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跟夏冰一样,也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跟夏冰一样在上大学之前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也跟夏冰一样,上大一不久就认识了一个男孩。
只不过那个男孩是大三的,是在她开学的第一天认识的,那时候那个男的是专门负责接新生的人员之一。
那个男的有一米七八左右,瘦瘦的,长得白白静静的脸上戴着一副深度的眼镜,李玲一下车,那男人便上去替她提东西,然后又带她去新生报道处报了到,带她去她们宿舍,去食堂办饭卡,一切的手续他都帮她办了。
晚上还请她出去吃饭,给她讲那个学校曾经发生过的喜闻乐见的事情。
虽然认识不久,李玲的心进而已经留下了那学长的影子。
随后的每天晚上,那学长都会约她出去逛街,一来她才来这个学校,还没有什么朋友,二来,她们那时的课很少,除耻周三,其他的晚上都没有课,所以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同意了。
有一天晚上,他们在人民公园的时候,在一个无人的光线比较间的地方,学长突然牵住了她的手。
李玲当时心头一震,这可是刀子生平第一次跟异性牵手,心里又害怕又有点莫名的喜悦,她试着想抽回手,没想到学长却握得更紧了,那学长似乎很有经验,她并没有一丝疼的感觉。
从那以后,几乎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去公园,而那时学长总会牵着刀子的手,而李玲竟然也习惯了,习惯了走在他身边的感觉,习惯了手被他牵着的感觉,以至于后来学长要求抱她的时候她考都没考虑便点头答应了。
将头埋在学长的胸前,李玲顿时觉得好幸福,好温暖,好安全,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那时候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她觉得,眼前的学长就是她一辈子守候的人,是值得她托付一生的男人。
有一天晚上,那个学长又带她去了公园,就在他们打算回宿舍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他们出去的时候没有带伞,所以他们被困在了公园的亭子里。
当雨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学校的大门早就关了,本来她是想回去的,但是学长说现在咽去要登记,明天将全校通报批评,她一下子给吓住了,才来学校还不一个月,要是上了学校的黑名单,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于是,她想就在公园坐一晚上也没事,反正也不冷,况且还有学长陪着她呢!
然而,没过几分钟,学长便咳嗽起来,一声紧跟着一声,且越来越急,李玲心中一惊,第一反应是学长感冒了。
“我们还是去对面那旅馆歇一晚上吧,在这个地方会很冷的,特别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那学长一边咳一边对李玲说。
李玲心中一阵紧张,有些害怕地看着学长。
学长咳了咳,才勉强地笑了一下道:“放心吧,我们开两间挨着的房,你一间我一间,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既然学长生病了,况且又是一人一间,就算住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关系。
当他们俩来到那旅馆的时候,收银员告诉他们只有一间单人房了,什么是单人房?就是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当然床上睡两个人,那是可以的,席梦思嘛。
要玲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只有一个单人间,她走到店外,向周围看了看,其它的旅馆都已关门了。
她想说算了吧,想说咽学校吧,不就是全校通报批评吗,又不开除,况且这又不是他们的错。
但她转过头的时候,看见学长正在给那个服务员钱,她想阻止都来不及,房间就被定了下来,学长走到刀子身边轻声对她说,等会他睡地上,让李玲睡床上,然后就一把拉着她的和上楼去了。
站在门口,李玲好半晌也不敢进去,她生平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在外过夜,还住旅馆,住在一个房间,心里总有些害怕。
但经不住学长的哄骗,她还是走进了那个房间。
学长在后面悄悄把门反锁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李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门口,全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想挣开,这时学长却突然转过身,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刀子因紧张和羞涩而通红的脸庞,然后将他的嘴轻轻地压在了她的嘴上。
像被电击一样,李玲的大脑轰的一下,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是一种什么异样的感觉,一下子竟然不能完全说出来。
只知道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浑身也开始异样起来。
犹如梦里,只是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便出全身的力气将学长推了开去。
他以为学长会停止下来,她以为学长会像平时那样保持绅士风度,她还天真地以为学长会像刚才在旅馆门口说的那样。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学长被推开以后,又扑身她,一把将她拥入情中,然后疯狂地吻她的嘴,吻她的脖子。
眼泪急得流了出来,想用手再次去推开学长,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没能推开,而这个时候学长将嘴吻向了刀子的脖子,那时,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同时,一只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开始摸向她的那一双大而坚挺的玉女峰。
眼泪一滴紧接着一滴,她哭着求学长放开她,求学长不要那样做,但是那个禽兽双眼赤红,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那时候,她的心碎了,没想到一直以君子自称的学长竟是个小人,心中一直以为是个要以托付终身的竟是个禽兽。
