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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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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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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蓬头不断的倾泄出热水,浴室弥漫白雾,低低的呻吟与喘息声充斥在小小的空间,让人不由得心生遐想。

    赤裸的两人站在水柱下,纪梅君双手撑在墙壁上,白皙的肌肤被热气氤氲出一层粉嫩色泽。

    她俏臀微抬,身体拱成一道美丽的曲线,让身后男子轻易就能掳获地圆润的双峰。

    梁亦修两手左右开攻,捻着她xiōng前一对挺起的红梅,细密的吻不绝的自她泛缸的耳根舔吻下,啃啮她的锁骨。

    感觉到纪梅君的轻哼挣扎,梁亦修结实的大腿夹住她,固执的不让她遁逃。

    他的身体与她的更加紧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就在自己的庭园外徘徊逗留,有时探头张望,有时又缩回去,这样的挑逗让她的体温更窜上几度,美丽的臀部不由自主的轻轻摇摆,含羞的给予对方登堂人室的权利。

    但梁亦修没打算这么快就如她所愿。

    他将纪梅君转过身,双唇如品尝一道珍味般,眷恋着她的脖子,声音嘶哑,“我们还没洗澡呢……”

    “嗯……”纪梅君头昏脑胀,软着身子任由梁亦修摆布。

    梁亦修让她靠在洗手台,大手涂满沐浴精,几番揉搓后,沐浴精变成雪白的泡泡。

    他的双手自纪梅君的脖颈一路滑下,顺着她美丽的肩膀兵分两路,探访隆起的丘陵。

    梁亦修顺着她的浑圆转圈,拇指不忘按压蓓蕾,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满意的再往下摸索,在她迷人的腰间前后按摩,有时顺势爬上她益发紧绷的美背,有时似不经意的走过她蓊郁森林。

    “嗯……嗯……”纪梅君双手紧抓着洗手台,披泄的长发随着螓首不住摇晃,身子既痛苦又欢愉的不住朝上挺。

    梁亦修好一会儿后,才又继续旅程,他蹲下身,沾着所剩不多的泡沫的大手,沿着纪梅君微开的大腿缓行,如嬉戏般在她双腿内侧与外侧流连,有几次就要来到她的蜜壶,但他却刻意绕开;甚至佯装不经意的轻刷而过。

    刺激、期盼、欲望与焦虑交错在纪梅君的体内,引起她阵阵娇啼。

    “大禹……你分明……嗯……分明是……大禹投胎转世来的,嗯……”她忍俊不住的扯着梁亦修的头发,指控他的“暴行”。

    梁亦修运指如神,滑溜的爬回她的小腹,食指撩人的在她平坦的腹部画着无数个图形。

    “为什么说我是大禹?大禹治水有功,而我有这么伟大吗?”梁亦修明知故问。

    快感不断翻涌而上,纪梅君的身体也不住的颤抖,声音如小猫般可怜,“坏人……嗯……你是坏人!”

    他会不知道他的“过门不入”对她来说有多么心痒难耐吗?梁亦修低哑的笑,无奈至极,仿佛他也极度不愿似的。

    “我手上都是泡沫,不方便入门,不过……”他抱起纪梅君,让她躺进方才放满热水的浴缸。“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唔……”热水刺激着她红通通的皮肤,让她有些感到不适的蹙起眉。

    梁亦修以掌盛起水,再让它从指缝间溜下,流过她被情欲包围的身体。

    “嗯……”她半闭着眼,听着水声潺潺触碰自己,情欲也不断滋长。

    “梅君……”梁亦修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动作。

    “嗯?”似应答更似呻吟,纪梅君勉强的睁开眼。

    尽管梁亦修的表情很无辜,但吐出的话却令她万分羞怯。

    “你忘了帮我洗澡。”

    纪梅君这才想起,真正需要洗澡的人,是他才对。

    见她身子瘫软无力,仍努力的自水中爬起,梁亦修阻止她的动作。

    “傻瓜,你都没想过,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吗?”

    “什么?”纪梅君脑子浑沌。

    梁亦修只是笑得很奸诈,翻过身,也挤进空间不大的浴缸中。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浴缸泛起波浪,连带的,纪梅君的脸也写满惊愕与害臊。

    “你真是只容易害羞的小猫。”梁亦修呵呵的笑,宠溺的轻啄她的唇几下。

    纪梅君小手勉强抵住他的xiōng口,“这跟你说“更简单的方法”,有什么关系……啊……”

    梁亦修倏然搂住纪梅君。

    她还没弄清楚他的意图,他便紧密的与她贴合,开始暖昧的蠕动,摩擦她柔软的身躯。

    梁亦修咬着她细致的耳垂,声音如裹上一层蜜,几乎要把纪梅君融化。

    “这样你懂了吗?好奇心很重的小猫咪。”

