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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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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是跟着李海媚达十数年的秘书刘姐,一个

    三十多岁左右的平凡妇人,但浑身却带着浓浓的亲和力,让人倍感信赖。

    李南不敢怠慢,忙温和地点头道:“刘姐,你好,我是李南,姑姑以前带你

    在李家村见过我的。”

    刘姐眼睛只是略微一转,便反应过来,忙热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

    “噢,我知道,你不就是李董的唯一的侄儿嘛,快请进。”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办公室,眼睛一扫周围,竟然发觉这里不是只有

    李海媚与秘书两个人,而是多了三个一脸干练之色的妙龄女子,约二十六七岁上

    下,气质迥异常人,不由感到有些惊讶。

    刘姐关了房门,见他疑惑,便微笑着轻声介绍道:“她们是你姑姑新近招聘

    的高材生,文凭高得吓人,不仅精通商务管理,还擅长英德法三语,是高级得不

    能再高级的助手,年薪最低也要五十万,还管吃管住。”

    李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最贵的就是人才,只

    要是物有所值,代价当然是不惜的。

    随后,他发现李海媚不在,不解地问道:“刘姐,我姑姑人呢?”

    刘姐笑着回道:“与梅部长出去喝下午茶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回来。”说到

    这里,她顿了顿询问道:“要不,你先到你姑姑的私人休息室玩弄一下电脑之类

    的。”

    李南点了点头,就随她走到李海媚的办公桌,只见刘姐在上面的一个拳头大

    的凤凰古玉上一扭,靠椅背后就出现了一个约七八平方的小单间,豪华地简直不

    像话,人还未近,就感觉里面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奇异之感。

    李南面色一惊,当着四个人的面前,哪敢走进李海媚的私人空间去,忙摆手

    说道:“刘姐,我以来姑姑的休息室在外面呢?没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我想我

    还是不用进去了,在这里呆一会就可以。”

    刘姐脸上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轻点了点头,按住凤凰古玉将小门再次

    关上,回头轻笑道:“也好,要不是我知道李董对你极好,视如已出,我还真不

    敢邀请你进去。”

    李南尴尬地一笑,也不客气,就一屁股坐到了李海媚一个人专用的真皮办公

    椅上,对着刘姐道:“呵呵,刘姐有主了,对了,有没有海媚集团的相关详细资

    料啊?要真实自己人看的那种。”

    刘姐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有,就从旁边的绝密资料柜里面取了

    一个档案袋出来,不带一丝旧色,显然是最新的。

    李南客套地谢了一声,便接过手放在办公桌上抬头道:“刘姐,我看会资料

    就可以了,你自个儿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的。”

    刘姐笑着点了点头,果真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李南也明白,身为李海媚的老秘书,就等于她的左右手,不管是生活还是事

    业,都是要花心思去深入了解的,很大程度上,刘姐就代表了李海媚,她说的与

    李海媚说的,有时并无多大分别,因此,他丝毫不敢居大,让她专门来招呼自己。

    这不,刘姐一走,李南就认真地翻阅了海媚集团的组织人事资料,这一份可

    说是李海媚的权力地图的资料。

    当李南入神翻看时,隔了一米左右的三个高级女助手也是不约而同停下了手

    中工作,眼睛泛起亮彩,上下打量着李南,她们都是与李海媚签了死合同的,至

    少也要为她服务十年以上,这也是高报酬高福利高待遇的主要条件,所以,对于

    刘姐这种最亲近董事长的人都要热情接待的人,她们不得不关心,说不定,一转

    眼间,他就成了她们的上头掌控者。

    毕竟,李南的形象显得十分沉稳自信,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刚出道的大学生,

    显然是那种有经历,见惯世面的精英人士。

    不过,这显然是高看了李南一眼,他除了背景好、素质好之外,几乎无一特

    长,外语虽说学了十年,但却是聋哑英语,学医四年,却只是理论加实验,至于

    组织能力、交际能力、办事能力、商务能力、管理能力、甚至是识人能力,他都

    是大大没有的,除了卖相健康可靠,纯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南看东西是极快的,记忆也不错,翻看两遍后,心里就完整地对海媚集团

    有了一个系统的轮廓,总归一句话,人多势众,权责明确,领域专一,一切从需,

    服务出众。

    脑里浏览了一下记忆后,李南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将资料放回了原位,眼

    睛忽然瞄了同在一个办公室的三个高级助手,突然走向了她们,走到最近的一个

    高级助手身旁,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道:“你好,我是李南,这位姐姐,请问贵姓?”

    那高级助手被他突然近前一问,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般惊讶,需要时间来反

    应,几乎李南的话一落,她便优雅地转过头不徐不急地微笑着点头道:“你好,

    你客气了,我小姓林,名小雅,现任李董的外务助手。”

    说着,很有礼貌地伸出明显洁晳的小手与李南轻握了一下,李南客气地与她

    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原来是林姐,你称呼我名字即可,我毕业于东海医学院,

    不知林姐是何学校高足啊?”

    “呵呵,不敢,中小学在中原市读,高中有幸出国深造,前年毕业于伯明翰

    大学,mba 学位。”林小雅坦率地微微笑道,哪怕说话都带着一种固有的礼仪,

    丝毫没有现代年轻女子那种轻浮的表现,一举一动充满了优雅的韵致,放在古代

    来说,那就是大家闺秀,有教养。

    李南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暗叫了一声不简单,难怪工资是自己的数十倍,看

    来,海归的就是吃香,连人的气质都与国内的不同。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高素质

    的内在美。

    话题一转,继而笑问道:“林姐果然是才女,小弟自愧不如,不知其余二位

    姐姐如何称呼啊?”

    林小雅会意过来,知道他想以自己为桥梁认识一下其他同事,便向其余二女

    轻拍了拍手笑着招呼道:“玉露,浅荷,你们过来一下,这位李大公子想结识一

    下你们,面子可真不小啊!”

    一听她招呼,早有意动的二女都朝着李南微微一笑,放下手头的工作款款走

    来,虽然相貌都不是绝色,但也算得上丽人,说得上是个美女,再加上海媚集团

    的黑色制服套裙,短袖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衬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

    们不算小的乳房,盈盈可握的细腰,下身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裙摆下露

    出包在细质透明肉色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约三寸与

    裙同色的高跟凉鞋,那诱惑力一般男人还是抵挡不住的。

    更诱人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们的气质与学识,不管横看竖看,她们都算是高

    雅的金领,尤其还都是海归精英,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怕上前搭讪,讨得美女欢

    心了。

    只听二女对着李南又是盈盈一笑算是介绍道:“你好,见过李大公子,我是

    郑浅荷/ 秦玉露,李董内务助理/ 综合助理,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李南笑了笑,伸出大手轻轻与二女相握,温和地客套道:“郑姐,秦姐你们

    真是说笑了,我李南不过寻常男子,谈何关照之言,太客气了。”

    林小雅接过话茬轻柔着微笑道:“李大公子,人也认识了,不知晚上我们请

    你聚一餐如何?也好加深一下感情交流,说不定,彼此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李南思索片刻,还是一脸惋惜地摇头拒绝道:“不了,还请见谅,我晚上有

    些事。”

    听到李南这话,三女眼里都不由闪过一丝可惜,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感觉不

    能交到一个可靠的新朋友。

    三女皆是可惜地说了一句,林小雅笑着又道:“既然今晚没空,那李大公子

    其他时间总有空吧?”

    李南一愣,本只是想与三女混个脸熟的,却没想到三女竟有主动结交的意思,

    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资格,就有些释然了,当下便从口袋里

    掏出名片盒,边递边笑着点头道:“当然有空,只是三位美女姐姐相邀,小弟有

    些受宠若惊罢了!”

    秦玉露优雅地接过名片,认真清晰地读了一遍“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

    务科秘书。”后,随即一脸惊讶地抬头笑问道:“李大公子,真是看不出,你居

    然还是卫生系统的人,瞧你身段,我还以为你是政府部门的某个干部呢?”

