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高声之语,蔡琰这才一脸含羞地放开蔡邕,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羞答答地如乳燕投怀般依偎进公孙狼怀抱中,羞赧地唤了一声道:“相公——你能平安回来,妾身也很高兴。”
公孙狼脸色这才转喜,当着老丈人的面,亲密地搂着蔡琰那娇软绵绵的身子,正大光明地亲了她脸颊一口含喜笑道:“琰儿真乖,算是没忘了相公。”
蔡邕见两人如此无视礼法,若换在平时必然大声喝叱,但如今,在公孙狼面前早失了丈人面子,自是不敢,只得扭过头去,非礼勿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蔡琰被公孙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亲了一口,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公孙狼的怀里就是遮羞布,让别人无法看见自己的窘态。
见状,公孙狼也不以为意,级大手一挥,着命红一道:“红一,给我在门口设个火炉,去去岳父大人的霉气,天知道天牢那里死了多少人!”
红一当即应声领命而去。
蔡邕一想,也是深以为然,遂走出了门外,免得让公孙府沾了霉气,干等着火炉燃起。
蔡琰听见父亲离开了,不舍地从公孙狼温暖的怀中探出头来,紧搂着他的狼腰,深情地看着公孙狼,嗔怪一声道:“相公,你也太搞怪了,怎么能当着父亲面前这样无礼呢?”
公孙狼捏着她的,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额头与蔡琰亲密地相碰了一下笑逐颜开道:“怎么不能?你父亲可是相公花了大代价救出来的,你看看,他刚才敢说话嘛!”
蔡琰一听也是,不想再说些伤感情的事,笑盈盈凑到公孙狼粗旷的脸旁亲了一口道:“相公,今日妾身下厨为你犒劳好不好?”
“你?”公孙狼听到蔡琰要下厨,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道,“还是算了,你看看十指不沾阳春水,嫩如竹笋,要是弄伤了,相公可舍不得,还是让嫣儿来吧,她最对相公胃口了。”
蔡琰心里大是不满,摇着公孙狼的身子撅起红艳的小嘴道:“相公,你这是小看妾身,我要抗议,你怎知我不如嫣姐?”
公孙狼还是摇头道:“还是不要,相公答应过嫣儿,在府里,我只吃她亲自下厨做的东西,要是你做了,她会不高兴的。”
蔡琰一听,心中也无可奈何,只得泄气了起来,一脸闷闷不乐。
公孙狼见状,不由笑着亲了蔡琰光滑的脸蛋一口道:“琰儿,要犒劳相公,那还不简单,咱们晚上来个夫妻双双把家还,如胶似膝的,那多实惠啊!”
闻听,蔡琰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捏起小拳头恨恨地捶起公孙狼的胸顿起自己的足,似是想发泄自己的不满道:“坏相公,脑子里除了这些都不知装些什么了!”
被蔡琰如此折磨,公孙狼不仅没有痛苦,反而分外享受地搂着她那娇软的柳柳半闭着眼睛陶醉地微笑道:“嘿嘿,相公除了想着这事外,就只装着琰儿你了。”
“骗人!”蔡琰娇羞地嗔道,一脸不相信。
“哪有,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听听看!”公孙狼像哄小女孩似地将她的脑袋瓜放在自己胸口,让她听听。
蔡琰羞嗔了他一眼,乖巧地低下脑袋瓜,真地紧贴住公孙狼的胸口听了起来,除了怦然的心跳声,根本没听出什么,这才明白过来,公孙狼拿她开玩笑呢,将计就计道:“相公我听到了!”
“是吧,相公没骗你吧!”公孙狼笑意盎然。
“是没骗妾身,只是你的心却骗了妾身,它说,相公心里根本没有我。”蔡琰一脸精灵古怪地抬起头来笑瞧着公孙狼道。
公孙狼一愣,随即张大眼睛道:“琰儿,这也让你听出来了!”
蔡琰见公孙狼又恶心自己,当下毫不客气地痛拧着公孙狼的软肋,娇蛮道:“坏相公,要是心里真敢没有妾身,一定阉了你!”
“哎哟!轻点,你家相公可不是铁打的。”公孙狼痛叫一声,一脸责怪。
“活该!”蔡琰得意地笑道,小手却收了回来。
公孙狼见她高兴了,也不以为意,将她搂入怀中,朝着大门走去,准备欢迎一下老丈人。
紧接着,公孙府所有重要的人都集合在门口,参观一下公孙狼泰山大人的去霉礼!
不大一会,红一七手八脚地弄好了火炉。
却见蔡邕一脸尴尬地踌躇在燃起熊熊烈火的火炉旁边,想进却又不敢进,很是狼狈,脸红得像猴一般。
一旁,公孙狼看得分外有趣,却窃喜着没有动作,暗叫着红一果然木头,居然弄得这么大火,这回,老丈人怕是霉气没去,怕是火气上身了。
张嫣、何氏、苏柔水、黄清梦及谢伊丝在一旁也看得忍俊不禁,
只有蔡琰看得一脸着急,气呼呼地瞪了红一一眼,哀求地看了一眼道:“相公,你快想想办法啊!父亲脸面都被红一弄得丢尽了!”
公孙狼见佳人求救,自然不敢无动于衷,着人取来湿土,一把扔了上去,火势这才减弱下来,不像先前那般火苗都窜起半人高了。
蔡邕这才掀起下摆,红着老脑跨进了公孙府大门。
还未等公孙狼恭喜一声,人便像兔子似般跑掉了。
蔡琰见状,不由狠瞪公孙狼一眼,追过去安慰老父了。
“把火炉收下去,你们都散去吧!”
公孙狼遭了无妄之灾,脸上尽是苦笑,朝着众人挥手吩咐了一声,便领着一帮妻妾来到了自己宽大的寝室。
这时,公孙狼收起了脸上表情,望了越发艳丽妩媚惹人大发的五女一眼,目无表情,侧过头对着散发着成熟知性干练之气质的苏柔水与何氏正色道:“你们认真听好,从今日开始,我在长安不再设立眼线,所有精干之人统统调配到大夫人手中,负责长安之外的情报收集,柔水从旁协助,你们听明白没有?”
闻听,何氏与苏柔水皆是不理解,苏柔水略显不情愿地问道:“相公,长安如此重地,为何要撤消眼线?这可是无异于自毁双目啊!”
何氏也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至于张嫣,黄清梦与谢伊丝无权参与,只得静听。
公孙狼一脸郑重地解释道:“非是相公不想,而是不能,今日太师命我将长安眼线尽数交出,观其凶残表情,我若不听从,他必然会对我有所动作,到时那是自讨苦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另起炉灶,将这长安拱手让人了。”
此事对苏柔水影响最大,只见她蹙起了眉头问道:“相公,为何我们不偷偷布网呢?妾身有自信绝对让太师查不出来。”
公孙狼摇了摇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此事不须多言,太师如今怒在心头,我要杜绝任何触怒他的动作,自保为上。”
苏柔水见状,也只得缄默下来。
四下一看,公孙狼见事情交待地差不多了,变脸似地,忽然脸上露出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看向五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邪气道:“我的五位好夫人,昨晚相公吃了一夜风尘,你们说说,该是如何犒劳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