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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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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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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61-266

    何心语尽量张开自己的嘴巴,迎逢着小情郎李南,让小情郎的舌头尽情地舔弄,撩拨自己的舌头。在吸吮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情郎李南的口水正一点一滴借由他的舌头流进她的嘴里。自己正在吃着自己小情郎的口水。哦,好yín乱啊,那yín乱感觉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羞愧之余,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何心语眉目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小老公,快,哦……”

    美妇人何心语成熟的身体幽香如丝如缕地飘入李南鼻子里,李南亦感觉兴奋不已,身体逐渐火热起来,大手一张将何心语裹着黑色高档蕾丝的乳房握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听到何心语的要求,李南微笑,故作不解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啊?”

    何心语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坏蛋故意糗自己。不过想想自己也真是太yín乱,竟然主动地向自己的小情郎提出做爱的要求。天啊,这还是自己吗?放纵之后的美妇人何心语心中只想着如何寻欢作乐,追求着更高的快感,那些羞愧仅在心海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欲望所主宰,当下深情款款地道:“好老公,要你快弄……哦,难为情死了,你这小坏蛋总是要糗。”

    “啊,想不到你比我还急啊?”

    哦,这个小坏蛋总是要看自己的丑,可是为什么自己听到他那些羞人的话,反而快感无穷,难不成,自己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

    这李南不给他,美妇人何心语自己动手,只见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玉手轻探,软软握在李南的火热,脸上却是妩媚无比地道:“小坏蛋,还不是你做的恶,人家都好久没闻肉味了。”

    “唉,看来我这做老公的还真失职,你早说嘛,早说了,我早就给你了,何必忍得那么难受呢?”

    李南似笑非笑地说着,同时手一推,将自己买给她的黑色蕾丝的透明胸罩往上推,露出美妇人何心语那对丰满,尖挺,如两只白鸽般的乳房。那峰上红艳的葡萄在凝脂般的雪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美艳。

    任由自己的小情郎将自己的胸罩推上,看着他紧看着自己雪白的玉峰,喜欢不得了的样子,美妇人何心语有些得意,当下轻柔地问道:“好老公,你若喜欢?现在就将他给你。”

    说完将自己丰满高挺的胸部送到李南的嘴里。

    “喜欢极了,好,谢谢你了。”

    说完就地埋首在那两座丰满的雪峰当中,来回舔弄着,忙得不亦乐乎!

    李南的动作非常轻柔,从中何心语可以感受到李南对她的爱护与怜惜。看着她轻捧着自己的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如婴儿一般在吸吮着,吸完这一个,舔弄那一个,无比的欢快满足。见此,何心语女人的母性又被引发出来,当下将李南抱在自己胸前,道:“好老公,你要吃,以后都给你吃。”

    孩子都是霸道的,李南亦不例外,道:“好,谢谢了,不过,以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吃哦,不能给其它人哦。”

    李南的霸道不但不给何心语一种专横的讨厌感,反而让她喜滋滋的,当下甜蜜地应道:“一切都听你的。以后的一切都是你的,别人休息。”

    李南头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心语,问道:“不管我花心了?”

    何心语嗯的一声,回道得无比肯定,当下道:“嗯。”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两个人都明白,那是一种誓言,一种痴情赤裸裸的表白,李南听后,喜不自胜地,啊的一声道:“好,谢谢你了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突然间,何心语有一些不满,嗔道:“坏老公,那么疼你,可是你……”

    “宝贝老婆,我有什么对方做得不对吗,你说,我一定改。”

    听到何心语话中的不满,李南马上说。

    见此,何心语心中颇为高兴,这说明,自己这个小男人在心里是很在意他的。不过脸上却依然紧绷着,道:“你不对的地方可多着呢?”

    “好老婆,你说,我马上改。”

    李南一副火急了的样子。

    何心语心中爽快,娇嗔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坏老公,现在要你,你就好好弄一下吧。”

    她本饥渴已久,且加上刚才又三番两次受到李南的挑逗,内心的情欲便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她的身体。

    “好地,宝贝老婆的吩咐,我哪不敢不从啊?”

    说完将将抱上沙发前那长形的茶桌,然后自己爬上去,深情款款的看着何心语,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好老公,你来吧,准备好了。”

    美妇人何心语双眼春光荡荡,好像要溢出春水似的,妩媚,勾魂,摄魄。

    听到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那么yín荡的话,李南心中亦激动至极,吼的一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扑到美妇人何心语的身体上,道:“好老婆,这一次,人家要你来。”

    要你来,就是要何心语‘引导’,何心语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话虽然是那样说,但还是很听话的话握住了李南的巨大,将它……

    李南笑道:“因为我你清楚地看见,我们鱼水交融,密不可分的温情。”

    听到李南的话,何心语顺眼一瞧,看见小情郎李南的巨大在自己的引导正弄入自己的身体里面。看到那个情形,就足以那人想入非非。何况是当事人的何心语。她只觉得浑身被一种邪恶的刺激感所冲斥着,在李南的大东西进入到他的体内时,禁不住地道:“哦,好大啊,好老公,你终于进入到的身体里面了。”

    李南跟何心语在一起也是十几次了。不过,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不同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自己终于让这个雍容,高雅的院长抛弃了她的身份,年龄,地位,承认爱上了自己,另一方面,可能是两人心结都打开了。

    在进入何心语的身体里,李南心里也是一荡,哦的一声,道:“好,你的好紧哦,弄的好舒服啊!”

    在小情郎李南大力度的抽插下,何心语亦摇动着她的大屁股逢迎着李南,媚眼如丝,凤眸春情尽现,yín声浪语地道:“哦,好老公,你太棒了,你哦,你顶到人家了敢里了。人家爱死你了啦。”

    李南双手擎住美妇人何心语的腰部,笑道:“好,先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便展开浑身解数,用尽力气,操弄着身下的美妇人何心语。

    风流阵阵,欲仙欲死,说不尽的愉悦,道不完的缠绵。

    云收雨散,高潮过后,李南与何心语相互依偎,就那样躺在那长形的茶桌之上。

    突然美妇人何心语一阵娇笑,李南不解地问道:“好老婆,你笑什么啊?”

    此时的美妇人何心语慵懒无力,晕红的俏脸尽是满足的幸福,一头如云般的黑发早已散开,洒于桌上。

    何心语情深款款地看着李南,道:“好老公,人家是笑自己太过害羞了,难怪你干妈总是每天心情很好,那是因为她太知道自己的感情需要了,人家决定了,一有寂寞的时候,就去找你,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笑道:“好,你想怎么样都成。”

    说话时,李南的双手很自然地摸着美妇人何心语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乳房。

    这个权倾一院的高雅美妇人也不以为意,任由李南揉捏着她的饱满,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人家这一生算是没白活了。”

    说完又深情款款地吻了李南一下,道:“好老公,人家爱死你了,你以为每天可要为人家穿衣驾车哦!”

    李南见她仍然执着于贴身司机的事,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我答应还不成嘛,不过,你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见李南终于承诺下来,何心语立时得意地妩媚笑道:“那当然,人家对外宣称,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正好,你家又是风景极好的郊外,你就是我的房东兼老公了,呵呵,另外,你还是人家的贴身司机兼保镖。”

    李南见她什么都设想好了,哪能还能说些什么,很是郁闷地狠狠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啊,简直成妖精了,现在轮到小老公管妻无方了。”

    “嘻嘻,这不好嘛,反正人家又不出轨,也不给带麻烦,相反,人家还是你的贤内助呢?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何心语尤其喜欢看到自家男人郁闷无奈的画面,一见此,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惹人情动。

    李南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面上虽是郁闷,其实心里还是挺愉悦的,毕竟这么高雅又贴心的美妇人在这世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很切合他这种男人追求完全占有的心理。

    两人嘻笑了一阵后,李南也没忘了那色棍的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躺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找到刘容的电话,笑着回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道:“好老婆,忘了告诉你,容姐前天也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哦!”

    何心语对他的花心在心里早有准备,加上心情好得像春暖花开一般,自然不会太在意,只是略为表现了一下不满道:“人家要是喜欢吃醋的话,早就被你酸死了,大色鬼,人家就知道你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原本就猜着你家里的女人必定个个跟你有点关系,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李南也不为意,捏了捏她的粉脸,拨通了刘容的电话:“喂,容姐,这会忙吗?”

    五秒后电话里传来软绵绵地令人身体发情的声音:“忙,当然忙,不过,有小老公你的电话,人家一点都不忙了,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听着这软软的侬语,何心语醋意立生,白了李南一眼,见李南一脸意外地苦笑一声,又对着电话道:“好容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请你伸伸手。”

    “有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人家给你办就是了。”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干脆,听得一旁的何心语幽怨万分,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看牢男人,别让他给这刘容给诱惑丢了魂,变得六亲不认了。

    李南听刘容这么直白地亲近,心里极是开心与欢喜,笑语道:“呵呵,容姐你真让我爱死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子,我以前老师,即是我现在的女人,何心语,语姐,你见过很多次的,她近来被一个色棍骚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花心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乐呵呵地说道:“那好,你我之间就不用谢了,改天,我带语姐向你道谢。”

    “也好,人家还真想看看,你语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这种高眼界的男人看上,还心甘情愿地为她求人。”

    “容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来,亲一个,祝你身心自在。”

    说着,李南便朝着手机虚亲了一个。

    等李南挂了电话后,何心语才醋意满面道:“坏老公,跟你容姐这么亲热,跟人家时却毫不在乎,太不公平了。”

    李南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柔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主动要求道:“语姐,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街购物去吧!”

