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公孙狼伸手将蔡琰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公孙狼眼瞳深处闪动着的烈焰,俯首低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蔡琰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想要逃离公孙狼魔爪,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然徒劳。
公孙狼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蔡琰倏然浑身一颤,泣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公孙狼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更盛,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蔡山琰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己也是天生荡的女人?
蔡琰一清纯处子哪里知道公孙狼的厉害,一番极富技巧的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也不奇怪。
“公孙狼,求求你,求你放了我”
蔡琰芳心急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公孙狼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住处子还有偷生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公孙狼肯放过她,卫家与强大的世俗力量也绝对容不下失去的自己。
公孙狼将蔡琰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
坏笑道:“迟了,我公孙狼看上的女人,那是绝对逃脱不出我狼爪子了,我奉劝你一句,我就是一只狼,狼窜进羊厩——无事不来,既然来了,那就是生吞活剥。”
说话的时候,公孙狼绿莹莹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妖气。
蔡琰极力想挣脱公孙狼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美妙的身子,我会好好怜惜于你。”
公孙狼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绿色,一股春情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蔡琰耳旁响起。
公孙狼的话仿佛附着迷魂术,瞬间,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公孙狼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上肆无忌惮的。
“琰儿,你想想,卫家注定是时代的句号了,你嫁过去甘心吗?你再想想,一个弱女子,找了一个文弱的男人,他能保护得住你吗?你复又想想,
你父亲穷困一生,家中无闲余之急金银,你舍得让他受苦吗?放开心怀吧,只要从了我,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以,金银,我视之为粪土,权势,我召之即来,挥之而去”
公孙狼轻咬着蔡琰玲珑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蔡琰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被他诱惑着。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厅室中,公孙狼尽情享受着蔡琰柔滑雪腻的,一边用各种诱惑的语言,
将她的死意击散,唤起她生存的意志,正如董绣所言,公孙狼不是一般的色狼,而是一个深知怀柔的色狼。
蔡琰泣不成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公孙狼,娇嫩的藕臂紧紧抱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绵悱恻。
公孙狼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再次猛扑而来,
虎躯死死贴压在蔡琰白嫩雪腻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的裤裳。
蔡琰感受到了公孙狼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心中明白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芳心慌乱羞赧中又带着一丝浓浓失落感。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蔡琰这个自幼谨守礼法之才女,既然冰洁的外衣被脱下了,她希望公孙狼温柔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于他,卫家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春回大地,再度明媚,空荡荡的厅室里,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最的运动。
公孙狼嗷嗷直叫着将蔡琰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仿佛一只光溜溜的水煮白虾,公孙狼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蔡琰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公孙狼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蔡琰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真仕女的美丽。
蔡琰“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回荡,更是刺激着公孙狼的神经,撩拨着他的。
公孙狼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蔡琰柔嫩的,双手无所不至的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公孙狼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公孙狼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觉,对蔡琰有欲无情的公孙狼施展出从何婉儿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技巧,
让蓬门初开的京都第一才女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美人儿,感觉怎么样?”
公孙狼看着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蔡琰,幽暗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我公孙狼的床上功夫不错吧?”
蔡琰那不堪承欢的娇躯,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会客万千的厅室失去,对方更是自己本应深恨的男人,想到刚才自己在公孙狼澎湃的下,花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心中兴起难言的酸涩。
蔡琰无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公孙狼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幽怨,身体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相公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妾身佩服。”
公孙狼看着蔡琰说话时一副贤妻良母的表情,心中立时响起了一声暴雷,眼露无法置信之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蔡琰居然会变得如此突然。
“你叫我什么?”
公孙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蔡琰满是瘀伤的娇躯抱在怀里,手指在受伤的娇嫩花瓣轻轻抚摸,道:“还痛吗?”
“妾身既已于相公,那卫家与世俗便再也容不下妾身了,留在相公身边方是妾身唯一的出路。”
蔡琰满是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公孙狼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从此以后,您就是妾身的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