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十岁以下的女尼纷纷前来报道,不管含蓄还是大胆,羞涩还是欢喜,见面宽衣解带已是惯例,络绎缤纷的春色纷纷尽受小冲眼底,着实过了一把大大的瘾,受罪的只是他的小弟弟,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足足一天,累得有点酸酸软软的。
待这班女尼通通检查完毕已是下午时分,小冲走出厢房,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找到病因了吗?”
小冲摇了摇头道:“极像是接触性过敏,可是又不像,你带我去她们平时生活起居的地方看一看!”
林妹妹很是失望,无奈中只好带着小冲整个观音阁的乱逛,从厨房,斋堂,厕所,浴室,宿舍,最后到念经颂佛的大堂,小冲一路走走停停,问这问那,最终却一无所获。
遇到了难题,小冲感觉很是兴奋,就像遇到了一个难以征服的女人,例如林妹妹一样,充满挑战。可是转了一圈下来却无半点发现,不禁有些气馁,想给张芬芳打电话,但不服输的心态却叫他不能轻易放弃。
是夜,小冲的脑海中仍是女尼们白花花的肉体,但他想的却不是怎样与她们xxoo,而是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她们如此骚痒难奈呢?看起来她们的症状极为统一,指向的唯一可能便是接触性过敏,都是一个点起痒,越抓越面积越大,而且都是在冲凉后,可是今天看过她们的浴室,使用的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山泉水,器具也消毒十分彻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思来想去也得不同个所以然!林妹妹是个财迷,数钞票可以数一夜,小冲却是个病疾,想病例竟然也一夜无眠。
第二天,小冲张着一对血丝密布的眼睛出现在林妹妹眼前的时候,她不禁吃了一惊问:“你昨晚去骚扰我阁中的女弟子了?”
“没有,我哪有那个心思啊!”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这佛家神圣之地做出禽兽……”
“好了,林妹妹,我昨晚想了一夜你阁中女弟子……身上的病,你别烦我好不好,我再转转去!”小冲说着便不再理她,径直往阁中走去。
庭院深深,错宗复杂,没有了林妹妹指路的小冲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大晒堂上,女尼们早就不再耕种,晒堂也空旷了下来,支了许多竹架,用作集体晒衣服之用堂边有一棵大树,树干粗壮,仿似年龄不下林妹妹,树上枝叶茂盛,葱葱郁郁。这种格局,使得小冲摇头晃脑,晒堂边上植大树,是要晒东西呢还是要乘凉?
此时晒堂上那些竹架挂满了僧衣,大大小小的纹胸,形形色色的内裤,极为壮观,小冲又一次开了眼界,只因这些内衣内裤,昨天他见过的那些女尼身上的内衣裤都在这里出现了,红,黄,蓝,黑,白,紫,绿……应有尽有,连林妹妹的衣服,也在其中,还极其扎眼,透明纹胸,丁字裤,看得小冲眼都花了,但他仍能一眼就分辨出哪条内裤的主人是处女,哪条不是处女,哪条主人是患了妇科病的。痕迹,从内裤凹陷处的痕迹看出。
处女,不管喜好的什么颜色,内裤都是干干净净的。
非处女,白带带黄,粘在内裤上,不管怎么洗,仍然会留下痕迹。
妇科病的女人,那就更清晰可辨,内裤脏而乱,放一包立白下去泡个一天一夜,依然无法遁行。
小冲正胡思乱想间,一个女尼寻了来,见了小冲道:“欧阳医生,师祖婆婆有请!”
“好!有请神尼带路!”小冲正愁走不出这鬼地方呢,此举正中下怀,再好不过了!看来林妹妹还真懂他的心思啊。
女尼带着小冲回到了厢房所作的诊室,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
小冲见她找得自己如此之急,正想揶揄两句,却见林妹妹神色阴沉仿有异事,识相的闭了嘴,那女尼见气氛不对,也赶紧带上门退了下去。
“你死哪去了?你不记得今日还要继续给我阁中的弟子看病吗?”林妹妹没有好脸色的道骂道。
小冲这回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我上哪去了?我去给你那些宝贝徒弟徒孙找病因去了,你这鸟阁这么大,我转来转去迷路了!老子从昨天到现在为了她们身上这个破病,弄得到现在还没合过眼,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受你的鸟气,罢了罢了,你还是还我一个阳痿吧,老子不干了!”
“你——”林妹妹没想到这小兔宰子竟敢敢造反,当下是怒不可揭的就要暴走。
“我什么我?我为了她们这病愁得肠都快断了,你一句好话都没对我说过,还呼呼喝喝的把我当你的哈叭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百年老妖,你看看清楚,我是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我要给你这些宝贝看病,还要忍受着一个男人正常的欲望,而不染指她们,为的就是你那句话,我……我容易吗我?”
林妹妹这下是火摭眼了,柳眉一紧,伸手一掌就向小冲打来,来势石破天惊,无法阻挡。
“我命休矣!”小冲知道以自己这点功力去挡她这一掌无异是螳臂当车,当下便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谁让自己这么觉不住气呢!可是等了许久,那如排山倒海的一掌仍未拍到身上,不禁狐疑的张开眼睛,只见一只玉掌横在自己的眼前。而它的主人正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
“瞧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最终,这百年老妖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伸手轻轻的拿下他头发上的一片树叶。小冲这才想起刚刚站在晒堂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由于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上,抚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也懒得去理会,这会才知道原来是一片树叶。
小冲看到这张树叶,眼里突然一喜,赶紧像宝贝似的抢到手里,仔细的查看起来。
林妹妹见小冲花痴似的棒着片破树叶看个没完,不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要不要看病啊?”
“你叫她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来吧!”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林妹妹的脚步声便往走去,然后听到哐的一声砸门声,反锁落扣声,最后小冲才听到脚步声响到了小冲面前。
“哪里不舒服?”小冲仍头也不抬的认真看着那片树叶,心不正焉的问。
“痒,从昨天冲完凉之后就开始痒,好痒啊!到现在还痒!”
小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抬头一看,猜得没错,果然是林妹妹!刚刚她走出去用力砸门是为了把门砸得更紧些,才能把门反锁。
“你也痒?”小冲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树叶,眼睛转了一下,便放下了树叶问。
“我也要脱吗?”林妹妹语气生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小冲很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她们的师祖就能破例吗?告诉你,你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而且得脱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知道如果把这番话说出来的话,必定会被五毛分尸,惨死于她的毒掌之下,于是温柔的哄着她说:“疾病面前,人人平等的,我不看清楚,是诊断不出病因的,现在我已经有点眉目了,也许看过你之后,我就能真正的找出病因来了呢!”
“真的吗?”林妹妹眼里透出一丝喜色与怀疑。
“骗你我是小鬼!”小冲正色道。相对于你这一百二十岁的老妪来说,我确实是个小鬼啦,既然骗你没损失,那就把你骗死吧!
“真的要脱吗?不脱行吗?”林妹妹难得扭捏的道。上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已是二十多年前了吧,而且还是在他老子,那一次还被他用窥阴器捅破了处女膜,想不到今天历史又将再一次重演,而且是在这个让自己动心的小子面前,难道这是上天故意如此捉弄于我么?
“你说呢?捉紧时间吧,一会你的徒子徒孙还要进检查呢!”小生有点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本来此时他应该用个摩拳擦掌的姿势,及一个色眯眯的表情来配合的,但为了把戏演得逼真,硬生生给忍住了,有点痛苦,不过为了一睹这绝色佳人的诱人酮体,再痛苦也咬牙忍了。
“好吧!”林妹妹狠了狠心,咬紧牙根就去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