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色似水,月明星稀,银白的月光洒落青龙分舵的院,庭院四周笼罩一层银白的轻纱,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如诗如幻。
庭院一处雅亭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只见男子年纪二十有三,长得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好一个绝世翩翩佳公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皇教教主李玄天。
再看那女子,年约二十岁,一身白衣胜雪,在月华的笼罩下,她的仙躯仿佛透发着淡淡圣洁的光辉,白色衣裙随风拂动,真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般般入画,她便是李玄天的未婚妻王圣衣。
月色之下,李玄天深情的看着王圣衣,她花容月貌,皮肤肌白,冰清玉洁,芳容泛起红晕,迷人姿体,传来一股淡雅的幽香,风华绝代的气质,足可以让天下男子迷醉。
李玄天虽然是个多情之人,术身边也不乏女人,但是,王圣衣却是李玄天至今见过最美的一位女子,此刻所有的笔墨在此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不由得出神的看着王圣衣的仙姿玉色,不由得脱口称叹:“圣衣,你今晚真美!”
李玄天出自肺腑,发自内心的赞美,闻言王圣衣芳心一甜,古井无波芳容,泛起一丝醉人心神的红晕,横了李玄天一记媚眼,娇嗔道:“讨厌,我以前就不美吗?”
在武皇教,王圣衣向来极像那传说中的巫女洛神,圣洁不可侵犯,就连武皇教四大长老都对她极其的尊重,不敢对她有半点的冒犯,刚才她那少见的一记媚眼,玉成了冰清玉洁的独特妩媚风姿,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蚀骨的感觉。
见状,李玄天心神一荡,神情为之一呆,半响才会过神来,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不拘的微笑,道:“你以前也美,只是今晚比以前更美,尤其是刚才你那一记媚眼真是美极了。”
“教主,你真讨厌,就会取笑人家。”王圣衣口说如此,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试问,那个女子不喜欢赞美的说话,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心仪对象,不管他的说话是否有讨好的成分,总之就是金玉良言,甜蜜无比,情到浓时,连对方的缺点也变作优点了。
曾经有位爱情大师说过一个很经典的语录:“爱一个人是没有缺点的,恨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突然,李玄天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收起不羁的笑容,神色一变,神秘兮兮道:“圣衣,有一样东西送给你,你一定喜欢的,你先猜猜我会送什么给你。”
闻言,王圣衣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看了一眼李玄天的身上,略想了片刻,清喉娇啭道:“是凤凰金钗,对吗?”
“对极,你看!”王圣衣顿感眼前一花,李玄天似乎会幻术般,右掌一摊开,一支高贵华丽的凤凰金钗便呈现在王圣衣的眼前,月色之下,清晰可闻,凤凰金钗头部位置雕绣一只金色的凤凰鸟,闪动着金光,栩栩如生,绝对是非凡之品,珍贵绝伦。
众所周知,凤凰被认为是百鸟中最尊贵者,为鸟中之王,有“百鸟朝凤”之说。然而,凤凰亦有“爱情”、“夫妻”的意思,语本诗经大雅卷阿:“凤皇于飞,翙翙其羽。”
西汉辞赋作家司马相如贫困之时,到四川临邛寻访好友县令王吉,时有当地首富卓王孙之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在卓王宴会上当众弹奏琴曲《凤求凰》,以此挑动卓文君。卓文君在宴会厅窗外偷窥,见司马相如容貌英俊,才华洋溢,当夜随其私奔。后比喻男女相爱男子追求女子,也象征对美满幸福的姻缘向往和歌颂。
故此,凤凰在中国文学中也常常比喻为“真挚的爱情。”
“圣衣,我帮你戴上去,好吗?”李玄天手中拿着凤凰金钗,深情的望着王圣衣清眸流盼的眸子。
“嗯!”王圣衣完全明白李玄天的情意,芳心除了感动,更多的是甜蜜,轻轻的点点臻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李玄天多情但不滥情,他虽然不是情圣,但是多少也了解自己身边深爱自己的女子是什么类型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爱情,王圣衣虽然是个圣洁的女子,但同样对爱情充满希望,她需要的不是过多的花言巧语,讨自己欢心的心仪对象,而是对方真挚爱情,相伴一生,白头偕老。
李玄天此刻已经收起不羁的笑容,将凤凰金钗戴在自己心爱的人儿云鬓,露出真挚的微笑,道:“圣衣,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多谢教主。”王圣衣点点臻首,细语含娇道。
一阵夜风轻轻吹来,凉飕飕,王圣衣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李玄天靠近她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搂住王圣衣不盈一握的柳腰,她没有挣脱,轻盈的依偎在李玄天的胸怀,顿感他胸膛温暖如春,嘴角泛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银白的月光洒落庭院,雅亭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虽然微微蹦出了一个小小缺口,依然不减月亮的光华,优美如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色也在不断的变化,人的心境也在变化。
蓦然,一道阴云遮住了明媚的月色,李玄天原本平静的心境,突然升起一股烦躁情绪,内心蠢蠢欲动,双手情不自禁的摸向王圣衣温软柔滑的丰姿,顿感身体的产生了异常的反应。
“教主,不要这样,小心给人看见了。”但觉王圣衣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只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握住了李玄天往上攀爬的坏手。
闻声,李玄天反手握住了王圣衣的温软柔滑的小手,微微用力一拉,王圣衣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李玄天另一只手顺手饶过她的身后,紧紧的搂住了王圣衣的不盈一握的柳腰,两人面对面靠得十分紧密,李玄天的鼻尖几乎就要触碰王圣衣的瑶鼻,含情凝睇,王圣衣脸蛋微红,臻首微低,黛眉轻合,唇色朱樱一点,娇红欲滴,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李玄天稍微低下头,轻轻的靠近王圣衣的脸蛋,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她芳心悸动,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只闻到一阵的馨香,李玄天喉咙微动,忍不住“咕咚”吞了一抹口水,闻声王圣衣芳心一跳,并没有睁开眼眸,睫毛微微动了动,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终于,四唇相接,王圣衣有点心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她的娇躯顿时僵住了。
李玄天的舌头冲破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相碰,王圣衣顿感舌头瞬间僵硬,一阵温柔的火,顷刻烧遍她娇嫩的脸蛋,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害羞,沉浸在亲吻的热流中,整个娇躯如麻刺的兴奋感,完全陶醉于拥吻带来的快乐。
许久,李玄天终于松开对方的清甜朱唇,王圣衣害羞的慢慢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李玄天邪恶而俊美的脸,此时他嘴边噙着一抹不拘的微笑,笑看着她。
“唰”一下子,王圣衣羞红了脸蛋,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啐了他一口,星眸微嗔道:“大坏蛋,你坏死了,人家不理你啦!”言罢,王圣衣挣脱李玄天怀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模样,满脸红晕,飞也似的溜走了。
看着王圣衣飞速消失的身影,李玄天并没有追上去,俊脸却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不久,他的房间再次断断续续传来女子的娇喘声、震荡声,凄迷婉转,跌荡起伏,构成了一曲人类本性最为快乐、最悦耳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