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没有得到萧径亭真正回应的时候,盈盈美丽的玉脸上也没有一点不喜,还是这般温柔地服侍着萧径亭,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也变得更加的大胆放荡。只要萧径亭有一点点回应,便会变得热情如火地缠了上来,在萧径亭离开小蓬莱的最后一夜中。盈盈便在和萧径亭亲吻中,主动脱下了萧径亭的衣衫,将萧径亭的手引到自己最私密珍贵的下阴之处,最后萧径亭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将自己的娇躯拖得光溜溜地挤进萧径亭的怀中,八爪鱼一般缠在萧径亭的身上。萧径亭不是君子,但是最后萧径亭还说没有要了她的身子,要是换成了别的任何一个女子,萧径亭肯定毫不犹豫地便要了她。
“是啊,盈盈的眼神望向我背后的时候,是那么的哀怨和深幽!”萧径亭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那天白天离开的时候,一行粉泪尚留在盈盈洁白如玉的粉颊上。
*****************************************
“我见过盈盈脸上温柔的眼神,深情的眼神,讨好的眼神,但是就是没有看见她有过幸福甜蜜的眼神啊!”楼竹廷朝萧径亭望来,轻轻一阵埋怨道:“萧兄啊,要是绛玉那个不懂事的丫头,能够有盈盈一半的温柔便也足够了!”
萧径亭连忙摇了摇头朝楼竹廷道:“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接着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疑色道:“巧巧和盈盈被抓走的时候,就没有得到一点线索吗?是不是和苏临礁有和什么关系?”
“四处找了,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楼竹廷轻轻一阵苦笑,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朝萧径亭递来道:“这张信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了,没有看出任何一点头绪出来,就算是苏临礁所为,那也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何况他现在已经做上了代理掌门了!”
萧径亭接过那张白纸,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地嗅了一计,上面并没有女子特有的香气,可以看出这封信至少不是处于女子之手的,见到了萧径亭的动作,楼竹廷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朝萧径亭道:“剑月的一些想法和我真是一摸一样啊,我第一次拿到这张白纸的时候,也是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地闻上一闻,看是不是出于女子的收笔!”
边上的李月青不由狠狠地横了楼竹廷一眼,萧径亭在信上的内容细细地看了好几遍,发现无论是信的内容,还是字的笔迹都接受不到任何特别的信息。上面仅仅只是说,将盈盈、巧巧以及巧巧的那个侍女给绑架走了。
萧径亭缓缓地收起烦乱的心思,一头扎进饭桌上的菜肴大嚼起来,接着忽然朝楼竹廷问道:“竹廷啊,上次你的那个桃花源那么隐蔽都被人发现了,那现在我们住的这个‘暗箱楼’是不是安全,你能够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吗?”
“应该是的!”楼竹廷朝萧径亭讪讪一笑,接着道:“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因为我发现这个机关的时候,发现这里面至少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人来过了。”
晚上等到萧径亭几人用完饭的时候,楼绛玉便一直也没有出来,但是在半夜的时候,萧径亭依稀听到了楼绛玉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让李月青给她做些吃的东西。
***********************************************
萧径亭又经历了一个难得没有美人相陪的夜晚,早上起来后好像还是平常起来的那个时候,或者更加早一些。但是李月青已经早早起来了,见到萧径亭过来,李月青有些为难地朝萧径亭道:“小姐她刚刚出去了,我拦不住她!她说在这里面呆得闷了!”