    李南笑了笑道:“呵呵,觉得我太过强壮是吧,很多人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哪天你们有孩子出生时,找我就是。”

    三女一听,都不由掩嘴轻笑,嗔怪了他一眼道:“现在的女人哪有这么早生

    孩子啊!”

    随即,郑浅荷便睁大眼睛惊讶道:“莫非你现在有孩子了?”

    李南摇着脑袋笑说道:“哪有这么早,我们男人少说也得二十七八岁才会要

    孩子,现在还差些时分。”

    “呵,这么说来,你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林小雅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由

    笑问道。

    李南也没否认点头笑道:“嗯,女朋友有了,同校的,有机会带她过来结识

    结识你们,让她好好学学才女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李南这么说,早有男朋友的三女的心都不由更加安稳,双方各有爱侣,

    这样交往才不会产生感情上的纠葛,登时,气氛无声无息地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要是别人见到,还真以为四人是同校的知交好友呢?哪里知道四人仅仅是第

    一次认识而已。

    李南与三女放松地聊了一会,就见李海媚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相貌

    极为出众的成熟女子,心中一荡,他马上就知道这位就是李海媚要给他介绍的床

    上助手了,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李南也没急色地撇下身边的三个金领美女就匆匆忙忙地凑上前去,而

    是温文尔雅地说了一声抱歉,才沉稳有度地走到李海媚的身边亲近地唤了一声:

    “姑姑。”

    李海媚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扫了自己的三个助理一眼,打趣道:

    “阿南,我一进门就听你们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了,是不是想打她们主意啊?”

    李南脸色不变,微笑着正经道:“哪有的事,姑姑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

    跟她们认识一下,真没想到,姑姑的三个助理竟然都是国外一流大学的名牌硕士

    生,光实习的经历都可以羞愧地我无地自容了。”

    三女见李南这么跟李海媚说话,心里都感觉有些奇异,但也不敢深想,过来

    亲近地与李海媚与她旁边的女子打了一声招呼,便忙活去了。

    李海媚回了三女一声招呼,转过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她身边的成熟女子介绍

    道:“阿南,这是姑姑的好友兼干将,姓梅,名梦舞,你叫舞姐就可以了。”

    李南自然意会到李海媚眼里的深意,伸出手与梅梦舞重重地握了一下亲近道

    :“舞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爱。”

    梅梦舞脸色顿变,妩媚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潮红,强抑着羞意缩回玉手道

    :“阿南,你客气了,彼此彼此。”

    李海媚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梅梦舞柔嫩的肩膀便领着二人进

    了自己私人小天地。

    很明显地李南可以看出,梅梦舞对自己并无排斥之意,甚至还有一丝满意之

    色,这也更加坚定李南要得到她的心意。

    李南不想沾惹什么情爱,也不想随便与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但对于梅梦舞

    这样的极品金领来说,他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一是好聚好散,二是成熟女

    子善解人意,不会提出过多的非分要求,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与少女年轻女子不同,她们需要日夜的浪漫,需要各种情调,需要温柔呵护,

    需要感情的真诚,需要男人的专一,最为需要的还是社会的正式认可,即结婚,

    这也是为什么李南极不想跟任何年轻女子产生瓜葛的根本原因,因为,李南的骨

    子里是个多情的人,丝毫给不了这类女人所需要的东西。

    同时,梅梦舞是个有本事的漂亮女人,而李南本身也有强烈的抱负,异性相

    吸加上利益的互补,可说让他极为满意。

    李海媚进了自己小天地后,便把小门合上了,让里面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含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李海媚脸带满意地播放起温馨低缓的纯音乐,边倒红

    酒边笑着对二人说道:“梦舞,觉得阿南如何?还满意吧?”

    梅梦舞闻听这话,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羞得粉

    面绯红慌忙偏过头嗔怪道:“媚姐,你太羞人了。”

    李南倒是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与皮鞋,懒洋洋地躺倒在李海媚一个独享的温

    软香床上,双手负在脑后,枕着带着浓浓女人馨香的棉枕笑得那么开心,脸上尽

    是浓浓的欢喜之意,一副看戏似地瞧着梅梦舞这个即将要属于自己的极品女人,

    心底如同有一头挣脱枷锁的异兽在怒吼,在狂笑着,在发泄着。

    李海媚媚眼瞧了李南一会,见他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知他极为满意,

    喝了一口红酒,便轻轻牵过低头含羞的梅梦舞玉手,一同坐在温软的香床边沿上,

    轻声笑道:“梦舞,女大当婚,男大当嫁,你为了我牺牲了青春,也是时候补偿

    你一下了,阿南可是我最疼爱的男人,你瞧,我为了你连他都拿出来与你共享了。”

    听着这话,梅梦舞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不仅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就连玉颈

    与耳根都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

    人,用娇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见到这幕,李南很知趣地没有开口,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笑容

    可掬地在床上高翘起右腿哼起轻快的小曲,一脸欣然。

    看他这么悠哉游哉,像个无事人一般,李海媚不由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

    轻轻地抚摸着梅梦舞光滑温润的玉手,欢声笑道:“梦舞,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也算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也被死缠烂打过,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就是一个

    小男人吗?学学武则天吗?她怎么说来着?男人嘛,不就是玩物。”

    听着这话,梅梦舞立时忍俊不禁地白了她一眼,羞赧地瞥了毫不着恼的李南

    一眼,回头低声嗔怪道:“媚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怎么可能是玩物呢?”

    李海媚与李南关系向来融洽,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的,自然

    说话的语气十分有女子霸气,笑中带媚道:“嘻嘻,我说是就是,你瞧瞧,他都

    不反驳,你为他鸣什么不平,看来你们还真对上眼了,说真的,从另一角度来说,

    女人嘛,是男人们的玩物,而男人嘛,自然也算是女人们的玩物,前阵子我还听

    刘姐怎么说来着,说有个什么现代美女誓言:要把男人六十岁的思想搞乱,五十

    岁的财产霸占,四十岁的妻离子散,三十岁的腰杆搞断,二十岁的就让他们彻底

    完蛋,你听听,我们现代女人都有豪气啊!”

    梅梦舞一听,登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直令李南一

    看她便不由升起了无边的征服欲,好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完全不在乎李海

    媚在那里大放狂言,一双眼睛几乎不想离开梅梦舞的宜喜宜嗔的风情俏脸了。

    不经意地瞄了李南一眼,梅梦舞顿时将笑声收住,强做淑女似地低声娇嗔道

    :“媚姐,没想到你也这么么坏,平时还真看不出呢?”

    李海媚风情万种地媚眼扫过李南,笑盈盈地摸上梅梦舞的发红俏脸,啧啧笑

    赞道:“梦舞,你都有三十二岁了吧,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起二十多岁的

    娇媚少妇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

    尤其你这双丹凤眼,妩媚漂亮,看得媚姐身为女人都忍心不住动心了,再瞧瞧凹

    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身子,再配上今天的制服窄裙,那真地是妩媚动

    人,性感十足,瞧得我都忍不住想做女同了。”

    听她说得如此猥琐,梅梦舞顿时羞得不可自抑,使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

    醉酒一般娇艳迷人,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轻推了李海媚一

    下大发娇嗔道:“媚姐,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被她一推,李海媚笑嘻嘻地顺其自然地倒在李南的怀里,登时让李南香怀满

    抱,一双大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水蛇腰,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翘挺高

    耸的丰乳在自己身上急促起伏着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李海媚也不挣扎,反更轻轻地磨蹭着,从而给李南带来更加无限的美妙肉体

    接触感,玉手轻抚着李南越发有棱角的脸庞,媚态盎然,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

    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他的脸庞笑嗔道:“阿南,你别急,

    今天姑姑只是胃饭菜,你的舞姐才是主菜呢?”

