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三个坐在院子黄花树下的石桌旁,边喝茶连聊天打屁。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华弟,社团的事情怎么样?”小冲问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双喜,双喜自然心明如镜,这是有意要拖他下水,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反正已经决定与他同生死共患难那他的事情就是自已的事了。
“这……”华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双喜,他一直记着小冲的话,没有他的允许不可对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虽然双喜已经与他出生入死,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为难。
“双喜已经是自家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再说以他转得那么快的脑子,我们也瞒不住他!”小冲明白这个不喜欢外露锋芒藏得极深的师兄,他的聪明才智绝不在自已之下,如果要重用他,就必须坦白赤诚。
双喜不置可否,他在静待下文。
“小胖在新城已经站稳了脚,源城这边也没问题,可是想再往下发展,恐怕还不能!小胖虽然不错,但想要进军石城还不够火候!乌拉在乌镇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而且阿公的苏夫人也是管人的一把好手,乌拉说他现在天天都没事做,闷得紧!对于收入我已经作了统计,并做好了账,请阿公过目!”华弟说着便把账本递了上来。
“哦?苏姗还有这本事?我倒是小瞧她了啊!”小冲忍不住赞道,然后又对华弟说:“如果苏姗真的行你就叫乌拉回来,让苏姗更独立一些,人要经过磨练才能成器的!再说源城也需要乌拉这样的人来坐镇,小胖虽然不错,但一个人两头忙,恐怕暂时不能胜利。”小冲的样子就像在指点江山。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去。他早就想回来,可是我们没有命令,他就算在那边闷死也不敢回来的!”华弟说着便起身去打电话,他是故意离开的,因为他看得出小冲有话对双喜说。
“师兄,这个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小冲有所指却不明说,因为他知道双喜一定会明白的。
“其实我早看出了华弟的身份,不说别的,再说他对你敬愄的态度就能看出,他是个黑社会,而你,我很早就知道你绝对不简单,没想到你还真的没让我失望!不单是个黑社会,还是个黑社会的头头!”双喜感叹着说。
“那你应该我让你知道这件事的目的吧!”小冲又问。
双喜喝了口茶才慢慢的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从那天你在手术科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但我也是贱啊!还硬是一头撞进你怀里…”
“师兄,不要说得那么恶心好不好,你这样说别人很容易误会我们是同志的!”小冲翻着白眼道。
“咱们本来就是同志啊,军人同志!我早就想过了,既然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不下水是不行的!而且我不想这辈子都碌碌无所作为,或者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跟着你,我知道日子一定会过得很精彩刺激,从现在短短的半年就知道,嘿嘿,我表面上虽然不说,但是你不知道,我真的喜欢得紧啊!”双喜竟然是个典型的闷骚,实在让小冲有些郁闷,跟本就不用任说服,弄得他昨晚还想了一夜的说词。
“那好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我拉你入黑社会啊!对了,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娘啊!”小冲说。
“你不拉我我才后悔了,你以为我傻啊,这种事怎么能让娘知道,你想我给我娘打死咯?”双喜竟然难得挤眉弄眼的说。
华弟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见两人聊得开心,知道一定有什么好事。
“华弟,以后咱们社团里又多一个兄弟了!”小冲看着双喜对华弟说。
“双喜也加入?呵呵,那太好了!”华弟敦厚的笑着说。
“华哥,我是新人,以后有上位的机会就要给我啊!”双喜笑着说。
“这,我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了,你是阿公的师兄,你却叫我哥,***,我都糊涂了!”华弟说完这话自已都忍不住笑了,于是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各叫各的,华弟,其实你不用叫我阿公的,咱们已经是兄弟!”小冲总是被这样那样的称呼所困扰。
“头可断,头发也可以乱,辈份不能乱啊,阿公!”华弟说。
“咱们的社团叫什么名字啊?”双喜忍不住问。
“好像一直都没有名字!”华弟摸着头说。
“是啊,我把这个也忘了,连皮包公司都有个名字,我们也该弄个名字,来个集团式的管理模式才行!香港有洪兴,东兴,日本有***山田组,美国有黑手党,咱们就叫龙兴,龙是中华传统的像征,最近被家乐福的事弄得十分闹心的!龙兴,也有国人当兴旺的意原!”小冲忧心的道。
“阿公,要不我叫去把家乐福给砸了,叫那洋鬼子嚣张个鸟!”华弟说。
“没用的,主要是国人要懂得自强,砸家乐福从根本上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制造祸端。”小冲分晰着说。
“是啊!要砸也只能砸洋鬼子的总部!”双喜的念头更是狠。
“唉,这事闹的!不说这个了,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不知道那不道德的原大头会出什么主意来整我们呢?”华弟不无担心的说。
“怎么?你怕了?”小冲问。
“我才不怕他呢?别说一个原大头,十个我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他的花招确实变态,让人料想不及!”华弟说。
“呵呵,不用杞人忧天,有种就让他放牛过来好了!”双喜要么不说话,一说必定豪气冲天。
“……”
三天的时间瞬间就过去,就像上床后突然发生的早泄,瞬间结束一样匆忙。要走了,每个人虽然都有自已的故事,但离愁别绪却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