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怜和乾哥哥快步来到了主人房,房间里的景象令伊怜脸上微微一红:空气
中瀰漫着强烈的yín糜味道,那是母子俩的汗液与yín液混合起来的味道;大床上一
片狼籍,床单与枕头杂乱无章地散佈着,暗示着昨晚那一场场肉搏场面的疯狂;
乾妈雪白玲珑的娇躯仰卧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昨天晚上那一
幕幕母子相奸的镜头又在伊怜的眼前浮现。
伊怜来到床前,看到乾妈的双眼紧闭着,全身都完全松弛了下来,感觉不到
任何的呼吸气息,也无法看到她xiōng脯的起伏……
伊怜屏住了呼吸,小手摸到了乾妈的脑门上,那里十分冰凉,没有任何的温
度。她又将手指探到了乾妈的鼻孔前,也没有任何的气息……她感到自己的心跳
越来越快了,大事不妙的预感充满了内心,她弯下了腰,把耳朵贴在了乾妈那高
耸丰满的rǔ房上,静静地听着。
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心跳……
乾妈真的死了!
伊怜慢慢地直起了腰,缓缓地走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薄薄的睡衣
飘了起来,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和诱人的三角地带,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注意这
些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她头脑发昏,她要冷静一下,想想自己该怎么办才行。
乾妈死了,本以为再无任何障碍的计划竟然变得危机四伏,她究竟是怎么死
的?是自己害死的吗?她一定要找到其中的缘由,然后再找到相应的对策……
要不要报警?还是偷偷摸摸地处理掉乾妈的屍体?伊怜真的被这件事搞得不
知所措了。她望了望呆立在床前的乾哥哥,他也是四神无主,眼光中带着恐惧和
无奈的眼神望着自己,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根本不能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伊
怜心里暗想。
镇静,一定要镇静……伊怜不断地鼓励着自己。
「对了,可以找他啊!这是他的房子,死了的是他的老婆,他是户主,也应
该让他知道的……」伊怜突然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看到了求生的希望。
「你究竟对乾妈干了些什么?」伊怜突然冷冷地对乾哥哥说。她不能让乾哥
哥知道她一直在偷偷地拍摄他和乾妈乱伦做爱的镜头,这样乾哥哥才会认为亲生
母亲的死是跟他有切身关系的,她要乾哥哥感到一切的错误都是他引起的,这样
她才能很好地控制他。
「我……」甄诺福感到十分难堪,昨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极端的行为,从
道德上到法律上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尤其现在母亲死了,更是说不清楚了。
虽然在游泳池边的一幕伊怜也在场,但那时候他也仅仅是当着母亲的面和伊
怜做爱。后来在淋浴间里与母亲疯狂地做爱,再后来做爱战场又移动到了这间大
卧室的大床上,他可以肯定伊怜当时并不在身边。他是否应该将这些细节告诉伊
怜呢?他感到犹豫不决。
「你要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呢?」伊怜的声音温柔了一些,她注视着乾哥
哥的脸,继续说道:「你怎么会发现乾妈的身体冰凉的?你来乾妈的房里干什么
呢?」
伊怜的提问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捅在甄诺福的心头,他的脸憋得通红,心
跳越来越快,看来伊怜并不知道他和亲生母亲的事情,可是他无法不告诉她真相,
他的头脑昏得厉害,他实在编造不出任何谎言来敷衍伊怜,他终於下定决心要对
伊怜说真话。
甄诺福吱吱唔唔地将整个的过程讲给了伊怜听,虽然伊怜早已经通过摄像系
统看到了这一切,可是乾哥哥的讲述仍然令她感到浑身发热,娇羞无比。
「你,你竟然敢和乾妈做这种事情!」伊怜假装生气地对乾哥哥说。
「不,不是的……你也看到了,是母亲她主动的啊……」甄诺福怯怯地说。
「算啦,这个先不说了,你觉得乾妈是怎么死的呢?」伊怜又问。
「我……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病死的呢?」甄诺福说。
「我也不知道,前两天还好好的,不像生了什么病啊?」伊怜说道,她瞟了
乾哥哥一眼,然后面带嘲笑地说:「我觉得,乾妈很可能是被你奸死的!」
「啊……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甄诺福连连摇头说。
