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外的汽车喇叭响起,众女彼有默契达成让他独眠以示惩罚的愿望也落空,她们看着小冲像只鸟儿一样雀跃着出门去的时候,恨得差点把银牙咬碎,她们知道,小冲又去做鸭了.
小冲今夜很兴奋,因为他的诊所已经有了起色,这全是何玉的计谋所赐,他要好好的报答她,但没钱没势无以为报的小冲仅仅只能以身相许.这,也正是何玉所期待的.
今夜的小冲要比昨夜更猛,感恩带德的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使在何玉的身上,何玉自然欢喜展开心胸放松心情让小冲在她的身体上尽情撒野,随随便便的一个提议就让小冲心情大为开朗,她怎么能不欢喜呢?就在两人将要接近欲望之颠的时候,何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不想去接,可是看了看来电显示却又不得不接,这电话对她可能不重要,但对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却是重要的.
“喂,你好,我是何玉!”何合松开小冲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接听着电话,但两人都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
“……”
“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啊~~~”何玉咬着牙,因为小冲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加快动作的频率.
“……”
“嗯~~~他的人品与医术都没问题~~啊!”何玉接听电话同时,一边要要尽量的使自已的声音平稳,还要一边承受着身下不停的袭击,这对她来说有点难受有点残酷但更多的却是刺激与兴奋.
“…”
“嗯~~~你放心~~~啊!”何玉只希望这个电话快点结束,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渐渐使她无法自恃了!
“……”
“呼,呼,没做~什么,在,跑步呢!”想必是电话里的人感觉何玉说话的声音不对.何玉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深更半夜的在跑步,这何小姐可真是好兴致啊!
“白天,白天,没时间,所以晚上锻炼了,你,还有,什么,事吗?”何玉说着忍不住抽出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话筒,放开压抑得痛苦的声音呻吟起来,却不忘把听筒紧贴于耳朵上。)这种动作实在高难度啊!
“……”
“好,88!”何玉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把手机扔向远处一边放声的呻吟一边紧紧的抱着正在疯狂撞击她的小冲,这短短两分钟的折磨真的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发誓以后只要和小冲在一起,不管什么情况她也要把手机关掉了,不然这么的紧张时刻再来几次这样的痛话,她不得心脏病都很难啊……
又是一个第二天,小冲仍然很早的回到龙心诊所,但有一个人来却得比他更早。其实小冲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只是看到了属于这个人的特殊标志——加长林肯,没错,这个人就是昨天说是来拜访其实来看病的王友古。
昨天王友古回去后立即和二奶说了治病的事情,二奶的意见是只要能治好,那就必须治,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治,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肉体与精神双重空虚的生活了,但王友古仍然拿不定主意,五百万,还是美金啊,他有多少个五百万啊!
二奶见王友古仍然拿捏不定,知道他无非是心疼钱,一发急就给他来了个要命的选择题,要么他明天拿着钱早早的去龙心治病,要么就是她明天早早的收拾东西离开。王友古更为难,他两样都不想选,可是二奶却非得让他做出选择,王友古衡量轻重得失,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舍去了五百万换来他健康雄壮的身体及二奶的欢心,这笔账他还是能算得清的。但他为了稳保起见,还是问了一下附属医院的院长及卫生厅的何玉,而他打电话给何玉的当下,正是她与小冲交锋最激烈的时候。
“医生,早啊!”王友古见小冲回来赶紧走下车堆着满脸笑容与他打招呼,天还没亮他便被二奶赶起了床,然后又早早的把他赶出了家门,他来到龙心诊所的时候看了看表竟然五点钟还不到,站在清早的冷风中他禁不住冷得瑟瑟发抖,赶紧坐回车上去等,谁知这一等竟然是三个小时,小冲这才在他千呼万唤千等万盼中姗姗来迟。
“啊,王老板,你也这么早啊?你这是去散步呢?还是去买菜啊?”小冲边用钥匙开门边若无其事的问。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么一大早就有财神爷给他送钱来,这诊所想不旺看来都很难啊。
“不是的,我是专程来找你的!”王友古不知道小冲到底愿不愿意给他治病,所以不敢再说路过经过顺便的那些扯谈,神情也和昨天那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态度相去十万八千里。
“哦,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冲的记性好像很不好,完完全全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王友古闻言不禁一惊,看来这家伙跟本就没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啊,难道是真的舍不得功力来给他治病,又或者说这家伙跟本就没有什么气功,一切都是他吹嘘出来的。
“昨天,昨天说的事!我的病的事!”王友古心里虽然天人交战忐忑不安,仍忍不住提醒道。
“是这个事啊,我不是让你回去考虑了吗?”小冲一直站在门外,好像一点也没有请王友古进去的意思。
“医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话行吗?”王友古看着人来人往的街说,显然是怕别人看到丢身份。
“好吧,先进去再说吧!”小冲说着带头走了进去,王友古见状赶紧按了一下车上的摇控装置打开了后尾箱,提下一个沉重的麻包袋然后才屁颠屁颠的跟着小冲进了办公室。
