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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重生VS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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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哆嗦

    “给我消停点,去拿吹风机!”包着浴巾坐在床上,抬腿把想要欺上来的人踢得远远点。

    “阿仔,你可真狠心,也不怕性福踹没了。”

    “给我吹头发。”把人拉到床上坐下,江耀动动屁股挪到他身边吩咐道。

    “遵命,老婆大人!”说着把人往怀里一拽打开吹风机的开关。

    被温柔的大手按摩的很是舒服的江耀也没在意他的称呼,这远比那“媳妇媳妇”好听多了,况且还有“大人”二字。

    隔天几人登上了回京的飞机,刚进机舱没有易容的江耀便引起了机上所有乘客的侧目。坐在外道的李亦仪皱着眉余光瞥到偷偷摸摸往这儿瞧的乘客,“以前也是这样?”

    “是的,这次还是好的呢。”听到问话张峰转过头,“上次去川都,江哥刚上飞机,还没坐下就被认出他的人围住了。”

    “别听张峰的,哪有那么严重,只有几个人同我打招呼而已。”临窗而坐的江耀忙说。

    “下了飞机还是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才出去的。”这事他原不让说的,如今问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江耀在机场被围追堵截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听两人说的越多越心虚的江耀见他转过脑袋,放在毛毯下的手忙握着李亦仪的手。突然的疼痛让李大少记起周围还有一帮虎视眈眈的人,给他一个回家再说的眼神后兀自闭上眼睛。

    见他不再乱放王八之气江耀“噗通”的心总算安稳下来,而那眼中的威胁江耀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带上眼罩的人止不住在想,回到家要怎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如果不把李大少整的乖乖顺顺的,他还是江耀吗。

    一行人下了飞机便被先到来这边的人接了回去,半年前江耀身边加的四个保镖类,这几人中两个被留在粤州,另外两个被安排提前进京。

    人是同张峰和赵蕊一样都是孤儿出身,并没有家人,如果真的算起来,那同他们一个训练场走出来的人方能算的上是亲人。所以,这几人李亦仪用着很放心,华英也是喜欢j□j这些无牵无挂,只把位于欧洲的某个小岛当做家的人。

    刚下车江耀便被冷冽的北风吹的直打哆嗦,“郑叔,是不是要下雪了?”看着黑压压的天空问道。

    “预告晚上有雪,快进去吧。”看到已经被关上的房门,裹着军大衣的老人忙说。

    “那我们进去了,赵蕊,过会儿去做饭,煮些汤。”说着叫住往一边房间里走去的人。

    “大少进去吧,老婆子已经在做了,你们卧室的暖气开了,先生别冻感冒了。”郑叔听到前面人的话心里很是乐呵。

    “李哥,我这就去做饭。”被李亦仪瞟了一眼,赵蕊忙把手里的行李扔给张峰。

    看到她这样李大少拥着鼻子被冻红的人进了内院,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赵蕊在厨房里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突然过来真不习惯。”进了卧室江耀方觉得舒服点。

    两地的温差太大,从暖春三月突然到腊九寒冬,巨大的反差以致江耀脸色发白。

    “以前也是这样呀?”脱掉外套李亦仪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怎么这次会不舒服?”

    “可能是以前在忙着工作,这次闲了半年懒散了。”说着冰冷的双手j□j了他的内衣里,“给我暖暖手。”

    “按说你这身体应该很好了,不是好些年没有生过病吗?”脱掉鞋李亦仪上床把人抱在怀里,裹着被子,“是不是肾虚?”

    “啊?”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江耀炸毛了,“滚,你才肾虚!”

    “不然呢,你的脸白的都没了血色,看来真该好好补补。”说着李亦仪便思索着该用哪些补品。

    “得了,你安分两天我的身体自然就好。”见他那认真的样江耀气乐了。即便是那个什么虚可和他脸色发白有关系吗。何况除了龙肝凤髓外什么补品没用过,有些这里没有的,这人也想法设法让他吸收一些,比如那混沌散出的灵气。

    “好吧,那我就忍两天。”听到他的话李亦仪不禁反思,这半年好像真有点过了。仔细算算,好像只要两人在一块,多半是在床上度过的,难怪他家阿仔会肾虚。

    “你呀,也不看看今天的温度有多低,而我只穿了一件毛衣,能不冷吗。”刚才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这精虫上脑的人会当真。

    “你的意思是,刚才真的是冻的?”看到他脸色渐渐红润,李亦仪心里还是有点担忧。

    “当然了,你不也说再过四五年我那灵魂便可凝实,届时依附在身体里,等身体机能老化的时候咱们就可以走了吗?”

    “是呀,可是和你被冻到有什么关系?”松开怀里的人李亦仪满脸疑惑的看向他。

    “以前穿上厚厚的棉衣和现在的感觉一样。”说着伸出腿让他看看,只穿了内衣和裤子,其余什么加绒的裤子更是没有。

    “你居然没穿保暖内衣?”看到那单薄的衣服李亦仪怒了,“你就不能乖点?”

    “那边那么热,穿了很不舒服的。”

    “都多大的人了。”被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一看,李亦仪什么硬气也没,“真该把你拴在裤腰上。”

    看到他那无可奈何的样子江耀心里乐了,谁让这人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床上变着法的折腾他的,就不该让这人太滋润。

    “可是在那边穿棉衣真的很热,而且飞机上也很热的。”说着一脸苦闷的歪在他身上。

    “以后带件棉大衣,下了车记得穿上就是。”不舍爱人难受,李大少就这么妥协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好好给我说说,为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你在飞机上被骚扰的事?”

