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封建社会的专制通知来说普通的老百姓是处在最底层的。(飞速小说网wwwfeisuxs)所以,要是朝廷里面有个风吹草动,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层才会传下来封建社会采用的是愚民政策,所以就算发生什么动乱,没有到最后一刻,皇帝和他的大臣们都会告诉老百姓,现在正是国泰民安。
但是说句实在话虽然老百姓处在最底下的一层,朝廷里面有个风吹草动,还要经过那些大老爷们的牙缝里面赏赐一些消息出来。而其实,真正的变乱想要瞒过老百姓是不可能的。
因为,处在最底端的老百姓太没有安全感了,使得他们变得极其的敏感上层统治者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其实都逃脱不了他们的眼睛。
因为,一旦发生变动了就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而这些连锁反应很可能是和老百姓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沧州,是北方道一个不怎么重要,但是也不会让人无视的地方这里距离河北重地翼州仅仅几百里路,距离大武的京城长安,也不到千里。并且这里靠近海边,可以依靠大海过日子,所以对内地的事情稍稍有些脱离。
但是,住在沧州的百姓还是敏感地发现最近粮食的价格越来越高,还有蔬菜和盐巴已经涨到了原来了差不多六七倍的数字。还有一点是,码头上的船只忽然比平常时侯多了不知道多少而且都是大船,并且每次船来的时侯,都会有一大堆官兵守在码头,不许寻常百姓靠近。
不过,码头那么大,想要完全看不到船里面装的是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装的什么你们不知道吗”在“来人客栈”中二秃子喝了一口已经涨了两倍价格地劣酒道:“都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每只足足有一丈多长还有一捆捆的箭,一盘盘的弓那弓竖起来,比我整个人还要高”
“切”旁边人不屑道:“二秃子又在吹牛啊当年惯老爷子用的刀,也才一丈吧你当这些刀子运过来,都是卖给天兵天将的吗还有那些弓。要是跟一个人那么高,那些士兵背在背上跑。非摔跟头不可”
顿时,客栈不多地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在说二秃子吹牛
“来人客栈”的老板老张也比较郁闷,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侯开始那些大米、面粉、盐巴、肉菜地价格使劲地翻,使得现在做一桌随便的酒席,也要七八两银子这种价格谁吃得起,所以生意也每旷日下
老张算过账他现在每天差不多往里面赔钱差不多七八两,要是这样下去。大概用不到两个月,这条街上最有名的“来人客栈”就要关门了。
老张郁闷,这里的店小二来福又何尝不郁闷呢因为店里面的生意不好,所以老板早就将客栈里面的那些小二辞退光了只留下了他一个。
留下他,倒不是因为他能干,也不是因为他勤奋是因为来福不小心看到过老板隔壁卖布的许娘有过一腿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正面说过这件事情,但是都心照不宣。所以老板也对来福多照顾了些。
但是,要是老板自己也活不下去了,总不能还养着自己吧况且自己还比较有良心,就算现在老板辞退了自己,来福也不会将老板和人偷情这件事情说过去的,这点义气来福相信自己还是有地。
“花生米二秃子你就省着点吃吧,或许明天就要四钱银子了。你早年那些卖命的钱,换在以前或许还能够撑得足十年八年的,但是到如今这个年岁,只怕几蝶花生米,几壶酒就将你那么银子糟蹋光了”来福将花生米放在二秃子面前,眼睛瞥了一眼店里面的客人,都是老熟客人,而且叫的都是最低价的酒,充其量来上一碟花生米,几片蔬菜,所以不用他去招呼了,他便也在一个空桌边上的板凳坐了下来,无聊地听着店里面地人说话,内心愁得彷佛外面的天气一样。
冬天已经来了外面的树,一点点绿色没有不说偏偏那些枯枝也死去活来的,一阵阵尖利的北风吹过,便彷佛随时要被掐断了一般,就和这世道的人一样,好不容易撑着一条性命
“不过,自己总算比外面那些人好多了”来福看了外面街道一眼,不知道什么时侯开始,街道两边竟然多了一些乞丐来了而且这些乞丐大概都是刚刚入行的,所以乞讨的时侯比较腼腆。
“我有说那一丈多是刀吗我说的是枪,是矛那可不得一丈多吗”二秃子夹了一颗花生米,瞪大眼睛唾沫横飞,道:“好歹我二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年随着镖头也走过大武十三道里面的十一道跟你们讲,你们就好好听着,起什么哄”