    “嗯……”纪梅君的双手无助的揽着梁亦修,感觉他的喘息,她身体无一处不与他镶嵌,他欲望的核心更有意无意的戳探着她,恍惚间她一步步攀上高潮。

    似乎还不够,梁亦修半跪在浴缸中,将她的玉腿撑开搁在他的腰上,手指邪佞的捏上她的rǔ尖,极度色情的勾弹着。

    “啊……啊……”双重的刺激让纪梅君扭动起来,每每触碰到他的坚挺,花心也不住抽搐一下。

    在手指轻佻的抚慰下,右边的xiōng部已小见成效。

    “左边的好可怜哪……”梁亦修怜悯的口吻反让纪梅君更加羞怯,“也该好好安抚它一下才算公平。”

    说完,他以后代手,轻轻衔起后,舌尖来回迅速舔动。

    快感如电流窜过纪梅君的神经中枢,加上先前已被撩起的欲望,她无助的挺起双峰,指尖陷入梁亦修宽阔的肩膀。

    “啊……嗯……嗯嗯……”

    感觉爱人濒临疯狂边缘,梁亦修折磨人的停下动作。

    像被成千上万的虫子啃噬着,纪梅君空虚的将自己贴向他,夹杂哭意的吻,渴望的散落在梁亦修起伏的xiōng膛,“阿修……不要这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无法抵抗她的软语呢哺,梁亦修有丝愧疚的吻上她的樱唇,唇舌体贴又狂热的与她缱绻,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将自己的欲望顺着温暖的蜜汁滑进她体内,快马加鞭的迅速抽动起来。

    满足的呻吟声,从纪梅君的口中不断流泄而出,她努力的想配合上他的动作,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跟上他排山倒海的欲望,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

    “嗯……嗯……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像是一道自山间激起,冲向天际的清流,清澈又嘹亮。

    高潮迅速席卷而来,纪梅君全身无力,感觉到他在同一时间低吼,一股热流旋即窜人体内。

    两人享受着激情后的余温,梁亦修如蝴蝶般轻吻着她花办似的唇,低哑又深情的诉说:“我爱你。”

    这回她心中再也没有疙瘩,更没有犹疑,悄悄的,她也在他耳畔倾诉心情——

    “我爱你……”

    激情会褪去,但不变的,是两人的真心……

    将心底话说出后,纪梅君和梁亦修心中再也没有隔阂,感情进展得更加顺利。

    这天纪梅君下课后,便急急忙忙回到住处准备换衣服去找梁亦修,却恰巧在门口遇见杨梓欣。

    两人都没料到会在这种时刻遇到对方。

    杨梓欣有些忌妒的睨着满脸春风得意的纪梅君,一看就知道她正在热恋,转而想起薄幸的简牧凡,她的眸子黯了黯。

    纪梅君停住步伐,望着眼前这个许久不见的室友,感觉有些陌生。

    向来明亮的容颜光辉不再,红通通的双眼透露了几缕来不及隐藏的哀戚,饱满的鹅蛋险也消瘦许多。

    纪梅君见到她憔悴的模样,纵使之前对杨梓欣有再多不满,也都化为乌有,随风飘逝。

    “要去吃饭?”纪梅君主动释出善意。

    “嗯……”没料到她会开口,杨梓欣表情十分僵硬,连回答都很简洁,摆明不想跟她说话。

    纪梅君无言的退开,让她经过。

    杨梓欣越想越觉得自己何必这么委屈?她回过头,“你要庆幸我没有抖出你的事。”

    她有什么事情好让她抖7纪梅君不解的看她,“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在网路上公开那个浑蛋什么吧?瞧他现在跟只过街老鼠一样,我就觉得很爽。如果我在网路上说你是第三者,再添油加醋的抹黑你,你现在可就不能这么悠哉的谈恋爱。”杨梓欣双手环xiōng,努力摆出不在乎的样子。

    纪梅君知道,其实杨梓欣对简牧凡放下不少感情,现在的她不过在死撑薄薄的面子罢了。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就算时间倒回,我相信你也不可能抖出我什么事,更不用说抹黑了。”纪梅君双眸很是坚定。

    杨梓欣冷哼一声,“你又知道了?”

    “虽然我不常跟你说话,但当你的室友也有两年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不敢说对你有十成的了解,但起码也知道个七、八成。

    你是个敢爱敢恨的人,非常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会大胆的去追。可是当你发现对方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尽管还是爱着对方,你仍会选择放手,这是你的骄傲,所以你不会容许自己造谣,因为那太辱没你了。”纪梅君认真的说。.

