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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至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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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执法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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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执法修士

    也没让周墨扬等候多长时间,或者说这报警玉符一出,山门之内必有反应,绝对是迅速的很。两道人影疾驰而来,以这两人御剑的速度,周墨扬心下估计,应该是两位筑基初期修士。这样的组合倒也十分合适,毕竟一般互相攻击,大打出手的,都是新入山门的练气弟子。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到了新的环境,容易惹出矛盾,更因为练气弟子的数量最多,出事的几率最大。所以有两位筑基初期修士出手,绝对可以先把争斗的两人甚至多人分开,有足够压服的实力。当然也有可能两方都是筑基修士,那至少也能勉强分开,最少可以拖延局势,让更高层来解决。

    本来就是在山门驻地,距离主峰也不是很远。所以,从看到两人的身影,到两人到场,只用了几个弹指的时间。到来的这两位执法修士,也是十分诧异,事发地点没有想象中的激烈斗法,反而一片平静,甚至没有法术施展的痕迹。这也是周墨扬仅仅用了一下冰凝术,根本没有再施展别的攻击法术,所以场面十分的干净。

    到来的两人中,一人白衣若雪,脸色霜白,仿佛数九寒天一样,冰寒冷酷;另一人青衣朴素,温和带笑,哪怕是在这寒风之中,也让人不觉得冰凉。只见这脸色冷酷的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发的警报?”

    而那温和之人只是站在一边,任由同伴问话,眼睛朝着周墨扬和叶炜二人瞟来瞟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古怪,不过并不说话,仿佛以冷酷之人为主一般。

    叶炜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本来还有些惧怕周墨扬,现在好了,靠山到来,连腰杆都站直了些,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回道:“是我发的警报,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闯到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赶我走,让我另寻个地方,这种事换了谁都不会答应。我笃信在我百宗门的地盘上,谁也不敢在这里出手伤人。结果这人乘我转身,突然施展法术将我困住击倒,所以我马上发了警报。这人太过胆大,居然敢在山门内动手,两位师兄,一定要严惩这个家伙,不然还有谁会把山门的规矩放在眼里,还有谁能安心的在自己的居所内修炼了。”

    这叶炜就像倒豆子一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倒也说出了事实。不过这话中的暗示很明显,将周墨扬的跋扈,不可一世,藐视山门的形象描述的入木三分。这也说明这叶炜不是傻瓜,知道借助山门的力量为自己报仇,最少也要保证自己不被对方欺压。

    那冷酷白衣修士只是点点头,没有流露出明显的好恶。执法修士处理此类事情多了,自然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但看向周墨扬的神色,还是有些不满,因为周墨扬此时依然坐在屋内,并没有出来恭迎两人,如此姿态,确实很让人不舒服,很是拿大。

    而一边的叶炜则是心中暗喜“好大的架子,两位执法师兄都来了,这人居然如此傲慢,看来就算是无理,我也占三分,何况还就是他先动的手,看你怎么收场。”在叶炜幸灾乐祸的神色下,冷酷白衣修士对着周墨扬问道:“你也说说吧,是这么回事吗?”

    原本执法修士的处理程序,应该要双方都各自描述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看周墨扬的作态,有些不满,就直接问他是或不是,算是表现出了倾向。边上的温和修士倒也没有阻拦,依旧只是旁听,算是默认了冷酷白衣修士的作法,谁叫周墨扬不会做人了。

    周墨扬倒是没有想太多,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出身份玉牌,直接激发,开启了山洞的禁制,又马上解除。这才对二人说道:“事情很简单,你们也看到了事实,这山洞本是我的居所,谁知我外出执行宗门任务几年,就被人强占了去,我自然要寻回。只是这位师弟似乎并不合作,师弟我只好稍微施展手段,将他驱离,这又有什么错。这中间就算有错,也属于当初将这山洞划将出去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他吧,我寻回自己的居所,就不计较了!”

    周墨扬接着又道:“两位执法师兄事多人忙,我就不招待了。这位师弟也没伤着冻着,有些小题大做,非得清来两位执法师兄,却是有些吃饱了没事干!”

    冷酷白衣修士和温和修士,不由的面面相觑,这禁符是不会骗人的,而且也只有本人可以使用,哪怕被人抢夺,灵气烙印不符,根本没有作用。再加上叶炜也只是狼狈了些,身上沾染了些许草屑污泥,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两人也明白叶炜将自己这种落魄样子保留,只怕也有博取他们两人同情的意思在内。虽然周墨扬说的在理,而且有身份玉牌开启关闭禁制的示范,但冷酷白衣修士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你说的这些,我们不知道实情。即便都是实情,在山门驻地之内,也不能对师兄弟动手,谁也不能例外。就算你只是施法困人,就算你事出有因,但确实是违反了山门规则,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不过念在你还算清醒,没有下重手,可以从轻发落。”

    周墨扬听了冷酷白衣修士的言辞,突然大笑起来,十分有趣的说道:“看来我外出数年,山门发生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什么时候,这里成了世间的衙门所在?甚至还不如他们,至少他们还知道各打五十大板,你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惩罚一个保卫自家洞府的同门,而且还算是非常克制的同门。”

    周墨扬越说越气愤:“我看你们是忘记了百宗门的真正规矩了,同门相斗,从来是只问因由,再看伤害程度。你们却只看结果,不问因由,甚至还任由自己的喜好行事,谁给你们权力这样做的?你们依照规则来做,自然让人心服。但是如此任意妄为,借虎皮拉大旗,能压得下谁。不要忘了你们现在是在哪里?这里是百宗门,是修行之地,聚集的都是修真求道之人,不是世间凡夫俗子,没有申辩反抗的能力,更不用看你们的脸色行事。处置公道,自然让人无话可说,但如果处置不公,谁人肯答应?修真之士,心若不平,如何修道,不能修道,任是什么压力,都无法压服。所以你们所谓的惩罚,我断然不会接受的,就是闹到掌门师兄那里,也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两人没有想到周墨扬的反击如此犀利,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要知道他们两人也算是踏入筑基初期很久的山门弟子,从接受这份差事以来,还没有人对他们的态度这么恶劣。是的,在两人看来,就是恶劣。冷酷白衣修士只不过是稍微说了点重话,周墨扬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完全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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