    听到这话,何心语心里虽是百般欢喜,但是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支吾道:“阿南,我们一起逛街不好吧!”

    李南瞪着眼道:“哪有什么不好,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带太阳帽,太阳眼镜,我沾个假胡子戴眼镜,谁也看不出我们的真容来。”

    见李南这般霸道,何心语哪里会拒绝,当下便喜滋滋地拉着他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化了妆,两人共坐一辆车就乐陶陶地朝东海市最为繁华也最富品种的上九路冲去。

    与此同时,何心语不像以往一样只逛少买,而是来了一个大采购,毕竟她恨不得想马上住到李南家,自然生活用品及个性用品等是绝对少不了的。

    李南对此毫无异议,购完一推物车,便装车上,跟着又买又装,丝毫不像平常和女人逛街的男人般累死累活,还得掏腰包。

    两人左看右瞧,上逛下走,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了这场逛街之旅,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李南家中。

    谢思语、史仙诗见李南带着何心语归来,原本还想满腔满喜的,可一见何心语竟要住下来,登时晴转多云,一脸假笑地招呼着,充满了不情愿,还有不甘心。

    李南当然更是头痛,附耳与较为开明的史仙诗告了一声罪,就拉着表情最为明显的谢思语上了三楼,一脸无奈地带着恳求道:“丫头,给点表哥面子好不好,别一副别人欠了你好多钱一样,这会让人家语姐感到难堪的。”

    谢思语是个醋性很浓的女孩子,也最看不得李南跟别的女人好,尤其是漂亮地对她产生严重威胁的女人,见李南低声下气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整个人将李南压在了身下,娇嫩的乳房紧紧贴着李南的胸膛气呼呼道:“死表哥,明知道人家就讨厌你花心了,你倒好,偏偏带人家回家,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家嘛!我非得好好收拾那个狐狸精不可,让她知道我们家不是她呆的地方。”

    李南见她小性子发作了,也不敢用平时霸道的方式,双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脸贴脸尽量怀柔道:“丫头,理智点,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你一向不是跟语姐很处得来么?她本来又不是外人,你就当她是你的亲姐姐就成了。”

    “哼,说得好听,别说是她,就是妈妈住进来,我也要生气,有一个诗姐我就不计较了,为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生气,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一个诗姐都让我难受地日夜心酸,要是再来一个,我还真怕自己会疯掉。”

    谢思语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一时气在心头,将两人十多年所积聚的感情全都抛在了脑后,她脑里想的只是如何来让李南屈服于自己,根本忘了李南的本质。

    从小到大,李南都是一个骨子里透着自我的人,有点类似外柔内刚,更多的还是不容别人侵犯自己的尊严,一旦别人过分强加意志于他头上,他就会宁死不屈,就如拿破仑少年时一样,学长欺压地他抬不起,他立时豁出去了,就是打到死也要洗清身上的欺辱。

    这不,听到谢思语决绝的语气后,李南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占有欲极强的他根本不想女人的小性子左右了自己的生活,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淡然起来,双手也松开了谢思语的腰枝,默然不语,只是心里却是在滴着血,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自己的致命性格弱点而滴血。

    从小到大,李南就把谢思语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般用心照顾,可如今,两人突然出现的分歧,却让他深深明白,女人并不是他能把握的,更不是他能所控制的。

    这次突然而来的陌生,让李南再一次反省了自己,让他从骨子里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情圣,更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因为,他的意志里深深镌刻着自我,一种不愿受拘束的孤高。

    小时被遗从不流泪。

    少时受苦从不喊累。

    大时困穷从不求助。

    如今,彻骨的孤高已经渗入到了李南的本能之中,让他再也摆脱不了本质的约束。

    这是一种失败的根性,尽管如此,李南却是一次次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自然,他付出的代价有很多,没有一点青春的大学四年勤苦,求职的四处碰壁,感情的折磨,身心的疲惫不堪,辛苦寻觅的恋人离去……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让李南感觉到力不从心,一种精神上的乏困。

    此时,李南已经打算放弃了,既然命运走到了这一刻,强求已然成了自欺欺人,那又何妨随波逐流,该是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往日的海誓山盟,就当作一场镜花水月。

    青春既然不能挽回,李南能做的就是尽量问心无愧地去肆意挥霍。

    圣人大能与我无缘,奈何一红尘俗子心。

    满腔赤心堪破情扰,寂寥孤高自有共鸣。

    见李南忽然沉默了起来,似乎连脸上表情都没有了,感觉到他的双手也松开了自己,谢思语莫名地感到一丝害怕,但女人的任性却让她不可以认输。

    谢思语娇颜依旧不让春风,但此时在李南的眼里却化作了陌生,情异则人异,由不得人。

    李南幽幽叹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落寞与苦涩,轻柔地将谢思语柔若无骨的娇躯从身上推开,缓缓地坐了起来,留恋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一句话都没有,便转过身去,踩着沉重的步子坚决地踏了出去。

    看着李南无语寂寞地离去这一幕,谢思语忽然变得极为理智,不哭不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

    她只是痴痴地看着,呆若木**。

    脸如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往日娇喜可人的水嫩少女再也不复。

    谢思语紧咬着牙根,眼里露出了极度的忧伤,她不是俗人,自不会上演情杀之事,更不会拿何心语泄恨,正如南唐的大周后一般,稚嫩的她选择了独自承受。

    其实,她也自知,两人感情深似海,可性情却是难以调和,只要她到了难以忍受的那天,两人的关系必然会出现冰缝。

    然后,轰然而碎。

    完美的爱情也许可以存在,但却是绝对不可能在李南这类孤高之人的眼里出现。

    李南虽不是被权力所异化的冷血之人,但也不是可以为博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人,他仅仅是红尘俗子,有着种种不可克服的弱点,也有着种种难以掩盖的优点。

    他能做的,不是力求改变,而是扬长避短。

    谢思语内心深处也知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宝玉,也一种人叫做璞玉,更有一种人叫做顽石。

    何谓顽石,顽固不化,我行我素,依然故我。

    他们的思想几乎全是一种叫做我思故我在的模式。

    他们都相信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宇宙中,他们就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中心,这浩瀚天地,这日月星辰都是围绕着他们一个人在转动,但他们却带着常人所没有的理智,会懂得一种自强不息的学习力量。

    显然,李南的根性就拥有这么一点,谢思语自知左右不了,更控制不了。

    于是,何心语略为内疚地住了进来。

    史仙诗黯然伤神了一会,便笑颜依旧。

    张玉瑶则笑观日月长,我独坐高台。

    藏海韵冷艳如旧,偶然一笑,便是倾城。

    李南终日郁郁寡欢,夜夜醉生梦死,脸上笑容难再。

    而年仅十七的少女谢思语却落寞地噙着泪回到了李海媚的怀抱。

    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情变,影响自然是极为深远的。

    第二天,李海媚便怒形于色地冲了进来劈头骂了李南一顿,见他默然如故,却是不了了之。

    刘容闻听后,也放下繁忙的事务前来安慰了李南,见他默然如故,终是碰了个无趣而回。

    之后,张小慧,吴秀美,胡筣,洪怡与秦芸五女闻听李南与谢思语情变后夜夜流连酒吧,大醉而回,更是上前慰问关心。

    奈何爱之深,痛之切。

    李南与谢思语之间的感情从出生就已经有的,好不容易将亲情变成了爱情,却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劳燕分飞,各自凄凉。

    此事不关风月,怨的只是命运无常。

    第三天,刘容给李南去了一个电话,说是要他去一趟。

    每天按部就班,白天上班晚上喝酒的李南接到电话后,丝毫没有犹豫就去了梦一回酒吧。

    依然与往常一样,门童一见李南出示身份证后便恭敬地请了他进去。

    梦一回酒吧蒸蒸日上,会费越提越高,来客档次也越来越高,寻常的白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无不是金领高管,明星,公子小姐。

    人家在电视上甚至敢大胆地放言,在河海,真正的酒吧,只有梦一回。

    确实,如今的梦一回酒吧不仅受到了政府的隐性扶持,更受到了社会上流人士的如潮好评,说是吞金巨兽一点也不为过。

    与越发年轻的梦一回酒吧相比,李南就显得苍老多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作息极度不正常,再加上身心上的痛苦,让李南的体重剧降了十五公斤,以前脸色红润,方脸炯眼的他早就变得脸黄肌瘦,胡子邋遢,二十五的人倒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总是忙碌的刘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李南了,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甚至都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来,使劲地擦了擦眼睛,才确确实实地认清眼前的男人是她心中最为重要的情郎,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心里充满了难过。