    杨梓欣美丽的红唇抖了两下,抿成一条直线,呼吸逐渐沉重。

    纪梅君体贴的从包包中掏出卫生纸,递给她。

    “我承认自己之前是气你的,气你刻意接近学长,进而跟学长成为男女朋友,但后来发生很多事,我又觉得我们都很笨,一怎么会让那样的男人伤害自己?”

    杨梓欣擦去眼泪,骄傲的声音掺和着鼻音,倔强如过往。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事实上,得罪我的只有简牧凡那浑蛋,我把所有的炮口对准他都不够用了,哪来闲暇理会你?”

    知道她只是嘴巴上恶毒,纪梅君顺着她的话,“或许吧!我还得跟你说谢谢呢!”

    尽管杨梓欣头仰得老高,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哼!知道就好。”

    纪梅君笑了出来,调侃她,“我还没看过一个女生明明哭得很伤心,却还硬装出高姿态。”

    杨梓欣原本想多耍几下嘴皮子,但是苦涩与伤心让她终究无法将溢出的泪水再吞回肚子里。

    “我真的不知道该谢谢你,让我看清那浑球的真面目,还是该恨你让我这么快就知道他到底有多烂……”她闭上眼,泪水迅速爬满艳丽的陨。“你说的没错,我不容许自己再把精神和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值得我留恋的人身上。但也如你刚刚讲的,我可以理智的要自己离开,却无法把交给他的心立即带走。我没有别人看见的潇洒,也不是真的能够拿得起放得下,我只是个孬种,对爱情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孬种……”

    曾为爱情吃过苦头的纪梅君,颇能体会她的心情,她伸手搂着哭得无法遏抑的杨梓欣,柔声安慰。

    “感情世界中哪有什么孬种不孬种,不过是看谁付出得比较多,谁就注定居于下风罢了。但那又怎么样呢?谁都没办法立刻把自己的心要回来啊!但也不要连“要”这个动作都没有,否则当然永远也拿不回自己的心,不是吗?”讲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脸钦佩,“不过,老实说,我觉得你可厉害的呢!居然可以让那么多人齐声挞伐学长,真有你的。”

    “谁叫那浑球做人做得这么失败,看来很多人都看他不爽很久了。”杨梓欣闷闷的开口。

    “也是。”纪梅君叹口气,真挚的希望她们聊过后,杨梓欣可以舒坦些。“对了。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杨梓欣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跟纪梅君深谈的一天,不过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或许该说女人间的情谊有时来得很突兀吧?

    “你要问什么?”她用卫生纸大力擤去鼻涕,声音透过卫生纸不清不楚的说。

    “学长……他现在还好吧?”纪梅君想问简牧凡的情况,却不知道可以问谁,所以只好硬着头皮问杨梓欣。

    她知道纪梅君会开口询问,是因为道义上的关心。

    “我怎么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吧?”杨梓欣想了想,恶狼的露出个奸笑。“听说前阵子他被人揍了?”

    纪梅君有种不好的预感,“是吗?”

    杨梓欣白了她一眼。这等天大的八卦,早不知道兜绕校园几圈了,她会不清楚?更何况她还是当事人之一呢!

    “少来了,我知道揍他的是你的爱慕者,或者是你男友。”

    既然杨梓欣已经知道,纪梅君只好坦承,“是我男朋友。”说到这里,她猛然想起自己跟梁亦修约好的事。

    “糟糕,我快迟到了,我先走一步,你也赶紧去吃饭吧!”

    杨梓欣咬了咬下唇,唤住她,“梅君……”

    纪梅君偏过头,“嗯?”

    望着那张写满喜悦的小脸,杨梓欣内心挣扎了几番,最后仅能含蓄的暗示,“最近小心一点。”

    小心一点?为什么?纪梅君一险茫然。

    杨梓欣摆摆手,“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耽搁你的时间,下次再跟你说好了。不过记住我的话,不要单独出入,太晚的话,就请你男友载你回来,或者留在他那边过夜吧!”

    纪梅君没有多做猜想,“好,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一点喔!”说完便走进房间。

    杨梓欣神情颇复杂的站在原处,喃喃的说:“希望那混帐不会太过分才好……”

    她甩甩头,离开住处。

    今天梁亦修安排的节目是,带纪梅君从淡水老街坐船到渔人码头,虽然纪梅君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比相约的时间晚到二十分钟。

    “对不起,我迟到了。”纪梅君气喘呼吁的扶着栏杆。

    梁亦修心疼的为她拨去散乱的发丝,“迟到没关系,我又不会跑走,何必让自己累成这样?”