    “胡说什么呢?”动动身子躺在爱人的腿上,“他们都没有恶意,只是见了是我稀奇的,以为我生活在国外呢。如果知道可以常常在飞机上见到我,哪会儿围着我要签名啦。”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说着把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拿起来,给鲁特奇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赫然说的是购买私人飞机的事。

    “说什么呢?”有一个学什么都很快的爱人江耀很无奈,谁能告诉他这人什么时候会说的意大利语啊。

    “鲁特奇的大儿子结婚,在两个月后,是你去一趟还是让张峰把礼物送到那边?”放下手机李亦仪很是淡定的说出一个星期前知道的消息。

    “我去一趟吧,在欧洲鲁特奇对我很是照顾,上次那个跑车的代言也是他间接介绍的。对了,咱们应该送些什么呢?”鲁特奇家族很是有钱,说他是弗洛伦萨的首富也不为过。

    “上次袁石和胡海结婚咱们不是都送的玉如意吗,还有好几对呢,拿出一对当作礼物便是,鲁特奇的长子应该是他的继承人。”如果不是,那老头不会亲自同他打电话的。

    “那几对玉如意都是十公分长,我见都是一样的,还以为你有专用呢?”比如见到有些小孩这人会送一个平安扣当作见面礼,像肖肖和小鹏鹏出生时这人送的玉貔貅,像李宣哲的儿子,这人是送的玉观音,这些东西每样都有好些。

    那些颜色不一样样式也不一样的翡翠玉牌,虽然总共没有十种,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分送。

    “哪里,那只是送朋友的,立正他们办证的时候,不是也送方梅华一对吗,你说鲁特奇对你很是照顾,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送他的。”

    “那我要不要代他谢谢你了?”被那样高傲的样子逗乐的江耀打趣的问。

    “嗯,现在不用,吃好饭你再好好谢谢我。”说着起身去给他找棉衣。

    “刚才还说停两天呢。”听到这话江耀不依了,“男子汉大丈夫!”

    “是呀,再不振夫纲你还知道我是你男人吗,连你男人的话都不听,嗯?”说着扒下他的裤子,给他套上绒裤眼盯盯的看着床上的人。

    “好啦,晚上再说啦,我现在好饿。”说着伸出双手,李亦仪自然的把人抱坐在床边。看着正在给自己穿棉鞋的人,江耀声音低低的,“小亦,你就不怕会把我宠坏。”

    “坏不了。”拍拍手很是自然的把人抱下来,“都快是不惑之年的人,早已长定型了。”

    “不能让我多感动一会儿。”被“无不无聊”的眼神看的很是好气的江耀推着他,“真是一点也没情调,你该说,亲爱的,即使坏了,我最爱的只有你。”

    “我知道你最爱的只有我。”

    “是你说,不是我说。”江耀提醒前面断章取义的人。

    “想听回房我慢慢的说。”说着拉着裹着貂皮大衣的人往前院去。

    听到这话环抱着李亦仪腰的人又是一乐,他们在一块都多少年了呀,这人怎么还这么可爱,只要在外面什么情啊爱呀一字不吐,说一句肉麻的话这人耳朵能红半天,有没有这么闷骚啦。看着习惯性为他挡住冷风的人,江耀心里不自觉的又甜了。

    寒冷的冬日清晨暖暖的被窝只让人更有懒床的欲望,这不,天早已大亮,李亦仪依旧环着江耀在床上磨蹭。

    “八点了,该起来了。”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手表,“你同段副总理约在什么时间?”

    “晚上呢,早呢。”说着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在被窝里,“有事?”

    “好久没有见过丹尼仔啦,听说阿莲怀孕啦,我去看看。”想起早些天电话里吴顺林那语无伦次的话语,江耀也为这个今生的好友高兴。虽然以前他们的关系淡淡的,但是那些同如今没有多大关系。

    “要买礼物吗?”李亦仪睁开眼问怀里的人。

    “不用啦,买点水果去就行啦。”说着江耀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丹尼想找个什么样的,连阿林都要当爸爸,如今他身边一个让人都没。”

    “感情的事要看缘份,港城有他钟意的吗?”李亦仪不喜欢他的人为别人烦恼。

    “呵呵,说起这个我想起一件事,丹尼在港城可以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他家里和我家差不多,很是一个风流少爷。”

    “然后呢?”李亦仪真想说那人身边至今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活该。

    “然后,那些同他交往的女生都另嫁,而且如今个个很是幸福。”以后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上次回去看看妈妈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向我打听丹尼如今的事情。”说起这个江耀笑出了声。

    “他连男人也招惹?”听到这话李亦仪眉头动了一下,他家阿仔这么单纯,怎么能同这样的人交朋友。

    “也不是啦,也不知怎么那人会看上丹尼这个滥交的直男,丹尼和咱们不一样的,估计那人的一番心思终要落空啦。”本应该在两年前去世,如今依旧活蹦乱跳的人,没有经历过生死起伏,是很难懂得真心的可贵。

    “那人是你朋友?”听出爱人口中的可惜李亦仪好奇的问。

    “算是吧,性格比较好,难得的是好几年了还对他念念至今。”他只是想起来,随口感慨一下啊。

    “你想帮他?”动了动身把人抱起来坐起来。

    “不是啦,这事勉强不了,而且丹尼那人只爱美女。”也只有这人从没介意自己的性别,看上他的时候也只是先看上他的人,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男人。

    “那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那人就是被女人宠坏了,“起来吗?”