    “阿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吓得我以为白天见鬼了,快快,跟我来,我帮你沐浴修饰一下,你这个样子都成我父亲了。”

    刘容惊过之后,立即强硬地以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拉着李南到了她私人的超级豪华浴室。

    对此,李南丝毫没有惊讶,他深知,刘容绝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哪怕他变成了垂垂老矣的白发之人,她也会真心地呵护到他死为止。

    其实,如果刘容真在乎容貌与年纪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喜欢李南这种其貌不扬又无阅历更无背景的男人。

    将李南拉入她一个人用的浴室后,衣服褪去后,刘容立即大声叫喊命心腹从地窖中取来近一立方的特制中药橄榄油,缓缓地从李南的头上倒了下去,直至充盈至浴缸的一半,然后,她又命人一个手艺最为高超的中年女艺师过来替李南松筋骨。

    而刘容自己则换了一套根本未穿过的米色按摩制服,极不熟练地拿着电动刮胡刀给李南理干净了胡子,边理还边埋怨道:“阿南,你怎么弄成这样啊,你家里的女人呢?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连你这个样子都不管不问,回头我真想好好数落一下她们,要是她们不想要你了,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睡趴在浴缸上的李南,享受着河东省顶尖的艺师最精湛的按摩密技,脸上又被刘容这个妩媚勾人的美妇用心地拨弄着,神情却不见半点享受,反而一脸落拓地幽幽道:“容姐,你别怪她们了,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她们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但我更怕自己这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孔让她们更难受。”

    刘容听到这话,语气更是埋怨道:“难道你不理她们,她们就不理你了吗?我看,你要振作点,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珍惜的,别把自己当作情圣,有义务去照顾怜爱女人。”

    李南没有反驳,眼里充满了淡然,只是笑了笑,默然而已。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都可以离去,还有什么女人不可以离去的,既然要走,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是男人,就该爽脆些,爱情太委屈了,只会苦了自己。

    正如一句话而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缪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这几天,孤高之性渗入骨髓的李南甚至萌发过一个人请个长假去散散心的,但一想到家中几个痴心的女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高之人,向来淡泊,李南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见李南忽然变得这般颓废,刘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上露出一丝关切道:“阿南,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真寂寞了,不管何时何地,人家都愿意陪你的。”

    李南还是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近来习惯了,笑过才一副寂寞地轻叹道:“容姐,我不打紧的,我人不寂寞,寂寞的是心,别人是无法开解的。”

    刘容是个权力欲望型的女人,对于情她并不了解,也更不想了解,她对李南的情是发乎自然的,小时候是欣赏,大些时候是好感,而到了现在,既寂寞且无后的她则是想牢牢地占有他,听他这般说,她只得默默点头,表示感同深受。

    李南近来心情一直不好,话自然极少,两人不期然地沉默了下来。

    待李南沐浴穿戴完毕后,脸色红润又年轻到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时,刘容屏开了外人,拉着他温柔地相拥躺倒在了极为高档的竹木床上,眼眼相对,似是激起了情欲的火花。

    当李南以为她想要时,却见刘容压抑着自身的情抑,坚决地摇头道:“阿南,忧伤的人是不能房事的,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见她这般用心为他着想,李南心里瞬时流过了一道暖留,也没强行与她进行翻云覆雨,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不由地捧起她妩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俏脸,细碎地吻了上去,吻得地那么精致,那么地用心。

    李南完全不是在用情欲在吻,而是用温馨在吻。

    而刘容也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霎时体会到他的意志,红润的嘴唇并没有动,而是随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两人轻吻了一小会,李南便松开了她令人着迷的红唇,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颓废了。

    正如前人所言,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就是开始一段更美妙的感情。

    现在,李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

    将发梢理了理,李南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搂着刘容那娇软绵绵、柔嫩水水的蛇腰,直起了身子,略带着不解地问道:“容姐,今天你找我来有事吗?”

    刘容微微用力扯平了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妩媚勾魂摄魄地瞧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事,但不重要,今天主要是让你过来认识一下我们越东区的地头蛇,也省得你以后不小心招惹了太岁,惹得一身麻烦。”

    李南更是不解,刘容在他眼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女流氓了,能比她更厉害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不由疑惑道:“是谁啊,居然让容姐你这么看重?”

    “还有谁,除了苏家的人,你容姐还怕过谁来。”

    刘容眉毛一扬,傲然笑了一句,便又道,“阿南,这事起因还是你呢?上次你语姐那件事,我找人废了那色棍,居然没想到,他还是苏家的外围人员,这不,人家为了绑住面皮,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乱来,至多叫我陪点钱就是了,等会,你好好学学,江湖上的人是怎么处理江湖事的。”

    见她说得郑重,李南顿时凛然点头应是。

    跟着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后,便一同来到了梦一回酒吧的贵宾房。

    而这时,刘容后脚一跨进房里,李南却还没跨进,就被两个黑西装大汉伸手给挡在了外面,极为客气而冷漠地说道:“小姐只请刘老板一个人,你不能进。”

    李南顿时愣住了,正进退维谷之间,里面却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苏龙, 苏虎,让他进来吧,在容姐的地盘,还怕出事吗?”

    声音刚落,两个黑西装大汉就声出令随,几乎是一瞬间就缩回了手,用冷洌的眼光扫了李南一下似作警告不要生事,便让他进去了。

    到这时,李南才彻底地明白,上位者不是那么好见的,随便人家一挥手,便可以像芭蕉扇一般将他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屏气凝神走了进去,深怕犯了人家规矩,毕竟这些人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别说惹,就是连碰都不能碰。

    刘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向他招手道:“阿南,坐这里来,这是自家,我们的后院,放轻松点。”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步伐稍微拉宽了一些快步来到刘容的身边坐下,吸了一口气,想看看苏家派了什么人物过来,抬头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绝色丽人,她穿了一套米白色长袖丝衣,下身是类似武术服那般的黑色绸质长裤,紧贴无比的衣着,顿时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尤其对方翘二郞腿的姿势,让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显无遗,同时,又更令她那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硬质女皮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但令李南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的眼神非常冷,好像没有感情一般,就像鹰的眼睛一般,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寒意,不敢有丝毫招惹。

    那女人见李南一副跟自己熟悉的样子,却碍于身分不敢打招呼,一双鹰眼立时朝他上下扫了一遍,像扫描仪一般似是要把他看透,瞧了几眼过后,便毫无表情似地平静望向他道:“你这么看我,难道见过我吗?”

    李南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看是看过,但你的气质不同,上次我见过的苏小姐是给人一种精致,而你,却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看到两人说话,刘容眼里立时闪过一丝惊讶道:“阿南,苏小姐最近刚从西伯利亚猎人学校归来,你怎么可能见过?”

    李南一愣,西伯利亚猎人学校?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黑拳者培养基地啊,看来,苏家果然是舍得下死力,居然让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人去那种是人不想呆的地方磨炼归来,也难怪苏家在江山代有人才出的越东区屹立了三十年都不倒。

    那女人见李南没有说话,便接过话头冷淡道:“她见的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昭雪。”

    接着她不再理会李南,眼光直射入刘容的媚眼凝声道:“容姐,上次的事你过界了,苏家的面子是绝对不可以被扫的,所以你必须给苏家陪礼道歉,要不然,你就是在挑衅苏家,你也不想两家为了丁点小事,弄得不可开交,被人渔翁得利吧!”

    刘容似是在听,又似是走神,伸出洁白的玉手抚摸着李南的粗大腿,自言自语道:“苏家要面子,可我刘容也要面子啊,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口人靠着我吃饭,要是人心散了,我岂不是成了光棍司令,老天啊,老天,你叫我该如何是好啊!”

    刘容看似在自言自语,眼睛却是不时扫向苏昭月,一副颇为烦恼的模样,看得李南直想笑出声来,不过,她那洁白的玉手在他大粗腿上活动得太让他销魂了,几乎都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苏昭月却是对此无动于衷,干脆听而不闻,喝起了特意叫来的白开水,一副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

    对方不接招,刘容也似是不在意一般,忽然故作欢喜道:“哎呀,苏小姐,我们两家最近谈成了一项合作计划,算是亲密伙伴了,我们喝一杯吧!”