“医生,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把钱都带来了,你就给我治病吧!”王友古确实没有办法了,这么难才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么难才说服了自已拿出五百万美金,可事到临头人家好像跟本就没把这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他除了低声下气的装孙子之外,还有能什么办法。
“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你有没有认真的想啊?或者你再试试找找别人吧!”小冲看着那个大皮箱,知道里面全是花花的美金,不禁眼睛都直了,可表面上却仍旧装模作样。
“没有办法好想了,也没有什么医生可以找了,我这个病已经走遍了大江南北,访遍了大小名医,寻遍了灵丹妙药,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医生,你就帮帮我吧!”王友古此时哪里还有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可怜虫。
“这个……唉,你这个很不好办啊!”小冲故意装得十分为难的说。
“医生,我是诚心来求你治病的,你看,我钱都带来了,全是现钞!”王友古说着便打开了麻包袋,一叠叠整整齐齐的美金带着一种钞票独有的油墨味道向小冲扑面而来,使得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啊。不过他挺纳闷的,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用麻包袋或蛇皮袋装钱了呢,傻大个是这样,王友古也是这样,难道是时下正流行这个?其实王友古这些钱原来是用皮箱装着的,可是当他正想出门的时候,看到那真皮制成,还是意大利名牌皮箱的时候,不禁改变了主意,这个皮箱可好几千人民币啊,连钱带箱给那小子,自已不是白白又损失一大笔吗?所以他立即出门,走到附近的一个拉圾堆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麻包袋把钱装上,这才稍为安慰一点的出了门。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学医练功之人从来视钱财为粪土的,你这样做不是等于用钱来换我的气功吗?气功可是无价之物啊,我们这样做实在是有辱先人,有辱练功的精神啊!”小冲正儿八经的说,语气之中没有一点动摇,好像跟本就没把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
王友古这回是蒙了,他不知道小冲为什么会出而反而,五百万美金是小冲自已提出来的,难道才一夜的功夫他又想加价吗?这人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但是他没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除了加大赌注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医生,你这样说就错了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哪能说是交换呢,应该说是你的仁心仁德仁义宽厚啊!医生,你看这样行吗?你给我治好这个病,我再给你免一个月的店租,你看可好?”
“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之人,但我这气功修练起来确实不易,非常不容易啊,至今为止我已练了十五年又十一个月的功,这尾数咱们就不算,论三年一加冕来说,你怎么也得免我个五年的租吧!”小冲绕来绕去无非又是绕到了钱上。
“五年?”王友古失声惊问,心里顿时快速的算起了一笔账,一个月一万二千,一年十四万四千,五年就是整整的七十二万,这家伙可真是比狼还要狠啊。
“嗯,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考虑考虑再说好吗?”小冲的样子很真诚,语气也很诚恳。王友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宰人的人,明明是把你拆皮剥骨抽筋了,还要很关心的问你:疼吗?哪里疼啊?我瞧瞧,我给你吹吹吧!
“三年,三年好吗?”王友古可不敢回去考虑了,因为一回去再倒回来这家伙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要他命的条件了。
“四年六个月!”小冲退了一步道。广东客家人骂人很喜欢用,“三八货,四六货”这个字眼。
“三年八个月吧。又生又发,这个数字吉利!”王友古与小冲竟然像在街市上买菜的一样讨价还价起来。
“好吧!”小冲终于妥协,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八,不挨整就不知道学乖的三八货。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啊?”王友古问。
“马上就能开始!”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检查室走。
“不用做什么检查吗?”王友古一边跟着他一边不放心的问。
“不用!”小冲摇了摇头,然后掉检查床指了指!有什么好检查的,不就是一早泄加短小吗?
王友古立即会意躺了上去并褪下裤子。
小冲见状,立即开始活动起手脚,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又是一字马,一会儿还扎起马步两手弯曲在腰的两侧还不停的使劲的往前推着,仿似在推倒一道道无形的墙一样,一边动作还一边配合着声音“哼哼哈哈!”叫着,治疗还没开始,他就把自已弄得满头大汗。难道,他真的要用气功给王友古治疗吗?好像以前的小生在治这种病的时候只是很轻松又很随便的扎几针的吧,怎么到了小冲这一代就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其实,治疗的方法没有改变,只是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治疗的手续自然也变了!小冲做戏一般习惯做全套,王友古既然花了钱,那小冲觉得就该让他认为这钱花得心甘情愿物有所值才行,反正早上他起床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运动,权当是晨练好了!