    “起来吧,外面下雪了吗?”江耀拿过放在床头边的毛衣。

    “应该下了。”把床罩拉开一点李亦仪看到窗户上很是白亮。

    “那不能去啦?”如果下雪外面应该结冰,路上的雪没清理干净是不能开车的。

    “下雪就别出去了。”什么丹尼,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见的,还买水果。

    “嗯,小四不放假吗?”下雪陆航部队也不能训练,赶上元旦应该放假的。

    “想他了。”把他的雪地棉鞋放到床边,李亦仪抬头问。

    “是呀,都两个月没见到啦。”说起被自己当作儿子养的小孩,江耀很是担忧,每当这时也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远在港城的母亲会不会也担心自己。

    可是在每次通电话时大姐说起母亲总是忙个不停,此时也应该在那里玩乐,顿时江耀觉得自己很是无聊。

    “想了明天咱们去看看。”说着把叹气的人推进洗手间。

    “明天没事啦?”江耀接过李亦仪递来的牙刷。

    “没事,有张峰他们往返这边,一般的事情都能及时处理好,如果不是段副总打电话,不回来也行的。”老爷子他们不知又跑到哪里去潇洒,回来也见不到亲人。

    “上午我们不出去,你们想出去逛逛也行。”推开门看着认真锻炼的几人,李亦仪很是大方的放假。

    刚吃好迟来的早饭张峰几人便溜了,因为下雪的缘故岳明并没外出,所以李亦仪便去了隔壁,而在家的江耀准备同郑叔商量他们养老的事宜。

    “郑叔,你们是怎么打算的?”打量着满头银发的老人,江耀便把他们的打算说了出口。

    郑叔想了想抬起头,“如果我们走了,你们回来连给你们开门的人都没有。”已经七十岁的老人不愿离开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郑叔,你们身体同老爷子不一样,老爷子是武将出身,即便比你们大十多岁,但是身体也比你们硬朗。”江耀知道老人口中说的“能动”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们实在不愿,那再找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过来吧,这别再拒绝了,在港城的莲姐身边也有专门照顾她的佣人。”

    在郑婶的拉扯下郑叔点了点头,“好吧,您说找个什么样的我去找?”

    “找个无牵无挂的,咱们家不能有别样的人,不说老爷子的身份,小亦来回带来的文件都在书房。”江耀接着道,“身世必须清白才行。”

    “那,那到哪里找去?”听到这么简单的要求郑叔犯愁了,哪有像他们老两口这么光溜的,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别急,人你们先看看,小亦回来我再问他,既然他也说给你们找保姆的事,可见心里已有人选了。”江耀安慰焦急的老人,如今不愿意到别处去,那还是等他们真不能弄再说吧。

    江耀回到内院,看到昨晚换下的衣服和床单就一阵头疼。李大少那怪异的洁癖,贴身衣物从不让别人碰,这大冷的天洗衣服,很是受罪啦。

    “不是说不让你动手吗?”踏雪而回的李亦仪看到正在廊檐下晾衣服的人急道。

    “是用洗衣机洗的,我又没动手。”

    “拿衣服的时候水不冰吗?”夺过已脱好水的被单呵斥着身边的人,“咱不能安分点吗?”

    “我又不是瓷娃娃。”抱起郑婶给他特制的暖手套,江耀倚在门边,“同岳明商量什么呢?”

    “说办分厂,我在同他分析地方。”任何事情只要他想知道的李亦仪从不隐瞒。

    “在哪里办?”江耀顺嘴问。

    “在岭南县建一个,那边多山,环境好,最重要的是有条高速公路穿山而过,因此很是方便。”

    “小亦,我发现明耀的几个分厂怎么都是依山而建?”想到这边的工厂也是这样,江耀诧异了,不可能是巧合吧。

    “依山而建本就是我的私心,不喜欢这越来越多的由钢筋水泥构建的高楼大厦,如果我自己的工厂还要同那些林立的高楼挤在一块,看着不舒服。”说着放好洗衣盆转身看着他,“我喜欢自然的风景,比如咱们这个院子。”

    “所以在建设耿马县时好些地方都是就地取材,比如招待所的竹楼,道路两旁的竹亭?”看到院子里枯败的菊花荷花,还有那迎雪而开的腊梅,墙角边郁郁青青的仙人掌,江耀转脸看向身边的人。

    “嗯,我希望自己建设的工厂,人一进去闻到的不是钢筋的铁锈味,而是自然的香气。”李亦仪也知道自己执着有时很是可笑,也许自己在洪荒世界生活了数万年的缘故,才特别喜欢那风霜轮回演变出的东西。

    “那另一个呢?”他也喜欢自然的景物,没想到这人选址的原因这么简单。

    “在川南东部的小城,是个风景比较好的地方。这两年也跟着耿马县学建设,只不过那边没有张灵田他们,所以发展的并不怎么样。”说到这,李亦仪不由的想到当年那贫苦的耿马县,如今都成为别处效仿的对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明天有

    ☆、第175章 竞争

    “耿马县的副县长是不是你的人?”江耀想了想问。

    “你知道?”肯定的话语李亦仪疑惑了,他有说过吗。

    没想到蒙对啦,“当然啦,早些天咱们不是收到一批山货吗,是那边的人托副县长寄来的。”说起这个江耀想到了去年走时,收到的那些野**野兔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如今那边的山民还记得他们。

    “哦,那些东西,以后过千的不能收了。”

    “当我傻呀,收贵重的不就受贿啦。”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基本的法律我还是懂的好吧。”

    “是,我家阿仔最厉害,哎,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滚你丫的,整日没个正行。”给了他一拐子江耀转身进了房间,外面冷死啦,还是免费供应的暖气的房间舒服。

    吃过晚饭两人便裹着被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段总理进来就看到如交颈鸳鸯相依偎的人。

    即便先前听过儿子说起两人感情好的十数年如一日,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也不信两个男人感情再亲密又能密到哪里去。

