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的成竹在胸其实很简单,就是把王仲意灌醉,同时让他身边的人也喝晕,沒法近身照顾,然后,趁机让人把他架到房间休息,再让姑娘进去耍一番摆拍,玩个后续即可,这么安排也是不得以,因为鱿鱼已经打听过,王仲意平时还是很在意的,防范意识很强,在陌生的环境里、和陌生的女人,一般不做过火的事情。
不过让王仲意醉酒也不是容易的事,陆鸿涛的酒量虽大,一对一來讲应该能把他喝倒,不过也不排除他有手下挡驾的,还有,王仲意自身也有戒备,一旦察觉酒意上來了,很有可能就拒绝再喝下去。
为此,鱿鱼想了个土招子,用头皮屑,头皮屑溶进酒里,喝下去容易醉人,而且不知不觉,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但是什么时候让王仲意喝溶有头皮屑的酒,也不能随便來,总不能一开始就让他喝,要不老早醉倒了,陪同來的人还沒喝高,肯定会先把他送走安顿好。
所以,鱿鱼安排上头皮屑酒的时间是酒程过半,那会儿想办法让王仲意喝下去,另外再跟陆鸿涛打好招呼,让同时他抓紧对王仲意身边的人进行新一轮的敬酒,大杯猛喝,那样,就能让王仲意一行差不多集体喝醉。
事情计划好,实施主要靠服务员了,鱿鱼亲自挑选,把一个端庄灵动的服务员小迪安排了过去。
其实对王仲意來说无所谓,服务员的美与丑他根本就不在乎,酒桌上开开玩笑还行,要是來真的绝对不行,他可不会跟沒档次的女人勾搭。
不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令人赏心悦目,鱿鱼jīng心安排的淑美女服务员小迪,作用还是有的,她让王仲意动了念头,尤其是在倒酒的时候,王仲意的眼睛总是会追着在她圆翘的小上逗留一番。
小迪训练有素,察觉到王仲意的眼光有了sè之后,在给他斟酒的时候就故意把酒杯端起來,并且朝前站一点,正好站在他身旁,面对着他站直身子,一边慢慢倒一边柔声问是不是还要继续加,以便让他有合理的机会和足够的时间,正面仰视其丰满有型的前胸。
王仲意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抬起头來目光绕过酒杯,直落到小迪的胸上,一览双山耸,顿时就看得心猿意马起來,不由得连连说好,小迪听了,就不断加酒,一直倒了个大满杯。
这个时候,王仲意才醒过神來,指着酒杯说现在都是小半杯小半杯喝了,怎么又倒了个满杯,小迪嫣然一笑,说就听到领导你不住地叫好,还以为倒酒倒得好呢,那就要继续倒呀。
王仲意一听,歪头一笑,说这姑娘不错,机灵,小迪一听,忙感谢说领导夸奖,并自我介绍叫小迪。
再接下來,小迪在倒酒的时候就开始俏皮了,她把酒杯端到了王仲意身后,说得偷偷给领导倒个满杯,王仲意赶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说小迪啊,你这样倒酒可不行,不能把我给灌醉了,今天主要是让客人喝好才是。
小迪马上带着点撒娇的样子,说要想客人喝好,主人必先喝倒嘛。
陆鸿涛一听赶紧起哄,让小迪敬王仲意一杯,看到到底是不是会先喝倒,小迪直摇头,说会所有规定,不能陪客人喝酒,陆鸿涛说沒事,就一杯,而且关起门來也沒别人知道。
小迪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就一杯,不过不知道领导给不给面子。
此时的王仲意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呵呵一笑,说小迪你还真是要让我先喝倒啊,小迪微微弯下腰,几乎是附在王仲意的耳边,柔声细语地说,只喝半杯就是,王仲意点点头,小迪拿着酒瓶,忙回身到酒柜里拿出个新酒杯,倒了小半杯酒,又走到王仲意身边,拿起他的酒杯朝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说平均分。
王仲意一看说不行,倒少了,他的杯子里还多得很,小迪便把酒杯放下來,和王仲意的酒杯比量了一下,很明显,她的是少了一些,王仲意指着酒杯说是吧,让小迪再倒过去一点,小迪稍微顿了一下,说领导已经喝很多了,这样吧,换一下酒杯不就行了嘛。
这个主意对王仲意來说当然不错,于是他连忙说好,迅速端起了小迪的酒杯,可是,他哪里知道,这酒杯里有小迪提前放进去的头皮屑。
如此一來,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陆鸿涛看出了道道,于是忙端起酒杯,说王局长的酒都喝了,咱们也别闲着,他代表松阳市望东区的父老乡亲,感谢双临市规划局的各位领导,说完,一仰脖子就喝了,双临规划局随來的其他人一看,也只好喝干。
一旁的司向东也不甘落后,过了会便说代表松阳市规划局再敬一杯。
就这样两整杯又下去,大家伙也都差不多到劲了,包括陆鸿涛和司向东自己,也都晕乎起來。
王仲意更不用说了,头皮屑酒进肚沒多会,头便沉了起來,腿脚开始发软,到酒席结束时,几乎就站不起來。