看着二秃子一派老气横秋的样子,来福不由不屑地瞥了瞥嘴
“那船上的刀,我保证你们没有见过”二秃子来了精神,继续说到:“那刀啊,不像我们平常用的刀,没有那么宽,也没有那么厚大概,大概就和隔对面街上的令狐大官人的剑一样宽,但是只有一面开了刃,而且还是弯的我当时看到这刀,差点没有噗哧一声笑出来哪里有这么丑的刀,那么窄窄的,刀不刀剑不剑,难道涌来杀鸡吗但是,一个长官从腰里抽出一支厚厚的佩刀,对着那玩意砍下去,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将那狗屁玩意砍断了”旁人立刻好奇道。
“切”二秃子老脸一阵不屑,道:“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是那厚厚的大佩刀自己断了,自己去砍别人,自己反而断了你说那玩意有多厉害真是他奶奶的,我当时要是拿来那么一把的话,估计我这后半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什么后半辈子。你就别臭美了你今年五十多了,充其量再给你活个十年已经是海水涨到你们家门口了”旁人顿时嗤笑道。
“胡说二爷我今年才四十三岁”二秃子眼睛一瞪怒道:“不过也算是老了你可不知道我二爷当年年轻的时侯,是什么样的风采那可是白面俊眉,唇红齿白”
说到这里,二秃子眼睛忽然一阵发直,死死地盯着外面口里喃喃自语道:“可是跟这位公子爷差不多哦。不对有他一半吧”
旁人听到二秃子不知道所云,顿时朝他的目光望去顿时眼睛一亮
好俊地公子爷白色的头巾。白色的衣衫,白色的靴子,白色的剑鞘几乎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外加雪白地脸庞,真的比唱戏地还要好看得多了
他走进来以后,本来压抑凄凉的气氛,彷佛一下子都被吹散了一般。
来福看到这样俊俏的人物,顿时一阵精神。懒洋洋的模样顿时一扫而光,走上前去讨好道:“公子爷,您是吃饭那还是住店那”
“也吃饭,也住店”这位公子的声音也都那么好听,使得整个客栈的人,都忘记了吃饭,死死地盯着他。
“好咧”不用等到来福招呼。正在柜台后面的老板一阵小跑出来,朝那白衣公子道:“少爷,您是贵人,还是上楼去雅间坐吧”
这么一来,下面的吃客顿时不满,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那么好看地人物,要是去了雅间可就看不着了。
“不用了我就在这下面吃”那白衣公子清脆说道,接着挑着一张桌子,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条丝绸垫在板凳上,然后才坐了下来。而此时,来福早已经将很干净的桌面擦了又擦。
那个公子本来脸上一直是冷冷清清的,此时见到来福殷勤,不由朝他淡淡笑了一笑。
如此一来,来福反而涨红了面孔,只是低着头使劲擦
“少爷,您瞧您来点什么”老板亲手沏了一壶好茶端了过来,朝那公子问道。
“用刚刚挖来的冬笋,凑着几个月大小猪的精肉片炒上一盘然后洗两颗小白菜,配上鸡汤,做一碗晶莹水白菜那鸡汤要过滤几遍,里面油要去掉,还有骨头和鸡肉不能留下一丁点儿”那个少爷想了一会儿,朝老板轻轻皱眉道:“这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蔬菜再来一盘拔丝山药。对了,你们这里存了什么野味吗”
“少爷您福气,今天刚刚打到一只狍子,就刚刚才放地血”店老板顿时眉开眼笑道。
“好,给我在袍子腿上削下一小盘肉,用新鲜的红辣椒炒上一盘”那个公子开口道,顿时店里面的人口水都几乎流了下来,说句实在话,他们已经几个月不知道肉味了。
“好咧今年秋末最后一场辣椒,我摘下后便直接埋在沙子里面,然后放在地窖里,到现在还水嫩新鲜着那”老板顿时一路小跑朝后面的厨房跑去,却是要自己亲自下厨。
虽然这个少年公子总共才点了四样菜,但是按照现在的物价,足够让他赚上好几十两银子。这样,就算他卖半年劣酒和花生米,也都赚不到那么多。
那个少爷轻轻瞥了一眼茶具,显然老板为了讨好他,将店里面最最上等的茶具都拿出来了。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也是宜兴窑里面烧出来的精品了。
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少年公子见到大家都在盯他,顿时皱了皱眉头,面孔稍稍冷下。
顿时,客栈里面所有的吃客都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故意去看他。二秃子面孔红了红后,便继续卖弄。一脸的神秘,道:“你们知道吗这世道要变”
“怎么变”旁边一人,显然对生活没有太大的希望,淡淡问道。
“我看,这天下得换一个主子了”二秃子喝下酒后,语不惊人死不休