    说着,便举起杯虚敬了苏昭月一杯,就自饮了。

    苏昭月似乎是无情绪一般,仍是不动如山,自顾自地喝着水,任凭刘容在哪里一个人唱完黑脸,再唱白脸,最后还是唱了红脸。

    李南看着刘容出神入化的演技,心里有的只是佩服,不过,一看到苏昭月的无动于衷,便知道她是对牛弹琴了, 人家什么都不管,只知道一条,你道歉陪礼再赔医药费,其他统统不顾。

    自导自演了半天后,还以为对方有所顾虑的刘容也觉察出来了,眼前的丫头根本不是以前所遇到的谈判对手,人家甚至连情绪都被磨得几乎没有了,这样的人是相当可怕的,也不愧是猎人学校出来的冷血精英。

    见好说歹说无效,刘容便收起表情,一脸严肃地郑重道:“苏小姐,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份上,我可以出钱,但绝对不可以赔礼,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好向你父亲发出照会了。”

    面对刘容的坚决,苏昭月仍是毫不动情,放下了水杯,眼睛闪过一道冷光,略微有了些感情波动,冷淡道:“容姐,你不会不知道父亲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吧,现在苏家的地下生意全权归我掌管,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容不得半点商量,要是容姐坚决那样,那我们只好下手了,到那时,后果严重地我想容姐一定会后悔的。”

    刘容见她这般死硬,不仅仅软硬不吃,甚至还有一点赶尽杀绝的味道,不由皱起了眉来,要是今天退让了,明天她必然会再进一步,这样一来,就会重复当年秦国逼六国割一地的局面,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回首一看,秦兵又至矣,就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可问题是,现在苏家极端强势,加上苏昭月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战意极浓,当面闹起来,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刘容左思右想之下,终于还是选择执行绥靖政策,语气软了下来道:“苏小姐,说实在话,我真不想看到两家不和,毕竟在越东,窥视我们两家地盘的人太多太多了,这样吧,我再退一步,陪礼可以,但绝对不能公开,要是你还是不答应,那我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

    说到最后一句,刘容脸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冷杀,这也让李南看到了刘容深深隐藏起来的铁血一面。

    果然,苏昭月并不是无脑之人,也不想穷兵黩武,弄得玉石俱焚,顺水推般地沉吟道:“既然容姐作出了让步,那我也退一步,就依你的办,不过,医药费必须翻倍,否则苏家的面子就丢了。”

    刘容对于这点并不异议,点头道:“好,明天晚上九点,我亲自带人到你苏家世苏国际休闲会所中心,发表道歉声明,你看如何?”

    苏昭月点了点头,便起身向刘容伸出手道:“谢谢容姐大方,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刘容淡淡一笑,也起身与她握手道:“彼此彼此,大家出外求财,还需和衷共济。”

    苏昭月点点头,便告辞转身去,丝毫不带半点滞停。

    看着苏昭月离去的身影,刘容重新又坐了下来,嘴里露出一丝苦涩对着李南道:“阿南,看来越东又要不平了,这丫头极为护短,连一个小小的外围成员都看得极重,由此可见,她的凝聚力有多强大,但她如此好歹不分,必然是野心勃勃,磨刀霍霍,也不知第一个倒下的是谁,也许有一天,我刘容就会倒在她的黑手之下。”

    李南见她少有的疲惫不堪,心里的柔软处再一次被碰触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容姐,别发愁了,要是江湖形势太严峻了,你就急流勇退吧,权势毕竟是身外之物。”

    刘容却是不得半点宽心,反而颇是失望地看着李南道:“阿南,这话对你是正确的,可对容姐而言,它无疑是一把加速的屠刀,要是我有一丁点的动摇,不出第二天,那些野心家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容姐赶上绝路,江湖路,是完全没有退路的,你也看到了,苏家老爷子是退了,但他却极理智地牢牢掌握着苏家的核心,你让他放手试试看,只要一有这个意向,他的得力干将就会调过头将他送入坟墓去。”

    说到这里,刘容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勾心斗角的日子,带着一丝惆怅道:“人人都言江湖快意恩仇,可这份刺激痛快的过后,却是一生的呻吟。年轻不怕死,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我却恰恰明白了生命的可贵,可明白过后,却是换来后浪的无情摧折。也许,容姐要是露出一点点善心,他们就会以为我不行了,成病虎了。”

    李南听着这带着感伤的话,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心酸,但他自己却是有心无力,有些话都不知如何出口。

    刘容瞄了他踌躇的模样,强大到能操控内心的她将负面的情绪立时一扫而过,脸上的感慨再也不复,抚摸着李南的脸庞媚眼直转轻笑道:“别为我担心了,你容姐火里来风里去,早就见怪血腥了,倒是你,生活在阳光下,灰暗的东西没见多少,怕是以后要走很多的弯路。”

    对此话,李南也心知,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弯路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迷了路。容姐,你比我见多识广,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这里太沉闷了。”

    刘容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很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子,几乎将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李南身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语气却是嗔怪道:“看你说的,这里可是别人梦寐以求想入住的,你倒好,居然嫌这里闷。”

    李南干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低着头苦笑道:“容姐,子非鱼焉知鱼知乐,不说了,我们可是很久没在一起溜达了,你今天有空吗?”

    “有,随时都有,对于你,我的时间比起大白钱都要不值钱。”

    刘容笑得非常的欢畅,亲了亲李南的面颊,好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李南见她忽然变得像少女一般,心中顿时乐得失声而笑,狠狠亲了亲她精致的粉脸,便大笑着抱紧她柔软的蛇腰,一个跨迈,走出了梦一回酒吧,走向了春光明媚。

    正当李南重振精神与刘容过得有滋有味时,谢家别墅的谢思语却一脸麻木地对着李海媚道:“妈,趁着开学还早,我想要去参加英语补习班,以后上学了,我也不住家里了。”

    眼角带着疲惫的李海媚见女儿越发憔悴,心里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听她这般说,她还是委婉地劝道:“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这么倔强呢?”

    谢思语眼里闪过一丝揪心的痛苦,沉默了一会道:“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表哥没错,我也没错,错的只是命运。”

    “哎,都不知怎么说你好,男人哪个不花心,好好地弄到行同陌路,真是的,既然你要那样,我这做妈的,也只能同意了。”

    李海媚分外无奈地感到纠结道。

    谢思语脸上不见半点喜色,沉默寡言地点了点头,便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女儿越发瘦削的背影,李海媚眼里又是闪过一丝心酸,对她而言,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而侄儿却又是掌心肉,这种感情没有谁对谁错,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因此,她感慨了一下命运无常后,便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去了。

    对于李海媚这种女强人而言,工作永远都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它可以让她忘掉烦恼,忘掉家庭,更可以忘掉感情上的空虚折磨。

    有灵性的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也令世上的男人无法看透。

    第二天早晨,李南破天荒地来到何心语的房间。

    此时,何心语正懊恼着又要一个人上班,就连往日让她感觉很有自豪感的化妆都无精打采起来,面膜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感到十分地不满意。

    忽然却李南脸色红润地推门而进,正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的何心语立时就惊了一跳,待见是自己的情郎时,才抚着心惊肉跳的饱满胸部回过头嗔怪道:“死小子,一大早就过来,真是吓死我了。”

    李南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双手从背后伸到何心语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乳峰,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唔唔唔……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何心语着急着,半推半就地推拒着李南。

    李南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几近f罩的乳峰,指尖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柔动着。李南一手插入她胸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丰满,一手去解她胸罩的钮扣,再把胸罩解开,把胸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紧接着,李南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缓缓地放倒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嘴,肆意摩擦撩拨着何心语的脸颊,颈项,酥胸,乳峰,乳尖,小腹,肚脐,美臀。

    何心语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敏感的rǔ头被李南如此挑逗撩拨着,乳珠立时充血勃起变硬了,与他深吻的何心语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李南,柔滑的舌头伸入李南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李南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何心语不时的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南的另一手悄悄的将长裤的拉链拉开,将挺立炽热的庞然大物掏出来,扶着坚硬的宝贝顶在何心语还穿着透明丝袜和粉红内裤贲起的私秘上。

    何心语近个星期没有跟李南伦敦,稍经挑逗,便激情如火,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李南的头,张口将李南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

    李南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李南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透明丝袜内的粉红内裤里,一手摸揉着丰满,一手摸揉她的私密,用嘴含着一颗rǔ头猛吮猛咬。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丘,李南立即将透明丝袜蜕至大腿将庞然大物推进美妙的秘密。

    “啊!好大啊!”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这时她先是抬起穿着透明丝袜左腿搭上李南腰部紧缠着李南,两手抱紧了李南的臀部,使他俩紧紧的连在一起的。

    当李南把庞然大物插进何心语的私处时,何心语紧紧的抱着李南,两腿夹紧他的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而李南也担心时间拖太久会有人来打扰,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洞穴外的庞然大物,腰部用力一挺,听到”噗哧”一声,李南那根粗壮挺硬的庞然大物已经整根插入了何心语那柔嫩湿滑的桃花源,亮晶晶的yín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潺潺汩汩地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强烈的刺激使得何心语形同疯狂,紧抱着李南的臀部,狂野的挺动幽谷迎合着李南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李南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李南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李南两手紧抱着何心语的臀部,将她顶得紧紧的,李南感觉到她的幽谷紧紧的咬住了李南粗壮庞然大物的根部,使得李南与何心语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李南用全身的力量挺进何心语的桃花源,抱紧何心语的美臀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含着何心语的乳峰吸吮着。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这时李南轻巧的扯下了她的粉红内裤,庞然大物还紧紧的留在她的桃花源中,在她轻哼中将她腿抬起来翻过成正面,这时的何心语除了脚下那红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但见双峰挺秀,胸前一双乳峰非常嫩白饱满,粉红色的乳晕中那一粒樱桃,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浓黑的芳草,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么诱人!

    “好老婆,你好美呀!”

    李南yín笑道。

    “啊!不要这样说嘛!你这色鬼,大清早地羞死人了。”

    何心语娇羞妩媚地娇嗔道。

    “好老婆,我看你比我还急呢?”

