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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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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十八灭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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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十八同在黄土高原的一个小镇上长大,父亲是镇政府的一名普通干部,而十八他老爸是父亲的直接领导,镇政府的党委书记。 父亲是一个不会拍领导马屁,勤勤恳恳工作的工兵。有一次父亲和书记(十八他爸),镇长吃饭,完事后,书记同志摸着口袋掏钱,摸了半天两百多的饭费也没摸出来。

    “老李,你带钱了吗?”书记同志想让父亲掏腰包。

    “你是借我钱,还是让我付?”父亲问到。

    “借你的。”书记脸色很不好看。

    “那我就带钱了。”父亲这才放心的掏出钱来。

    因此,父亲干了一辈子的基层工作,从来没混个一官半职。

    我和十八上初中时,也不知道十八他爸是花公款去上海旅游还是出差,两个月回来以后,花七八十万给镇上买了个大奔,因为十八他爸觉得,屁股下面坐着7,8十万的东西,才能显出他的高贵来。接着十八他爸在县城繁华地段买了小洋楼,半年后又被掉到县里做财政局长,新任书记来到我们镇以后,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把大奔锁进了车库,坚持不坐,坐桑塔那,直到有一天,老鼠在大奔的真皮座位上拉屎,拉尿,生小老鼠,新任书记坐不住了,说:“于其让老鼠坐,还不如让我坐。”终于找到理由可以坐大奔了。可大奔在我们农村的乡间小道发挥不了威力,书记的大奔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硬是跑不过拖拉机。

    我和十八去县城读高中以后,在同一个班,同一个宿舍,由于宿舍有同学们从家里带来的馒头,鸡蛋,咸菜,等东西。因此每天晚上成群的老鼠便爬出洞来觅食。一天半夜,熟睡的十八忽觉的大拇脚趾巨疼,一声大叫,拉灯一看,原来一大老鼠把十八的大拇脚趾当成了白忽忽的馒头,咬了一口。十八气急败坏,捏紧拳头就往正在墙角往上爬的老鼠打去,可老鼠没打着,却打在墙上,手上的鲜血直流,这一举动,让我嘲笑了十八好几个礼拜。

    十八当然不甘心,一天中午,拿来一个老鼠夹,。在老鼠夹上放一小块小馒头,滴几滴香油,。晚上那只伤害过十八的老鼠果然从洞里鼠头鼠脑。小心翼翼的爬了出,向老鼠夹走来。抨,大老鼠的身子被夹住,而十八并没有处死老鼠,而是拿来一块小木板,四个大头针,一粒黄豆,然后把老鼠放在小木板上,用大头针钉住四肢,那镊子把一粒大黄豆放进老鼠的屁眼里。放了大老鼠,又对我们狡诘一笑。

    由于大老鼠的肛门被堵,排不出气,回到鼠洞见到同类就咬,大老鼠身强力壮,因此小老鼠都被咬的吱吱乱叫,第二天晚上我们放学后,发现老鼠死了一片,都躺在宿舍,有2,3十个,全被咬死,唯独那只大老鼠活着,蹲在那里可怜的望着十八,好象乞求十八放过他,给他通通气。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活活憋死,还是在望着十八,很痴情的样子。

    为了表扬十八的灭鼠立功,我给十八发了烟,把我足球队队长的职位让给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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