「怎么不可能呢?你们做爱做了几个小时,乾妈劳累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伊怜进一步地说道。
「不……不可能的……那,那我该怎么办啊?」甄诺福的声音越来越小,他
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
「打电话给乾爹,告诉他乾妈死了!」伊怜斩钉截铁地说。
「啊?不行,不行,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我和母亲……,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甄诺福拚命地摇着头,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我来帮你说,现在只有他才能救你啦。」伊怜平静地说。
「那,那能行吗?」甄诺福已经完全被伊怜掌握在了手心中。
「看我的吧……不过我们要先将这里收拾一下。」伊怜说。
伊怜和乾哥哥把乾妈的屍体抬到了淋浴间里,放进了浴盆里,然后帮她清洗
身体。看到娇美丰满的母亲就这样离开了人世,甄诺福感到既痛心又惋惜,他的
手指伸进了母亲的yīn道,那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温热,他一点一点地往外扣弄,
想把自己的jīng液全部清理乾净。
伊怜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不算太讨厌,虽然自己曾经被乾妈毒
打,可是毕竟她已经死了,再大的怨恨也应该化解了。她让乾哥哥一个人呆在浴
室里,她又来到了卧室。
伊怜把沾满污秽的床单换了,把地板也拖乾净了,然后便和乾哥哥把洗乾净
的乾妈抬到了床上,给她穿上了睡衣,盖上了新被子……
一切就绪了,伊怜拨通了乾爹的电话……
「喂,是小怜啊,什么事情啊?」甄荫显有些气喘吁吁的,身边好像还有女
人的嘤咛声。伊怜看了看时间,国内应该是晚上十二点钟了,乾爹又不知道和哪
个小情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呢,全然不顾她这个已经为他怀了孩子的女人,这使她
被他的老婆狠狠地毒打。
伊怜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急促地说:「乾爹,不好了,乾妈她死啦。」
「什么?!」话筒那头传来了乾爹的叫声,然后又马上平静了下来。
「别说话!」乾爹不知道在对谁喊了一句,然后又对伊怜说:「小怜,究竟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乾妈和乾哥哥游泳,然后就休息了。可是今天早
上我到乾妈房间,发现乾妈身体发冷,已经没有了呼吸……呜呜……我该怎么办
啊?」伊怜说着说着便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怜,你报警了吗?」甄荫显冷静地问。
「还没有,我们不敢……呜呜……」伊怜抽泣着说。
「小福也在吗?」甄荫显又问。
「在,乾哥哥也在。」伊怜回答。
「小怜,你能肯定你乾妈死了吗?」甄荫显又问。
「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懂……」伊怜说。
「好的,小怜,你们先不要报警,和你乾哥哥安静地坐一会儿。等一会儿我
再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们该如何做。」甄荫显说。
「嗯,乾爹,你可得快点儿啊……」伊怜娇声说道。
伊怜等了一会儿,电话铃声终於响了,伊怜马上拿起了电话,急促地说: 「
乾爹,我们该怎么办?」
「别着急,小怜,你们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如果见到警察,就如此如此说
就行了,其它的事情等我来了再说吧。」甄荫显平静地说。
「可是……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呢?」伊怜急忙问道。
「我两个小时后上飞机,估计晚上七、八点就到了。」甄荫显说完,便挂了
线。
放下了电话,伊怜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便拨通了报警的电话……
没到十分钟,便有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到了房子外面,一个华裔警察走了下
来,早已经等待的伊怜打开了门。
「你好,我姓高,是这里警察局的法医。」华裔警察向伊怜作了个自我介绍 。
「你好,高警官,请快去看看我乾妈吧。」伊怜表现得很着急。
「那你把情况跟我简单讲讲吧。」高警官说。
