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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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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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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钱?”姚夏的声调拔高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愤怒的像一头狮子,一脚踹开了被子,抓住尺宿的胳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鼻尖抵着鼻尖的质问她。

    “你给我钱?给我多少?夏尺宿!你把我当什么人?”

    尺宿皱紧了眉头,“疼,你先放开。”

    “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凭什么给我钱?你凭什么?!”姚夏摇晃她的身体,这种羞辱,他受过一次,本来打算就这样过去,可没想到,一夜温存,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场景,竟然是她掏钱的动作,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给的钱和上次一样,两百五十,真当他姚夏是***二百五了?!

    “这是你应得的。”她挑挑眉,说的不置可否。

    “我应得的?多少钱?二百五?夏尺宿,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上次睡我就给我二百五,这一次还是二百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姚夏的xiōng口剧烈的起伏着,禁锢着尺宿,恨不得把这淡然的女孩捏碎了,吞进腹中。

    尺宿咬着唇,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昂起头来看他。

    “抱歉,上一次付完房钱,我只剩下三百块,本来是想都给你的,可是我打车回家要五十块。”她缓缓的说着,丝毫没觉得不对,平静的就好像是在说,我今天吃饭了,吃的是红烧肉。

    姚夏瞪大了双眼,将她淡定的样子尽收眼底,强压着体内的火气,一字一顿,“那这一次呢?”

    尺宿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人,懂不懂行情啊?你怎么做这行的,第一次给你那些钱,当然以后也是那么多了。难道你是古董,时间越久卖的越贵?”

    “你!”姚夏吃瘪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瘪,盯着尺宿的那双眼睛看,恨不得咬死她。

    这眼神像是一盆冷水,从尺宿的头上浇灌下来,她顿时就清醒了,明白了,这小爷的这表情,绝对不是一个专业的男妓应该有的,他这脾气,做男妓的话,绝对死的很惨。

    看这身材,绝对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虽然说身材不错,比例很好,肌肉也是有的,可这皮肤到底是嫩滑的,摸上去的手感,像是摸着果冻,这就不是一般男妓会有的。男人被摸的次数多了,皮肤肯定不会这么好。尺宿隐约还记得,这男人的技术,是顶级a片都比不上的。

    这分明是个公子哥,万花丛中过的次数多了磨练出来的,她那天怎么就眼拙了,当成mb了?

    真是晕了!

    那次也就算了,怎么跟一个男人上了两次床?她脑袋坏掉了,绝对的坏掉了。

    尺宿懊恼的叹息,无意间看到了姚夏的下身,他还赤裸着站在地上,纤腰楚楚的,肩膀宽阔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这男人得了上天的太多眷顾。

    姚夏见她不说话,一直发呆,忍不住问她,“你想什么呢?”

    尺宿心直口快的,“你这身材不去拍a片可惜了!”

    她又用眼睛扫描了他的全身,尤其盯住了修长的双腿间,那根沉睡的ròu棒。

    “你要是拍a片我保证买!买正版的!”

    尺宿抬起头来,在看到姚夏吃人的表情后,笑容淡了下来。

    “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姚夏抓着她,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顿了下一口气说了出来,“你把我当成男妓了是不是?!”

    尺宿呵呵的笑了,俏皮可爱,“只要你自己不把自己当男妓不就行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哈!这么说,你当我是周敦颐了?你怎么没当我是孔子?”姚夏突然被她给气笑了,起先他是觉得这女孩妖,勾人,现在是觉得她很有意思,小脑袋里想的东西,够味儿!

    尺宿摇了摇头,“我个人不喜欢孔子。你要知道,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了天下女人了,我是个俗人,不能免俗不是,随波逐流也在所难免。”

    “歪理!一个劲儿的跟我说歪理!我告诉你,咱这事儿可没完!”姚夏说着去地上的那堆衣服里找自己的钱夹,现金不多,也就几千,他一股脑的全掏出来。

    尺宿的衣服,昨天被姚夏给撕坏了,所以这会儿她是裹着浴巾的。今天刚起来的时候,一站到地上,有一股液体从她的双腿间的缝隙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黏黏的,让她叹了口气。本以为昨夜应该流干净的,没想到,还存着他的浓精。尺宿笑了笑,她下面这张嘴,倒是蛮能吃的。

    姚夏看了她半晌,将那钱塞进了她的浴巾里,挺立的双峰中间,塞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粉红色的,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xiōng口上还印着他的吻痕。尺宿这才回过神来,盯着自己xiōng口的那叠钞票。

    姚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给她钱,是要为自己雪耻?因为她给过自己钱?可这有什么意思?

