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文眼前立刻浮现出两个美丽的倩影,一个是鬓边带着白花、一身黑衣装束的气质美.妇,一个是一头金发、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娇俏少女。
四十二岁的梅雅夫人和她十六岁的女儿艾丽斯是列文家的长期租户,列文永远记得,自己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傍晚,梅雅夫人带着女儿艾丽斯进入自家的院子,当时艾丽斯还是个小女孩,而梅雅夫人给列文的第一印象,是素雅中包含着极度的艳丽。
梅雅夫人是钢琴教师,在文艺和音乐上造诣极高,当年由于跟丈夫——一名蛮横粗野的贵族军官离了婚,便带着女儿来到这片中产阶级居住的区域,经过一番商议,住进了列文家的三楼。
当年由于黛莉老师嫁人的事情,列文十分伤心,几乎万念俱灰。梅雅夫人经过询问,耐心地开导他,终于使她走出了初恋痛苦的阴霾,因此列文将梅雅夫人一直看作比自己亲生母亲还要伟大亲切的女性。
梅雅夫人的女儿艾丽斯如今在女子中学读书,一直跟列文很要好,将列文认作自己的哥哥。
列文的父母因病去世后,他与梅雅夫人母.女的关系更加密切,早已有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梅雅夫人没有儿子,平时对列文的关爱和照顾,却足以胜过一位亲生母亲。
因此,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些女子令列文只有尊敬和感激,梅雅夫人母.女绝对包括在其中。在梅雅夫人母.女面前,列文从未有过任何邪念。
他缓步上楼,进入三楼的大厅里,只见一身黑衣、气质雍容的梅雅夫人,正坐在钢琴前弹奏,而一身白色连衣裙、清纯秀丽的艾丽斯,则站在一旁轻声伴唱。
列文在梅雅夫人的影响下,对文艺和音乐也有一定的领悟,他站在门边静静地倾听了一会儿,听出梅雅夫人弹奏的是法国作曲家肖邦的《玛祖卡舞曲》。
梅雅夫人已经看见了列文,对他莞尔一笑,继续弹奏钢琴。列文沉醉在这美丽的一笑中,身躯颤抖,久久难以平静。
艾丽斯也用眼神对列文表达了笑意,如果说她的笑容是春晨的阳光,那么梅雅夫人的笑容便是秋夜洒满大地的明月光华。
列文静静听完梅雅夫人母.女俩的弹奏和演唱,缓步走过去,微笑道:“梅雅阿姨,您的钢琴技艺越来越精湛了,艾丽斯的演唱技艺也越来越精彩了、、、、、、”
梅雅夫人裹在黑色裙裤里的丰.臀在凳子上稍微挪了挪,修长洁白的纤指在琴键上轻轻拂过,微笑道:“列文,你要记住,任何艺术,重要的不是技艺,而是心灵弹诚和灵魂的景仰。对于文学和音乐来说,技艺都是次要的。一个人有可能在文艺上练出精湛的技艺,但对于艺术的精魂,却非要用自己整个身心和灵魂去追求不可。”
艾丽斯嗔笑道:“妈妈,你就不要老是教导列文哥哥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梅雅夫人微笑道:“我这哪里是教导,我不过是在跟你们探讨问题、、、、、、列文、艾丽斯,你们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列文却在发呆,仿佛没有听到梅雅夫人的问话。
他在悄悄嗅着母.女俩的体香。梅雅夫人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味,而艾丽斯还不到洒香水的年龄,因此身上散发的是一种清淡自然的少女体香。
艾丽斯嗔笑道:“列文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妈妈问你,晚上想吃什么呢!”
列文回过神来,望着梅雅夫人套在脚上那双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冲口说道:“我想吃、、、、、、想吃梅雅阿姨做的脚踏甜糕、、、、、、”
脚踏甜糕是俄罗斯独有的风味食品,与法国南部的葡萄酒制作方法相似,将加了糖的米粉冲上水,放在一个小盆里,由美丽的少女或者美艳的妇人赤足踩踏,最后做成香甜可口的甜糕。
列文从小就喜欢吃脚踏甜糕,妈妈在世的时候,常常做这种甜糕给他吃。列文的妈妈也是个美女,性格俏皮,生前是一家纺织厂的组长。列文永远记得妈妈那双纤巧美丽的玉.足,踩踏出来的甜糕十分味美。
梅雅夫人的玉.足比妈妈.的还要漂亮,弧线优美,肌肤白皙,列文吃过几次梅雅夫人踩踏出来的甜糕,感到滋味十分美妙,却不好意思经常要求梅雅夫人给自己做这种食品,今天不知为何,嗅着梅雅夫人的体香,瞧着她那弧线优美的高跟鞋,便再也忍不住提出了这个要求。
梅雅夫人闻言俏脸微红,艾丽斯却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脚踏甜糕!好耶!妈妈,我们好久没有做过脚踏甜糕了!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
艾丽斯毕竟有小女孩的心性,喜欢赤足踩踏在甜糕上的感觉,因此一听列文想吃脚踏甜糕,就十分兴奋。
梅雅夫人嗔笑道:“就知道玩!这是做晚餐,你以为是游戏吗?”
慈爱的目光移到列文脸上,微笑道:“列文,今晚你怎么想起要吃脚踏甜糕呢?是不是想起了你去世的妈妈?我记得你小时候,你.妈妈经常给你做脚踏甜糕呢!”
列文正愁没有想吃脚踏甜糕的借口,因为他总不能说看到梅雅夫人高跟鞋的弧线而激动,闻言忙装出一副伤感的模样,叹道:“是啊,我忽然想起了去世的妈妈,想起了妈妈给我做的脚踏甜糕,所以、、、、、、我想体验一下、、、、、、梅雅阿姨,您愿意为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