    “你们聊。”看到来人江耀抱着被子起身,踢了一□边人,李亦仪忙站起来招呼已经进屋的人。

    “段叔,您坐。”客气的请来人坐下,然后叫住要进卧室的人,“睡觉时把电热毯关上,别又烫着。”

    “年龄不大,这么事妈。”淡淡的嘀咕一句江耀把卧室门关上。

    如果没看到那脸上真心的笑容,真会认为他不屑李家这位的关心。

    “让您见笑了。”李亦仪不好意思的对淡笑的老人说。

    不知来人要待多久,习惯性使得李大少不放心的多说一句。

    “没有,你们感情真好。”在此之前他是不会这么认为的。“我今天过来是为了小段与军仪的婚礼。”段总理在向女婿了解到这位的脾性便开门见山。

    “这事你同小叔说就行,说了一句您不乐意的听话,令爱自小到大的事情我已调查过了。”当着正主的面说出调查的话大神一点也没不好意思,面对着比他虚长几十岁的人依旧老神在在。

    这位不愧是李家家主,估计他女儿刚同李军仪交往时,段家的所有事这人就该知道了。

    “你们家选媳妇,查清楚应当的。”段副总笑吟吟的道,“在他们婚后小段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李家子弟不准结党营私的家训你们应该都听说,这条不单单是指李家的男人。”

    “这是应该的,妻贤夫祸少。”

    “既然您都了解别的我就不多说,李家媳妇在生育后必须亲自照顾小孩到三岁也就是两周岁,这时最起码的。当年我母亲和婶婶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到这话段副总眉头动了一下,他女儿如今是军官,如果中间隔断两三年,那以后连晋升的机会都很难。

    兀自烦恼的人怎么会知道这是李亦仪强加上去的,如果现今的人还像六七十年代的那样,这话他根本不会说的。

    “怎么,不行吗?”看到沉默的人李亦仪嘴角一弯淡淡的道。

    “不是,相夫教子本是应该的。”回过神的段副总没想到居然在小辈面前发呆,“这些我会同小段说好的,别的呢?”

    “别的没什么,如果小二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我会教训他,但是如果是令爱,这丑话咱们说在前面。”

    “做错事应该受罚。”不说现在这位同他明说,即便不说,以后这位想怎么样,他也不一定能拦住。

    “您能这么想很好。”

    段副总理听到一个才二十多岁小辈对他类似夸奖的话乐了,“那我便同李破虏同志约个时间,商量婚事?”

    “我已说了,这事你们看着办,我也不一定有时间过来参加。”

    “听说你现在在粤州市?”段副总理没在意对面人话里的随意,能让一圈将军服的人,段数哪能低。

    “是呀。”估计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边是几大家族都垂涎的地方,这你知道?”到来之前他没想过同这位讨论工作,但是看到刚才两人的相处,想了想改变了初衷。

    一个痴情且洁身自好,而且这人身后势力可以说无人能及,本身又不缺才能,这样的人没理由不交好。

    “那又怎样,华夏是百姓的华夏。”说起这话李大少身上的王八之气不自觉的外放,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我有分寸!”

    “可我听说,最近一年你在粤州?”

    “无所作为吗?”没想到折腾手下的那帮人,在上面看来是小打小闹。

    “有意为之?”看到那淡然的面孔,知道自己猜对了。没想到被首长宠着的大少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他还以为黔驴技穷了呢。

    “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说出这话李亦仪起身准备送客。虽然这位是他们家小二的岳父,但是和他没什么关系,才不会同外人多说什么。

    “行,你也休息吧。”知道他自有打算,段副总就放心了,真怕这位干出什么大事,届时再连累到他女婿一家。

    “走了?”躺在被窝里只露着脑袋的人,看到他进来随口问到。

    “嗯。”脱掉棉拖上到床上,“往里睡睡,我身上凉,别冰着你。”

    “没事,被窝里暖和呢。你们也没说什么?”掀开被子的一角让他进来。

    “他过来是代表段家的态度的,毕竟段家不是普通人家,这位又是段家的领头人。”

    “这是不是两大头目的会晤呀?”趴在他身上江耀笑嘻嘻的问。

    “不是,会晤要带夫人的,您怎么就先溜了呢。”捏了捏爱人的嫩脸,近四十岁的人脸上一点皱纹也没,这滑嫩的手感,真不愧是他养的人。瞧瞧,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老不正经。”低头在那弹性十足的xiōng前咬了一口,“你的肉膈牙。”

    “这里软。”李亦仪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往这上面咬。”

    “什么时候回去?”没理身下人的调侃,揉着他那俊美的面孔。

    “过四五天,看过小四咱们再回去?”

    “听您的。”翻身坐在他腰上,“小亦?”

    “遵命。”看到爱人那风情万种的样,李亦仪只觉下腹一热。

    “这么没定力,在外面乱发情怎么办?”说着把昂头的物件攥在手里,大有稍微用力就可捏断的趋势。

    听到这么醋意的话李亦仪笑的好不乐呵,勾着他的脖子,“你把我榨干不就行了。”在江耀耳边低语道。

    “榨不干怎么办呢?”彷若没听出话里的调笑,瞪大眼睛好奇的请教,那纯粹的眼眸很难让人想到其潜在的打算。

    “不试试怎么知道。”头微微上抬堵住飞出的酸味,手也忙着给他开拓,以致让心上人尽可能的舒服。

    有道是长夜慢慢,春宵苦短。在两人回到粤州已是元月十号,过些天便是春节。

    年尾是机关最忙碌的时候,但是李亦仪管辖的几个部门却依然井然有序不见加班,日子就这么悠哉游哉到了年底。

    刚放假便同刚从港城归来的人登上了飞机,到李园时迎接他们的是皑皑白雪和缭绕的烟雾。

    江耀推开内院的门,便看到两个老头在光秃秃的葡萄架下烧烤。“你们也不怕把这枝桠烤着。”