    李南轻然一笑,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从李海媚娇艳迷人的俏脸上移开,然后放

    在了更加含羞低头的梅梦舞身上,抽出右手,只是轻轻地一伸一带,就将梅梦舞

    丰满的身子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

    意爱抚揉搓着。

    他毫不客气地未经主人的同意就从梅梦舞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柳腰,再

    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抚摸着去,那种带

    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

    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

    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绝对是他心中最梦寐以求的绝佳红颜。

    李南左拥右抱着梅梦舞和李海媚调笑道:“两位大美人,我可是大魔头,落

    入我手里,你们是逃不掉的了,想好怎么侍候我了没有?”

    “我的小老公,你说我们怎么侍候你啊?”李海媚芊芊玉手顺势勾住了李南

    的脖子,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可是十八武艺精通哦!”

    “那现在我就让姑姑侍候好吗?”

    李南坏笑着在李海媚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坏蛋,干什么偏偏欺负我?姑姑可是帮你找了一个大美人呢!”

    李海媚羞赧柔媚地瞪了李南一眼,却在梅梦舞的注视之下乖乖蹲下身去,跪

    倒在李南的双腿之间,芊芊玉手慢慢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好姑姑,你的小嘴好温暖湿润爽滑啊!哦!”

    李南舒服地喘息了一声,一把搂抱住梅梦舞坐在他的大腿上,色爪子解开她

    的衬衣,肆意抚摸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另一只色手径直撩起短裙探入进去

    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一边满足惬意地笑道,“今天,你们俩就准备一同侍

    候我吧,舞姐,听姑姑说,平时你可是极落落大方的,那些政府官员都被你迷得

    晕头转向,一丝便宜都占不了你的,怎么今天大不一样啊,噢,好姑姑,好舒服

    的深喉啊!”

    娇媚少妇李海媚听李南在那里调戏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心里顿感十分刺激,

    但又有些怪异,一时兴起,连续深喉,樱桃小口极尽吮吸吞吐套弄之能事。

    妩媚少妇梅梦舞自是羞涩万分,奈何李南动作极为粗野,被他抚摸揉捏地情

    不自禁地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凭自己未来的小情人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

    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呢喃道:“阿南你可真是我

    命中的魔星,没想到独身了小半辈子,便宜尽给你得去了。”

    在李海媚的侍候下,李南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但理智却很清晰,一边大手

    又一次抚住了梅梦舞洁白挺拔的玉峰,一边亲吻着她红红的粉脸说道:“舞姐,

    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克星呢?说真的,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哪怕

    是抢,我也要把你抢过来,舞姐,来亲亲你小老公,让我们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听着这话,妩媚少妇梅梦舞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但却没像李南意

    料地会推脱一番,竟然无比柔顺地低下螓首,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

    这才放松下来,主动地亲吻上李南的嘴唇,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同时任凭他的

    大手在她的酥胸柳腰大腿美臀之间流连。

    面对两位成熟美妇的上下侍候,李南恨不得多生两只手,好同时抚摸揉捏着

    她们那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乳峰,那最让男儿动情的地方。

    也许,正如无耻人士所说的: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

    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所以男人就善于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及经常弥补女人的

    漏洞。

    显而易见,李南虽然没有优点,但长处却是有的。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梅梦舞彻底放开了三十二年未打开的心防,全盘被李南

    肆无忌惮地直捣黄龙,任意采摘着从未被人品味过的百般芬芳,动情至极地在李

    南狂野的狼抓下扭动着自己令男人为之疯狂的绝妙身子,仅仅一会,秀丽的娇羞

    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感觉到李南就像一团火一般,慢慢地将她的芳心

    连着身子一同融化。

    从与梅梦舞的亲吻激情中回过神来,李南眼睛分明对她有了一份虽淡却不可

    分的情意,静静注视着她的水眸一会,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舞姐,这一吻过

    后,你就确确实实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能做到吗?”

    梅梦舞听着这透着浓浓霸道之气的情话,并未直接回答李南的话,而是轻轻

    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她温柔地亲吻了

    他的脸庞,轻轻地抓住他的大手切切实实地放在她无人抚弄过的白玉雪丘之上,

    轻轻揉揉起来,语气虽柔,但却充满了坚定:“阿南,我不会承诺什么,我只知

    道,这里就只有你能抚摸,除了你,谁也不能。”

    李南听了之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充满了深深的感动,脸色忽然变得

    涨红起来,突然间,他的眼神里满含了兴奋与情意,大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

    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舞

    姐,现在先把你的大腿张开。”

    梅梦舞只是温柔地无声一笑,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李南并不满意,他

    喝斥道:“再张开一点!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梅梦舞是多么开放或yín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

    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略有些难受的李海媚,自

    己的老板兼好友,现在还兼了闺中姐妹。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她最为宝贝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

    出来,那 湿糊糊的芳草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梅梦舞早就爆发

    过高潮。

    但是李南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梅梦舞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yín秽的

    姿势使她的私密呈现的更加彻底,而李南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

    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肉缝好一会儿之后,眼睛露出极色的欲光。

    但另梅梦舞意外的是,李南忽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微微笑道:

    “舞姐,你稍等一下,我怕你第一次难受,让姑姑示范给你看看。”

    说着,李海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无力

    的虚软下来,见李海媚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

    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

    弩张、昂首挺胸了,在梅梦舞羞涩的眼光中飞快地脱下她的外衣,裸露出她晶莹

    雪白的玉肤,拉下李海媚的三角内裤,立时李海媚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

    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内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李海媚虽然欲火如焚,但是

    还有着难以消除的女人害羞本能,稍稍嗔怪了一声,才让李南扑到自己的玉做的

    身子消除那如火如荼的yín欲肉焰,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私秘。

    看着她一副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媚意毕露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带喜的娇姿

    妙态,李南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重重压在李海媚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

    的雪白裸体上。

    “唔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食味知髓的李海媚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李

    南含情脉脉示意了梅梦舞一眼,就挥舞着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攻向毫无设防的藏

    宝地。

    顿时,李海媚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

    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yín海中的李海媚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

    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

    体交媾着。直看得梅梦舞惊声轻呼了一句,随后掩面不忍相看,但却明显地将眼

    珠子露在了手指缝中,偷偷地观察着这传说中最为美妙的性事。

    只见李海媚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李南在她贞洁

    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李海媚被那一

    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

    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

    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

    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高潮!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

    碰上烈火,不但是李南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李海媚也像是久旱逢甘霖

    般的四肢交缠在李南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

    嗯的辗转呻吟。

    而李海媚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李南的腰身,

    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yín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yín糜

    乐曲。

    李南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李海媚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

    抛, 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李南的狂冲猛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

    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

    正是女人被弄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李海媚,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李南的颈说道:“啊…

    …小老公,快……“

    说完她便主动吻向李南,而李南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

    不过李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李海媚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狂野着,只

    消片刻,尤物一般的李海媚就痉挛着瘫软在香床上,玉体酥软地趴着不动,娇喘

    吁吁,嘤咛声声,闭目享受高潮余韵的欲仙欲死之美妙。

    李南见李海媚无力再战,才一脸温柔地爱抚着梅梦舞胸前高耸丰满的美乳,

    爱不释手地柔声询道:“舞姐,准备好了吗?”