    李南挑逗道。

    “你还说!”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快点吧!人家想要啊!”

    李南这时温柔的将双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任由李南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李南贪婪的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奋的美感使李南更加勇猛。

    在李南将粗壮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何心语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那份密实交合的快感更加剧烈,要不是李南持久,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何心语立即用腿缠紧了李南的腰部,挺动着身子yín荡地迎合着李南的进攻。

    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但为了快点使李南的庞然大物快乐满足出来,她只有卖力的夹磨李南的庞然大物。

    李南低头吻住了她柔美的唇,这时她可能为了挑逗李南的情欲要李南快点满足,也伸出嫩舌与李南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吞食着对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缠在李南腰上那双雪白匀称的美腿是如此的紧密,李南跨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李南猛烈地撞击着,本来只想要李南快点射出才配合李南的何心语可能这时也尝到了交合的快美,这时主动的伸手抱住李南,那甘美的柔唇紧紧的吸住李南的唇,吸啜着李南的舌尖。俩人下体发出激情撞击的”啪!啪!啪!”

    声。

    “啊!人家不行了!”

    这时何心语突然轻叫一声,两条缠在李南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娇躯痉挛着,春潮泛滥出来。

    李南这时也配合地放出生命的种子,一同奔向令人快乐向往的欲仙欲死。

    激情过后,脸上尽是快美的李南不由一看手表,离上班还有着半个小时,当下悠哉游哉,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将一脸春情诱人的何心语抱了起来,就朝她四楼的浴室奔去。

    沐浴之中,两人又再度激情了一会,这才穿戴完毕走了出来。

    至于史仙诗,她昨晚则被精神恢复的李南弄得死去活来,早就累得不知人事了。

    因此,李南毫无顾忌地搂着脸色绯红的何心语打情骂俏着下了楼,来到了车房。

    正文 267-271

    看到李南今天准备履行司机的职责,何心语心里立时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系好副座安全带后,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柔情款款地望向李南道:“小老公,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李南系好驾驶座安全带,伸出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踩下油门直奔成人教育学院,边驾驶着边温和地笑着回道:“好事倒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开了,有一句怎么说来着的,错过的始终是错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眼前人,不要让她也错过了。”

    听着李南达观喜悦的言语,何心语脸上立时绽放了一朵开心的笑容,由衷地为他能看开而感到高兴,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愉悦道:“小老公,你能这样想,人家真是高兴极了,要是每天这样,人家那是真正地死而无憾了。”

    李南听得好笑,将车掌得稳稳地,笑意中带着揶揄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说得倒轻松,可我这男人啊,却怕是要精尽人亡了,我可没本事天天与你来个春色大战。”

    何心语知他故意糗自己,更是羞恼地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耳廓嗔怨道:“胡说八道,人家有说过在一起就那个嘛,满脑子下流思想,真该抓你去思想劳改一下,好好割一下资本主义尾巴。”

    李南不以为意地笑着瞧了她一眼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自己都不干净呢?还好意思说我,改天,我就花重金请那个李主任来给你洗一下脑,保管你变成绝对的良家妇女,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呸,呸,呸,人家又不是那恶心国度的那女奴,凭什么要让你们男人这般糟蹋。”

    李南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随口问道:“老婆,最近没有男人骚扰你吧!”

    “没了,有你容姐的照拂,人家安心地很。”

    李南点了点头,又是一笑道:“那还用说,容姐的本事可是通天的,改天你有空的话,我和你去当面感谢一下她,她这人对别的女人可是分外计较的。”

    “哦,那是应该的,就明天吧,我有空。”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坐稳,我要加速了。”

    李南笑着应下,重踩油门,破风飞驰。

    不一会,就将何心语送到了学校门口。

    李南没有解开安全带下车,只是停住车给了何心语一个飞吻,目送着她走下车来,跟着挥着手作别道:“下午见,我的宝贝老婆。”

    见李南在这种地方也敢这样大胆,何心语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小声道:“小老公,我们下午见,人家先走了。”

    李南笑了笑,看着她的身影小跑着离开后,才缓缓地开车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此时,远去的李南没见到的是,当何心语一走出了他的东风小王子,就陷入了桃花新闻中,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何心语满脸春风,神经也粗了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到别人的异样,直到进入院长办公室后,她的好友兼死党才急切地赶了过来责怪道:“心语,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居然也包养小白脸了。”

    何心语茶还没喝下,听到这话,立时哽得直咳嗽,将茶水弄得衣服都湿了。

    “什么,咳咳,呛死我了,咳咳,该死的,谁说我包养小白脸的。”

    何心语在好姐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立即气呼呼地恼羞成怒起来。

    她的好姐妹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真的没有?”

    “璐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听谁说我包小白脸的。”

    何心语语气极度不善地yīn着脸道。

    她的好姐妹名字叫唐璐,是成教院的注册会计师,也是院里的财务主任,她老公也就是那个嫖妓被抓的蔺牧,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当时何心语根本就不会去将她老公从牢里弄出来。

    不过,经过上次之事后,唐璐便借此故与他彻底离婚。

    当然,能与何心语这类高雅又美丽的女人交好的自然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唐璐今年37岁,小何心语1岁,看起来像个三十左右的美貌少妇,不过娇媚的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

    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可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

    她那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就是何心语也是极为艳羡的,自然,她的身材也不遑多让,透过牙白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然是极为诱人的。

    而何心语一生中称得上真正朋友的,其中就有唐璐一个,另外一个自然是市法院的法官涂容媚。

    她的人生,比起李南这类孤高的人,算是极为丰富了。

    听到何心语的怒话后,唐璐立即有鼻子有眼地将听来的看来的统统像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地塞到何心语耳里。

    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何心语霎时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璐璐,你说他们是不是整天不用工作了,居然捕风捉影地尽传些无事实根据的事。”

    唐璐去年也是被谣传了痛苦不已,现在见何心语也这般,分外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道:“心语,事业单位的人的就是这样,你看开点就是,要是跟他们懊气了,不啻于自讨苦吃。”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我是领导,作风不好, 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出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璐璐,你别激动,我都没有恼火,你着急什么,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嘛!”

    也许是感觉吵闹不足是成事,唐璐气焰不由平息了大半,恼怒地瞪着眼低沉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好理由,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羊入虎口,自甘堕落的。”

    听着这么冲的话,何心语心里微恼地嗔怪了她一眼,低声道:“璐璐,我早说你会不同意的,要是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了,现在你安静点,别冲动地像头小牛一样,其实,我与他那个,是我主动的,他你也可能认识,我房里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

    “谁?难道是那个李南不成?”

    唐璐一听她说起,脑子里就浮出了一个男孩子的老实腼腆样子,没办法,两人无话不谈时,何心语就将这个名字说得令她耳朵生茧,烦躁生厌了。

    见她一语中的,何心语不由点点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一说就中,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挺深的嘛!”

    “那当然,你这张嘴将他夸得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记不住,不过,那男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老实勤奋谦虚踏实,听说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前景还不错。”

    唐璐顺口答道。

    何心语点头轻声道:“是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唯一你没想到的就是,他的桃花运太浓了一点,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突然喜欢上了他一般,当年大学时,他可是很孤单的,对女孩子也不太搭理,可现在,不用搭理,也有女孩子送上门了。”

    听着何心语的语气透着幽怨,唐璐哪里不知她心底其实是极爱那个男孩子的,想至此,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们好像是师生恋吧?”

    “嗯,算是,也不算, 以前是我的学生,但现在不是了,璐璐,如今你知道了他是谁,你不会执意要棒打鸳鸯吧!”

    何心语点了点头,似是可怜兮兮地望向唐璐。

    眼里见她这般怨妇般模样,唐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还鸳鸯?奸夫yín妇才对,算了,既然是他,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的本性还是极淳良的,这一点,我还不至看得走眼,倒是你,老牛吃嫩草,思想太邪恶了,我非得建议让组织给你上上思想课不止,勾搭少男,真是罪孽深重啊!”

    见好友不再生气,何心语的心情立时就如春暖花开般,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喜色迷人,再回味着唐璐的话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温柔,似嗔似喜地横了她一眼道:“死璐璐,你这是妒忌,我找的男人可不是你以前男人可比的,他为了我可以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女友都不要呢?”

    唐璐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幸福的神情,眼里不由闪过一线艳羡,酸溜溜地讥讽道:“捡个负心郎还当宝,就只有你稀罕,说不得,下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你了,也不晓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怎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估计肯定是被你教坏了。”

    听着唐璐这般带着恶毒的话,何心语一点着恼都没有,反而脸上洋溢浓浓的温柔,笑语盈盈地眨着眼睛轻笑道:“璐璐,我知道你肯定是妒忌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自然他不会受我影响,另外,他表妹长得可真是漂亮,天仙似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可他就是为了我痛苦地放弃了她,那时我感动都哭了,后来要不是他想一个人清静,好躲起来舔自己情感的伤口,我都想一直陪伴他走出痛苦的深渊呢?”