    浓浓的青烟,李亦仪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跳了一下。

    “阿耀回来啦。”听到声音肖老抬头说了一句继续忙碌,都没打正眼看李大少。

    “累了去歇歇吧。”李老对江耀说完便无视了孙子的存在。

    “走了。”李亦仪拉着想上去帮忙的爱人,江耀话没说完就被拽进了房间。

    “你又干了什么事?”进了卧室江耀才开口问。

    “我见天的和你在一块,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他还纳闷呢,怎么两个月不见,刚回来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

    听到这话江耀无语了,拉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换了衣服洗漱好,“出去吧。”

    “出去干嘛,看人脸色。”李亦仪一屁股坐在床上装雕像。

    “多大了,还同老小孩计较,幼不幼稚。”说着使劲拽他。

    “哟,舍得出来啦。”看到走到跟前的人,李老眼皮一动,讽刺的话便出了口。

    “老爷子,我来吧?”这时江耀也知为什么单单他们在家,感情勤务兵都被指使出去了。

    “行,先把我那**翅烤了。话说当年我们打仗的时候,在深山野林里就地做饭那是经常的事,为什么在这烧烤架上就烤不好烤。”嗅到诱人的香味肖老开始讲古。

    “听说您们那时候爬雪山过沼泽?”把架子上的鱼肉翻了一下,江耀满脸好奇的问。

    “那当然,渴饮朝露饿啃树根,这都是常事。”说起当年打仗的事肖老滔滔不绝。

    在一旁为几人服务的李亦仪眼见俩老头都同江耀说话,而江耀也不理他,顿时不痛快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正是兴致高昂的几人被这突然的一句噎的不轻。

    “你连当年都没有。”见老爷子要发飙,江耀率先开口,说着还同他打个眼色。

    可惜,这会儿李亦仪正不乐呢,“怎么没有,想当年原始森林里战斗,荒野坟头上睡觉,有什么好提的。”说着还不屑的撇了两人一眼。

    刚想呵斥他的江耀顿时住了嘴,“你…你怎么从没说过?”

    听到问话李亦仪抬起头看到那心疼的小样,直觉不妙。怎么犯抽把这些事说了出来。

    那时只是受伤这人就摆了半个月的脸色,“哎哟,这不都过去了吗。”说着把手中的刷子仍在烤架上,“有什么好说的,整天唧唧歪歪也不嫌烦。”把人搂在怀里还瞪了一眼看他笑话的两人。

    “咱们这是教育你现今的生活来之不易。”看到江耀对小李子又掐又打,肖老笑的好不爽快。

    “我还忆苦思甜呢。”说着搂住爱人,“阿耀,不是不说,是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以前问你怎么不说?”面对着戏谑的眼睛江耀有点不好意思,“见天的胡说找到你了。”

    “可不是吗,满嘴跑火车。”肖老接了一句。

    “还整日的没个正行,要我说阿耀你干脆甩了他从新找一个。”李老在旁边拆台。

    听到这话江耀无语了,打掉腰间的手坐下继续烤**翅。

    “老爷子,谁又气着你们了,我帮你们教训去。”再怎么样也不能蛊惑阿仔离了他。

    “除了你还有谁。”接过江耀递来的青菜李老没好气的嚷道。

    “你不嫌嘴软吗?”吃着他家阿仔烤的东西还吼他男人,这老李怎么好意思的。

    “老爷子,这个给您。”把手中的**翅递给肖老,江耀面色不改的使劲踩了一下他的脚,“爷爷,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们烤。”淡定的开口。

    “还是咱们家阿耀好,不像某人。唉,翅膀硬了,咱们老了。”看到小李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李老的心里痛快了。

    “那当然,咱们家阿耀是最好的。”本来不乐意伺候准备走人的李大少听到夸奖的话,又屁颠屁颠的开始烤吃的。

    “李子,在那边怎么样?”刚才那起身的动作肖老看在眼里,也不再与这小四胡咧咧。

    “还行,我这刚去还不熟悉。”李亦仪谦虚的道。

    “放屁,一年还不熟悉,你准备熟悉几年。”看到那混不吝的样,李老就来气。

    “爷爷,怎么啦?”江耀被突然的呵斥吓得手一抖。

    “更年期综合症。”把烤好的鱼放到肖老的餐盘里,李亦仪淡淡的开口。

    “臭小子你说谁呢。”说着拿起拐杖就要往他身上敲。

    “老爷子,您说呢。”李亦仪抓住棍子,眉毛一挑,“死刑犯也有上诉的权利,您总要给个说法是不。”

    “是呀,爷爷,您别气,小亦不听话我帮你教训他。”看到龙头拐杖江耀心有余悸,话说他可被那招呼过好几次了。

    “李子,你说这一年你在粤州都干了些什么?”肖老见老兄弟不开口,而这两个年轻人却还一脸懵懂,便提醒道。

    “没干什么出格的呀?”听了这话李亦仪疑惑了,早些天段副总不还觉得他默默无闻吗。

    他到是想做呢,不是一直没机会吗。在来之前开始了,可是消息也不可能走漏的。

    “李子,也别怪爷爷说你。把你调到那边是相信,可是,你却在粤州混日子,这让我很失望。”肖老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皱的紧紧的。

    “混日子?”看向他的表情,江耀面上尽管疑惑,但心里却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副市长,他家这位这么闲了。