    妩媚少妇梅梦舞一听,登时羞得粉面绯红,含羞脉脉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把

    玉首埋在一个李南的怀里,轻轻吱了一声,一声让李南为之疯狂的美妙清音。

    李南眼露浓浓的喜色,色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

    同文胸扯掉了下去,然后解开她那黑灰色的窄裙,露出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

    裹着修长白皙的玉腿,随即又爱抚了一阵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着的玉润浑圆的修

    长美腿,轻轻地将其用力撕裂,在她略微的挣扎中最后拉下了她保护她最秘密的

    白色棉内裤。

    忽然,梅梦舞翻腾起身子,水灵灵的丹凤眼透着浓浓的欢情,一种狂热的激

    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

    上去,将自己未来的小男人的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男性图腾吞吃进去,她双手在

    李南的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

    身,她感到两腿间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骚痒。

    过一会,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宝贝,开始舔李南浑圆的屁股,

    结实的大腿,舔遍了他裸露的身体,李南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

    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由衷的愉悦,那根硬邦邦的一下就侵入了她的私密,只感

    觉针扎似地一疼,随即一阵畅淋漓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哪怕是刀

    子割在她身上都不会觉得疼了,只是前锋就让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温软香床让李南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瞄了一眼她私密处的滴滴血

    迹,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欢畅,这意味着男人的成就,虽然他不是徐志摩所说的

    那种拿搞女人来显示自己的本事的败类,但对于自己能拥有这么一个要美貌有美

    貌要身材有身材的成熟处子,他的心里充满了无上愉悦,比起以往时候更来得兴

    奋。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丰满的美臀,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

    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

    下插、左掏右拱,弄得梅梦舞时而低吟,时而娇呼。

    李南强力猛攻之下,妩媚少妇梅梦舞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对几乎近于

    暴力的李南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

    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李南说:“小老公,

    人家快不行了,人家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

    李南说着再次搂住了妩媚少妇梅梦舞的软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李南本身

    就是精通医学理论,所以特意研究了一下古代的房中术,也算半个西门庆了,奇

    招百出之下,弄得妩媚少妇梅梦舞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小老公,你好棒啊,真

    的好棒。”

    李南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舞姐你也不错,

    第一次就如此厉害!”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柔媚的样子,李南的快感也达到

    了最高潮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种子尽情地渲泻了出来,火山爆发一样,

    剧烈喷射出来。

    欢好过后,李南只是稍微与二美妇软语温存了一会,便用空气清新剂喷洒了

    这个极其豪华到极点的私人小天地,然后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整理了一下着装,

    走近小门口一按,一个人先出来了。

    毕竟,外面还有刘姐及三位高级助理,要是被人发现他在里面胡来的话,会

    对李海媚这个公众人物产生极度不好的影响。

    这不,林小雅见李南过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而且味道清新是不像话,心里

    自然有所怀疑,但很明智地没有宣扬,甚至想也不敢想,还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

    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常年累月地练习八段锦,李南的眼神很凌厉,只是一扫,就发现三女看自己

    的眼神有些怪异,知道她们有些怀疑了,心里一个计较,他便故作委屈地来到坐

    到林小雅的身旁叫苦不迭道:“林姐,姑姑她们以前很喜欢斗地主吗?怎么今天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了,她们就拉我斗个不停啊?”

    听后,林小雅思索片刻,也不疑它,一脸不解地摇头道:“没有啊,我从没

    听过她们好赌啊,难道她们喜欢跟亲近的人赌不成?”说着,便招手唤郑浅荷与

    秦玉露过来低声问了一句相关的话。

    自然,她们二人也是摇头不知,因为这本身就是李南编出来转移三人注意力

    的。

    李南见状,心里暗喜,故作郁闷无比地摇头道:“可能这也是她们一种休闲

    的方式吧?”

    三女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不由微笑着附声应了一句:“嗯,有这可能。”

    李南见成功地分散了她们的注意力,心里的一丝担心也放了下来,故作很忙

    似地看了一下时间惊道:“啊?都快五点了,三位姐姐,有时间再聊,我得去接

    我女朋友下班了。拜拜!”说着,就急不可耐地小跑出了办公室,连办公室门都

    故意不关上。

    三女见他一副这么着急女朋友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以为他是一

    个这世上将要绝种的好男人,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羡慕,轻轻地与他挥了挥手,说

    了句拜拜便又回头忙活自己的事了。

    一出了海媚集团,驾着车的李南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轻轻吁了一口气,整

    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偷情是极快乐的,但被捉

    奸了那就是极痛苦的。”

    说完,李南便猛踩油门,绕了个道,确确实实地将史仙诗接回家里,然后又

    跑到成教院去接了何心语,顺便也将脸皮极厚的唐璐也接了过来,虽然心中对她

    恨得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谁叫她们二人是死党呢?

    有时候,李南也是挺羡慕何心语的交际能力的,一对比自己,那份羞愧就让

    他感觉无地自容了,根本好像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一般。

    也许,正是性格如此,何心语才会看得上内向至于保守的李南,而李南也因

    为自知自己的缺点,对于漂亮外向而自重的女子特别喜欢,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

    力量推使他不断靠近那些性格上成功的女子。

    因为自家知自家事,既然有了性格的重大缺陷,深知扬长避短之理的李南自

    不会视若无睹,自欺欺人,所以,博采众长成了他唯一的方法,不然,内心熊熊

    燃烧的野火如何才能满足。

    李南他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仅仅是一个为目标不断努力的凡夫俗子,心

    中也无太大的道德观念。

    也可能恰恰因为这点,才养成了莫名其妙的孤高性格,猜疑,专制,霸道,

    坚韧,执着到了固执。

    自然,有此性格上的硬伤,李南只能扼腕苦叹一声:“知心,知音,知已,

    难于登仙。 弦鸣,弦心,弦断,谁与共鸣?”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有时就是灰色的,只因无友无朋,李南向来独来独往惯

    了。

    夜幕再次匆匆降临了,似乎不想让光明再停留哪怕一分还是一秒,如人一般,

    唯恐光明抢了自己的地盘。

    黑夜之中,李南倍尝了孤独的寂寥之苦,变得更加霸道,也更加关心枕边人

    的一举一动。

    几乎每顿晚餐都是他亲手烹饪的,那里面深深地蕴含着他对爱人独特的表达

    心意。

    今晚这顿也不例外。

    众美就像是约好似地,如非有要事,一般都是会温馨地坐在沙发上谈笑一番

    安心地等待着李南的聚餐呼唤。

    只听穿着围裙的李南喜滋滋地跑出厨房高叫了一声:“吃饭啦!”,众美就

    像跳踢踏舞似地下楼了。

    饭桌上,洪怡,妞妞,何心语,唐璐,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张小慧,

    胡筣,吴秀美,刘容十一人笑语盈盈,美目流转,秀色可餐。

    李南天性内向,不善言辞,只是笑对着说了一句开饭了,就坐在了主座给左

    右的史仙诗与张玉瑶夹起了菜。

    其余众美都是懒得幸福的人,端起碗还没看就伸得长长的,一副要饭的样子。

    “瞧瞧你们,面前都是菜,还要起饭来了。”李南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只是嗔怪了一句,给她们一一夹了一道菜,哪怕妞妞这小丫头也不例外,做完这

    些,却见众美争先恐后地往他碗上堆地满满地,这回是幸福中带着哭笑不得了。

    “我说,你们别这么热情好吗?瞧瞧,筷子都不知如何下了,真是的,我又

    不是大嘴怪。”李南扫了众美一眼,微微责怪道。

    众美见他的模样,都是乐陶陶地暗自低头窃笑,听而不闻,自顾自地吃起来

    了。

    李南家没有吃饭时不许讲话的家规,李南无奈地扒了一口全都是菜的饭,便

    看向今晚打扮得十分悠闲家居的吴秀美询问道:“秀美姐,可人儿跟你说了搬家

    的事没有?”

    听着他对自己说话,吴秀美不由端着饭碗羞嗔了他一句道:“说了,你这么

    心急干吗?小筣她还能跑了不成?”

    李南知道她在众女面前放不下面子,便委婉地轻笑道:“跑是不会跑,我这

    不是担心可人儿来回不方便吗?想想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万一遇到

    流氓就麻烦了。”说着,他还使了个眼色给胡筣,让她好好美言几句。

    胡筣会意过来,一副害怕担心的模样,紧张地端着饭碗劝道:“是啊,妈,

    我们那个小区最近老是有来历不明的人出入,我都担心死了,我们还是快搬吧!”

    张玉瑶就坐在吴秀美的旁边,见自家小男人有了主意,自然也要开腔相帮,

    温和地笑着对吴秀美劝道:“秀美姐,阿南一片好心,这房子也够大,你就搬了

    吧,免得两个小的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的。”

    见张玉瑶一开口,刘容、唐璐诸美也是不甘寂寞地笑着相劝道:“秀美姐,

    搬吧,我们都支持你!”