萧径亭心中一阵不快,接着便连剑也不练了,走到那个机关打开了暗门,走到外面的这堆建筑群中。
昨天萧径亭是晚上到达的这里,所以对这里的景致并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这里本身便是一座道教宫,萧径亭走出这道暗门的时候,这个大大的厅堂里面摆满了许多大大的泥金雕塑,大都是真武神君之类。而且雕塑外面的一层金饰还保留得很好,不过看来好像没有什么香火的痕迹。显然平时是没有人来过的,昨天晚上便依稀听楼竹廷说过,这里已经被渤海剑派封为禁地了。
萧径亭本来是准备出来找楼绛玉的,但是想必那个丫头虽然任性,但是还算聪明,所以不会跑到外面去,外面的景致便已经够她散心的了,不由饶有兴致地看起这里面的景色来。
萧径亭走出的这间大殿的时候,外面便是一个庭院,庭院外面便是层层叠叠的房舍楼宇,而且都依山而建。顺着山脊层层而上,虽然没有什么人打理,想必被封为禁地也是近几年的时候,里面尚是显得整齐,里面无数的房舍还显得美轮美奂,几个大大小小的庭院中也还是郁郁葱葱,只是庭院中间的石缝建长满了青草,不过看来并没有一种颓废的感觉。反而显得另有一番韵味,萧径亭细细度过几处殿宇。
穿过一间最大的大殿的时候,萧径亭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开阔,心胸也顿时一阵开朗。昨天晚上萧径亭显然石从另外一个方向上来的,昨天晚上并没有见过这个广场。萧径亭见过最大的广场是在武神殿,但是论起气势武神殿都比不上这里,这个广场在山腰中间。后面是层层叠叠的大殿房舍,而下面是一眼看不见头的青石台阶,台阶两边依旧是无数美轮美奂的殿舍,所以站在这个广场上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这个建筑群想必便是渤海剑派掌权的牺牲品了吧,说不定这里以前便是整个蓬莱的权力中心那!”萧径亭缓缓地抽出腰中的长剑,想在这个广场上耍上一段。但是耳中忽然听到一声宝刃迎风的呼啸声,接着便凝起心神,发现声音来自左边的那处森林中。
“不是楼绛玉那丫头被人发现了吧?!”萧径亭心中猛地一紧,接着提起长剑飞快地朝左边的那处森林跃去。
**************************************************
“哼!”萧径亭身子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一般,轻轻掠过树林中的小道,带起一朵朵落叶卷起,尚没有看见人影儿,萧径亭耳中便听来一声娇叱,那声音就是楼绛玉的。但是那声娇叱中好像没有什么愤怒,反而是一种争强好胜,或者是舞剑时候自然发出的声音。
“难道是楼丫头自己一个人在练剑不成!”萧径亭不由飞快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运功竖起双耳,发现耳中传来的声音除了楼美人的娇叱外,阵阵呼啸是两只长剑才能发出来的,而且不时传来阵阵的兵刃撞击的声音。
“这个丫头难道和人家约好了吗?那也不可能啊!”萧径亭心中一动,接着足下轻轻一点,仿佛一道轻烟一般朝前面飞快飘去,没有响起一点声音。
***************************************************
和楼大美人比试剑法的是一个白衫青年公子,此时的楼美人儿显然已经打得非常吃力了,小嘴不住地喘着香气,但是仍旧是咬着玉齿不认输。但是玉足下的步子已经变得轻浮了起来,那个白衣公子长剑忽然猛地一抖,便朝楼绛玉玉颈刺来。楼美人儿本来可以运起轻功飞快地躲开那只长剑的,但是美人儿玉足一颤,好像没有一丝力道便直接朝剑尖上刺去,那名白衣公子目中一喜,接着目中一阵关切,飞快地甩开长剑,足下一蹬张开双臂便要抱住摇摇欲坠的楼绛玉。
楼绛玉与之一咬,玉足猛地一点,脚下一阵踉跄总算躲开了那名白衣公子长剑的攻击范围。接着长剑往地上一撑,便站直了娇躯。
那名白衣公子见之,收回了要扶住美人儿香躯的双手,朝楼美人儿关切问道:“绛玉,你不要紧吧!”
楼美人儿美目闪过一丝恼意,朝白衣公子娇声道:“怎么还是打不过你,我师傅明明已经将我的错误都指了出来,我都觉得我的剑法进步了许多了!”接着美目望向那个白衣公子道:“任大哥,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这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个白衣公子从怀中掏出移调丝巾,递给楼绛玉,温柔一笑道:“我刚刚来的时候,便提着宝剑要和我比剑,我哪里有机会说啊!”
