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娅摇着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露丝忙拉住她,问道:“亲爱的,你到哪里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要帮我整理稿件呢!”
冬妮娅面色苍白,颤声道:“露丝,我、、、、、、我想请假,我要去找列文、、、、、、”
露丝叹道:“你找到他,又能对他说什么呢?难道你要告诉他,自己的胸.罩和内.裤被一群看门的杂役玷.污了?亲爱的,有时候隐瞒和谎言不是背叛,而是出于爱。我建议你,永远不要向列文提起这件事、、、、、、”
冬妮娅泣声道:“这件事已经发生,列文迟早会知道。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即使表面上不责怪我,心里面也会觉得痛苦。所以我必须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前,去找他,跟他做一件事、、、、、、”
露丝奇道:“你想跟他做什么事?”随即一笑,放开了冬妮娅的手,轻叹道:“我明白了,你去吧,但是、、、、、、早点回来,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你帮忙呢、、、、、、”
冬妮娅离开后,一名女记者问道:“露丝,冬妮娅去找她的男朋友,究竟去做什么事?”
露丝还未回答,那名去丢箱子的漂亮女秘书回来了,用纸巾擦着手,连声道:“好恶心哦,白糊糊的男人精.液,我刚才差点吐了、、、、、、”
露丝叹道:“罗莎,不要挖苦我们好吗?我们都在一家报社工作,算是姐妹。我们受了侮.辱,难道你要幸灾乐祸吗?”
女秘书罗莎性格刻薄,平时跟女记者们关系不好,今天见同事们受.辱,心里很是痛快,嬉笑道:“露丝小姐,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觉得你们自己有责任。身为女子,连自己穿在身上的内.衣裤都会丢掉,这不让人笑话吗?”
一名女记者泣声道:“那是鬼僵神父的邪术,你不知道吗?”
罗莎嬉笑道:“鬼僵神父真有那么可怕吗?很多不小心丢了内.裤的女子,都说自己中了邪术,这难道不是一种掩饰自己粗心的借口?”
那名女记者还要跟罗莎争辩,露丝忙阻止两人斗口,嗔声道:“工作时间,不要说这些话题了!大家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吧、、、、、、”
大家都用愤恨的目光瞧着罗莎,罗莎却一脸得色,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一个阴冷的语音从门口传来:“刚才谁在背后议论我呢?”
一名骷髅般的黑袍老者缓步进入了办公室,身后跟着两名衣衫华丽的男子,正是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
“鬼僵神父?!、、、、、、”几名女记者顿时惊惶失措,女秘书罗莎也慌忙从桌前起身,俏脸绯红,颤声道:“您是鬼僵神父?我、、、、、、我、、、、、、”
鬼僵神父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罗莎,邪笑道:“小姑娘,你好像对我的法术不太相信?”
罗莎忙道:“我相信,我相信、、、、、、神父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刚才的胡言乱语好吗?”
鬼僵神父邪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大人,更没有大量。得罪我的人,就算是沙皇和教皇,也必须付出代价、、、、、、”
说着伸出苍白枯瘦的手指,在罗莎面前晃了几晃,罗莎顿觉身体有异,眼前一花,只见鬼僵神父手中已经握着一条淡红色的三角内.裤。
罗莎顿时俏脸绯红,难以置信地望着鬼僵神父手中的内.裤,夹紧了双腿,颤声道:“神父,您、、、、、、您好厉害、、、、、、人家穿着长裤和高跟鞋,您怎么把人家的内.裤脱下来的呢?、、、、、、”
鬼僵神父哈哈大笑,将罗莎的内.裤凑到鼻前,贪婪地嗅了几下,笑叹道:“很香,很香,美女穿过的内.裤就是香、、、、、、小姑娘,你现在相信我老人家的法术了吧?”
罗莎忙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神父,您原谅我吧,我今后再不敢胡说了、、、、、、”
鬼僵神父沉声道:“我知道你今后再不敢胡说,可是这一次,你必须为自己说错话而付出代价!”
说着将内.裤递还给罗莎,厉声道:“去,拿着自己的内.裤,去找报社门口那个长年坐地乞讨的叫花子,用自己的内.裤把他的精.液弄出来,然后把内.裤拿回来给我检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不但罗莎闻言面色惨变,连露丝和其她几名女记者也感到一阵颤栗。
那个长年在报社门口坐地乞讨的乞丐,是个远远便散发着恶臭的糟老头子,不但又脏又丑,而且一双鬼魅般的眼睛老是在经过的美女身上乱转。报社的美女们一想起他就恶心得想吐,现在鬼僵神父出于一种邪恶的心思,竟然让罗莎拿着自己的内.裤去为那个老乞丐打手.枪,罗莎若是烈女,应该宁死不从。
然而罗莎外表知性美丽,骨子里却不是那种视贞.洁为生命的烈女,她虽然满脸屈辱的神情,眼眶里也滚动着泪珠,但最终还是恭声道:“神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这就去、、、、、、”
说着便拿着自己的那条淡红色三角内.裤,缓缓出门而去。
女记者们都向罗莎的背影投以同情的目光。露丝回过神来,问道:“鬼僵神父驾到,快请坐。公爵大人和伯爵大人也请坐、、、、、、不知鬼僵神父驾临我们报社,有何指示呢?”
鬼僵神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侍立在他背后,神色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