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狼立即插口道:“可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不是?放心了啦,我的好后娘,我不会乱来的。”嘴里却是掀起一道狡黠的弧度,那分明是说谎的样子。
但此时的徐如玉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失神了,根本失去了往日的聪明伶俐,连最基本的察颜观色都做不到,信以为真地说道:“真的?狼儿,男子大丈夫,你可要一诺千金啊!”
“后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当然是比真金还真了。”公孙狼嘻嘻地无赖道,心里却是想,以前不骗你,不代表以后不骗你,难道入了我狼嘴的东西,我一代色狼王还会傻傻地吐出来吗?
徐如玉见他这么说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可能,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辽东第一美人啊,寻常的男人看到自己能移开眼神就算不错了,但他一个初懂的小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毅力放弃到嘴的美味呢,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心里有些失落的她只好故作欢喜道:“这就好,后娘也不用担心被人指着脊梁骂娃了。”
公孙狼嘻嘻一笑,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亲了她一口道:“后娘,我有一个请求。”
“哦,什么请求?”徐如玉有些戒备地问道,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好好一个孩子经过一场大病后,却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色狼。
“后娘,以后我想在无人的时候天天和拥抱你一下,亲一下。”公孙狼撒欢道,脸带邪地将色手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那手感丝毫不亚于的柔韧。
徐如玉感觉到他的色手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嗔怪着打掉他作怪的色手道:“不行,你我母子,怎么做这有违天地伦常之事?”
“后娘!”公孙狼像个小孩子一样撒起娇道。
看着公孙狼好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徐如玉心肠虽硬了起来,但还是抵不住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地讨价还价道:“狼儿,你多这么大了,应该知道成人之事了。”
“我不想知道。”公孙狼仍是故作委屈地无赖道。
“狼儿,你能懂事一些吗?”徐如玉只好苦苦相劝道,浑然不知公孙狼的色手又开始攻城掠土,已然进攻到她光滑地没有一丝瑕疵的了。
公孙狼感觉着那洁白柔嫩平滑地像块丝绸一般的,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那不是寒风所带来的,而是那种柔软地像块水豆腐的触感所带来的,心中一荡,那久藏的有些难耐了。
“后娘,你这里真舒服。”公孙狼情不自禁地呻吟道。
徐如玉只觉腹中一冷,脸色就更加嫣红了,羞愤地打掉他作怪的色手道:“狼儿,你不是说好不碰后娘吗?怎么还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后娘,这个,这个,我一时情不自禁。”公孙狼尴尬地笑了一下,暗怪自己为何不偷偷地进村,却偏偏要声张。
“哼,说话不算话的家伙。”徐如玉也没有办法去责怪他,只好嘴里发泄几句。
想了一会,公孙狼讪笑道:“后娘,先前的请求就算,我想让你帮孩儿打找一个侍女。”
“什么侍女?”被公孙狼紧拥着的徐如玉有些不舒服地疑惑道。
“呃,是这样子,我听说寻楼里有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红牌姑娘,我想让后娘你将她赎过来。”公孙狼希冀地说道,“后娘,你看行吗?”
“一个栅栏的姑娘,能被狼儿看上是她的福气,这事包在后娘身上。”徐如玉笑着打包票道,心想,有了一个漂亮侍女后,他总不会往自己身边钻吧,这也好,以后生活就清净,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怕这家伙做出天地不容的事。但她一决定了这么做,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更是对他有一种禁忌爱恋的诱惑和刺激,让她微微有些不舒服。
公孙狼一听,立时喜笑颜开地亲了她一口道:“后娘,真是太谢谢您了。”
“坏家伙,又亲后娘。”徐如玉娇嗔了一声,又疑惑道,“对了,狼儿,你要把她带走吗?”
公孙狼摇了摇头道:“不用,放在家里有后娘看着就行了,我只是怕有人把她赎去了。”
“哦,她是上次你受伤认识的吧?”徐如玉好奇地问道,原本和他贴得这么紧有些不舒服,但过了一阵后,反而觉得很舒服了。接着将温软的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好像要将温度全部占有一般。
公孙狼紧紧地搂住后娘温软带香的娇躯,轻轻地抚摸着柔嫩玉臂,轻声解释道:“嗯,上次我那弟弟带我去寻梦楼时,我就看到了,只然长得不比后娘美丽,但也比府里的丫环漂亮过百倍,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听闻还是一个处子呢?”
徐如玉有些吃醋地扭了他一下软肋道:“你该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吧?”
公孙狼忙摇着头发誓道:“后娘,我怎么会呢?她虽然美,但和后娘比起来,那是一个乌鸦一个凤凰,怎可同日而语呢?”
“算你会说话,没亏后娘对你这么好,后娘老了,可是要靠养老的。”徐如玉幽幽地说道,岁月催人老啊,再漂亮的美人也经不住岁月的打磨,到头来,还不是白骨黄土一堆。
自古以来,美人迟暮是痛苦的事,诗曾云,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可想而知,年近不惑的徐如玉对于迟暮有着多大的恐惧。
公孙狼忙柔声安慰道:“后娘,你怎么会老呢?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现在这么完美的模样,我还怕我老了,你还是这个样子呢?”
听他这么说,徐如玉不由噗哧一笑道:“狼儿,你真傻,到你老了,后娘早就不存于世了。”
“嘻嘻,后娘,要是你走了,我也跟你走,我们要做一对亡命鸳鸯。”公孙狼乐颠颠地说道,生命,有时候是很渺小的,也许到了那时,他还真能舍弃掉这身臭皮囊。
“你真傻,后娘不值得的。”徐如玉感动地抚摸着他清秀的脸庞道,一眨眼,自己亲手抚养的孩子已经是弱冠之年了,而自己,也年近不惑,怕是没几年就要白发了。
“值得,永远值得。”公孙狼肯定地,坚定地,无比坚定地抱着徐如玉的脑袋道,只恨不得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心里,心想,要是人间有青春不老药,那该有多好啊,为何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呢?
“傻孩子”徐如玉幽幽地低语着将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此时,她脑里想的全是公孙狼的音影笑容,什么礼法,什么世俗的眼光,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家族,通通都抛诸脑,心里想的只是要好好珍惜这短短的下半生。
两人温存了许久后。
房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娘子,狼儿,你们说完话了没有?”是公孙度的声音。
徐如玉一听到这话,立即神情不自然起来,好像魂不附体了一样,忙推手足无措地推开公孙狼的身子,颤声道:“好了,你等等,我去开门。”
公孙狼倒是没有一点慌张地嚷声道:“父亲,你这么大声干吗?孩儿都要走了,你还舍不得让人家说几句话。”说完还得意地看了徐如玉一眼,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溜走,低声道:“后娘,自然点,父亲有什么好怕的。”
徐如玉白了他一眼,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自然不怕,但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不怕吗?要是被瞧了半点不自然,怕是要被盘问个老半天了,要是被问出了什么,那就是浸猪笼,背负千万骂名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