伊怜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地对高警官讲了一遍,当然都是按照乾爹教她的讲的。
高警察又来到了卧室,先看了看房间的状况,然后来到了床边,手指搭在了
甄夫人的下额边,停了一会儿,他又撑开了甄夫人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对伊怜摇
了摇头。
「妈……」甄诺福一下扑到了母亲的身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乾妈是怎么死的?」伊怜强忍着眼中的泪水,问着警察。
「现在还不好说,我还要再仔细地检查一下。」高警官摇了摇头,轻轻地说 。
这时又有几个警察和医生进来了,他们和高警官打了招呼,然后就各自忙活
了起来。
两个警察分别把伊怜和痛哭的甄诺福扶到了沙发上,不断地安慰他们。伊怜
扫了屋子一眼,发现高警官竟然不在屋里。
勘察完了现场,高警官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他跟几个警察用英文交谈
了一会儿,这才走到了伊怜的面前。
伊怜很紧张,不知道高警官会对她怎么说。她一直在关注着警察的一举一动,
发现他们只是拍了些照片,并没有触动到乾妈的屍体,她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下
来,也许他们并没有发现乾妈具体的死因吧?
「伊怜小姐,我已经检查过了。」高警官用普通话对伊怜说道:「你的乾妈
是由於游泳时疲劳过度,然后又着凉了,引发了急性脑膜炎,所以在睡梦中突然
过身的。对此,我们深表遗憾。」
「啊?」伊怜和乾哥哥同时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甄诺福马上发现有些不对,又开始抽泣起来。
伊怜忐忑不安的心情终於平静了下来,虽然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看来乾妈
并不是由於吃药过度而死的,好险啊,差点就无法完成自己的计划了。她望了望
乾妈的屍体,心里想到:对不起了,乾妈,这次可不是我的过错啊……要怪,也
只能怪你的宝贝儿子,还有,您自个儿也有些责任的,谁叫你和自己的儿子这么
疯狂地做爱呢?……当然就会疲劳过度了……不过,你死的也还算值得,毕竟你
能够在死前享受到你自己亲生儿子大ròu棒的滋味嘛……
「那,高警官,我乾妈的屍体该如何处理呢?我乾爹马上就要赶来了。」伊
怜又问。
「今天晚上我们会把我干妈的屍体运到停屍房去,等你乾爹来了才能处理。」
高警官说。
伊怜看着警察把乾妈的屍体装进了屍体袋,然后又抬到了救护车上,她心想
:「乾妈,再见了,我会替你照顾好乾爹的。」
站在大门口,伊怜突然看到了我和莉,她的眼睛一亮,然后又马上地暗淡了
下来。我朝她微笑了一下,她点了点头,便回到了屋中,关上了大门……
晚上八点多钟,甄荫显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
「福儿,这是飞机票,你马上和王秘书回国,这里我会好好处理好的。」甄
荫显对儿子说。
「啊?现在就回去吗?可是母亲她……」甄诺福显然感到不可思议。
「对的,现在马上就走,订的是十点的飞机,酒店有急事找你。」甄荫显严
肃地说道。
「好的,爸爸。」甄诺福点头同意了。面对他的父亲,他总是感到恐惧,父
亲说的话对他来说都是圣旨,必须无条件服从的。
穿好了衣服,简单收拾好了物品,甄诺福便和王秘书上了车。
送走了儿子和秘书,甄荫显回到了大厅里,坐在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一
边抽烟一边望着室外。
伊怜站在沙发前,心里忐忑不安,看着乾爹一声不响地,她越发感到心虚。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甄荫显望着眼前的乾女儿,严肃地问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警察说乾妈是因为得了急性脑膜炎而死的。」伊
怜小声地说。
「急性脑膜炎?嘿嘿……」甄荫显脸上竟然露出了微笑,他不停地自言自语
地重複着这四个字:「急性脑膜炎」「急性脑膜炎」「急性脑膜炎」……
伊怜见乾爹神情有些不对,心里更加慌乱,两条腿也感到有些发抖,难道乾
爹看出来什么问题了吗。
甄荫显抬头望着乾女儿,彷彿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他微笑着对伊怜挥了挥手,
示意她坐在他的身边。
伊怜没有马上动弹,事情的头绪比较多,她还没有完全地理清楚。看样子乾
爹好像知道得很多,可是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小怜,坐下来吧,站着多累啊。」甄荫显见乾女儿还没有反应,就微笑着
又说了一遍。
「那个华裔的警官亲口跟我说的,他说乾妈是由於游泳太疲劳了,再加上着
凉了,引发了急性脑膜炎,所以在睡梦中就去世了。」伊怜没有坐下来,她对乾
