气,于是大声对着习扬的美背吼道:“喂!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儿都是个意外懂吗!不会有第二次了!你***给我自重!”

    虽然一开始他是有歹念,但是最后也被插得屁股开花了…他容易吗。

    没想到,习扬沉默了两秒,突然软声撒娇道:“…什么啊郎哥,我还以为……昨天的事情,是我们都愿意的呢…”说着,他转过身来,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盯着郎泰晖,还一脸的委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你……”郎泰晖一下子吃惊得话都说不上来,甚至来不及反驳习扬的胡说八道。

    习扬整个人突然变了!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气场也一下子变得弱势而绵软,再加上那小眼神,简直让郎泰晖心都化了,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昨天强暴了他一晚上的人…

    等等!

    ……

    郎泰晖突然觉得习扬的身上多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习扬伸手调节颈后的绳结,郎泰晖才反应过来:“你!你这玉佩…”

    这块玉其实还挺招眼的,郎泰晖几乎每次都要多看一眼,但这么一想,昨天晚上到刚才…习扬的脖子到好像是空的。

    “啊,这个啊…嗯家里人给我的,说玉收戾气。”

    “收、收戾气……”

    “嘿嘿,明显是瞎说的对不对,我爸妈就是爱cāo心…”习扬俯下身,啾一口亲在郎泰晖脸颊上,“郎哥你再休息会儿嘛,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不好?还有,嗯……再也不能乱说刚才那种话了哦…”

    然后,习扬蹦蹦跳跳地跑出了卧室。

    郎泰晖整个呆愣在床上,一肚子的吐槽都来不及喷。

    我是把房子租给了现?在?这?个?人好不好!这才是我想cāo的那个男孩子啊!!!不是昨晚那个捏蛋将军好吗!!!!

    收个屁的戾气啊!!收的是魂吧!!你爸妈怎么不把一个精神病医生挂你脖子上啊!!少年你这是人格分裂好不好!!

    ……………………………………….

    此时的郎泰晖只觉得有万匹羊驼在他脑中竞相奔过。

    然后,他非常理性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买一点502把那块玉永远地粘在那里,嗯…

    ——————————————————————————————————————————————————————

    【声明!!】“拿掉玉佩变人格”这个设定也是沿用《有一只咩和一只啊呜》里面的设定

    当然原本是“铃铛被拿掉之后就会变鬼畜”

    嘛因为架空到现代都市不可能继续挂铃铛,所以就改成了玉这样

    希望不是太恶搞orz

    然后lz明天就要出门旅行了 1个多礼拜这样 23333333

    不好意思啦xd

    当然这篇情节也不是很强所以你们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3=

    “大叔好吃吗?”

    “…嗯?”

    习扬坐在位子上玩着手中的笔,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并没有打算要理睬一屁股坐到他身旁的“少女”的样子。

    “少装了啦,你的绳结明显动过了!昨天吃到了对不对~”

    习扬笑了笑,并不是像对着别人的那种客气柔软的笑容,而是少许偷到腥的样子:“你才少八卦。还有,你香水用太多了。”

    被指责的“少女”撅了嘴,手指玩着假发的辫子,仍然不死心:“习扬好坏,都不把小美当作竹马了吗…都不分享心事了吗…”

    习扬淡定地瞪了一眼这位有些令人发指的伪娘竹马:“你想听的只是床事而已吧。”

    小美卖乖地笑道:“好啦好啦~说嘛~大叔味道如何?”

    习扬想了想:“穴很紧,身材不错,挺耐cāo的。”

    “习扬好黄暴!”小美捂着脸大叫,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

    习扬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小美自己笑了一会儿,又来骚扰习扬:“那你答应学弟的忙已经帮到了,是不是就要搬出来了啊?”

    “怎么可能…我签了一年的租契啊。”

    “这个意思是…还要继续再cāo一年吗~?”

    习扬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小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对了对了!你要不要顺便玩弄一下他的感情!!先告白,然后痛甩什么的!”

    习扬冷冷地转过脸,看着小美满脸的kira-kira,毫不留情地泼冷水道:“中二期还没过吗你,小说看太多了吧。”

    “怎么会啦!像这种看似薄情的好色大叔万一认真起来搞不好会超级温柔忠犬什么的!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吗!”

    “……”

    “反正你要住一年啊,再顺便谈个恋爱有差吗,也算是帮学弟彻底报仇咯?快去攻略色大叔啦!!”

    “…小美。”

    “嗯~?”

    “你好啰嗦。”

    “………嘤……”

    “我回来了~”

    下午放学后,习扬买了菜回到家。

    房间里完全没人理他,于是习扬又叫了声:“郎哥?”

    他不死心地走到郎泰晖的卧室里,见到郎泰晖正坐在床上悠闲地看书,一副懒散的样子,而且…完全没打算理他。

    “郎哥,怎么都不应一声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习扬一屁股贴着郎泰晖坐到他旁边,“啾”的一口亲在他脸颊上,“今天好想你哦~”

    郎泰晖终于放下书,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一脸严肃地把习扬推开了些:“习扬,我跟你说…这种动作你给我少来…我们要把话说明白,昨天是、是我理亏,今天早上…也是我头脑不清楚。但是…以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懂吗!…我、我再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了!”

    一口气把准备好的台词说完,郎泰晖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对着习扬当下这张可爱的小脸和乖巧的表情,这些话当然不容易说出口,但是…他知道,要是现在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以后就有的苦了。

    “……”习扬原本见到他时一脸高兴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低头沉默了好一阵,然后默默地站起来。

    郎泰晖看他刚要转身走了,但又回过头来,两只眼睛满是委屈的湿气,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声问道:“那…以后饭也不一起吃了吗…”

    郎泰晖瞪着他,咬了咬牙:“对…!”他可是被这会装腔作势的小子给弄怕了!