****************************************************
“怎么又不打了?!”萧径亭正在足不粘尘一般朝发声处飞驰而去,接着发现耳中的兵器撞击声音停止了,接着便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可能是距离太远了,所以没有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萧径亭足下的脚步不由跑得更加飞快。
萧径亭足下运劲一点,整个身躯飞快拔高,便跃上了一个小山冈,眼前顿时一阵豁然开朗。眼前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树林,而是一个平坦的草地,上面虽然说不上鸟语花香,但是却也是景色怡人。
“真是一个好地方啊!”萧径亭心胸一阵舒爽,目光一扫,忽然心中猛地一震。印入眼帘的有意料中的楼美人外,还有一个便是萧径亭非常熟悉的那个白衣淫贼。此时白衣淫贼正是眼神关切,神色温柔地站在楼美人儿面前,一身白衣胜雪,面目俊美无匹。双手握着一只长剑背在腰后,看来尤其显得玉树临风。而楼绛玉此时也是穿着一件白色劲装,将她修长婀娜的娇躯衬托得玉立迷人,而且此时美丽的脸蛋上透着醉人的红晕。两人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对璧人一般。
“竟然是他,白衣淫贼!妈的楼竹廷!他不是说这个地方不会被人发现的吗?!”萧径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平时好像对楼美人儿不在乎,但是见到这个场景还真是有些不舒服,以前萧径亭也有过同样的经历,而对手也是这个白衣淫贼!但是接着心中也稍稍一阵宽慰,至少来的人不是苏临礁的。而此时眼前最大的敌人还不是秀情这方。
萧径亭轻轻地闭上眼睛,静下了复杂的心神,接着运功于双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钻进了萧径亭耳朵中。
*************************************************
“绛玉啊,你怎么一见我就和忙着比剑啊!”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接着笑着朝楼美人儿问道:“我知道剑月兄的剑法也厉害得很啊,他应该陪绛玉打个痛快啊!”
“哼!”楼美人儿小嘴轻轻一瞥,道:“我从来没有和他打过,他的剑法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会耍一些诡计,和他比剑一点意思也没有?哪里有和任大哥比剑有用!”接着美目望向白衣淫贼道:“不说他了,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萧剑月他说着这个地方隐蔽得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
“剑月是这么说的吗?!”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接着朝楼美人儿道:“绛玉啊,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一个地盘啊!”接着目光望向楼美人雪白的玉颈上,见到上面竟然挂着两条饰物,目中神色微微一变,笑着问道:“我送给你的那条链子你还带着啊,还喜欢吗?”接着目光一凝望向了楼美人脖子上的另外一条链子,温柔一笑道:“嗯!另外一条链子也和你配得很,肯定也是非常稀罕的物事!是剑月给你选的吧!不过就算什么饰物戴在绛玉的身子上,都是迷人得很啊!”
“那是我师傅送我的!”楼美人柳眉一皱说道,接着美目一抬望向白衣淫贼道:“任大哥,你送我的这条链子,真是我爹爹生前让你交给我的吗?上次你来不及交给我,让剑絮送给我,她也没有将话说清楚!”