爹又说了一遍。
「小怜,我知道了,没事的,坐下来才说吧。」甄荫显略一抬起屁股,一只
手抓住了乾女儿的小手,把她拉了过来。
伊怜没有拒绝,坐到了乾爹的身旁,大眼睛望着他。
乾爹却没有再说话,他微笑着看着伊怜,抚摸着乾女儿的小手,微笑着说:
「小怜,你变瘦了。」
伊怜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乾爹眼光中流露出来的强烈的欲火。
听了乾爹的话,伊怜的心中突然感到委屈万分,她的眼圈刷地变红了,一下
子便扑到了乾爹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她知道身旁的这个男人才是所有事情的始
作俑者,可是此时的她急需要发泄自己憋了很久的怨气,一件一件违反常理道德
的事情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只想找到一个温暖强壮的xiōng膛靠一下,然后大哭
一场。
乾女儿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把甄荫显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好任凭她在自己
的怀里大哭,他的手抚摸着乾女儿的秀发,轻轻地安慰她:「乖女儿,你受委屈
了,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乖女儿?!」伊怜突然心里一震,但马上就哭得更响了,以此来掩饰自己
的失态。难道「乾爹」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的,这世上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此
时正卧在病床上。他一定是省略了「干」字,把「乾女儿」叫成了「乖女儿」。
伊怜又哭了一会儿。她并没有故意掩饰她的情绪,她的心里积累的怨气实在
太多了,这场大哭发泄了许多,她的心情舒畅了,xiōng口不再憋闷了,她的思维也
清晰了许多。
看到乾女儿的哭声越来越小,甄荫显脸上露出了微笑,都快当妈妈的人了,
自己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
一想到乾女儿怀孕了,甄荫显突然感到欲火又在腹部燃烧了起来。他看着伏
在自己怀里乾女儿,她的身上仅仅穿着薄薄的睡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xiōng罩
的那两根吊带;随着她的抽泣,她那曼妙动人的娇躯就不住地颤抖着,好美啊。
甄荫显的手不再机械地抚摸乾女儿的秀发了,他又开始在她的全身游弋起来
:脖颈、腰肢、背部,然后又滑到了前面……
猛地感觉一只大手摸到了自己的rǔ房,伊怜全身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好
色的乾爹,又起色心了,不过再忍耐几个月吧,等到肚子里的宝宝生出来了,到
时候看你怎么办!伊怜心里想着,口里却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不要嘛,乾爹,
别摸……」
甄荫显被乾女儿充满诱惑的声音引得欲火更盛,他的手不但没有缩回来,反
而整个地抓住了她的rǔ房,用力地揉捏起来。他喘着气儿对乾女儿说:「小怜,
你的rǔ房好像也小了许多,来,让乾爹帮你揉大它吧。」
伊怜不再哭泣,她扭动着娇躯,娇腻地说:「好坏啊,乾爹,别……给别人
看到了多不好………喔……再说,再说乾妈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甄荫显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乾女儿的睡衣,直接揉捏
着她那滑腻柔嫩的rǔ房,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了乾女儿的内裤……听到了乾女儿的
话,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说:「好小怜,几天没见,乾爹好想你啊……你乾
妈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她就是得急性脑膜炎猝死的。」
伊怜的心里一怔,「事情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乾爹的能力可真强啊,刚刚
赶过来,就安排好一切了?……看来自己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可是乾爹知道具体
的情况吗?……哎呀,那些光盘,一定要尽快将它们销毁……早知道乾妈身体这
么虚弱,就不需要拍摄什么录像了……
「啊……」客厅中响起了一声娇吟声。原来伊怜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