边上的吃客听到他的话后。顿时立刻禁声,然后担心地朝外面望去一眼。朝二秃子道:“你这秃子想要死啊”
二秃子脖子一横道:“我哪里有说错你们不知道吧,现在出城有多困难城门上那些爷们,以前看到漂亮娘们,就过来调戏一把,身上的佩刀只剩下刀鞘,刀子还在当铺里面放着可是现在,一个个明晃晃地刀子握在手里,就城门那么点大的地方。还几十上百人一圈圈的走再有,我那侄子在驿站里面打杂他说这段时间,驿站天天都是满的一个个来住的人,都是拿着刀子,面色急匆匆的,吃完后马上就上马赶路而且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也不和人多说一句话有些时侯是一人一骑。有些时侯是几十匹马一起过去,总之一路都没有停过,而且去的方向都是翼州”,
二秃子正说得过瘾,但是看到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彷佛没有听到一般,不由受挫,不再说了。
此时那个白衣公子忽然朝二秃子一笑,道:“你接着说吧”
二秃子顿时精神一震,用酒洗了洗嘴巴,道:“少爷您是不知道啊我那侄子在侍侯那些官老爷地时侯,可是听到了不少内幕的消息”
接着,二秃子变得更加神秘起来,压低了声音道:“说我们这个老皇上陛下爷,其实已经不行了二皇子正在京城里面准备篡位太子殿下又在北边,对他大是不利我们北方道的方大人,是太子爷的舅舅不能不管那怎么可能让二皇子谋了逆,现在正派遣大军,准备进京勤皇呢”
旁边一大胆人终于忍不住,道:“方大人没有圣上的圣旨,私自派兵去京城,那可是死罪啊”
“切不懂了吧”二秃子顿时不屑一笑,道:“我们方大人可是通着天3z,Эz的人物就连圣上爷要给面子,他做下来的事情,只怕天下还没有人定得了他的罪”
“来咯”一声呼喝后,店老板端上了第一盘菜,放在少年公子地面前。
“这是新鲜的冬笋,我给您用小肉片炒的,那些肉我都先用粉浸过,然后洗干净了再炒的味道怎么样,您请尝尝”店老板郑重从匣子里面抽出一双崭新的象牙筷子,道:“这双筷子,都好久没有拿出来了,今天就给您用了”
“有劳了”少年公子朝店老板微微一笑,接着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了老板道:“这是用你筷子的钱”
老板顿时笑得眉毛都散开了,口里直将金叶子递回给少年公子道:“瞧您说的瞧您说地等下只要赏了饭菜钱就可以了,这筷子也就您这样的人物用用,哪里敢收您的筷子钱那”
那少年公子面色一淡,便不说话。
店老板也不是真心要还,千恩万谢后,便将金叶子揣在怀里,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殷勤了。忽然,外面街道一下子变得嘈杂慌乱起来,那些平常躺在街道属下懒洋洋的乞丐们纷纷站起身子朝两边躲避,路边极少的小摊也飞快地收拾这东西然后又是一阵哭爹喊娘的尖叫声。
“驾”随即,便传来一阵潮水一般的马蹄声音,大概数百骑踏在街道上的青石板上面
这数百骑兵骑得又快又冲,猛地冲进街道后,便是连路人也躲避不及,伤及无数。
“沧州将军和沧州知州令,由于京城叛乱。北方叛乱,西北叛乱从今天起沧州城门关闭,寻常人等一概不得出城,沧州城内不得收留任何外来客人,已经在城内的外客,都自动到衙门登记违反者轻则充军。重则杀头”接着一个喝令官骑在马上,一边敲锣一边吆喝。后面跟着几十个兵士。飞快地将告示贴在街道的两边。
那数百个骑兵呼啸而过,白衣公子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军容整齐,兵甲鲜明,却是非常神勇的正规骑兵,绝对不是地方军队而且,这些人一个个好像都是朝西边驰去地。
街道上的人一开始还没有听清楚喝令官嚷的什么,待去看了告示后还先是呆立了一阵。接着一声尖叫,纷纷朝家里跑去,然后飞快地关上了门,更有上了年纪的人,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上面的乌云黑压压地滚来,便彷佛要将整个沧州城吞没了一般。不由跪在街道中间向上天祈祷。
“真的乱了,真地要变天了”二秃子刚才信口开河,这下子也顾不得旁人惊讶和敬佩的目光,只是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呢我们大武皇朝都已经几百年了,前段时间还好好地只是盐巴价格涨了一些,只是菜和粮食的价格涨了那些兵器,或许只是朝廷拿去用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天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大战了呢”
那个老板刚刚还在厨房里面,这下子听到外面的叫唤后,连忙从厨房里面跑出来,口里嚷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衣公子轻轻瞥了一眼老板手中的锅勺,接着又吃着自己的菜,彷佛刚才的消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