    吴秀美瞧着连妞妞也娇声娇气地劝自己搬了,本就意动的她故作考虑了一下,

    便顺水推舟,一脸无奈道:“唉,你们都这么说了,好像我不搬都成罪人了一样,

    既然这般,那就只好搬了。”说完,还一脸故作不满地瞪了李南一眼,看得李南

    嘻嘻一笑,像打了胜仗似的。

    至于张玉瑶、刘容、何心语、唐璐与洪怡五女,则心中有数,吴秀美缺的只

    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罢了,俱是微微一笑,吃着饭将话题绕到了别的事上。

    李南在家中向来是保持着听众与引导者的角色,一旦有些冷场了,便出来打

    圆场。

    见众美说得有些无聊时,便笑着道:“干妈,你贵人事忙,就说说近来官场

    上的事吧?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在这里,张玉瑶从来不需掩饰自己的真实本意,听他问起,就笑着说道:

    “也好,我就说说近来的卫生政策吧,根据确切消息,越东区作为试验区,将划

    分若干社区,并效仿美国进驻全科临床医生,所以说,只要关于健康方面的事,

    都可以与全科医生联系,他会提供适宜社区居民的保健知识,还有体检一系列的

    健康检查,换句话说,病前,病中,病后,都与全科医生挂上钩了。”

    吴秀美听后,便惊喜地问道:“这可真是大好事,对了玉瑶,这全科医生一

    个社区多少个啊?”

    “这个没有定数,主要依据工作量来定。”张玉瑶微一沉吟道。

    “哦,听来挺科学的,那全科医生怎么收费?”吴秀美问到了关键,立时将

    众女的精神吸引过来,静静地想听一听张玉瑶怎么说。

    只听张玉瑶毫不思索地笑道:“当然是按实际情况收费了,病重的多收点,

    无病的,收点检查费就可以了。”                                                                                         291-300

    听着这话,何心语微皱着眉说道:“玉瑶,这么说来,那越东区的那些私人

    诊所岂不是都要关门大吉了?”

    “这个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市卫局的事,通常是经过专门调研的。”

    何心语的成人学生大都医学相关,那些街道医生占了大部分,听到这消息,

    由不得她不深思,毕竟整个行业都失业了,那他们学来也没用,这会造成成人教

    育学院的没落。

    听见张玉瑶这么说,何心语只得暗暗自己思考,或许,人生的出路也得重新

    设计一番。

    李南听到这个消息,感觉与他并无多大利害,心里也就没有多大在乎,又笑

    着说道:“干妈这个消息算是我们大众的福音了,容姐,到你说说社会上的状况

    了,也好让我们注意一下,免得行差踏错。”

    刘容也不推诿,边夹着菜边接过话茬笑道:“越东区巴掌大的地方,也没多

    大事要注意,不过,最近我们这边小区有外头的抢匪流窜进来了,你们别随便单

    独外出就是。”

    洪怡身为警察,消息也极为灵通,便附和着笑道:“容姐说得没错,最近不

    仅抢匪多了,就连坏学生也多了,前阵子越东中学里就发生了一次群架事件,要

    是遇到群体流血冲突时,最好要跑远点,免得池鱼遭殃。”

    听到这里,李南心里一紧,忙问道:“怡姐,是哪个年级的?”

    “高二级的,怎么?你也关心这事?”洪怡奇道。

    听闻不是高一的,李南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摇着脑袋笑道:“哪里,

    我关心这事干吗?政府有的是人,还轮不到我来瞎操心。”

    洪怡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也没多问,话锋一转,就说起了政府部门的新鲜事。

    张玉瑶诸美都是社会上的名人,自然懂得信息交流的重要性,根本不需李南

    再次引导,便自发地彼此说问着自己知晓的与不明深理的消息。

    一顿饭下来,个个深觉收获良多,神情饱含着笑意。

    对诸美而言,常在李南相聚晚餐,重要的不是填饱肚子,而是填充自己的心

    灵与思维。

    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了两天后。

    李南与院办人员及财务科的人员共五人轮值下派到越东区的一个下属医院检

    查相关事务,暂时中断了温馨而平静的生活。

    这间下属医院虽说仅仅是一甲级别的,但效益却超出了想像,都能及得上本

    院的十分之一了。

    正是因为如此,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委最为重视其财务状况,不仅将本院

    的轮值医生下派进去,就连财务人员都是本院委派的。

    饶是如此,院委也常常收到有关贪污的举报,说有人以嫌红包太少而故意在

    手术中使坏,严重失了医德,还有一些举报说检查乱收费之类的情况。

    但明眼人都明白,这间医院的老大是快卸任院长江陵的亲侄儿江东升,谁要

    是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就可说是被开除出局了!

    李南心里自是清楚,江陵虽看起来慈善,但能当上一院之长的,哪有一个简

    单的,况且,即将退休的他,要拿掉权力范围的谁谁谁,那是毫无顾忌的。

    所以,李南很知趣,与他同来的人也十分知趣,装腔作势地从严从重检查了

    一番,就草草了事了。

    江东升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好处自然不会少了李南等人,一人塞了一个厚

    鼓鼓的大红包后,便安排好吃好住的让五人暂住两天。

    李南的任务最为简单,不像同行的人员那般要写报告做记录等等繁杂的事,

    他只需在院内各个医技科室左看看,右瞧瞧,对于太明显的,他就支一下声,不

    太明显的,就当作一时疏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合情合理的都算过关。

    像游客参观似地工作完一个上午后,李南便感觉分外无聊了,简单是很好,

    但简单地过头就成了乏味了,何况还是他这种性子孤高但却极不喜无所事事的人。

    婉拒了同行人员一同聚餐的邀请,李南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大门,抱着随意走

    走的心态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分外绿色盎然的饭馆,当下就扭头走了进去。

    门口的服务人员很漂亮也极周到,李南人刚进,就温言软语地微笑着露出八

    颗雪亮的牙齿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见到这幕,李南心里极是讶然,虽说改革开放了不知多少年,但区区一间中

    型的饭馆能做三四星级酒店的服务标准,那是极为难得地,登时,好像被门口的

    服务小姐感染了一般,心情好转了起来,连神情都带着一丝丝春风般的笑意,看

    什么都觉得有趣,都顺眼,都和谐。

    李南喜欢阳光,虽说一楼人很多,不易找到一个中意的座位,但还是耐心等

    待了一会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安坐下来,李南便拾起菜单翻了翻,脸上又是一讶,没想到连菜单都是中英

    文版的,做得极为精致分明,只看第一眼就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菜系,心里暗赞了

    一声够专业,便向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两菜一汤,静静等候起来。

    不一会,李南就看见有三三两两的老外走进,紧接着又是一群老外,渐渐地

    国人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就连他背后前面都坐了三五个老外,令人感觉一眼间,

    这里就是五星级饭店一般,而且还是国际性的那种。

    李南心中好奇,苦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招手唤来了一个相貌清秀的服务员低

    声问道:“你好,你们这饭店怎么有这么多老外啊?”

    那服务员微微一笑回道:“呵呵,很多来客都有先生您一样的疑问,您瞧瞧,

    我们美光饭店除了硬件不如希尔顿饭店之外,其余都是学自它的,自然那些老外

    就看中了我们这里,恰好现在是老外下班吃饭的高峰期,所以看起来就格外多了

    一些。”

    李南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便让服务员离开了,心里不得不赞叹,国人的

    模仿学习能力果然超强,也难怪这间饭店能经营地如此成功,看来自己也得学学,

    说不得也要学学鲁迅的拿来主义,能归我用的就是好的。

    想到这里,李南的心情更是大好,嘴角浮出了浓浓的笑意,入眼之处,竟是

    春暖花开,仿佛自己置身于欢天喜地之中。

    如此心情,等待便成了一种享受,李南瞧着外面行色匆匆忙忙的路人,居然

    有了一种高位者感慨世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超然心态。

    这时,忽然一个不经意间,外面的一道倩影映在了他的眼帘,让李南回到了

    真实的现实中,匆匆忙忙地连脖子上的餐巾都没拿下就冲出了饭店,好像急得像

    热锅上的蚂蚁,叫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他没钱付帐逃之夭夭呢?