    唐璐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羡慕,但心服口不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表妹这么漂亮,那为什么他要选你而不选她啊!”

    何心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脸蛋儿含羞,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幸福欲滴而溢,如二八少女般甜甜一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他表妹样样都好,就是心胸不大,好妒,他在上大学时我就曾听说,他表妹得知有女孩子喜欢他后,立刻找上前去威胁利诱,这不,就是因此,阿南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另外,阿南找第一个女朋友时,她还是百般阻挠呢,要不是他表妹还受管教的话,早就弄出是非来了,要知道,她爸爸可是很有实力的警察,而她妈妈则更是了不得,居然还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可说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了。”

    听何心语说得这么离奇,唐璐将信将疑地皱眉道:“真的,不会是你编来蒙我的吧!”

    何心语见她不信,脸上露出一丝羞恼道:“你什么见过我说假话空话了,这可是我亲目耳闻的真事,绝无虚假。”

    “哦,那也是,不过,既然那个李南这么做了,难道不知道会失了两座靠山吗?”

    唐璐颇是不解地摇着头问道。

    何心语轻然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南极讨他们的欢心,有如他们亲如所出一般,要不是他性子太过孤傲了,他完全可以过着太子爷一样的富贵生活。”

    “是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别人巴不得大富大贵,他倒好,居然选择了孤军奋战,真不知叫我怎么说好,是傻子还是志气过头了?”

    唐璐摇着脑袋一副无语的样子说道。

    何心语对于她的评语没有丝毫着恼,也正是因为李南这一点,她才看得上眼,专一对于她这种成功的女士来说,并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对自己是否忠心,能值得自己托付一切,能不能带给自己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显然,李南孤高的性格在这一点上,是极有优势的,虽然不是浪漫诗情画意之人,也不会善解人意,知书达礼,但他却是用心了,对自己的女人看得极重,不会因权势而易改,这正是极少数男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男人如同萝卜青菜一般,各有所好,他这一点,在别的女人看来,那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如时下的拜金女,小资女,她们有美貌,有青春,但她们却只会对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才看得上眼,对于李南这类人,绝对是一屑不顾,甚至是视若无睹,她们根本不注重其他什么的,唯求一生富足享受。

    当然,何心语、张玉瑶这类心智通达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肤浅的,年轻时的错误已经犯多了,到了这把年纪,心灵美才是她们最为看重的。

    所对,对于唐璐的话,何心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感觉话也说到点子上了,就不欲多说,一双手又忙忙碌碌了起来,脸上的幸福之色,变幻成了从容之色。

    一脸从容自若地抬起头笑道:“璐璐,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工作了,要是你还想听,就等下了班再说吧!”

    唐璐工作也不轻松,听到何心语的建议后,理解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对于李南,我还真是好奇,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我也要去忙了,拜拜!”

    何心语同样笑着致意挥手作别,然后低下头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却说李南上班后,同事们见他精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登时带着轻松之色笑着跟他说了几句恭喜话。

    李南也是执礼一一笑应着,随后便精神十足地投入到了日常工作中。

    写报告,准备会议记录,写演讲稿,写简报,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时间正如朱自清笔下的流水一般,匆匆而来,急急逝去。

    还没等李南伸个懒腰想要起身时,便见秦芸笑意嫣然地负着手俏生生地过来了。

    如此惊艳的校花美女,令李南眼神立时一亮,脸上随之露出一副惊讶的笑意,喜笑道:“芸芸,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秦芸似是听到这话着恼一般,脸上的嫣然笑意立时化作了羞恼,走到李南面前伸出兰花指重重地点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稀客,你可真是讨厌,你这家伙,这十几天,你可是跟我一句话也没说,莫非想与我保持距离了。”

    李南心中自是有苦衷,人家有深爱男人,而他却是对她爱意绵绵,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他实在是不想沾,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别伤了人家,更别伤了自己。

    经过这么多情情爱爱之后,李南早就怕透了感情,对他而言,理智才是最好的,人也是时候知足常乐了,该放下的,更是时候放下了。

    对于秦芸的话,李南抱以的只有她无法看透的苦涩,但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虚伪。

    只听李南道:“哪里,我怎么会想与你保持距离呢?要知道,跟你这么漂亮的校花在一起,那可是我极大的荣幸!”

    秦芸听这语气透着分明的客气,俏脸更是恼意充溢,瞪着眼责怪道:“还说没有,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听得言不由衷吧,真是的,要说假话,也说真一点吗?说说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不给出一个理由,今天本小姐非跟你卯上了不可。”

    见一向清雅的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李南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可信的理由是绝对不行了,低头沉默了起来,似是在组织着词汇,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

    见状,秦芸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似是极为苦恼,更是带着一丝无人自知的伤感。

    这些年来,她为了爱,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身边时下无朋无友,更甚的是,眼前连她稍微能谈得来的男性朋友都似乎对她保持起距离起来。

    有时候,身心无依的她真的很想放弃,也想好好找一个男人来依靠,不想苦苦地支撑着做一个圣洁不沾凡尘的仙子。

    而仙子,一向是寂寞孤苦的。

    奈何造化弄人,也许是前生注定,粉碎在心血里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让她再也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朝三暮四,随波逐流。

    红尘中茫然无助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揽镜自照,发出一丝如诗的叹息祭奠着逝去如斯的无味青春。

    今年,她二十五,正是花信年华,花枝招展的美丽妙龄,错过了太多,失去的太多,也遗忘了太多。

    当年,爱慕她容颜追求她的人,早已世改移俗,别投她抱,留在她记忆里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男人,还有一个令她少时如哥哥般的青梅竹马。

    天瞑瞑兮地无情,苦求兮路寂寥,独坐云霄兮孤零雨。

    长久的寂寞使然,她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未冷的热情要绽放。

    命中注定的是,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当秦芸追忆年华时,李南已然打开了心房,经过谢思语之语,他情知隐瞒无益,不如以诚相待,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爱了, 那又何必怕说呢?

    当他抬起略带着迷离失神的眼睛望向秦芸那张令他梦思夜牵的容颜时,却见她忽然沉默了下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让人忍不住拥入怀里温柔关怀,用尽心思去百般呵护。

    望着她不得排解苦闷的俏颜,李南莫名地心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求佛万年却换来擦身而过的痛苦,无数的心语,终是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似是想伸手抚摸一下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梦颜,但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李南一脸落寞地轻语着:“芸芸,你是天上的云彩,于我是可望而不可及,我想,既然,云无心,那我何必苦苦痴恋去追求那镜花水月,不若,让这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吧!”

    秦芸默默地听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脸色忽然失去了美丽的光彩,优雅也变成了失意,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无论说不出口。

    此情此景,李南又何偿不苦,都恋人没得做还可以做朋友,但对于他这种孤高之人而言,恋人没得做,自然是朋友也没必要做了。

    相见争如不见,到老不复往,便是生命中最好的结局了。

    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发如赤道与北极,秦芸终是幽幽地看了李南一眼,眼眶一红,已是眼角含泪:“阿南,对你的爱,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人生无常,你我都是红尘俗子,也挣不脱无形之网的束缚,既然你想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那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李南默然伤感地垂下头去,轻轻一点,便听她已经孤寂地转身而去。他没有挽留,也不想挽留,心不在了,留着人又有何用,终是无趣。

    天空分外yīn沉的下午,心里再次烦闷的李南已然无心工作,且则无要事可忙,便向张家港告了个假,往女友史仙诗那边去了。

    原本,李南打算去找胡筣、张小慧、吴秀美一同出去游玩的,但她们自身事情很多,只能作罢。

    当然,史仙诗身为海媚集团旗下的内衣门市副店长,自然也是忙不可言的,但一听李南要过来,善解人意的她立时将工作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天大的事也没自己的老公重要。

    何况,李南从不会无的放矢,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

    上九路,河东省最有人气的商业街,人流如织,喧嚣若鼓。

    当李南看见史仙诗素脸朝天,如花似玉地当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们的面前,俏生生地快步走了上来挽住他的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的你可是不会这样。”

    史仙诗旁若无人地环抱着李南的熊腰,脸上带着一丝可人的羞意,眼里含嗔,毫不羞怯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神柔声道:“老公,你也一样,你以前心情不好时,可是不会找人家说话的。”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甜滋滋的,感到一阵阵温暖,微微用力地紧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腰枝,信足踏出从容而自信的步伐,眼里透出一丝对热闹繁华的向往,两人立时埋没在了如黄河滔滔不绝的人流之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一天,对李南来说,逛街不再是一种无聊,而是一种对发现新世界的兴奋,女性中少有不喜逛街的史仙诗同样也是,搂抱依偎着心爱的男人,时而笑语,时而会心一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既笑且喜,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幸福圆润迷人的风情,更让李南心情放松地想要放开歌喉,想要来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尽管两人到最后什么也没买,但神情却是比买到最心仪的宝贝还要幸福。

    两人笑面流蜜似地一回到家中,李南就开始性致勃勃起来,一把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就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灼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史仙诗被强吻着,感觉小嘴都麻了,但心里实喜地登时不依:“老公,别大力,轻点!”