此时,便有一个吃客将老板拉了过去,偷偷说到:“刚才外面长官已经说了,不许收留任何外来人,违反了要杀头您瞧这位公子,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从外地来的等下”
那个吃客地声音虽然很小,但是白衣公子依旧听得清清楚楚来福儿还忘记不了那个白衣公子朝他笑了一下,顿时瞪了一眼那个吃客道:“人家少爷是娇贵人家的,你让人去衙门登记那里面的事情谁还不知道啊,去登记的外地人,几百个人统统被关在一个院子里面,吃的跟猪食一样每次被关在哪里的人不是死了几个那个地方你我都受不了,何况是人家少爷”
老板顿时为难起来本来这个公子长得那么俊俏,谁看了都有好感况且人家赏了那么多银子,他怎么好意思将人家攆出门去但是收留下来,万一要是被官差查到了,那么祸事可就大了。
那个白衣公子便装着不知道一般
还没有等到老板做了决定,便有四个带刀的官差冲进了客栈,大声嚷道:“张富贵,你家客栈可来了什么生客没有快去打开客房,我们要检查另外,给准备一桌上好地酒菜,也今天跑了半天到现在一滴水也没有进,可支持不住了”
张老板顿时面色一苦,接着勉强地点了点头,接着朝白衣公子望去一眼,心想这下也不用自己为难了,人家官差来了,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外地人来。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倒也不会犯了道德老张心中暗暗念道,接着一咬牙,决定将那白衣公子的饭钱免了,再给准备一份上好的干粮,好让他呆在衙门里面的时侯也有干净的一口吃的。
他老张虽然爱财,也偶尔背着老婆去偷偷腥,但是自信为人还是不错的,毕竟小时侯上了几年私塾。
“你,站起来”果然,那些官差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白衣公子,一声大喝,几个人便围了上去。
老张顿时上前一步,准备替这个少年公子说上一两句好话。
那个少年公子已经不慌不忙地夹着菜儿,优雅地送进好看的嘴里。便是眼角也没有朝几个人看上一眼。
“嗨爷叫你竟然装聋子”那个为首的官差顿时脸面挂不住,一刀砍在少年公子的桌子上。惹得老张一阵心疼。接着那官差朝三个手下一摆手道:“上去,给我拿住这小子”
“差爷,您看他只是一个书生”老板顿时上前,却是被官差一把推倒。
接着,为首的官差便要上去掐那少年公子的脸蛋。
那少年公子伸出手,一把拈住看在桌面上的道。轻轻一折,那厚厚地钢刀顿时被折断。
“啪”接着。那少年公子两只手指夹着那半只钢刀,朝为首的官差脸上狠狠扇去。
“啊”那官差顿时一阵尖叫,一阵剧痛后便感觉自己半边脸都没有了,不由伸手摸去,竟然是满手的血肉模糊,然后吐出一口,都是鲜血,还有满口的牙齿。
其他三个官差看了一眼。纷纷拔出钢刀,朝少年公子头上劈来。
少年公子从桌面上的筷拢里面抽出一把筷子,朝三人头上扔去。
“啊”一阵惨呼后,三人的左边眼睛齐齐被插着一根筷子,鲜血正滲透出来,看得客栈里面地人直心惊胆寒。
“杀官那造反那”那些官差顿时惊声大呼,吸引得外面街道的官差十几个人齐齐冲了进来。那些官差看到里面同伴地惨状后,纷纷拔出钢刀。
“慢”十几人为首的那个官差,看来稳重得多。看到少年公子衣服富贵,不敢怠慢上前一步,不卑不吭道:“这些公子为何出手伤人,请跟在下去衙门一趟”
那少年公子也不说话,只是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块玉佩,扔在那些官差面前的桌面上。
看到那玉佩,那些官差顿时安静下来,为首的那个脸色微微一变。
其中一个官差顿时要将那玉佩拿起给他们的头看不料他们的头狠狠地朝他扇去一嘴巴,接着面色剧变,接着弯腰躬身后退了几步。
“小人们没张眼睛,请公子责罚”那为首的官差,不要说去拿那玉佩,就是再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用力弯下腰去请罪。
那个少年公子也不理会,为首地官差过了一会儿才壮大了胆子,从怀中掏出一条从那个姑娘拿来的丝斤,垫在手上便要去那桌面上的玉佩,然后交换给少年公子垫上丝绸,表示自己不敢用手直接去触碰那玉佩,害怕亵渎了少年的身份。
“小二哥”那个少年公子却是朝来福望去一眼,道:“麻烦你将那玉佩拿回来好吗我不想让那些人的脏手碰到了”
“是少爷”来福顿时激动莫名,跑上前去,将手使劲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后,将玉佩拿起来,交在那少爷的手中。
眼睛的余光看到,这个少爷地手又小又长,跟白玉一样,真是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来福不敢多看,便又退后去了。