    尺宿笑了笑,仍然没有去拿那一叠钱,凤目上挑,“你把我当妓女了吧,所以才给钱是吧。”

    姚夏学着她的话,“这是你应得的。”

    尺宿撇撇嘴,“既然你当我是妓女,我当你是妓男,那么睡了就睡了,拿钱出来干什么?不去洗澡吗?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这话挑逗的成分不多,玩笑的成分倒是多了一些。按照一般人,也就不当真了,可姚夏不,他偏偏就要当真。原本松开了的手,搂住了她的腰,浴巾被他扯住一角,慢慢的抽离尺宿的身体。

    “你要是愿意,咱们跟这儿床上待几年都成!保证让你这如饥似渴的小狐狸满足了!”

    就在那浴巾快要离开她的身体,即将包裹不住她xiōng前的浑圆之时,尺宿一把拉住浴巾,挡住自己的xiōng口,另一只手抵在姚夏的xiōng口。

    “别了!您快饶了我吧!我可还年轻,经受不住您老的欲望,您那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昨天真是榨干我了!一点儿汤水都没剩下!不愧是情场老手!佩服了,真是佩服了!”尺宿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

    姚夏哈哈的笑了起来,“谁榨干了谁啊?我也一把年纪了,让你这么个小姑娘玩得团团转的!你折磨死我了,知道吗?”

    尺宿瞪了瞪眼睛,“我折磨你?是谁昨天晚上把我的屁股举得那老高的,然后摔得那么狠的?如果我不是学过舞蹈的,昨天那样,腰都得被你给拧断了!就算我命大,腰没断,脖子也应该断了!下手可真是狠啊!你瞧瞧我这下身,肿了都!你就不能告诉你那小弟弟轻点?”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肿了,给你买点药去?”姚夏戏谑道,就去掀她的浴巾。

    尺宿立即跳开,“喂!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姚夏痞笑,“不是你说让我瞧瞧的么,我不掀开怎么瞧?”

    尺宿翻了翻白眼,好笑的看着他,“你真有当流氓的潜质。”

    姚夏也跟着点头,“的确,我告别高级趣味好多年了!”

    尺宿将搁在她xiōng口的那叠钱拿了出来,“上床就上床!别拿钱来侮辱人!就算你家世显赫,我也不会再跟你有瓜葛的。”尺宿说着,将那叠钱扔在了姚夏的脸上。

    粉红色的票子飘散着,纷纷扬扬的落下。

    “夏尺宿!”姚夏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长这么大,几时被人用钱砸过,还是个女人砸他。

    “姚夏,你心里不爽了?觉得自己让我羞辱了?恐怕你以前羞辱过的人也是不计其数的吧?行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尺宿抓了姚夏的一件衬衫,就往浴室走。

    姚夏一把拉住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尺宿淡淡的笑了,“想知道就知道了呗。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啥,我也不会去找你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哥哥,放手行吗?我想穿衣服了,也拜托您去洗个澡,然后穿好衣服,总让我看你的裸体,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我又不是学美术的。”

    你说这话伤人不,尺宿这人,对待别人一向手下不留情的,她那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她想珍惜的,才会去珍惜,她心里重的,她才会去看见,其他的人和事物,一概不管。就像现在,前一秒还在抵死的缠绵,这下一刻,就要和人家分道扬镳。这样的女孩,妖是妖,媚是媚,可还是一贴狗皮膏药,你沾上了,再揭下来,绝对会连着一层皮,折磨的你血肉模糊的。

    姚夏今天是将吃瘪进行到底了,他还就不信了,治不了她!来日方长,反正她的身份证在他手里呢!

    “你拿我衣服穿算怎么回事儿?我穿什么?乖乖的等着,我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你要是想去裸奔我也没意见。”姚夏说罢,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尺宿扁着嘴,在那张大床上躺着,确实,她不能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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