萧径亭闻之猛地一愕,心中暗道:“这个白衣淫贼什么时候在楼临溪生前的时候说过话了,嗯!不对!还真是说过,楼临溪本身就是死在白衣淫贼手下的!”萧径亭接着记起楼临溪在临死时候交给自己的那串链子,他还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那条链子。也没有送给楼绛玉,因为楼临溪生前说过,这个一旦交给楼绛玉后,她便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萧径亭了。
果然,楼美人儿的小手轻轻地抚上玉颈上的那条链子,美眸闪过一丝泪花和迷惘,柔声说道:“我爹爹在离开蓬莱的时候,就说过我给我一件最好看的宝贝饰物,也会给我找个”说道这里,楼美人儿顿时晃过神来,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因为白衣淫贼听后,目中闪过一丝狂喜。萧径亭便也知道楼美人后面说的是什么了,楼临溪后面说的肯定是给她找一个夫君了
白衣淫贼本来是想要找过一个绝佳的法子来点出这个意思,让楼绛玉明白这串链子便是一条定情物,而且是楼临溪决定下的。让一贯最听乃父话的楼绛玉明白,他父亲已经将他许配给了白衣淫贼了。不过可能是白衣淫贼的手段太高明了,让楼美人儿自己去体会出这个意思,而且这个消息看来又没有意思破绽。而且白衣淫贼已经在渤海剑派经营了许多日子了,而且他肯定也早已经将渤海剑派的剑术练得有形有神了,自然容不得楼绛玉不信了。
不过楼美人儿好像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假,倒好像是头一次想到,自己父亲说要给自己找个夫君这件事情和那串链子有着某种联系,美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接着飞快逝过朝白衣淫贼绽开一道如花的笑脸。
白衣淫贼双目先是温柔地注视着楼绛玉,他非常的聪明。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延伸下去,不然就显得有些猴急了。只是轻轻一叹,道:“宗主生前的时候,我有幸结识了他老人家,和他结下了不小的交情,他老人家也教了我几套渤海剑派的剑法,让我受用一世。虽然他老人家后面的十几年中,几乎已经不理会渤海剑派的事情了,但是在生前的时候。对剑派中的危机还是清清楚楚的,但是他已经无力挽回了。而你哥哥心思不在渤海剑派上。他说过,绛玉你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只要有人能够辅佐,变至少能够保证渤海剑派一代的繁荣。然后还有足够的时间培养小姐的、小姐的后代,这样一来渤海剑派就能完整地延续下去,世世代代都在楼家的掌握中。”
楼绛玉最怕的可能是她的师傅,但是她最疼的肯定她的父亲楼临溪,楼临溪的话她也是最愿意听的。
听到白衣淫贼说起乃父,楼美人儿美丽的脸蛋上满是凄色,粉泪也顺着洁白如玉的粉颊滑落,看来一幅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惹得白衣因为目中闪过无比的怜爱。
“我本来的理想就是带着一剑、一笔、,游历天下,管尽人间不平事,画尽人家千万般美态。但是深受了楼伯父他老人家的大恩,也受了他的一些委托!”说道这个委托的时候,白衣淫贼深深地望了楼美人一眼,接着又笑着说道:“所以我就来了渤海剑派,也认识了绛玉,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我原本是想一旦渤海剑派事情了结之后,便接着过着我原来的潇洒生活,但是后来我就改变主意了!”接着目光又移上美人儿的玉脸,深深地对着楼绛玉迷人的双眸,轻轻一叹,无比深情道:“而且,我也走不了了!”
萧径亭注意到,当白衣淫贼说谎的时候,面上的表情真是和自己有一拼啊。看来既显得深刻,又无比的感人。但是白衣淫贼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目中闪过动人璀璨的光芒,看来有些刻骨铭心。萧径亭心中顿时知道,白衣淫贼真的爱上这个美丽绝伦的楼绛玉。
“这个楼丫头真是那么迷人吗?为什么连白衣淫贼这等人物,也被她给迷住了!”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但是目中闪过的一道光芒却是显得无比的冰冷,甚至有些凌厉和绝情!
***********************************************************
楼绛玉美目轻轻一转,接着朝白衣淫贼温柔而又凄然的一笑道:“任大哥现在倒是可以去游历江湖了,那种日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多么向往,不过渤海剑派是我楼家祖上的产业,要是在绛玉的手上落入了别人的手中,我可”
“呵呵!我这辈子倒是和游历天下无缘了!”白衣淫贼先是自嘲一笑,接着目光火热而又坚定地望向楼绛玉,接着面色一正,道:“绛玉,其实以前的日子中,我便已经告诉过你,让你小心苏临礁在你回航的船上做手脚!不过你,”见到楼绛玉面上闪过的一丝愧疚,白衣淫贼温柔一笑道:“不过天可怜见,让你终于平安归来了。至于苏临礁做上了渤海剑派的代理掌门,那没有什么要紧的。这几日我一只马不停蹄地在江湖上游说于各个武林门派,而且已经派人将在金陵收春季纳银的两个叔伯给保护了起来,不日便护送着他们到蓬莱!相信很快便可以将苏临礁赶下来!”接着白衣淫贼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道:“我回来后,便听说了你在海上失事的消息!那种感觉,不过好在马上又有手下人通知我,你已经回到了蓬莱,所以马上就连夜赶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