    “别听他们胡说,我这是稳坐钓鱼台。”看到爱人别有深意的眼神,李亦仪急了。为了不去上班他可是扯了不少谎,要是被追究,今晚可就甭想上床。

    “稳坐钓鱼台,就你?”李老不屑的上下打量起旁边的人。

    “你就少说一句。”肖老忙开口,最近这几天都在研究这小子的套路,就是没研究出来才疑惑,“李子,给爷爷好好说道说道。”

    “年低不是要大选吗,这些年不少新进的家族可是蠢蠢欲动,那个,就把这一年在粤州打探到的消息放了出去,结果怎样就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了。”李亦仪半真半假的说,决口不提让人查粤州市大小官员和企业的事。

    只要不说,谁也不知道,连他家老爷子也不知李家八系经过五年的训练如今堪比国际特情局。

    “你能保证自己不牵扯进去?”肖老看了看自信满满的人一眼。

    “粤州的大小官员都当我是个只会由着性子来的大少爷,有时开会也不叫我,很多事情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说着双手一摊,

    刚听到这话一瞬间江耀很为他委屈,可看到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家这口子估计开始祸害人了,整天不去市政府反而和他腻歪,感情是为了撇清关系。

    “你放风了?”肖老老想了想问。

    “来之前的几天。”李亦仪说着想到了什么,“如果竞争激烈那边估计要大换血。”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难怪没看懂他这一年来的折腾,合着是在做准备工作。

    “对了,一把手的位子给我留着。”

    “你就能保证动把水搅浑?”听到这话肖老很是好奇。

    “我做过没把握的事吗?”握着江耀的手,把那被咬了一半的藕片塞进自己嘴里。

    “还要不要脸。”看到孙子的样李老嫌丢人,“怎么不等阿耀填到嘴里你再吃。”

    “我是这么想的,不是怕你们接受不良吗。”搂着他的肩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滚,满嘴的油!”被两位老人瞪视,江耀擦了擦嘴上的油,“我去倒茶。”

    “老李你消停点,阿耀都被你说走了。李子接着说。”看到逃窜的人肖老摇了摇头。

    “经过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事情发展并不以我们的意识为转移。”李亦仪接着道,“端看那几家怎么掰扯。”

    听到两人开始谈论时事李老和江耀都不感兴趣,既然小李子没有整出大事,李老也不再关心其他的。

    所以,在一老一小商量怎么yīn人的时候,这边一老一小嘴也停过,只不过是吃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

    今天是 入v一个月 (名字是从入v第一章的留言开始 表要闹哈)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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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好些潜水党们

    元月代替《相濡以沫》谢谢恁们这一个月来的支持!

    阿勒

    晚上有个小小的惊喜哈

    ☆、第176章 唏 嘘

    新年又有新气象,在新的伊始,李大少返回粤州继续潜伏,而江耀却跑到国外作为电影节评委参与到柏林电影节中。

    在柏林电影节完美收官时春天的脚步已经临近,此时的粤州市正值春暖花开,一派锦绣,是个踏青的好时节。

    “起来?”江耀拽着装死的人。

    “这个日子不冷不热正是好睡觉。”说着把人拉倒在床上,“昨晚不是叫着累?”

    “不累你会消停。”江耀坐起身,“外面的天气正好,我晒被子,快起来咱们去郊游。”

    “烦不烦。”身上一凉李亦仪无奈的开始找衣服,“每天起这么早干嘛。”

    “不起床像你一样撅着屁股等太阳晒。”他那不是习惯了吗。以前觉得活一天少一天,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雷劈,有时睡觉都觉得是在浪费,若他同这人真身一样,睡到昏天暗地也不会有担忧,可是,这话能说吗。

    “阿仔,脾气大的么。”套上针织衫李亦仪瞥了一眼把被子都抱到阳台上的人,“怎么想起郊游?”

    “穿上。”一转身便看到李大少正在遛鸟,拿起内裤往二皮脸的人身上扔,“晨间新闻说今天好多人都选择出游。”

    “你不都是看碟片?怎么改看新闻了?”接过袜子李亦仪纳闷的开口。

    “你还问我?”说起这个就来气,“阿华问我你是不是在立正家乡工作,然后又问是什么工作,管理哪一块的,这些我哪里知道,还被他们嘲笑了,都是你的错。”

    “就这些?我当你转性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呢。”穿戴齐整后李亦仪搂着他,“理他们干嘛,这只是个工作,以后再问你,你就说整个粤州市都归我管。”

    “也不怕牛皮吹炸。”虽然听到这人同老首长说的话,毕竟现在还没影,他才不会拎不清的什么都往外说。

    “即便吹炸那也是本事。”哼着调就往洗手间走去。

    江耀见他洗漱便快速的把衣物收拾好,到厨房里端出简单的早餐,“你吃什么?”

    “稀饭、牛奶、水煮蛋?”李亦仪坐下看了看。

    “还有面包和蛋糕。”把餐盘往他面前推推,“谁让你不愿意教我做饭的?”

    “上次谁差点被热油烫到。”剥好**蛋放到他面前,“你老老实实的,我天天吃面包都愿意。”

    “那是第一次学煎鱼,以后不会啦?”以前都是吃西餐,哪里有煎炒烹炸这些工序。

    “行啦,咱家有一个会做饭的就好。”把牛奶递到他的手里李亦仪不在意摆手。

    “可是,小亦,我也想给你做饭吃。”以后这人忙起来,刚好换他照顾他。

    “真的?”听到这话李亦仪眼里一亮。

    “嗯嗯,真的!”江耀忙不迭的点头。

    “真的也不行,你只要会煮粥就好。”见他一脸的认真李亦仪很是开心,但是这和妥协么关系。

    “亦亦?”起身坐到爱人腿上。

    “叫老公也不行,把粥喝了咱们出去。”李亦仪装看不见眼前人的魅惑的样端起碗,“张嘴!”