    路上行人匆匆,不知多久没有与李南相见的陈柳一脸憔悴地走大街之上,一

    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连路都看不清了,自从与李南分手后,她就感觉天地都

    成了灰色的,不是工作就是相亲,无聊而枯燥着,唯一的快乐就是李南曾打过电

    话给她的那次,但之后,却让她在酒吧里借酒浇愁,差点被人迷奸了去,就生活

    而言,在她的眼中,与灰色怕是无异。

    而李南正是看见她熟悉的脸孔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出去的。

    神情颓废的陈柳根本没注意到李南的身影就在她的身旁,她走得很慢,像是

    在流浪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人人都能感受的冷漠与寂然,仿佛整个世界与

    她无关了一般。

    冲出饭店的李南看得真确,切切实实地发现眼前满是憔悴损的人儿是自己至

    今还心爱的陈柳,只是一贯的优雅变成了如今的冷漠,让他看得分外心酸,快步

    拦挡在了她前面,重重地将她柔若无骨毫无防备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深情地唤

    了一声道:“柳姐!”

    陈柳被突如其来的一熊抱,立即吓得惊叫一声,待看见强抱自己的人是谁时,

    才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不再猛烈地又挣扎又踢腿了。

    “阿南,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找到我的?”陈柳回过神后,脸色变幻

    了一会,有羞有怒,有哀有气,终归还是变成了冷漠。

    见她的脸色再也不复以前的红润白晳,再加上冷漠的表情,看得李南心里更

    是难受,眼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涩,只是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不再说话,

    在她的百般不从下,生拉硬扯进了美光饭店。

    陈柳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不擅打闹的她只得由他强拉着进了饭店,坐下来

    后,根本无视周边优雅的环境,只知气鼓鼓地死瞪着仍然搂着她紧紧不放的李南,

    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被她这么瞧着,李南心中感到分外地不自在,毕竟这里还算是高雅的饭店,

    这样粗俗的行为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白眼,尤其是刚才问过问题的那个服务员小姐,

    仿佛他就是无耻至极的色魔一般可恶,比老鼠还惹人憎恶。

    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李南只是略微难受了一会,就置若罔闻,旁若无

    人了。

    双手紧抱着她堪盈一握的蛮腰,一丝不苟地打量起怀里的冷漠佳人起来,脸

    蛋依然充满着美丽,只是眼神不再向以前那般含羞带情,举止也不如以前那般优

    雅地堪为贵族模范,就连一向注重秀发保养的她都开始不在乎头发是否凌乱了,

    望着衣着依然时尚但神情却成弃妇的她,李南心里当真是越瞧越难受,就连脸上

    的表情都开始外化了。

    “柳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的恩爱吗?”李南终是忍

    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苦涩的哀问。

    陈柳进来之前就打量了李南一番,他依然脸庞带着近乎健康无比的光晕,衣

    着也变得更加高档了,眼神也比以前更加沉稳自信了起来,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地恼恨起强抱着自己的旧情人,一想到自己的无尽辛

    酸,她的眼里就如冒出了火一般。

    冷笑了一声,声音仿若带冰一般:“李南,你不必在那里演戏了,我们都是

    过去式了,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能破镜重圆吗?”

    李南眼露痛苦之色,艰难地直视着陈柳那双充满恼恨的眸子涩声道:“柳姐,

    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哼,没有了,永远都没有了。”陈柳冷笑一声,随即又讥讽道:“你有什

    么好伤心的,天天左拥右抱,哪里还记得我这过时的旧情人,怕是你心里只会感

    到遗憾不能占有我身心吧!”

    听着这话,李南眼神立时黯然了下来,似乎身子都轻轻地晃荡了一下,但随

    即眼睛又炯炯有神起来,直视陈柳变成了凝视陈柳,似乎眼如针尖一般死死地盯

    着陈柳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的内心看破一般。

    陈柳被他这么一盯,不由感到极不自在地偏移自己的视线,口气依然冷淡无

    比:“李南,你不必再看了,我决定的事,我是不会后悔的,你我根本不是一个

    世界的人,相聚了也是一孽缘。”

    李南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落寞地将头埋在了她依旧丰耸的前胸

    上叹了口气道:“柳姐,你知道的,我不信神也不信命的。”

    “哼,我当然明白,你性子孤高得很,只信自己罢了。”陈柳也没推开在自

    己胸前依偎的李南,只是语气冷意不减半分。

    李南似是听而不闻一般,竟是自顾自地涩声道:“既然你我今天意外相逢,

    那就是证明你我注定有缘的,为了你,我信一回缘份那又何妨!”

    听着李南破天荒地说自己开始相信命运,陈柳眼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惊讶,

    但随即愤然道:“我管你信不信,当初你那么对我,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根

    本就没有,哼哼,别以为你是大男人,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现在失去了,才知

    道后悔。既然错过了,那就永远错过吧!”

    李南听得呆呆的,根本没想到今日的陈柳已经学会了铁石心肠,而且多半还

    是自己教会的,痴痴半晌之后,才昂头伤感中带着坚决道:“柳姐,我知道过去

    是我不好,但过去既然过去了,无论如何,我这次是不会放手的。”

    陈柳似是不屑地盯着他冷哼了一声怒目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皇帝

    嘛,你说不会放手就不会放手啊!”说着,她就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引得周围

    的洋鬼子纷纷侧目,考虑着是否也像武侠小说中来个英雄救美。

    可一旁边的漂亮服务员倒抢先一步,一脸不悦地朝李南瞪着眼低沉着含怒道

    :“这位先生,美光饭店是高档优雅的地方,并不是下里巴人乱来的地方,请你

    自重,否则我就要喊保安了。”

    李南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搂抱着陈柳依旧圆润的身体,听到服务员的话

    后,低头思索片刻,当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块丢给到了桌上,yīn沉地喊了一句

    :“我不吃了。”说完便强拉着陈柳的手出了美光饭店,直惊得服务员忘记了收

    钱,不知所措,惴惴不安。

    陈柳近乎被李南挟持着来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路边大榕树凉荫下,使劲挣扎

    不脱,碍于街上人来人往,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直到了

    这地,声音才渐渐大了起来,显然想与李南来一次大吵大闹。

    “李南,快放手,不然我真的要叫非礼了!”陈柳声音昂扬了起来,像是发

    怒的雌豹一样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激动起伏着,随时随地都可

    能暴走。

    李南眼睛四下一扫,见四周静悄悄地,连个鬼影都没有,心也安定了下来,

    似乎胆气也更壮了,依旧紧紧地搂住陈柳的腰肢没有放手,深怕她一去就不复返

    了,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她的美眸认真地说道:“柳姐,你能不能安静点,听

    我说点话!”

    见他表情突变,陈柳不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一副冷眼相看的模样,冷

    淡道:“好,你说吧,要是不说个四五六来,我绝不会与你罢休的。”

    李南听她这话,不由好笑又好气,多月未见简直成了母老虎了,总是一副气

    呼呼的样子,但一想到眼前两人的紧张关系,他的心不由冷了下来,脸色神情更

    加认真起来,仿佛在酝酿心里话一般,面对面地凝视着她有些慌乱的美眸缓缓地

    沉声道:“柳姐,说句心底话,我有多爱你你也感觉得到,你我相处也有一年多,

    也知道我向来不善于制造浪漫的气氛,也不会像少男少女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

    大胆示爱,更不会摆些令你感到万分幸福的夸张阵势,用什么百万婚礼来打造婚

    姻的殿堂,但是,我仅仅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在用心爱你,爱你的一切,你的

    优点与缺点,在我的眼中都是你外在的表现,我不会嫌弃半点,如果非要用一个

    词来形容的话,我想那就是相濡以沫,相守于世俗,归真于平凡,一切都在平凡

    的日子感受到彼此的温馨与幸福,柳姐,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个自私又无耻又

    花心的人,可我却是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与你分开的日子里,我

    终于知道了,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当日,是我不对,是我冷落了你,甚至

    是自私地对你不管不顾,所以,我今日向你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请你原谅,也

    请你回心转意,给我一个温暖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柳姐,对不起了。”

    说到最后,李南终是落寞地低下了头,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的伤感,缓缓地

    放开了陈柳的身子,心里暗叹了一声:她如果真的要走的话,那也只好怪自己当

    时犯下的错太重了,爱,也许真的不需要相依相偎,仅仅一个思念便足矣!