那个官差的首领,见到少年公子也不理会他,又告了一声罪,见到他没有反应,方才敢带着手下拖着那四个受伤的官差,缓缓后退出了客栈。
“回去看到你们的知州大人,什么也别说,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等到那些官差退到了门外,白衣公子淡淡说道。
“是”那个官差的头子连忙答应道。
“小二哥”那个少年公子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来福道:“能够请你帮个忙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来福道:“只要少爷您吩咐,上刀山下油锅”
那个少爷掏出一条蓝色的丝绸,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宝剑,抽出剑来。将丝绸绑在剑鞘上,然后将剑鞘递给来福,道:“麻烦你拿着这个剑鞘,站在门口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来,她看到这个剑鞘后。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来福拿过剑鞘,便飞奔出去,就要跑到门口的时侯,忽然又折身回来,却是将少年公子给他的银子放回到少年公子的桌子上,接着又红着脸朝门外跑去。
少年公子见之。轻轻抿嘴一笑接着招呼老板过来,道:“今天与在座地兄长叔伯们相会了。算是缘分麻烦老板给每桌都来几个好菜,一壶好酒,我请客了”
老板因为最近生意差,所以积压了不少东西听到少年这话后,顿时大笑出声,接着朝客栈里面的人笑道:“诸位老少爷们你们这下可是积德了,公子爷亲自请客也免得在那里啃花生米了,还不给公子爷请安道谢那”
客栈里面的十来人顿时欢呼出声。纷纷站起身子,朝少年抱拳作揖,接着面色兴奋地等着好菜上桌。说句实在话,从粮食和肉菜涨价后,他们已经个把月都没有闻过油味了,面色都是菜色,肚子里面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少年公子只是笑笑。接着又夹着菜,自己慢慢品尝。
“呓”等到少年公子桌上的菜都上齐了,其他桌面也上了好酒好菜后,正在喝彩地放开肚子大吃大喝的时侯,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人脸上,不由又是一阵不安,纷纷朝少年公子望来,担心是官差来找这个漂亮公子地麻烦。
虽然这个公子有些冷清,不大爱理会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汉子看到他后,心理忍不住涌出一股亲近和爱护。
“小二,帮爷牵马,给喂上上好的草料”接着从外面传来一声带着命令口气地声音。
“对不起了两位,小的现在有事,麻烦您自己将马栓好了,至于草料我们老板等下便去准备”来福举着手中的剑鞘,眼睛盯着街道的尽头,仔细盯着,期待着那个蒙面纱女人的到来倒不是他自己焦急,而是担心里面的少年公子等得心里焦急。
“放肆”那人看到小二这般回答,顿时大声喝道,便要抽出腰刀来。
“算了老王,不要多事”那汉子的同伴顿时拦住了他,接着自己栓好了马匹后,便朝客栈走了进来。
等到两人进来后,少年公子看清楚了两人脸上风尘仆仆。面色坚毅,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深深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戒备,显然不是平常地士兵而是从武林中投军的江湖人,所以身上有着寻常军人没有的气息。
这两个汉子的身上背着两个长长的圆筒子,圆筒子上面贴着封条很显然,这是极其紧急的军情,要是上面的封条撕掉了,这两个汉子也活不了了。难怪他们脸上都是戒备,彷佛客栈里面地人随时都会上前抢了他们后背上的圆筒子一般。
“老板,赶快给爷准备一桌酒菜再准备一份干粮,爷吃完后还要赶着去翼州”那个急暴脾气的汉子,一进来便大大咧咧坐在一张桌子上,看到少年公子好看,便多看了几眼,便也没有多时。
不过少年公子却是发现了,他们挑的是一张最偏僻的角落坐下的。距离人多这边,有好远的距离,想必是等下有什么话要说,不欲让这边的人听到。
“诶马上来马上来”老板来不及过来招呼,便让他的婆娘出来招呼两个送信的军人,接着给两个人沏了一壶茶水。
“三哥,您说这还有个道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们头怎么想的,好好的庄主不做,偏偏去做了别人的奴才现在倒好,我们整个洞庭山庄都让人给拆散了,我们两兄弟放在以前,哪天不是吃香喝辣的,到现在落到给别人送信的地步不就是得罪了归行负吗,那老头就算势力再大,也就是在他西北那边我们洞庭山庄还犯不着怕他而且他不是冲吗他的逍遥府不是在西北号称无敌吗怎么一夜间,便让人打个落花流水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我看八成是让人给杀了”