    “老公…”

    “咳咳,你叫什么?”手一抖勺子里的粥差点溅到身上,“跟谁学的这么会作怪?”

    “你刚才让我叫的。”两辈子第一次说出那两个字,这人居然敢给他起**皮疙瘩。

    “行了。”放下手中的碗就去捂住叫个不停的嘴,“宝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咱别叫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被那一咏三叹恶心到不行的李亦仪恳求道。

    “不好听?”江耀看了一眼腰间习惯性的手,还是一样爱护他呀。

    “好听,咱能正常点吗?你这跟谁学的掐着嗓子说话?”看到爱人眼里的迷糊,李亦仪方知他不是有意的。

    “阿华在求着立正办事时就这么叫的啊?”蒋立正当时乐的都找不到北了,可是,为什么这人的反应这么诡异啦。

    “又是那女人,回港城少跟她搀和,我要是喜欢这娘啦吧唧声音,直接找个女人得嘞。”说着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就不能用点脑子吗?”

    “别再点了,都被你点笨了,动的了吗。”这人又没说他喜欢什么样的。

    “行,我的错,阿仔,乖,用正常音叫一声。”

    “叫什么?”被那期待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趴在他的耳边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

    “阿仔!”耳边那深情的呼唤直激的李亦仪通体舒畅,“以后就别作怪了,若把我吓得不举,你就等着当和尚吧。”

    “谁作怪啦。”正常男人有几个会喜欢同性的,可是却出了这么位奇葩,他哪里知道该怎样。

    “你呀,快把粥喝完,好让赵蕊给咱们化妆。”端起桌子上的碗递给腿上不准备起身的人。

    “啊…”江耀只是张开嘴并没伸手。

    “别想着做饭的事,不会饿到你的,还有,我也不会饿着自己,如果想下厨,那就做些粥,别动油,知道吗?”李亦仪边用勺子喂食边交代。

    “那样不是显得我很没用。”连菜都不会烧。当然了,简单的是会啦,可是那样的东西他自己都好意思张口吃的。

    “怎么没用,我在全是上下不都是你置办的。”

    “可是,那是你的钱。”他们的衣物多是高级定制,这些可不是有钱就行的,如果不是这人的权利财力,有些东西他也不能用的上。

    “胡说,五年前都属于你了。而且咱们的贴身衣物全是你做的,现今社会有几个人会做衣服,妈不是也夸你。不是不会做饭,而是用不着,以后也别看这些不喜欢的时事新闻,咱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算过吗,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

    “那时你做生意,一切都自由,如今怎么行?”而且还有什么政绩考评的。

    “还不信你男人的本事。只要你别皱一下眉,我便什么忧虑都没。”

    “合着我笑一下所有事情都解决啦?”这人也忒会说啦。

    “你的笑容是我前进的动力。”李亦仪说着搂紧怀里的人,“看到你快快乐乐的我心里便特别高兴。”

    “那我就不学厨艺啦?”趴在他的肩头江耀试探的问。

    “怎么这么啰嗦,学那干嘛,想到哪里玩上赵蕊给你画上妆,再过两个月飞机该好了。”

    “你说什么?”江耀坐直身子看向眼前的人,“什么飞机?”

    “我没说吗?”面对爱人的质问李大少倒打一耙。

    “你没说。”今儿是第一次听到。

    “哦,那就是我忘了。”

    “忘了?”定制私人飞机这么大的事情他能忘记,“哪来的钱?”

    “你卡里的,请鲁特奇办的,机长是托华英专门训练的。”

    “你忘记?把我当作小孩呢,怎么不等飞机到来你再说。”这都万事俱备了,说忘记了骗谁呢。

    “呵呵,飞机出厂的时候要你去办理手续,我哪里能把飞机弄来。”

    “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听到这话江耀气乐了。“多少钱?”

    “大概两亿华元。”

    “两亿?”这会儿江耀撞墙的心都有,港城最有钱的人私人飞机才八千万港元,这人居然用两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九五年不是零五年,这人知道两亿是多大的份额吗,他拍三个广告卖了一年形象也没这么多。

    “别急,机身质量好了你出去我也放心。”早些年圈的那些钱经过这些年汇率不断攀高,这两亿同银行里那百亿的存款相比,真的不多。

    “小亦,你太胡来啦!”

    “单都下了,钱都投进去一半,现在呢?”

    “你说呢,总不能让那一亿打水漂。”这人不会在飞机上安装了导弹吧。不然,一架私人飞机有这么贵吗。

    “是三十个座的,里面有床和沙发,我还让他们安了吧台和厨房,很方便的。”见他不生气了李亦仪也放心了。

    “行啦,过几个月就可以看到。对了,施源说那些钱除去专项资金,其余的全都投资出去。早些天我到国外的时候查了一下,银行卡里的存款近十四亿华元,要不要投资出去?”

    “这么多了?”