    李南应声而入,但又邪笑一声,他径直将她抱到了三楼床上,发疯一样扑了上去,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舌头吮吸着交织着,发狂地抚摩揉搓着她的动人的胴体。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星期没那个的史仙诗也迅速被挑逗地激情勃发,在自己的衣裙,内衣纷纷脱落的同时,她也手忙脚乱地剥去他的衣裤。

    李南发疯地亲吻吮吸着她的乳房,她的丰满雪白在他的吮吸揉搓下膨胀尖挺,鲜艳的两个大樱桃也充血勃起,他顺势而下,吻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分开她的双腿,亲吻吮吸着芳草萋萋之地,她春心荡漾地喘息着,呻吟着。

    “好老婆,你这身子,老公真是越看越漂亮,爱死我了。”

    李南将她的胴体倒转叠加在身上,史仙诗的美臀正好在李南面前,而她低头就看见了他的健壮雄伟。

    “瞧你说的,那你多看些。”

    说着史仙诗媚眼含春地享受着他的口舌的舔弄她的臀沟,胴体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她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张开檀口,亲吻舔弄,上下套动。

    李南在挺动,史仙诗在呻吟,他在律动,她在喘息,他熊腰使劲,她两条玉腿缠住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他肆意撞击,猛烈轰炸,春色无边,销魂夺魄,腰眼一麻,酣畅淋漓,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今天两人的激情来得极快,史仙诗只觉一晃眼,竟然都极其兴奋地高潮了。

    事后,李南爱抚着史仙诗雪白的肌肤,眼里饱含着深情,柔声道:“老婆,有些事我也不想跟你隐瞒,其实我也明白,你心中有数,但这些话我不说却是不痛快。”

    “老公,你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的。”

    见李南这般,史仙诗轻吻着李南的脸颊,不想让他说些令人伤感的话。

    但李南却是坚决地摇着脑袋说道:“不,我要说,不说我会内疚的,我明白,尽管你心里明亮着,但你心中怕是也对我生出了怨尤,你知道,你老公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更称不上如意郎君,可是,也不知老天是瞎眼了,还是系错了姻缘,让我突然拥有了你们,我明白,这对你是极不公平的,所以,思语忍受不了,她走了,但却足足让我伤心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如果你也走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去,或许,人生到那时就生无可恋了吧!”

    史仙诗见他还是要说这些伤感的话,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坚决道:“老公,你不要说了,人家也不想听,人家只知道,你是爱我的,而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李南摇了摇头,更为坚决地移开她的玉手,语气沉重道:“不,这些远远不够,老婆,我要你永远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许离开我,除非死神将你从我手中抢走了。”

    史仙诗见他忽然神情激动了起来,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紧张,语气同样地沉重地点头道:“老公,我答应你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你不爱我了,我都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将我打死。”

    听着这么深情动天的话,李南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感动,只是突然感到肩膀上被泰山压了下来一般,顿时沉重无比,望着亲密爱人的容颜,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老婆,我也是,我们这一生永不分离,除非我们那天眼睛闭了,否则就是生而同睡,死而共穴。”

    史仙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将身子缩入他的怀里,昵声应了一句,不再说话,只想默默地感受着男人发自心底的爱意。

    这一生,得一知心爱人,死而无撼。

    见一向清冷的她这般对自己依恋,李南终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风流事自有男儿风,家庭事自有女儿劳,男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老婆,我们再来吧!”

    李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翻身又压在史仙诗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挺动律动起来,撞击起来。

    两人美得晨昏颠倒,春光无限,不知时至。

    直到何心语来电话让他去接她回家时,李南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怀中如玉般的知心爱人。

    见李南一副极不情愿起床的样子,史仙诗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公,去吧,人家大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还不是随你想折腾就怎么折腾?”

    听史仙诗说得有趣,李南不由息了继续精尽人亡的妄想,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便起床穿衣道:“你这妖精,比起以前,更让老公发疯了。以前你虽美,但现在更具女人味了,看着就心里发热。”

    刚刚云雨后,史仙诗一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的样子,披起睡衣,见他穿衣,便也直起腰枝替李南整理着衣服道:“死相,这还不是你的功劳,人家还巴不得天天心里发热呢?赶紧些,语姐一个人枯等会很无聊的。”

    李南听她这般为何心语着想,很顺从地加快了穿衣速度,一边还笑着道:“怎么,你什么时候跟你语姐感情这么好了?她可是很高傲的,一般人都看不入眼。”

    这时,史仙诗蹲下去用手指灵巧地帮他穿着休闲鞋,见他这样说,立时就白了他一眼道:“语姐高傲是没错,可你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她视我为姐妹呢?”

    李南微微一笑,衣服已经穿完了,捏着衣领绷了绷,轻笑道:“是嘛,那可好,对了,你与干妈她们相处地怎么样了,想你这么善解人意,温和相处应该不难。”

    这会,史仙诗替他穿好了鞋,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是不难,不过韵姐就是不爱说话了些,不过我却清楚,里面最好说话的就是她了,很直,便但又很少话,也不知道老公你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李南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亲了亲她渗出香汗的俏脸道:“这还不简单,你韵姐可是我用强得来的,说实话,我最喜欢跟她那个了,当然, 现在你也不差,老公一样爱。”

    史仙诗将脸蛋贴了贴他脸庞,嗔怪他一眼,娇声道:“真是死相,你的心理还不是认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看人家长得冷艳又丰满玲珑,你不偷腥才怪。”

    对于她的嗔责,李南分外得意,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与她告别,一转身这才急不可耐地冲出了卧室。

    其实,李南是极在乎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的,人家很早就跟他好上了,也没看重他什么,很纯粹的依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李南才觉得极为可贵。

    似乎是连一秒时间都不想浪费,李南将车开得像飞机一般,风驰电掣,一眨眼,便已然驱车来到了成教院停车场。

    早就不耐的何心语东张西望地焦急等待着,脸上的优雅端庄早就荡然无存了,一见李南的招牌车,立马便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般快步来到李南身边,看到心爱之人正张开怀抱迎接自己,下一秒她已经不入了李南的怀中,闭上眼睛去嗅闻那熟悉的男性气息。

    “死坏蛋,也不早一点来接人家,害人家无聊地都打瞌睡了!”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笑道:“呵呵,塞车嘛……”

    “塞你个头,当人家不知道嘛,肯定是呆在女人那里不舍得来了。”

    何心语轻啐了一声,伸出芊芊玉指在李南的额头处弹了一下。

    李南也不否认,环住何心语的纤柔柳腰,一脸自足地坐进了车里。

    坐稳后。

    “原来是宝贝老婆吃醋了,来,给老公亲一个!”

    李南一边驾驶着车,一边调笑的说道,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然地抚摸上何心语的充满弹性的雪嫩滑腻粉腿。

    “死坏蛋!”

    何心语急忙双手按住那只慢慢深入的色手,脸色粉红,一丝春意一闪而过。

    “呵呵,一天没疼你就变怨妇了?”

    李南继续调笑道,不过已经抽出作弄的色手,捉住何心语的一只雪滑粉手,嘴唇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谁变怨妇了,也不知道害羞,哼……”

    何心语口中这么说,却又转而紧靠到李南身上,去嗅闻那熟悉的男子气息。

    因为刚好转了红灯,李南只好刹车停了下来。

    李南没有再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拥有何心语是多么的幸福。在外人面前她高雅端庄,不假颜色,就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贵妇人。而在自己身边的何心语却是一脸的妩媚风情,有点调皮,却又永远的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只是一个爱恋着丈夫的妻子而已。

    接触到李南的眼神,何心语忙又低下了头,红霞满脸,心脏狂跳,娇羞不已。虽然已经跟李南一起好长时间了,但还是如初恋情人一样新鲜浪漫。

    李南见此娇态,眼中笑意渐浓。他缓缓低下头,停在她眼前几公分处,猛地将何心语拥入怀中,感受她那柔弱无骨的娇体。

    “啊……”

    何心语娇声惊叫,脸色更红,心跳更盛,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娇躯不安的轻微扭动着,似是挣扎,有似是撒娇。最后,终于静静地依靠在李南厚实的怀中,享受着他给予的安全和温暖。

    “语姐。”

    李南充满柔情的轻声唤道。

    “嗯?”

    何心语害羞的应道,此时的她正迷失在李南的柔情之中,这厚实温暖的怀抱,是她永远的避风港,她无时无刻地希望能够尽情感受,尽情享受。

    只听李南深意地连说三个永远道:“语姐,你要永远对我这么好,永远不许变心,永远不准拒绝我的爱意!”

    “嗯!好老公,人家永远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何心语深情的道,这份情,得到完全的释放。

    听到这话,李南心满意足地笑了,轻轻的刮了她瑶鼻一下,脸上如梦初醒。

    而何心语“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埋进李南的怀里,羞得满腔欢喜。

    这时,已经将至华灯初降了,只听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立时惊地何心语抬出头来,好像做了违心事一般。

    李南看着她成熟又可爱的神情,不由乐陶陶地笑了一声,接下电话,见是刘容,便朗声笑道:“容姐,怎么?今天什么日子啊,竟然来电话了?”