当禽兽拔去她的衣服,将他那肮脏的嘴吻身她的胸的时候,当那禽兽将她按倒在床上拔去她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李玲彻底绝望了。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以前这个禽兽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他那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个时候,都是为了能强占她的身体,发泄那个禽兽的兽欲罢了。李玲的心里充满后悔,后悔自己认人不清,识人不明,后悔自己太天真,太幼稚了,错把魔鬼作朋友。
李玲双眼无神地瞪在那儿,麻木了,当下身传来一阵锥心之痛的时候,她知道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女之身被破灭了。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能减少她心灵上的伤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从此,她将是一个不清不白之人,是一个被世俗所不能接受的人,是一个不要脸的人。
她的泪水流干了,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而那个畜牲还在她的身体上践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玲感到身体进而被一阵东西冲击着,热乎乎的东西,而那个禽兽身子一翻躺在了旁边。
禽兽笑了笑,他没有想到和处女过夜那么爽,虽然眼前的女人躺在那儿跟死人一样,比起自己的女朋友,不知道好多少倍,他想起他的女朋友,心中一阵郁闷,直到跟那女人了去开房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已经不是处女了,但他还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一是因那个女人的钱,二是因为,他想要女人的时候不用花钱。
李玲从床上坐起业,开始一件件地穿着衣服。
那禽兽并没有给她认错,求她原谅他,虽然她已不在相信他的话了。
相反,那禽兽还说了很多刺激她的话,说,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李玲,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他之所以和李玲走得那么近,之所以去关心她,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就是为了做爱,他之所以跟她谈这场恋爱,是因为她太好骗了,是因为他能看出来,她还是一个处女,如果不是处女,就算李玲送给他他也不会要,今天晚上本来就是一个圈套,即使天不下雨,那禽兽也会想方设法不让她回去,他并没有感冒,之所以装,就是为了住到这家旅馆,而他在前两天就跟收银员商量好了,到时不论还有多少房间都说只有一间单人房。
当李玲听了那些话的时候,像是晴天霹雳,轰得眼冒金花,四肢无力,那一刻,她才明白,现实对于她来说多么的残酷。
她想到了报警,想告这个禽兽****。
可是,那禽兽又说道,如果她敢报警,他就把这件事告到她家乡去,看她以后怎么回家见人,怎么面对她的父母,怎么好意思在这个学校呆下去,最后还警告她,她敢动什么主意,他就花钱雇人去杀她的父母,就算警察来了,也未必会查出是谁。
李玲最后没有告那个禽兽,最主要的是担心他真的会雇人去找到她的父母,要是她父母真的出了事,那她岂不是罪孽深重,当然,她好不容易才考上那个学校,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那一段时间,她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身体也一天天地消瘦,脸色整日发白,同学们都以为她生病了,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去了医院,她怀孕了!
因为那天晚上,她竟然怀孕了,她没有去找那禽兽,一个人含着泪去做了人流。
当李玲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好像她讲的不是她而是别人的事一样。
而夏冰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好半晌,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咬牙切齿地道:“那男人真不是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猪狗与人相处久了还有感情,而他竟然做出这天理不容的事,老天爷为什么不一雷霹死他。”
李玲冷冷地道:“男人都是一样的,你没有听过天下乌鸦一般黑吗,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夏冰当时没有觉得这话很偏激,她已经为李玲的悲惨遭遇扣动心弦了,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以及对男人的恐惧。
李玲一边帮她擦脸上的泪,一喧轻声说道:“所以你不会怪玲姐要你和段风分手了吧?”
夏冰摇了摇头,她感谢还来不及呢,不然,到最后她跟玲姐的遭遇一样,想到那些,她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我以后再也不要跟男的交朋友了,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的手碰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夏冰恨恨地道。
李玲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说道:“谁说女人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同样可以做到,并且还会比男人做得更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玲搂着夏冰,她的左边的****正好对着夏冰的樱桃小嘴。
看着那诱人的样子,闻着李玲身上的阵阵****的香气,夏冰忍不住张开她的小嘴含了起来。
很快她感到李玲的身体比之前热了很多,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而她自己,却明显的感觉身体发生了异样,心里有些难耐,最要命的是她发现了自己下面有点湿湿的感觉。
而李玲也开始抚摸她的****,亲吻她的耳垂,将她身上的半截被单掀了开去,露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