    静静地听完李南的话后,陈柳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变幻不定了许久,一双

    变得yīn郁的眸子像是要扫透李南的真心一般,凝视了好一阵子,才移向了远方,

    却连触手可及的空气都刺透不过,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肩膀上压了座山般沉重,

    故作淡然道:“李南,你变了,以前你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的,而今天,你却学

    会了挽留,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是,可经过时间的验证,你我终是隔了一条河,

    不是同一道的,既然注定无缘,那我只好祝福你一生幸福了,再见。”说到这里,

    陈柳语气陡然沉重伤感了起来,深深地带着复杂的感情看了李南一看,缓缓地转

    过身去。

    她的一番话,无疑判了李南的死刑,他尽管早有所意料,可真正当陈柳说出

    的时候,平静的心还是有如死水一般,万念俱灰,感觉天地失色,人生索然无味,

    了无生趣。

    忽然,骨子里极为不甘命运摆布的李南突然间仰天狂吼了一声,一双手变得

    双铁钳一般,陈柳正使出浑身的劲力地踩出人生最难以判断的一步时,却被孔武

    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绕,让她使不出半点力量来挣扎,只是一眨眼间,她的身子

    就无力的虚软下来,苦涩地笑了一声回过来认命似地幽怨地看了李南一眼道:

    “阿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李南心中郁闷发泄过后,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

    子,忽然轻轻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纤手,痴迷地叫了一声“柳姐”,陈柳莫名地感

    到一阵娇羞地俏脸绯红,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里,彼此倾听着心扉地跳动。

    李南慢慢捧起陈柳的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

    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

    李南慢慢低头轻轻亲吻她的柔软的嘴唇,整个盖住她的香唇,舌头进入,灵

    活地搅动舔弄她的口腔内壁,吮吸纠缠着她的香嫩的小舌头。

    许久没有跟男人亲热的陈柳生涩地迎接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头,她的喘息更

    加剧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的娇躯颤抖着,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

    胳膊。

    李南紧紧搂抱着她,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小舌,美丽眼睛,柔软耳垂,

    雪白粉颈,柔嫩的肌肤,玉人的芳香。

    陈柳身体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油然而生。天

    哪,他的手开始抚摩她的后背翘臀,在她的臀股之间爱抚,她不可控制地产生快

    感,美臀雪股之间开始潮湿。

    不知不觉中,李南的手已经探进她的t 恤里面,推开薄薄的乳罩,抚摩揉搓

    着她的尖挺娇嫩的乳房。

    “啊啊,阿南,不要在这里!”陈柳难为情地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求饶道。

    李南霸道地不容她一丝反抗地欣赏着她的柔软雪白的玉乳,如新剥**头,在

    他的抚摩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rǔ头充血地傲立,“好老婆,你太美了!”

    陈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已经迷醉在他的热吻爱抚之中,热吻的滋味是

    酸酸甜甜的美好滋味,而她的玉峰在他的爱抚下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触电的感觉。

    突然陈柳感觉到下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小腹,心里自然知道那是什

    么,害怕地猛然推开李南,剧烈喘息着。

    李南好整以暇地带着欣赏的眼光盯视着含嗔带痴的陈柳羞红着突然好像又圆

    润起来的脸蛋,却她重新扣好了乳罩后,恼羞成怒地昂起头大发嗔怒道:

    “死阿南,你真是太色了,这里可是当街欸,要是被人瞧去了,人家以后哪有脸

    见人。”

    李南见她恢复了以前对自己的亲密样,他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大手一张,

    便重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入了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中充满了幸福的自

    在,深情地直视着她羞赧的神情柔声道:“好老婆,从今天开始,你我永不分离,

    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让陈柳愣了一会,终是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一个

    李南的怀里,低柔着好听的声音道:“嗯,永不分离,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听到心爱人儿的呢语,李南又笑了,笑得那么的幸福,仿佛一瞬间就拥有了

    全世界一般。

    两人相拥温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四眼相对着缓缓分了开来。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幸福地笑道:“好老婆,你也没吃午饭吧?”

    陈柳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似水的柔光,大胆地凝视着他应了一声,

    随后又将玉首靠在他的怀里像是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直到了今天,

    她心里才忽然真正地感到,自己依偎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离开他时,有

    的只是痛苦,靠近他时,有的只是幸福,他就像是她命中的不可或缺一般,牢牢

    地让她为之欢喜为之忧愁。

    李南何尝不是这样,只是身边的红颜多了一些,才显得内心对她的思念不那

    么急迫,陈柳,一个优雅地令男人甘愿成为裙下之臣的极品女人,他有时候也不

    例外,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挖去了一个角,渐渐地沦陷在她的温柔之中,不

    惧生死轮回。

    就这样相依相偎着,两人渐缓地又走进了美光饭店。

    当初警告过李南的漂亮服务见两人这么快就如胶似膝了,登时大跌眼镜,一

    副不敢置信地询问起两人需要点些什么菜,说话都不像先前般如行云流水般利索

    了。

    对此,李南只是笑了笑,温柔地拥抱着陈柳柔软如玉的身子拿过菜单破天荒

    地点了四个最好也最贵的菜再加一瓶法国的波尔多红酒,直看得漂亮的服务员眼

    前一亮,心中暗暗啧声,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咋的,居然还是个有钱的

    主,光这几个都少说一千了。

    登时,漂亮的服务员心里盘算着自己能获多少分红的事喜滋滋地拿着菜单到

    厨房去了。

    当然,李南是拿死工资的,一个月存个三千便是要求佛拜神了,他能胆气这

    么十足也全赖了刘容这个无名富豪的帮衬,她不像李海媚这个精打细算的有名女

    富豪来到家中带的都是家具电器礼品之类的,她带的而是一叠叠的成捆现金,还

    是专门给李南零花用的,虽说有洗钱之嫌,但用心可见一斑。

    不过,李南再没骨气也不会随意动用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钱,只是因为有这

    些钱堆放在家中,让他感受不需要为应急而存钱,也就是说,自己的工资再也不

    用以前那般节着省着,几乎像着月光族的趋向发展了。

    看着李南少有的大方,紧搂着他充满力量右臂的陈柳眼里也是讶色一闪而过,

    略微担心地柔声道:“老公,我们两个人吃饭用不着这么奢侈的,家里还有很多

    姐妹等着你花钱呢?”

    李南亲了亲她红润起来的粉脸笑道:“没关系,她们个个荷包都比我鼓呢?

    说不得,我也要吃吃大户。“

    这话听得陈柳不由哑然失笑,小声嗔怪道:“老公,你好坏哦!居然想吃软

    饭,不怕被人笑啊?”

    李南笑了笑道:“哪里用得着怕,你知天知地知我知,别人哪里知道,再说,

    你老公在床上这么拼命,她们好歹也得支点营养费让我补补身子啊?”

    陈柳忍不住噗嗤一笑低声娇嗔道:“坏老公,瞧你说的,尽是歪理,你享受

    了姐妹们美妙的身子,是不是也该支点占有费啊?”

    李南一听,登时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低声笑骂道:“好你个柳姐,要不要我

    也支付你一点占有费啊?”

    陈柳一点都畏惧,大胆地笑着低声应道:“好啊,人家正愁工资太少呢?”