那三哥只是不说话,但是脸上也隐隐充满了不满。
“我看那是我们的公庄主想要当官想疯了,弟兄们都不在传吗只要方大人事成后,我们公庄主能够捞个五品武官,就差知府大人一级嘿嘿,我们兄弟什么好处都没有。他倒拿我们的人头做了进身阶了”
“胡说我们庄主现在就算想退也退不出来不要说我们庄主,就算是任断沧盟主。以前多威风,简直是江南武林的皇帝。现在呢,不照样做了方家地奴才”那个三哥顿时冷声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否则不要说吃香喝辣,就算小命也抱不住”
“嘿嘿我这不是只是说说吗谁说又不是呢现在方大侠真是顺者昌逆者亡啊三哥你说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他那么心狠呢在江南武盟的时侯,方少主可是文雅谦虚的,每次见到任断沧都是行后辈礼数的对待各派的掌门。也非常有礼数地这么一翻脸了,竟然这么嚇人你看看那些不从他的连家,家主现在半死不火,大儿子成了残疾,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死翘翘了,整个家族拿得出手地,竟然只有一个小丫头还有渤海剑派。几个月前多么风光,天下英雄云集到现在不但外姓高手走得一个不剩,就算是楼家自己的高手,也失踪了一大半楼竹廷这个家主算是做得最寒碜的了。刚刚上任,家族外面的产业就全部散了。到现在,渤海那边的码头和店铺,都找不到人手去看管了。想当年在东海这带,船上只要挂着渤海剑派的棋子,任何海盗都要退避三舍的你说这势头,也衰落得太快了吧”
“我们少主要整他老二那边又不敢出手保他,楼家能够不完吗”三哥不屑一笑道:“这些跟少主唱反调的势力,上兵世家就算有李莫萧、老二武模辰还有宴孤蘅这三大势力护着,虽然比起连家和渤海剑派好了许多但是你看看池府地大门口,以前任何时侯马车都足足排了一条街道,但是现在空荡荡的,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四川那边的剑花宫倒是还在,但是掌门人和最出色的弟子辛忆都找不到踪影,那些门下的弟子满天下的找,哪里还有功夫反对少主人所以现在,整个天下的武林,其实已经是我们方少主地了”
“切”那个老王不屑道:“三哥,根据我看我们整个武林,其实都还不在人家方少主眼里,人家的心思大着那我们只是他手上的工具罢了不过算来也邪了,之前箫径亭在的时侯虽然和方少主对抗的时侯,每次都占不到什么大便宜但是有他在的时侯,武林中那些和方少主对抗的时侯虽然受了损失,但是都活得好好的按照我的眼光,这江湖上的势力分布,不得跟三国演义里面分了好几派。然后打上个几十年,也分不清胜负出来,谁也不能吃了谁,谁也不能一家独大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这些势力怎么灭下去的都不知道彷佛不知道具体哪天从床上起来后,整个武林就已经姓方了”;,
虽然两个人谈论的声音非常小,但是还是一声不落地听在了那少年公子的耳朵中
“对了,三哥你说这次我们少主的大事能不能成了”酒菜来后,那个老王顿时压低了声音朝三哥道:“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方大人偷偷在各地练了多少兵啊,我偷偷数了数,从长江北边过来后陆续足足有六七万多兵马朝西边那边开去了,这还只是南边的兵马方大人的地盘是北边,他在北边还不知道养了多少兵那加上西边的那支数万骑兵和十来万步兵,我才足足有二三十万兵马这些大军过去围住长安,我看不用打长安城那边的十来万兵马,就算围也给围死了而那边的李莫萧虽然手上有十来万兵马,但是江南道还有一个节度史,是方大人的门生,加上任断沧盟主率领的几万暗兵,拖也拖死他李莫萧了,想要来救长安城。一点门都没有”
“是啊”那三哥喝了一口酒后,道:“其他道的节度史,半数都是方大人派系。就算中立的,现在也应该擦亮眼睛了,我们地陛下爷现在在长安城里面生死不知那些个大人一个个精得跟狐狸一样,主子连生死都不知道。想要他们进京勤皇,做梦吧就算有那么个把忠君的。也被方大人派人暗暗收拾了所以这个天下,可是真是要换个主人了”
“少爷少爷”忽然外面的来福飞快跑了进来,将剑鞘递还给了那个少年公子,道:“您说的那个蒙面的姑奶奶,已经来了”:
少年公子轻轻扯下那丝巾,将宝剑重新插进了剑鞘中接着掏出一串珠子递给了来福道:“我也不给你银子了,这串珠子等你娶媳妇的时侯,送给你媳妇戴吧”
来福看着少年公子将珠子放在他手上。就呆立在那里,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料这个时侯,少年公子已经转身走了,朝客栈地后院走去,道:“我去让你们老板给我准备一间上房,等到那个姑娘进来的时侯,你便带着她来我地房间”