    “因为我想早点看见你嘛!”纪梅君仰起头,脸上净是浓情蜜意。

    她的笑容像沾满了花蜜,而他则是采集花蜜的工蜂,怎么也无法阻挡自己弯身亲吻她的唇。

    “傻瓜。”他低声取笑。

    “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傻瓜吗?”纪梅君横眉竖目,口气十足威胁。

    “我正在考虑不要喜欢。”梁亦修似乎很挣扎。

    “梁亦修!”伴随她娇嗔的是记粉拳。

    梁亦修大笑,将她的手纳入掌心,“傻瓜,这还用问吗?”

    “女生总是喜欢这些话嘛哆说几次,对男生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啊!”纪梅君嘟起嘴。

    “当然有差。”梁亦修挽着她,穿过人群,走往渡船口。

    “为什么有差?”

    “说太多次,不就显得没价值?”

    “男生跟女生的思想差真多。”对这样的论点,纪梅君无法认同。

    梁亦修光买好了两张船票,闻言,他低下头,墨色瞳眸闪闪发光,如同上好的宝石。

    “因为差距,所以男女之间才会有好奇,进而互相吸引,不是?”

    “也对。”纪梅君让他搀扶上船,两人有默契的没走进船舱,站在甲板上,等待开船。

    引擎“轰隆隆”的开始打转,随着嘈杂的人声,船身缓缓前行。

    与老街对望的观音山,在漆黑中蒙上一层神秘面纱,而婉蜒而上的灯光,如妙龄女子发髻上镶缀的珍珠,将观音山妆点得妩媚。

    夜的港口畔,挂起盏盏彩色小灯,五光十色的倒影随着水波轻晃,彷佛将无法用言语说出的情意,藉由波动的水色倾吐,绚丽又令人心荡神驰。

    孟冬时节,海风迎面吹来,冷得刺骨。

    梁亦修自纪梅君的身后拥着她,“会不会冷?要不要进船舱?”

    纪梅君摇摇头,把身体更倚向他,这举动让梁亦修失笑。

    “若我是黏土,你早就跟我融在一起,这样还不冷?”

    纪梅君偏过头,好无辜的吐吐舌, “我喜欢被你这样抱着嘛!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

    “我也喜欢这样抱着你。”梁亦修收拢双臂,弯下身,“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这样抱着你一辈子,都不放开。”

    她瞅他一眼,“你好肉麻喔!”

    嘴上虽不饶人,但她双眸带着甜甜的笑,让梁亦修情难自己的偷了个香吻。

    下了船,两人漫步走往渔人码头新建的拱桥。

    非假日的渔人码头,人群三三两两,虽冷清却多了分难得的静谧。

    纪梅君倒退着走,一手让梁亦修拉着,一手指着夜空,故意学起北京腔。“今个儿老天爷赏光呢!瞧,天上星星可真不少。”

    顺着她的手,梁亦修望向繁星点点的天空, “在台北还能看见这么多星星,的确十分难得。”

    探照灯打在拱桥上,远远望去添增了几许朦胧美,但真的走到桥旁,却又觉得探照灯太过刺眼。

    “我猜yīn间的奈何桥应该就是这副模样吧!”纪梅君无法适应强光,眯起眼,一席似抱怨也似调侃的话惹来梁亦修的大笑。

    他摇摇头,“我真服了你,就连一座桥也能让你想这么多。”

    桥下的咖啡厅正巧有人现场演奏起钢琴乐,纪梅君突然兴致一起,双手拉起梁亦修的手。

    “你脑袋瓜子又想到什么了?”他笑,却不阻止她带领自己左右踏步、摇摆。

    “跳舞啊!”她笑开了脸,放掉一只手,拉开彼此的距离,佐以音乐轻巧的节奏,优雅的旋了一圈又一圈,一步步转向梁亦修的怀抱。

    晕眩持续升高,眼前一片模糊,耳畔只剩下风声以及紧随不放的琴声,纪梅君觉得神志就要被甩向天际,就在肉体与心灵总算宣告分离时,梁亦修适时握住她的细腰。

    半躺在怀中的佳人脸缸喘息不歇,灿烂的眼眸写着难得做出如此疯狂举动后的激情。他看得痴迷。

    “你美得像落人凡尘的仙女……”梁亦修的拇指抚过她粉嫩的面颊,暗的嗓子流露出浓得化不开的真情。“我上辈子不知道是烧了什么好香,这辈子能够拥你人怀?”

    望着他炽热深情的黑眸,纪梅君觉得自己彷佛饮下世间最甜美的酒,整个人染上薄薄的微醺。

    她长睫如蝶羽缓慢的上下掮了掮,嫣红的唇办轻吐出好满足的叹息,“我是多么幸运,能够被你搂着呢?”

    “是啊!我们多么幸运,能够碰见彼此……”梁亦修俯下身,吻上她含笑的小嘴。

    钢琴声悠扬的旋绕不去,月色柔美,静静的见证了两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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