    “……哦…”

    郎泰晖只看到习扬的睫毛颤了两下,他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无比落寞的背影。

    郎泰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郎泰晖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了,但过了两天,他发觉自己太天真了。

    习扬这小子,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热情地跟郎泰晖打招呼,每天出门前不再多为他准备一份早饭,更不会拿那种羞涩可爱的眼神看着他…这本来当然是郎泰晖想要的结局。

    但习扬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被始乱终弃了的小媳妇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在客厅里和习扬打照面之后,郎泰晖第n次看到了他垂着视线、微微撅嘴,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

    靠!那天晚上是我强暴了你是吧!是老子记错了是吧!

    郎泰晖被搞得一肚子火气却完全没处发,更不好意思对着一脸伤心的习扬吐槽,怕是再说他两句他连眼泪都掉得出来。

    郎泰晖反复提醒自己,这是这小子的演技!演技!…

    但是每天晚上,当他看到习扬一个人坐在饭厅里落寞地吃着买来的盒饭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郎泰晖想,长得好看就是好啊…惹人疼。

    郎泰晖已经记不太清这是和习扬“冷战”的第几天了,他只知道这两天家里的气氛死气沉沉得让他憋屈。

    本来他和习扬打情骂俏的那两天,房间里暧昧得好像要冒出粉色的泡来,但现在…

    郎泰晖闷闷地窝在房间里,连看小黄片的兴致都没了。

    “嗯……嗯啊……”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嘤咛声。

    郎泰晖后背一酥,立刻竖起耳朵听起来。

    “嗯、嗯嗯…!”

    果然是习扬那小子在叫春!

    郎泰晖不知怎么,胯下一下子热了起来。他简直是本能地噌一下跳起来,贴到那个偷窥用的墙洞旁边。

    最近郎泰晖没有心思再偷看习扬,这个洞当然是受了冷落了,而此刻,那种令人性奋的感觉竟又回来了!

    郎泰晖透过那个洞口,瞧见习扬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电脑前,耳朵里塞着耳机。电脑屏幕上白花花的一大片肉色,而习扬的手也正放在胯下,小幅度地上下动着。

    看见这半遮半掩却又意味分明的手yín场景,耳朵里又都是习扬轻轻的哼声,郎泰晖的胯下也立刻升了旗。

    还没等他下决定要不要继续观赏下去,习扬就一把合上了电脑,站了起来。他随意的踢掉了居家裤,皱着眉头倒到了床上。

    习扬的床正对着郎泰晖开洞的那面墙,此时,他岔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并急切地手yín的样子,正完完整整地落入了郎泰晖的眼里。

    郎泰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一边暗骂自己没用的东西一边把整张脸都紧紧贴到了墙面上。

    习扬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脚还胡乱地踢着床单,一副饥渴而无助的样子。他时不时地挺腰,郎泰晖甚至可以看见那隐秘的小洞,于是他的性器便更加硬得发疼了…

    郎泰晖一边死死盯着习扬,一边把自己胀硬的ròu棒掏了出来,以和习扬差不多的频率套弄着。一边手yín,他一边肖想着习扬那销魂的小屁股插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瞧他这两根又白又嫩的腿,要是能乖乖地圈在自己腰上,然后把那xiāo穴往自己的大guī头那儿凑,一边还求着他,快点儿…快点儿插进去……

    “…郎哥……”

    突然,郎泰晖听见习扬轻轻地叫了自己一声。

    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立刻觉得心口痒痒的。习扬可是好多天没跟他说话,也没叫他了,而现在他竟一边撸管一边软绵绵地叫着他的名字…

    这小骚蹄子!真想干死他!

    郎泰晖在听到习扬叫他之后,更加发狠地撸弄着自己的**巴,甚至情不自禁地动腰,**巴反复往手心里撞着,就当是在cāo习扬的屁股了。

    而习扬那边的自慰也渐渐升温。他的ròu棒完全被自己弄出了水来,让整根性器看上去都亮晶晶的泛着水光,guī头也胀大到极致。

    “郎哥、郎哥…嗯啊……好想要你…!”说着,习扬把旁边的抱枕扯了到怀里,侧身用腿夹住,然后热切地用下身去蹭那个抱枕。

    只见他紧紧搂着那个抱枕,一边轻轻顶弄一边满脸潮红地哼着:“嗯…啊、啊啊…郎哥…想你…!嗯…想cāo你、想…抱你……好、好喜欢你啊…”

    郎泰晖情不自禁地“cāo”了一声,又有些生气又有些情动,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胀痛到他恨不得立刻冲到隔壁把那只小白羊压着狠狠干上一天,干到他哭着求饶都不放过他…!

    但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郎泰晖就算再精虫上脑也只是乖乖待在房间里,满脸通红地手yín而已…

    而且…习扬一直在轻轻说着“喜欢”的yín荡样子,莫名地和那天早上他一脸羞涩而委屈地说“我还以为……昨天的事情,是我们都愿意的呢…”的表情重合起来,让他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郎泰晖来不及多想,只跟着习扬屁股挺动的节奏,沉默地把jīng液射在了手心里。

    而那边房间里,习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郎泰晖看到他浑身瘫软、额角汗湿,两手却仍紧紧抱着那抱枕不放:“…郎哥……”

    过了一会儿,习扬缓了过来,起身穿了裤子,然后满脸粉红地拆了枕套到卫生间去洗。

    郎泰晖听着外边哗哗的水声,直觉得这水是冲在了他心上,冲得他心口上酥酥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