客栈里面最好的上房。已经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就算是被单,也是老板刚刚从隔壁布行相好那里新扯的
少年公子坐在桌子边上,手撑着下巴。好看的眼睛迷离着,却是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
“小姐,公子爷就在里面”接着,房间外面响起了老板的声音。
“好了,你下去吧”接下来的声音,虽然已经尽量客气了,但是仍旧带着一丝颐指气使的感觉。
“姐姐”一声呼唤后,一阵香风吹了进来随即,一个女孩飞快扑了进来,一把将少年公子抱住。
少年公子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并不喜欢别人跑她,就算是女孩子也是一样
“奴姐姐我想死他了,哥哥怎么还不回来”那个女孩可不管少年公子皱紧了眉头,依旧紧紧抱住他,甚至还连眼泪哭在了他的衣衫上。
哭了好一阵后,那个女孩方才松开了少年公子,接着抬头看少年公子地面孔,轻轻地惊呼一声,道:“奴姐姐,你怎么是这个打扮啊”
“你这个粗心的丫头一下子闯进来也不看是谁,就紧紧抱住,也不怕认错了要是真的抱了一个男人,我家哥哥可不要你了”少年公子轻轻擦了擦被哭湿的衣衫,笑道:“难道我这个样子不好看吗”
“才不会认错,你身上的味道我一下子就闻出来了”那个女孩看了一眼少年公子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你以前的样子差得远了而且还是男人的打扮,要是让我看清楚了我肯定不会抱你,抱别地男人那多恶心啊”
“哟小丫头嘴巴这么甜,这句话我可不给你亭哥哥传啊”那个少年公子轻轻一笑道。
那女孩扯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美丽却又稍稍憔悴的面孔却是那个刁蛮无理的任剑絮。
“我才不用你传话,我自己不会说啊”任剑絮走到床沿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少年公子道:“君奴姐姐,我现在比你长得好看诶可惜亭哥哥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对比我们两个之后,他肯定会比较喜欢我的”
“是吗”梦君奴打扮的少年公子美眸轻轻一转,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美丽和娇媚,顿时让任剑絮自信大挫,娇哼一声道:“这不算你就会那些妖法,我们要比就比天生丽质的”
接着任剑絮又吐了吐舌头,沮丧道:“比天生丽质我也比不上你的不过可说好了,等到大家都嫁给哥哥的时侯,你可不许使出你那些妖媚的妖术。不然哥哥只疼你一个人,我们大家姐妹可不依”
“哦”梦君奴顿时用小手刮了刮白玉一般的脸颊道:“剑絮你这丫头真是一点点都不知道害臊啊现在还没有过门,就连姐妹都排好了都给我说说,有哪些姐妹啊不过据我所知,那些姐妹里面,你可得罪了不少人哦尤其是莫姨。你可得罪得不轻”
“切”任剑絮脸蛋一红,道:“那是我当时小不懂事莫姨她老人家怎么好意思跟我一般见识。顶多以后多陪不是就是了再说我跟了哥哥后,不知道有多乖”接着任剑絮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你说莫姨她老人家也是,比我们都要大,还长了一辈还偏偏去勾搭我们地相公”
梦君奴顿时噗哧一笑道:“你这丫头嘴巴真是刁毒啊莫姨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也不比我们老,而且有娇媚又成熟要我是亭哥哥啊,保证也喜欢你这丫头竟然叫她老人家。这不是心理诅咒她造些老吗好让她不能跟你争宠了”
“我哪里有”任剑絮顿时被拆穿了心思,刁蛮地否定了后,接着脸色一怒,道:“不过莫姨是好人最不要脸的女人是秀情跟了亭哥哥后,看到境况不妙,被我哥哥几下一逼,便又乖乖地做了我家的奴才了”
“我们不说她了”梦君奴道:“现在。我们家相公正在显碧那边,我猜想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南下来去长安了因为妍儿姐姐在皇宫里面,他肯定会亲自赶赴皇宫去救她出来而现在你哥哥和你父亲,已经开始造反了你也知道,现在几十万大军正赶去相州府集合,只等到你父亲一声令下,便从四面八方朝长安围拢而去而现在,任夜晓和辛忆以及楼家妹妹等人,都还被你哥哥关着届时,要是你哥哥用她们来威胁亭哥哥,那你我相公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而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哥哥和你兄长要赶去相州,明天便是几路大军的出征仪式所以今天晚上的机会千载难逢,你跟我去翼州,趁着你哥哥和父亲不在,将辛忆妹妹等人救出来免得以后让亭哥哥难办”