小冲折腾了好一会之后,才结束了没有一点意义最多只是安慰一下王友古的准备工作,然后手一抬便出现了无数根银针,“刷刷刷刷……”又手齐发,不断的把针扎到王友古的身上,小冲这是第一次施展祖传的绝学“还阳针!”,现在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传他这一针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此针的功用神奇,医治男性生殖系统疾病无往而不利,只要运用的恰当,它将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小冲给王友古成功的施完针的时候,他想感谢他爹,因为有了他爹才有他,有他爹传给他的三针,他才能医治这个已经无人可以医治的疾病,从而使他获得这么一笔财富。他还想感谢他娘——沈雪,从小就教他食脑教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教他怎么样与人耍心计,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也能发财,但绝对不能在瞬间发这么大笔的财。小冲感觉自已确实有点了不起,但最了不起的还是他的爹娘,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他,一个善良得如兔凶狠得如狼歹毒如虎狡猾得如狐狸的他。
王友古身上的银针被取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小冲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离开,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小冲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最少也得在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好了吗?”王友古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问。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小冲问。
“有!”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
“啊?什么感觉?”小冲问,他的话让小冲吓了一跳,现在不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有点痛!”王友古说。
“哪里痛?”小冲赶紧追问。
“被针扎过的地方有点痛!”王友古说。
“咳~~~是这样的,一点点痛而已,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冲真想对着他的头赏他十个八个爆粟,这点痛也叫痛吗?
“医生,我什么时候再来啊?”王友古问。
“明天早上,连来一个月!”小冲给他又把了一下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后准备让他离开。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什么千金难买,万求难求的药给我的吗?”王友古的记性可真好。
“咳~~~是的!你稍等一下!”小冲走了出去进了药房,没过一会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糊糊的像牛粪干一样的东西递给王友古。
“医生,这,这是什么啊?”王友古把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就是药!”小冲严肃地对着他点了点头道。
“怎么这像是牛粪啊?”王友古看着那块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牛粪。
“只是样子像而已,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稀世药草精制而成浓缩中成药,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药草的纤维!”小冲指着那块东西上细小的草纤维对王友古解释着说,其实他很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一块牛粪,一块真真正正的牛粪。这是他从前在半边烧鹅腿做师傅的时候去农场采购生鹅的时候,贪好玩在路边的草地上捡的。
“那怎么服用呢?”王友古说。
“是啊,怎么服用呢!”小冲也不禁问,他也没吃过牛粪怎么知道如何服用。
“什么,你也不知道怎么服用??”王友古大惊失色的问。
“这~~~这个是先父遗留下来的药,因为是稀世珍品,我从来没有给病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过我记得先父以前说过是怎么用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也有点忘记了。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小冲的脑子转得可真快啊。
“是这样啊,那医生你好好想想,千万别弄错了!”王友古恍然大悟的说,心里却暗喜,稀世珍品,只有我一个人能服用,这实在是太妙了,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
“我记得我有一个本子记着它的用法用量的,你等一下,我找找!”小冲说着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竟然真的找出了一个绉巴巴的类似电话本一样的小本子,一页一页的打开,然后翻到一页眼前一亮的念了起来:“一次三克,三碗无根之水煎成一碗,在午时三刻服下,然后立即脸朝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后,卧床一十八个时辰,服药其间切勿同房,忌食生冷腥酸辣,以上嘱条切不可违,否则前功尽弃!”小冲读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本子放进袋子里问王友古:“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王友古认真的道,心想,稀世珍品果然不同凡响,连服用也如此讲究。
“那你做得到吗?”小冲又问。
“做不到也得做啊,这可是花了五百多万美金换来的,我敢拿它来开玩笑吗?”王友古严肃的说。
“嗯,那你把医疗费用交到我这里,然后咱们再签个免租合同,你就可以回去了!”小冲说。
“钱就在外面,我马上去拿!”王友古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冲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真想仰天大笑,他那个本子其实就是一个老旧的电话本,上面除了几个电话号码外,哪有什么用法用量,那全是他胡缠乱造的。但他信口胡言也编得那么入情入理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已有才。因为他所说的服用后面向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不但可以促进他的胃肠蠕动,还避免了发生什么肠套叠肠梗阻的可能。另外午时三刻服下,再卧床一十八个小时,那就等于是中午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前他都必须猫在床上,而早上他又要来复诊,这就避免了他出去花天酒地更进一步的配合了治疗,连医嘱都不用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冲正得意的时候却见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的王友古大叫着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