    “嗯,每年的利息和明耀的分红都在里面,不过,这些年咱们用的钱全是我拍戏唱歌的,所以,我的那个在港城办的银行卡里没多少钱。”如果不用那百亿元的利息的一部分,早就打饥荒了。

    “那就不动了,本来就没打算动。”圈钱时也只是不想这人为钱犯愁而已,“施源他们投资是因为李家八系加起来有近两百人,这还不算他们的家人和已退下的人员,如果不拿去投资,多少钱都不够用的。”

    “好吧,咱们两人真没用多少钱,每年的人情来往就不下千万。”

    “其实,李家这边有专项资金的,我看咱们有些存款,那每年的专项资金便让施源放进他们管理的教育基金里面了。”

    “教育基金?”他怎么没听过。

    “以前是在老爷子手里的,我接着后便让施源管理,像以前二哥上学时的学费便是这个基金出的,后来我做生意,老爷子见咱们有钱,就一直没提。”当年在国外看到别的家族都有这个,还以为他们家上不了台面呢,谁知被没了去。

    “知道啦,不过,以后再买什么不准瞒着我,不然…”不然,他也只能认下,这么位大神,他能对付的了吗。

    “知道啦,阿仔,咱们出去?”李亦仪抬手看看已经九点,“飞机的名字是你的,记得暂时先瞒着,我这身份太敏感。”

    “嗯,如果别人知道你用两亿买一架飞机,即便秦右楚云心里也不痛快。”他们可都是一个大院里的子弟,“你这官也不用做,跟着我混日子吧。”

    “呵呵,低调才是王道,咱们低调是应该的。”说着李亦仪起身把餐盘收拾到厨房里。

    “既然知道,那先时还一次弄两辆车,岳明说除了咱们的车,至今京城没有这么贵的,又来一架飞机,什么低调,简直是□裸的炫耀。”也不知国家首长出访的飞机有没有这么贵,回去便问问老爷子。

    “行了,飞机开回来别再去挤飞机。”把手擦净李亦仪边交代。

    “什么挤飞机?”

    “围了一圈人硬挤进去,不是挤飞机吗。”

    “好了,快去收拾东西,小蕊他们该等急了。”那都多久的事了这人还记得呢。

    见他不再念叨飞机贵了,李亦仪也就没说同各大机场打好招声,以后飞机可以随时降落在全国各大机场的事,这事机长知道就行。

    在两人易容游玩的时候,同是星期天休息的粤州市领导班子却没了这份闲情逸致。

    三个月前李亦仪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又让保护江耀的四人去别的省市透露一些资料。刚开年,坊间就开始传谁谁贪污谁谁滥用职权的事。

    这些传言其实一直都存在,毕竟谁家没有几个穷亲戚富朋友的,同在粤州,只要常贪的官员,粤州市民心里也有底。

    可是不同的是这次传言是从上层传出来的。由于这些年粤州发展的迅速,好些家族都盯着这块肥肉。

    这不,李亦仪刚把消息放出去,就已经了引起时刻关注这边的人的注意,而这些又不是捕风捉影的。由于那四人的运作,那些虎视眈眈盯的家族还真找到一些资料。当然了,这些资料也是李亦仪那厮让人放出去的。

    不然,那些要命的证据怎么会不被藏好,而相对的轻而易举被对手们找了去。又有李亦仪这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粤州的风言风语便自上而下传的街知巷闻。

    在夫夫嬉戏的时候,粤州市市长的家里却愁云惨淡,“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这该怎么办?”工商局的局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现在问我,早干嘛去了,让你平时看着点…”市长想到这个就气,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这话特么的说的太对了。

    “防不胜防呢。”谁知自己留着的收据,能被别人找了去。

    “行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市长不想再理会,“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这事最先从邻省传来的。”公安局局长接着说,“那几个副市长都牵扯到了,不好查。”

    “他们……”听到这话市长想到了什么,“你们先把手中的都处理干净,如果是神仙打架,估计也没人顾得到我们。”说到这市长瞬间老了十岁不止。

    “有这么严重?”一人不可思议的问。

    “昨天副省长找到我问这事,让我坐好准备,你们也一样。”看着陪伴他多年的两个同事,市长心里也不知该如何。

    “那我们…”

    “我们只能祈祷那几家知道的别太多。”年初刚听到风声他就找人拦截,可是,没想到三个月过去愈演愈烈,直到昨天从省里回来。看来,等待他们的只是时间。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凌迟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我们把那些财产转移呢?”

    “已经晚了,年底大选,不知又有多少家盯着这边。”粤州是华夏的南大门,改革最先开放的城市,粤东省又是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省…

    “可是,我儿子刚读初中。”公安局局长烦躁的扒拉着头发,若是早,知世上哪有早知呢。

    “我女儿已经回国了。”市长说起在外留学的女儿,虽然在外面比较好,但是如果真的事发,外国万没有国内安全。

    “市长?”

    “什么也别说,我早该想到他们能明晃晃的把东西放出来,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对了,李副市长呢?”市长想了想问。

    “对呀,怎么就没他的事?”

    “那位去年刚到,咱们那些事是几年前的了。”

    “还有,稍微一打听便知那位在这边折腾的事,还因为少爷脾性得罪了好些人。”市长说着不由得想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少…

    “人比人气死人!”想到他那身后的势力就一阵不平,出身真能坑死人。

    听到愤愤不平的话语市长一脸唏嘘,“这几个月都好好工作,把财产都笼络好,如果上面不管我们,那我们争取减刑。”

    “市长?”听到这话几人不免兔死狐悲。

    “什么也别说了,一旦上面不管我们,那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说你们都是听令行事便是。”看到众人感动的样子,市长心里只有可笑,这些年他的手早已沾满鲜血,即使没人别的,只是他自己做的事也够直接行刑的了。看,到了这时候自己还不忘算计,果然是报应。

    忙着给江耀端茶递水的人绝不会想到只是放出手里的十分之一,整个粤州市领导班子便彻底乱了,也绝不会想到只凭这十分之一,整的省领导班子也惶惶不可终日。

    所以,就如同江耀常说的,李大少就是个祸害,一天不去祸害别人心里就倍感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啊,今儿好巧啊,24号,正逢元月24岁生日哈 ~*.*~

    那个,还等神马,走起 送祝福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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