任剑絮虽然不是太聪明,但是从见到梦君奴后,也差不多知道梦君奴要和她说地是什么事情不过等到梦君奴真正开口的时侯,她还是感到很大一阵为难。
或者说,不是一种为难,而是一种恐惧和害怕,对她父亲和兄长地一种恐惧。
“那要是我帮助你救出了辛忆妹妹,我哥哥和爹爹,会不会非常生气”任剑絮不由弱弱地问了一句。
梦君奴一把上前将任剑絮抱住,柔声道:“你爹爹和你哥哥肯定会非常生气但是你想想,就算救出了辛忆妹妹等人,又不会伤了你爹爹和兄长的性命但是要是没有救出来,会不会伤到亭哥哥的性命可就难说了”
“妹妹我知道我不应该为难你,因为他们是你的亲生爹爹和哥哥所以姐姐也不逼你,你要是答应,姐姐便跟着你进入你家你要是不答应,姐姐便另外想办法,尽管那样会危险很多”梦君奴轻轻地抚摸着任剑絮的秀发,声音变得越发温柔。
“要是你遇到危险了,受伤了,日后让亭哥哥知道了,他肯定会恼我了是不是”任剑絮又哭出声来,抽泣着说到。
梦君奴美眸狡黠一转,温柔道:“亭哥哥不会的就算他心里有一点点别扭,但还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不会对你不好的”
“可是那样就已经很怕人了”任剑絮哭出声音,患得患失道:“我本来就不出色地”
又在梦君奴怀中哭了好一阵子后,任剑絮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朝梦君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沧州的城门已经关掉了,虽然我亮出身份能够出得了城但是那样也会被父亲发现行踪,接着怀疑到我,到时我们的计划危险了而且就算出了沧州城,也进不了翼州城的甚至在这两地中间的管道上,足足有几十道关卡,上千兵马在到处巡逻”
“不要紧”梦君奴笑道:“你进来的时侯,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两个当兵的在角落上喝酒吃饭”
任剑絮回忆了一会儿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道:“没有注意”
“就知道你这个粗心丫头不会看地”梦君奴轻轻地拧了一下任剑絮的小鼻子道:“他们正是朝翼州城送信的我们只要弄昏了他们,盘问出他们的身份然后打扮成他们,就能够顺利出了沧州城,中间那些关卡也可以顺利痛苦,甚至接近你家府邸都可以畅通无阻啊”
“呀是啊”任剑絮顿时瞪大眼睛说到:“这个计策真是好”
接着任剑絮顿时撅了撅小嘴道:“君奴姐姐,你怎么可以那么聪明以后我们过门后,我肯定不老跟你在一起我跟辛忆妹妹或者任夜晓妹妹在一起她们没有你那么鬼,这样就不会显得我有多笨了”
梦君奴顿时又轻轻地扭了一下任剑絮的小嘴,道:“傻丫头,你真是可爱死了”老王和三哥酒足饭饱后,打着酒咯从客栈里面出来,身上还背着一包干粮
“三哥,这一歇下来,吃饱了,喝足了,我还真的不想动了”老王不耐地翻上了马匹,使劲地埋怨了几句后,顿时和三哥两个人骑上马,朝西边的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街道两边是前所未有的凄凉。宽阔的街道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两边的店铺也是大门禁闭,整个城里的百姓差不多都躲在家里面哆嗦,祈祷着战祸不要蔓延到自己的头上来。
“三哥,我没有喝多少酒啊怎么现在觉得有些头晕啊”忽然老王使劲地摇了摇头,朝边上的三哥道。
那边的三哥连忙拉了拉缰绳,不让马匹跑得那么快,也使劲的摇了摇脑袋,道:“是啊就平常时侯,我就算喝了两倍今天这么多,也不会有半点头晕,今天怎么好像要从马上栽下去的样子,被风一吹,就连东西也看不清楚了”
“那酒里面被下药了,那是一家黑店”老王和三哥顿时一阵战栗,互相看了一眼
“转头回去,老子烧了他的黑店”老王顿时大怒,便要转过马头。
“混”三哥顿时大骂一声,却是转头朝府衙的方向跑去,道:“赶紧跑去府衙,将信交给知府大人,然后让他送到翼州府免得耽误了事情,我们两个脑袋都保不住了”
“就算交给知府大人了,我们的脑袋也未必能够保住啊”老王眼睛越发迷离,大声骂道:“不若这样我们就这样跑了把,这个鸟兵咱们不当了反正天下就要乱了,我们两个人随便占一个山头,拦路抢它几把,我们做了山大王去吧”
“滚碌碌”没有等到三哥答应,两个人终于受不住,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从街道角落的房顶上,飘下了两道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