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禁卫军则是抱着视若无睹的禁令,将头望向了一边,他们心知,想看美人,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忽然,益阳公主嘴角掠起了一丝冷笑,坚决地一把扯开胸前的宫衣,让那高耸入云的半边雪胸裸露了出来,那的春色就是神仙看了,也怕会口水直流。
“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益阳公主就在吕布的目瞪口呆中,扯起高音嗓子凄恻地坐在地上高喊起来。
缺根筋的吕布一看美人儿楚楚可怜的模样,立时怒发冲冠,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喝道:“夫人,谁?是谁非礼了你,本大人非把他碎尸万断不可。”
“555555~非礼啊——”益阳公主继续凄惨的挣扎高喊着,对于吕布的好心,不仅不领情,反而连上的衣服也撕破了,那雪晃晃的嫩白立时四射,美的令人睁不开眼。
一时之间,吕布不知所措望装着益阳公主那丰硕雪白的咽着口水,并且手足无措地帮益阳公主弄起衣服来,远远看去,两人的姿势,活脱脱男的xx女的,男的粗暴,女的无奈。
与此同时,董卓穿衣出来了。
朝宫中望了一圈,见最爱的美人并不在宫中,立时大怒道:“来人啊,给我把公主找出来。”
“是,大人。”鱼贯而入的亲兵立即东翻西翻起来。
就在董卓耐性快要尽头的时候,宫外又传来了一声凄惨的非礼声,心中更是大怒,风风火火地起短戟带着一众亲兵就朝宫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自己的面前欺负自己的宫女。
宫外的益阳公主眼睛一定望着宫门,一见董卓一副想要见人就杀的模样朝这里走来,声音更加高涨道:“555555~救命啊——”
吕布傻乎乎地按住益阳公主,望着丰硕白润鲜嫩凝霜堆雪的半边,咽了咽口水焦急道:“夫人,别喊了,你倒说是谁啊!”
煞气十足的董卓绷着一张老脸杀气腾腾地朝宫外走去,凝目一视,见自己的义子吕布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军卫的面前,在xx自己最疼爱的女人,立即怒不可遏暴喝了一声道:“吕布,你欺我太甚!”
与此同时,他还含怒而发,将手中的短戟朝吕布的后背迅若闪电地扔去。
一丝破空声“嘶”传入吕布的耳中,根本就不曾防备的他立即凭着本能将后背偏离了一点。
高速飞行的短戟凌厉地从吕布的手臂擦过,一丝血迹溅在了益阳公主雪白的宫裙上,煞是显眼。
感受着锥心之痛的吕布立时怒吼着回过来。
正欲破口大骂之际,董卓的模样立即映入了眼中,满脸尽是错愕与不解。
哗啦啦一声,董卓身后的百战亲兵持着长枪上前制住了吕布,令其动弹不得。
见董卓上前而来,益阳公主立即扯着凌乱的宫衣掩面而泣,嘴中发出了一声凄惨无边的尖叫,随即便晕了过去。
董卓见益阳公主哭晕了过去,忙上前抱起,急急忙忙地朝宫中走去,边跑边怒喝道:“快,快请太医。”
“是,大人。”数个亲兵立即穿着重重的铠甲小跑着往太医院而去。
至于可怜的吕布,则被董卓亲兵押入了天牢。
过了片刻,两个老态龙钟的太医颤颤微微地往后宫走去。
经过一番诊断后,两个太医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就离开了。
回醒过来的益阳公主,立即疯疯颠颠地张牙舞爪着。
口中不停地说着类似的话:“吕布,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董卓烦躁地看着不得近身的益阳公主,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火大,一拂衣袖道:“来人,摆驾天牢。”
守卫森严,活像阴曹地府的天牢之中。
吕布披头散发,一脸颓丧地坐在草席之上。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为什么美人要害我?为什么美人要害我?”
哐地一声,一脸怒形于色的董卓站在了吕布的面前。
“说,吕布,你为何要xx公主?”一声冷哼从董卓口中吐了出来。
吕布忙高呼道:“冤枉啊!义父。”
这时,牢里的众多犯人也往握着牢门柱大声喊冤道:“冤枉啊!董大人。”
起起伏伏的哭喊声,一声又一声凄惶声铺天盖地朝董卓耳中涌去。
本来,董卓就火大了,现在被这令人发疯的声浪一冲,心中的怒火再次点燃了。
“哼,统统给我闭嘴,谁再吵我马上杀了谁!”一声怒雷平地而起。
这洪亮的暴喝声,立即让犯人们愣了一下。
可没半刻,那可杀人的声浪再次袭向董卓。
这次,董卓没有手软,怒则杀人,向来是他的本性。大手一挥。
冷酷血腥道:“亲卫,给我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是。”亲卫们应了一声,雪亮的刀光分外晃眼,一道道血光在牢里四处纷飞着。
惨叫声,凄咽声,求饶声混成了一道由血谱成的死亡乐章。
看着这有如地狱般的场景,横尸碎肉,血流满地,饶是吕布杀人如麻,心里也是有些反胃,脸色立时出现了不正常的红光,眼睑低垂,不敢直视董卓所射来的目光。
“现在安静了,你说吧!”董卓龙盘虎踞地坐在亲兵们搬来的太师椅沉怒道。
吕布苦笑了一声,虽然两人有父子之名,但实际上,两人只是从属关系而已。
“义父,我真的没有xx公主。”吕布张了张嘴,无力地为自己辨护道。
“嗯,有谁可证明。”董卓平平淡淡地问道,依他的虎狼本性,若不是吕布对他的雄伟霸业大有用处,吕布早就人头落地了,此刻平静下来的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为吕布脱罪的名义。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吕布一听到这话,心中的求生立即强烈了起来,脱口就道:“义父,我可以和公主当面对质。”
“哼,迟了,公主刚刚疯了。”董卓冷哼了一声道。
“什么?疯了?”吕布大惊,这可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啊!
董卓眼里闪过一丝痛惜,沉声道:“没错,确实是疯了。”
吕布一听,心底顿时冒出一股凉气,一种自从他出生之后就从未有过的感觉充盈在头脑之中,与此同时,一张俊脸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颓靡了下来,连站起的力量都没了。
在战场上,温侯天下无敌,逢战必胜,但在阴谋上,他永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飘散着浓浓血腥味的天牢,又开始沉静了。
吕布无话可说,亲兵们不需说话,董卓思索着不想说话。
这时,死寂的天牢外传来了一阵声音。
脚步声接着响了起来。
董卓一看,不由地奇怪道:“爱婿,你过来做什么?”
“主公,你好糊涂啊!温候为主公出生入生,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杀死良将呢?”李儒上前低声附耳道,作为姻亲出身的谋士,他的根本出发点,全都在董卓的利益基础上。
实际上,董卓的风光,大部分是建立在李儒的殚精竭虑之上,联羌兵,图京都,策温侯,拢百官种种大事,无不留下了李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