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轻叹了口气,这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既然来了,也是要面对的。
轻柔地牵起万年公主的小手,何太后慈和地说道:“慕儿,你也看出来什么了吧?”
万年公主愕然地点了点头,一脸地不敢置信,颤抖着声音道:“母后,你怎么能跟驸马这样呢?你不知道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吗?”
何太后无奈地苦笑一声,换作她是万年公主,她也是会如此的,说不定还会采取最直接的手段除掉自己呢?
想到这里,何太后不由更加柔和地说道:“慕儿,母后也知道淡应该,但你也要体谅一下母后,母后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一生都没尝过什么幸福,更没有满足过,你不知道这样的苦有多难受,有多难捱,换作一个普通的女人,说不定她早就疯了,慕儿,你原谅母后好吗?”
“母后,你,你怎么会这样又想,你还对得起死去的父皇吗?”万年公主痛苦地说道。
“你父皇?”何太后嘴里苦笑着念了这三个字,突然,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苦,所受到的冷落,所受到的空虚寂寞,她突然冷厉了起来:“哼,不是母后对不起你父皇,而是你父皇对不起母后,凭什么他能三宫六院,日夜快活,而母后却一个独守深宫,寂寞难耐,凭什么?”
看着何太后状若厉鬼的样子,万年公主忍不住害怕地后退一步,颤声道:“母后,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哼,母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全拜你父皇所赐,难道母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可以吗?”何太后步步进逼,仿佛厉鬼化身一般。
但此刻,她的眸子却是清明的,因为她是故弄玄虚,对付万年公主这样的嫩草,她随时可以用出万千的妙招,而这一招以进为进,则是剪除后患的最好方法。
果然,万年公主见何太后状若厉鬼地步步进逼,越退越后,眼里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何太后连说了几次重话后,见她快要崩溃了,才冷厉着死死地盯着万年公主问道:“慕儿,你说母后有资格喜欢你的驸马吗?”
“有,母后这么美丽,这是他的福气。”万年公主见何太后停了下来,忙不迭地回话,她深怕回答得地慢一些,自己的母后就会丧心病狂地杀害她。
“哼,母后不相信,这真是你的心里话吗?”何太后脸上的寒霜都快结冰了。
“是,千,千真万确。”万年公主有些承受不了何太后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没骗我?”
“孩儿不敢。”
“哼,算母后没白疼你,那母后以后能跟你驸马一起生活吗?”
“能,母后想要怎样都行。”
“哼,又骗母后吗?”
“没有,真的没有。”
“好,就再信你一次,以后母后在家中为妻,你为妾,知道吗?”
“知道,知道,孩儿一向很听母后的话的。”
“哼,要不是你父皇,母后也不会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以后,每夜你都要过来跟母后请安,要不然,母后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是,母后,孩儿一定做到。”
将万年公主完全屈服后,何太后才将脸上的厉气撤去,拉着她往卧室中走去。
“慕儿,看在你这么孝顺母后的份上,母后就将皇室只传皇后的凤鸾神功传给你。”何太后知道自己是时候给万年公主一点甜头了,要不然,她以后会心生不岔的。
“真的?母后,你没骗孩儿。”万年公主脸上冒出了浓浓的惊喜,脑中所想的全都是凤鸾神功,哪怕现在叫她祖孙三代同床侍候公孙狼她都答应。
为何?因为自古红颜畏白头,美丽才是她们的第一生命。
凤鸾神功,一向是皇室的秘传,除了皇后之外,就连皇帝也不知道,它并非武功,只是一种极其神妙的养生练气功法,唯一的作用就是驻容养颜,积聚精气。
常年练习此功,女人的容颜就会极其缓慢地变化,就像何太后一般,一入宫中,就被上代皇后暗地选中传授,容貌几乎还是二十年前那般绝世倾城,美绝人寰。
尤其是在精气修养方面,就连修练魔王功多年的董卓都要被何太后一声喝退,光看宫中三千佳丽无人敢正视何太后一眼,就可以略见一斑。
“当真,你是阿狼的妾侍,母后是阿狼的妻子,母后总不能藏着秘技而不宣于亲近之人。”何太后肯定无比地说道,其实,她现在所做的事,全都是自保,在宫中生存多年的她,早就明白,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只有统领了后宫,以面对点,男人才会另眼相看。
当年,何太后亲手毒死了刘协的生母王美人,但是,皇帝明明知道是她做的,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何,宫中佳丽大都是她的党羽,就连太监宫女都是听她的,而不是听皇帝的。
不过,公孙狼却不会在乎,他不像皇帝那般窝囊,更不会任女人胡来,若是谁敢触动他的逆鳞,他就会以血来治愈那逆鳞所带来的痛楚。
什么叫虎狼之性,公孙狼这就叫做虎狼之性,天大地大,唯我最大。]
“孩儿拜谢母后。”万年公主欣喜若狂地起身朝何太后拜去,此刻,她有些疯狂了。
“嗯!”何太后坦然地受了一拜,然后扶起她身子,让她坐到床上去,全身的衣服一一脱去,的完美立时显现了出来,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直令宽阔的卧房里无限满室馨香。
何太后然后细心地指点着万年公主如何练气,如何行功,边说边还做出正规的示范,最后,还特别叮嘱了她一些注意的东西,像姿态、言谈、举止不可随意妄为,要着重养出一种富贵之气之类的。
不提母女俩在那里修习凤鸾神功,这时,公孙狼匆匆忙忙地带着一百杀手来到了徐荣身边。
徐荣正要拔营前往目标处,见公孙狼匆匆带着一彪人马过来了,立时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康儿,你怎么过来了?这是战场,不是儿戏,快给舅舅回去。”
被徐荣怒目相责,公孙狼不由一愣,忙回过神道:“舅舅,康儿担心你出事,特向主公自请领兵过来助你。”
“哼,说大话,就你这么点人马,你能帮舅舅什么?”徐荣见他是为自己而来,口气不由缓和了一些,但仍是冷厉非常。
听到两人的争吵,满脸豪气的李蒙也过来了,爽朗地笑着劝解道:“徐公,消消气,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中气十足啊!”
“哎,李兄,我也不想生气,可我这外甥也太不省事了,我千叮万嘱他不要强出头,可他却偏要过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见我那姐姐啊!”徐荣一脸无奈地说道。
“呵呵,徐公,你这话就不对了,令外甥如此着紧地你,这是福气,况且,男儿一生,不能总活在长辈的护翼之下,这会防妨碍他成长的。”李蒙依旧爽朗地笑道。
“哎,也罢!”徐荣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溺爱地看了公孙狼一眼,喝道:“康儿,还不来见过你李叔叔。”
“是,舅舅。”公孙狼应了一声,忙上前恭敬地对李蒙行礼道:“侄儿公孙狼见过李叔叔。”
李蒙亲近地对他笑着摆手道:“呵呵,贤侄不用多礼,我与你舅舅乃知己好友,你是他外甥,就是我外甥,若有困难之事,尽管找来,李叔叔尽力帮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