感到下体里被伸进了一根东西,是乾爹的手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
了起来。
那件事终於解决了,现在就要全力对付这个好色的老东西了。
「小怜,咱们上床吧,乾爹已经等不及了。」甄荫显边说边抱起了乾女儿的
娇躯,朝主卧室走去。
「别在那儿,那是昨晚乾妈睡过的……」伊怜没有反抗,躺在乾爹的怀抱里
娇声说道。
「喔?是的,是的,那里不吉利,我们不去那里……我们去哪间房呢?不如
咱们去儿童房吧,也让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看看他以后的房间也好。」甄荫显兴奋
地说。
伊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感到揪心
的痛,可怜的孩子,你本不应该存在这个社会里的,你是无辜的,是妈妈害了你
啊。伊怜痛苦地想。
到了儿童房,伊怜被仍到了床上,甄荫显便迫不及待地脱起衣服来。
伊怜仰卧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她的睡衣已经被仍在了楼梯上,她
的内衣内裤也早已经被乾爹剥得乾乾净净。她就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绵羊,赤裸
裸地躺在床上。羞耻之心早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乾爹欣赏、
玩弄,肚子里甚至还有了乾爹的骨肉,再让他看看又有什么的呢?
伊怜此时看的是房间的装饰。这间儿童房她也很少来过,墙面的儿童画,天
花板上挂着的五颜六色的塑料球,还有地面堆满了的玩具,使她感到好像回到了
小时候的生活。
她也曾拥有自己这样的一个小天地。虽然房间比这间要小得多,虽然玩具要
比这里的少得多,可是那里非常温馨,那里非常安全,她的童年便是在那个小天
地里渡过的。那里有她的欢笑声,有她的妈妈的欢笑声,可是却没有她的爸爸的
欢笑声……这是她唯一的遗憾之处。
而此时,在这个应该是她的孩子居住的房间里面,她却要和自己的乾爹做一
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乾爹?」也算是父亲吧?
「小怜,我来了,你好美啊。」甄荫显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挺着那
已经兴奋的大ròu棒便朝伊怜扑了过来。
伊怜羞辱地闭上了双眼,她不想在做爱的时候看到身上这个男人的脸。
她无法面对他,她是他的乾女儿,也是他的小情人,未来还将是他的第二个
老婆;而他,则是她的乾爹,是她的情夫,未来将是她的第一个丈夫,他还是自
己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父亲。
当然,他和她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他并不知道,她没有告诉他,也不会这
么快就告诉他,因为这关系到她的计划是否可以实现。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伊怜心想。
在那一天里,她会冷冷地告诉她的乾爹,她不但是他的乾女儿,不但是他的
小情人,不但成为了他的老婆,她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他则是她的亲生父亲!
那个刚生下来的孩子不但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外孙子;而自己这个做母亲
的,也是亲生儿子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知道他一定会惊呆住的,她知道他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的!
她的妈妈有救了!
伊怜心里激动地想着……
一具沉重的身体伏了上来,自己的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了,然后一跟炙热
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yīn道口,用力地一顶……
「啊……」伊怜大声的叫喊了一声,把心中的郁闷全部吐了出去。
这是亲生父亲的大ròu棒,它又进入到了亲生女儿的xiāo穴里了,进来吧,反正
女儿早已经是你的了。
也许女儿还会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后代呢……
渐渐地,伊怜已经感觉不到父亲的大ròu棒在自己体内冲锋陷阵的感觉了,因
为她的记忆已经回到了二年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