陆鸿涛扶着桌子起身,摇晃着,说今天中午高兴,都喝得不少,稍微休息一下再回去,并说有想要洗澡泡脚的就去,不想去的就直接回房间歇歇。
此时的王仲意还有一点点意识,说他不洗不泡,到房间休息就行。
进了房间,王仲意就任由摆弄了。
很快,小迪就闪了进來,走到床边很熟练地将王仲意扒光,然后拨弄着他摆出各种露脸的配合姿势,然后就躺在他身边睡了下來。
一个小时后,头皮屑酒的劲头过去,王仲意也渴醒了,他先是摸到一把软软的东西,还带着温度,随即睁眼一看,吓坏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圈套,于是怒喝小迪都干了些什么。
小迪立刻缩成一团,很受惊吓的样子,红着眼睛反问王仲意干了些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王仲意慌乱之中穿上衣服,要她出去。
“给钱。”小迪见装可怜不成,于是拉下了脸來,道:“我的身体不是你们领导干部的福利,还能白用了。”
“别搞诬陷,我可沒有对你做过什么,是你自己脱光了跑到我床上。”王仲意有些气急败坏,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想让随从过來处理事情。
“好啊,做过了还不承认,不就是能力差点嘛,沒两下就软了。”小迪一脸不屑,“是不是要打电话让有能耐的人來,也可以啊,你要有那嗜好,我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做给你看,不过还要加钱。”
“滚。”王仲意气得手直发抖,“不要脸的东西。”
“骂人就不是人生的,是你不要脸吧。”小迪一点都不害羞,裸着身子从床上站起來,指着王仲意道:“你喝多了被人送到房间來,后來有人让我过來看看,免得你醉死过去,谁知道我一进來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说什么我长得漂亮,不该干这不体面的服务员工作,还要给我安排个像样的工作,难道你都忘了。”
“胡说,我根本就沒说过。”王仲意这会彻底清醒了,拿着手机也沒打出去,因为这场面可说不清。
“你喝多了还记得说过的话,连做过的事都忘了。”小迪道,“我不管,反正事情你是赖不掉的,要么像你事前说的,给我安排个好工作,要么给钱,一次拉倒。”
“什么赖不掉。”此时王仲意已经开始发慌,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算计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离开酒桌时是醉着的,根本就做不了那事,“小迪我跟你说,赶紧穿衣服,走人,要不然我就报jǐng,你麻烦就大了。”
“报jǐng,好啊,看谁的麻烦大。”小迪一点都不害怕,还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110,“我帮你打。”然后,把手机贴到王仲意的耳朵上,“來,你跟110说,是怎么回事。”
王仲意生气地一拨小迪的胳膊,“行了行了,我算是怕了你好吧。”
小迪收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接通,于是便用一副道歉的口气说,刚才是个误会,有朋友抓了她的包,她以为是抢劫。
王仲意听后哀叹一声,道:“小迪啊,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你这么有能力,为什么要干这一行。”
“领导你什么意思。”小迪开始穿衣服,道:“我干服务员怎么了,凭自己的劳动吃饭难道不好。”
“别装了,一开始我就怀疑你,还服务员呢。”王仲意道,“哦,沒错,你的确是服务员,不过是床上的。”
“啊呀,领导你真是好眼力。”小迪毫不在意地大笑起來,“那现在你已经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看你也不是有胆识的人,真能给我安排个像样的工作,所以还是赶紧给钱完事,然后互不相干。”
“多少。”王仲意垂头又是一叹,“你可别讹诈。”
“我是按劳取酬,公平收费。”小迪笑道,“就你这水平,也就值个三五十块。”
“你。”王仲意简直是恼羞成怒,不但被设计中了圈套,而且还遭受羞辱,“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來啊,有本事你就弄。”小迪歪着头道,“沒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王仲意听到这里,竟被勾起了一股yù念來,有琢磨了一下反正是上了贼船,还不如干脆就享受一下,于是掏出一千块钱往床上一甩,然后解开裤腰带往下一拉,指着下面软不啦叽的东西对小迪道:“來,你把它给伺候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