    “当然是好日子,我今晚有空,你就带你语姐过来吧,要是以后,那可说不准了。”

    “哦,难得难得,我的大美人也有空闲的时候,好,就这样吧,等会见。”

    挂了电话,李南稳稳地驾驶着东风小王子,回头笑看了何心语一眼,便掉头往梦一回酒吧飞驰驶去。

    到达梦一回酒吧停好车后,李南便为何心语带了个黑镜,觉得无人能认出她是谁来,才放心地亲密地搂抱依偎着怀里的大美人走进了里面。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物,一个个男的气质不凡,头角峥嵘,非富即贵,女的秀美迷人,仪态万方,俱非常人,极传统的何心语头一次到这种地方,一双眼睛在墨镜下的掩盖下流转个不停,贴着李南的右耳小声问道:“阿南,容姐这酒吧真是高级,出入的尽是些富贵人家。”

    老马识途的李南从容自若地搂抱着何心语边走边低声回道:“语姐,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人家梦一回酒吧可是整个河东省最好的酒吧,日入数百万计,中外闻名呢?”

    听闻梦一回酒吧实力这么雄厚,何心语顿时惊讶万分地张着红唇道:“原来容姐的酒吧这么厉害啊,看来,容姐她怕也是亿万富婆了。”

    李南微微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她可是黑白通吃,能量大得很,比人家孙悟空还能呼风唤雨,像我们这些人,只能仰视了。”

    何心语听得有趣,不由笑嗔道:“还仰视,人家都躺在你的身下了,是俯视吧!”

    说着,她便羞恼地掐了他软肋一把,似是责怪他太过风流了。

    李南没有反驳,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低声道:“宝贝老婆,你也了不起,还不到四十就做了院长,小老公也是想仰视一下你啊!”

    “仰你个头,人家才不给机会你呢?”

    何心语知他话里有话,便娇嗔又轻掐了他一下,便不再说话了,一双水眸不停地扫视着酒吧里面的新鲜事物。

    梦一回酒吧的面积是十分的大,近乎上万平方,说实在的,光地价就可以卖个把亿,当然,人家不会做卖椟还珠的傻事,经营得来的利润一年就胜过这些了。

    梦一回酒吧外表金碧辉煌,内里更是富丽堂皇,里面分有十个几区域,有脱衣裸区,有观唱区,有解愁区等等,都是能让男的疯狂,女的放浪的那种。

    自然,刘容身为实际上的拥有人,她所在的办公室需要更加贵气点,而且还是在最顶楼。

    李南曾去过一次,但没好好观赏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次,李南与刘容重聚梦一回酒吧,心情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路走来,何心语已是赞叹到无语了,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搂着李南充满爆发力的虎躯,似是害怕他会被那些打扮靓丽的大小美女们给勾走了。

    不过,她这份操心,显然是多余的,李南来过这里少说有数十次,两眼几乎做到了目不斜视,好像那些美女根本不存在一样。

    以前,他是没钱没貌,自知山**配不上凤凰。

    现在,他是眼界变高,明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荡妇无真。

    心里感觉到李南对别的美女无动于衷,何心语莫名地自信起来,再不像先前的拘谨,气势一放,便将多年高位积聚的高雅端庄散发了出来,一下子令人眼前一亮,让那些斯文豪气的男人们眼露欲望之色,恨不得冲上前来搭讪一番,可惜,李南就在她身边,气质显然迥异常人,自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倒也不敢鲁莽。

    梦一回酒吧的顶层五楼。

    娇媚美妇刘容颇有趣味地望着办公桌面前的钻石版苹果笔记本,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副神情欢愉。

    笔记本里面,赫然便是李南搂着何心语腰枝龙行虎步,宛若古代皇帝皇后一般的影像。

    不一会,李南与何心语便敲响了刘容的办公室。

    刘容没让两人等,门声一响,便吱地一声打了开来,迎了出去,一脸妩媚含喜地笑道:“阿南,你来得可真快,语姐你也是,没想到我还这么受欢迎啊!”

    李南微笑着没说话,脸上带着喜悦上前拥抱着亲了亲她的面颊,便放开了她,往沙发上走去。

    而何心语也有样学样,却被刘容笑着伸手挡住道:“语姐,你就不用了,他是我男人,拥吻我是天经地义的。”

    何心语略是感到尴尬地微红润着脸微微一笑道:“呵呵,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的,你我情同姐妹,些许尴尬不需放在心上,来吧,我们入座。”

    刘容理解地笑了笑,大大方方,亲近地拉起何心语的玉手朝着李南走去。

    何心语见她这般亲昵,也是放开了心房,喜中带笑地随着她来到李南的坐位上,与刘容一人一边亲密无间地坐在极为柔软舒服的真皮沙发上。

    而李南则当这办公室为自己家后花园一般,反客为主地为两个大美人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立时,茶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如沁心脾。

    静静品尝了一会香茗后,李南望着娇媚美妇刘容那张充斥着媚态之色的美艳俏颜,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手一伸就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只不安分的色手接着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意爱抚揉搓,一边又伸出手搂着何心语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地笑道:“容姐,不知你打算要我与语姐怎么感谢你啊!”

    “那你想怎么感谢啊!”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眉眼之间饱含挑逗的意思。

    “嘿嘿,那我可要看语姐的意思了。”

    说完,李南便转过头亲了亲何心语的额头暧昧地低笑道:“语姐,我说我们怎么感谢容姐啊!”

    何心语见他一脸色狼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等会的激情,不由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低羞着螓首道:“你是我男人,你作主就是。”

    李南yín荡一笑,心里暗赞她灵透至极,两女这一生注定是闺中密友的,要是不表现地亲近点,难免会给他带来不便,最好的方法就是同床共侍,这样,什么代沟都消除了。

    既然何心语羞赧地表示同意了,李南不由心花怒放地用力紧抱着两个成熟大美人,转过头,更加暧昧地含笑看着刘容道:“容姐,语姐已经默认了,你做好接受感谢的准备没有啊?”

    说着,李南色咪咪地盯着娇媚美妇刘容轻薄的连衣裙下涨鼓鼓的的乳峰在他面前活泼地颤动着;碎花连衣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肉腿,紧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里,丰满浑圆的玉腿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小巧的蓝色高跟鞋衬托出温曼媛柔和的曲线,真是一个令男人为之欲血沸腾的性感尤物。

    知李南所言何意,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整个柔媚的身子依偎着李南柔声道:“小老公,你好荒唐啊,让人听着就刺激。”

    李南坏笑着说道:“是嘛,贵气至极的豪华办公室,一个是身居高位的高雅美妇人,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娇媚美妇,这可叫你小老公情何以堪啊!”

    听着李南怪怪的话,娇媚美妇刘容,双唇微抿,面带羞笑,媚眼如丝道:“小老公,这么刺激的事,你还等什么啊!”

    这饱含性趣诱惑力的话,让李南呼吸立即粗了许多,眼睛不停地扫着怀中的两个绝色成熟大美女咽着口水道:“不急,这么美丽的事,应该好好欣赏。”

    只见娇媚美妇刘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只见她的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下,恰到高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她几乎想要揉进他的身躯,抬起芊芊玉手轻轻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小老公,人家就怕你忍不住呢,哎,也不知你有什么魔力,都让人家死皮赖脸地想要扑进你这个小坏蛋的怀抱里面呢?”

    她的话音甜蜜蜜的,几乎有点发腻。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双腿,尼龙薄丝发出细微而不安的声音。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电得李南的心脏砰砰狂跳,娇媚美妇刘容慢慢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勾住李南的大腿,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在她抬腿的瞬间完全撩了起来……

    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一直撩起到娇媚美妇刘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顶端,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在一层细丝的掩盖下yín荡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能够感觉李南滚烫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仿佛要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刺穿一样。

    “我的宝贝-宝贝老婆,你这是逼小老公犯罪啊!”

    李南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隔着连衣裙轻抚起娇媚美妇高耸的乳峰,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yín笑着说道,“长得这么美艳,居然还这样诱惑我,等会,我可一定要让你销魂蚀骨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是嘛,语姐不好意思,人家只好主动点了,要不,你一定会怪我不解风情的。”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芊芊玉手探进他的衬衣里面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温言软语地呢喃说道,“小老公,你不想品尝一下甜美爽滑柔软细腻的‘美人舌’吗?”

    娇媚美妇刘容微微张开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香艳的小舌轻轻舔弄着湿润的樱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然后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着他的耳朵。

    一旁边的何心语看着刘容极度风騒的诱惑动作,这让极度传统的她几乎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将螓首埋入李南的怀里,都羞得想要逃走了。

    被娇媚美妇如此挑逗,李南再也忍受不住,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娇躯,张嘴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和娇媚美妇刘容如兰的呼吸。李南硕大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娇媚美妇刘容湿润温暖的嘴里,寻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

    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刺激出脑中一片火花,娇媚美妇刘容的娇躯更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期待。

    李南火热滚烫的嘴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吮,湿热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火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在李南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娇媚美妇刘容更加动情,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啊……嗯……”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李南粗壮的颈脖,李南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yín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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