    听了这话,李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故作恶狠狠地低沉道:“嘿嘿,这可

    是你说的,好老婆,待会我就让你知道,你老公我的钱可不是好赚的。”

    陈柳闻听,哪还不知道其真意,登时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老公,你可

    真色。”说完,一副羞怯的样子显露了出来,显然是怕李南待会真的狂性大发,

    弄得她上不了班,被同事嘲笑。

    李南见她服软了,不由喜上眉梢,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悠哉游哉地打量

    起她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来,只见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的t 恤短袖,下身是淡青色

    的长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小腹,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丰胸,上身被那紧

    紧地棉质t 恤给勒住,要不是乳罩薄薄地不显形状,怕是连她穿得是什么颜色的

    胸罩都看得出来了,此时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

    评价,完美!再往连脸上看,只见她先前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

    有些优雅年轻,不再向先前那般落寞孤单。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看那

    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

    着,洁白精致的瑶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

    尤其是雪颈上刚刚戴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充满了高贵成熟,何况,

    她条珍珠项链还是他亲手为她买下的,而且还是唯一送给她的礼物。

    陈柳见李南的眼神色咪咪地不离她的美好曼妙的身体,不禁又羞又气,玉靥

    上丽色羞红,星眸紧闭,优美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像是这样能防止李南的无礼侵

    袭一般,却不知这更让李南得陇望蜀,悄无声息地将大手又一次抚住了绝色佳人

    挺翘的性感美臀,轻柔地捏搓起来,直教他受不了想要来个狼人变身在这里上了

    她!!就好像是一位性感女神般令人向往,欲罢不能。

    幸好,那个漂亮的服务员突然端来了一瓶法国红酒,并就地开起了木质瓶盖,

    用两只高脚杯为二人盛好了鲜红色的液体,喊了一声两位慢用就俏皮地窃笑着离

    开了。

    显然,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暧昧的一幕让她瞧了个正着。

    被人发现并且打断,李南连一点尴尬都欠奉,仅仅是露出了一个没有得逞之

    余的不甘,忽然瞥见陈柳变得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嗔怪着看着自己,

    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这可真是一副美人嗔怪图,美得分外有特色,心如猫抓,

    脸露急色,恨不得赶快用餐完去爱人宿舍去翻云覆雨。

    陈柳对他可说知根知底,一见他表情,自知他不老实了,恨恨地白了李南一

    眼,再不重不轻地掐了他软肋一把娇嗔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的,

    要不是人家知道你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夜夜笙歌,还真以为你当了三年边防

    兵回来呢?”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打了个哈哈,便缩回了先前做怪

    的手,一手端一杯红酒,递了一杯到陈柳面前微笑道:“好老婆,来,喝了这杯,

    以后的日子就永远红红火火了。”

    陈柳嗔白了他一眼,优雅无比地伸手玉手将食指与中指叉在杯子的高脚里,

    稳稳地端住,不见半点晃动,仿佛品酒无数的大师一般,动作娴熟地近乎通神,

    嗔声道:“还红红火火呢?只要你后院不起火,人家就烧高香抱佛腿了。”

    李南尴尬地无言以对,勉强绞尽脑汁搜刮了一句涩笑道:“呵呵,我的好老

    婆怎么能去抱佛脚呢?抱着我的大腿就可以了。”

    听着这话,陈柳不由哧笑了一声道:“抱你个大头鬼,只要你将心思都用在

    家里,我天天将你当佛抱都可以。”

    李南干笑了一声,他自然不可能将心思全部放在女人身上,男人有男人的事

    情可做,岂能将岁月蹉跎在女人身上,这不会缘木求鱼,本末倒置嘛!

    陈柳见他没话说,心里也猜得一二,更懒得点破,优雅地晃悠着盛放着红色

    液色的酒杯,轻缓地用瑶鼻轻微的翕动着闻了一会,才一脸陶醉地品尝起似是绝

    世美味一般的进口法国红酒。

    自然,她的优雅,李南是学不会的,微微一笑,几乎牛饮猛灌一般,竟是一

    口干了,对他来说,红酒仅仅是饮料而已,与白开水没有区别。

    虽然大学时礼仪课讲过有关品酒的知识,但李南却听而不闻,依然故我,在

    他眼里,自己乃一泱泱五千年大国子民,何须去学一群野蛮强盗的故作风雅,喝

    酒嘛,图的就是心情,气势一足,自然喝得惬意无比,反而那些繁文缛节让喝酒

    成了一种难受的事。

    不过,李南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但别人就不一定了,尤其这里还是洋鬼子

    聚集的地方。

    只见他牛饮的姿态,周边的洋人便齐齐投了一个鄙视加不屑的眼光给他,有

    的甚至还哼出了声音来,要不是顾忌着地方,还真会因此来教训李南一顿。

    当然,李南也不是好惹的,自恃泱泱大国子民,岂能让一洋人瞧扁了,别人

    不喜这样做,他偏偏要这么做,没一会功夫,就将200ml 的红酒喝见了底,直让

    一群洋人看得愤愤不平起来。

    陈柳身为李南的女人,虽然觉得李南过于糟蹋了这进口红酒,但喝酒这东西,

    仅仅也是随兴而已,不伤大雅,除了抱以一声无言苦涩之外,也是无可奈何。

    倒是上菜的漂亮服务员有些看不过眼了,小声嗔怪了一声道:“这位先生,

    这里好歹也是洋人聚居的地方,你就文雅一些吧,免得让别人小瞧了我们国人。”

    李南虎目一瞪,顿时满脸不悦道:“怎么?难道我们国人也自己的地盘也需

    要看洋人的脸色不成?”

    被他一顶,漂亮的服务员登时无语了,只得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土包子

    就离去了。

    李南不屑地看了一眼有些崇洋媚外的服务员,原本还以为她有些原则的,却

    没想到也是这么一个货色,还真以为我们国家入了wto 与国外接轨了呢?

    虽然心里也知道自己恨得太无理些,但李南就是看不怪有些人事事学洋人的

    东西,好好的国粹都掌握不了,就想一飞冲天来个聚西方先进精华于一身,在国

    人面前耀武扬威了。

    这样一来,李南吃饭的心情自然不好,随便扒了几口就拉着陈柳的手出了饭

    店,找了一个具有国人浓浓风味的小吃店坐下,要了两碗八角香菇混沌,心情大

    好地狼吞虎咽了一顿。

    一旁边的陈柳见他一副小孩子任性的神情,不由莞尔一笑道:“阿南,你真

    是太传统了,连吃个洋餐都吃得不安心。”

    李南听了,心中像是吃了蜜一般很是高兴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国家是

    世界上最有文化的民族,岂能抛了自己的长处,去学人家的于已无用的长处呢?”

    “呵呵,你啊,真是让我无语了,吃吧,慢点,不用急的。”陈柳也不好说

    他,只得尽理迁就,同时女人东西吃得少,看远多于吃。

    男人传统保守并非不好,只是看看他在哪些方面传统保守,显然,李南在饮

    食方面的传统保守,她还是能接受的,况且,李南在其他方面还是挺与时俱进的。

    吃完后,李南自是生拉硬扯着陈柳往她的宿舍而去,重归于好,怎能不激情

    狂野一番以谢天恩。

    陈柳被缠得无奈,只得娇靥羞得通红拉着他往区卫生局编制内科员的宿舍楼

    而去。

    李南见欲望得逞,脸上的笑容几乎都可跑出来了,眉开眼笑地好不开心,一

    路上亲密地拉着陈柳的玉手哼起《好春光》里面的快乐调子,简直把自己当成那

    个风流无比幸福无比也单纯无比的猪八戒了。

    陈柳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又羞又喜,只是经过宿舍门口时,被守门的中年

    阿姨拦了下来,当头往二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愣了一会儿才激动地回过神来。

    李南知道阎王好找,小鬼难缠的道理,忙将一脸不满浮现于色的陈柳拉到背

    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放低姿态求情道:“好阿姨,我与女朋友相聚一次多么

    不容易啊,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一次吧!”

    那守门阿姨一听这话,脸色稍微好转了些,缓和道:“放你们进去也不是不

    可以,只是上头有规定,必须有二人以上担保才能放外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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