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青年看到鳄鱼妹很冷的微笑,身形亦身不由己的一晃,道:“你不会拿我开玩笑吧,跟我走吧。”说罢,伸出一只手来抓住鳄鱼妹温软的小手,两人齐步出了酒吧。
酒吧之内就是一阵哄堂嘘声。
可以想象今夜的好戏多么精彩,可是一出酒吧,鳄鱼妹暗中一个腿绊就把高个青年撂倒在了酒吧门口,鳄鱼妹立刻关心倍至的道:“你怎么摔倒了呢?没有喝多吧。”
高个青年本来已然有几分醉意,他真以为自己摔倒的,连忙道:“没有事拉,一个不小心。”因为作为男人,死亦要在美女面前死得有面子。
鳄鱼妹的一只温柔的玉手抓住了他,就和手臂被老虎咬住一般无二,高个青年感到剧痛如潮席卷全身,他全身立时酸软无力,别说站起来,就是趴着亦不十分舒服,可是情场老鸟的高个青年亦知道今日遇上高手了,可是苦于不会半点功夫,只有满脸陪笑地道:“小姐,别拿我开心了,哪怕你再让我吹一瓶,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就————”
鳄鱼妹拉他就上车道:“谁他妈跟你开心,走,你在老娘面前耍流氓,走,去派出所。”
高个青年啊的一声,心中大骇,面无人色,明知遇上不可理喻的江湖瘟神了,可是根本无计可施,更知道他说是去派出所,还不知道把自己弄到哪里去消遣呢,看来昨夜真的没有做好梦,今日遇上如此大的苦难。
鳄鱼妹才不管他的死活,拉他上车,把他拉进一个黑暗的死胡同,一边喊着抓流氓一边把他打个半死,心里更恨恨的把他当成了该死的南元天。
今夜倒了血霉的高个青年明白: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揍?不认栽都不可以。
天很快就亮了,南元天的卧室里,三人同床共枕,春秋大梦的睡了一个晚上,还是日本美女的酒量比较可以,她第一个腥来,睁开美目,感到今天的阳光意外的灿烂,突然发现南元天就睡在自己旁边,她大惊失色,面红耳赤,更恐怖的事情接着发生,她又看到南元天在睡梦中和鲨鱼妹紧紧的相拥,似乎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当黑哲雪看到这里,自己浑身凉丝丝的,低头一看,立时差些昏倒,原来自己亦一丝不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黑哲雪再冰雪聪明,恐怕想破脑袋亦想不明白。
似乎南元天与鲨鱼妹不会很快醒来,黑哲雪准备起来去找衣服,坏就坏在这里,不动不害怕,一动吓一跳,南元天突然迷迷糊糊的道:“今天的早餐吃什么呀?”
黑哲雪身形就是一镇,根本不敢做声,难道是他搞的鬼,自己与鲨鱼妹于莎娜都已然是他的人了,黑哲雪越想越恐惧,遇上了很糟的事,恐怕人人都会胡思乱想。可是身为处子之身的黑哲雪感觉下身不痛,她放下了一颗悬着的芳心,日本的教育还是发达,这些性的小常识瞒不过日本美女。
可是总这样亦不是最佳计策呀,她还是准备“下船”,三个人在一条黑船里,委实不怎么舒服,妙就妙在这里,南元天被黑哲雪几次的乱动惊醒了,睁开眼睛看见鲨鱼妹一丝不挂偎依在自己怀里,他立时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轻轻的推开鲨鱼妹,他亦想尽快逃离是非之地。
鲨鱼妹亦被男人温暖的气息熏醒了,慢慢的睁开美目,情不自禁的一声大叫,羞得无地自容,她和南元天当然一想就知道是谁的最幽默恶作剧。那鲨鱼妹亦是愤怒到了极处,道:“元天,你闭上眼睛。”她的意思是让南元天闭上眼睛,她去穿衣服,因为这样的恶作剧从小到大,决计不是第一次,恐怕亦不会是最后一次。
黑哲雪却美目一瞪,还误以为他们要继续亲热呢,立时愤然道:“今天早餐吃什么呀?”
身后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南元天耳中却犹如霹雳一般,他猛然回首,看见黑哲雪立即缩进了毛毯里,自己的腿上一片温暖,一个人两条腿,三个人六条腿,就算不交织在一起,擦碰是再所难免的。但是是谁的腿,根本分辨不明白了。
南元天眼前金花四射,脑袋翁翁直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鲨鱼妹无奈的嗔道:“好了,元天你闭上眼睛。”
南元天依言而行,鲨鱼妹立时下床找衣服,黑哲雪趁此良机亦下床寻找,可是聪明的南元天心里道:‘鲨鱼妹呀,你糊涂了吧,鳄鱼妹会给你留下这个机会吗?她狠着呢。”
果然,根本没有一条布留下,急得两个美女直顿足,她们互相顾望,都低下头,脸都红到脖子了。
南元天突然笑道:“要不要,我下去帮忙呀。”说罢,怪笑不止。
黑哲雪连忙道:“别————”她急中生智,忙去开门,可是门不但反锁,还有庞大的家具阻挡,她怎么能出去?
南元天自言自语道:“鳄鱼妹虽然狠,但是不至于绝,别忙了,我床下有衣服,不过都是男装。”
鲨鱼妹与黑哲雪一听有了救兵,立刻挥军直扑床下。
南元天忽然骇然道:“给我留一件,我也来了。”
“啊————”两大美女在床下就不敢出来了,尖叫不止。
南元天嘿嘿坏笑,幸灾乐祸。可是他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