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我的身体是怎么了?(肉汤来了,重要章节,请勿跳章!)
更新时间:2013-11-3 9:33:17 本章字数:10967
“站住!给我跪在那里,那我和她做/爱!”
“卓奕宸,你别欺人太甚!”袁采洁怒不可遏,床上的男人只是怒瞪一个眼神过来,“敢跑的话,你就等着去医院收尸吧——”
“无耻!”
浑身一颤,他又用阿姨的性命在威胁她,他明知道阿姨顺利完成手术,现在正处在重要的恢复阶段!
拳头紧握,袁采洁就像根木桩一样定在了原地—轹—
床上,男女情爱的画面更加赤/裸,放/荡的展开,冲击着视觉的一幕幕,听觉更令人替他们羞耻。
卓奕宸双手老练的在女人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女人都配合着他发出极致勾人的媚吟。
可见,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交合,就像是分开了数个世纪,两人痴缠的抵死厮磨,男人狂野,女人豪放—麸—
夏语欣眼角的冷光得意狡黠地向着袁采洁,她就像在暗暗的窃喜:她才是这场感情游戏的胜利者!
礼服褪尽,她不顾她正在看着他们,张开纤长的双/腿就缠上男人的窄腰,动作熟练得像在拍不入流的低级电影。
袁采洁把头别开,她再也看不下去,男人却开始真正的掠夺,女人的喘息越发急促,还伴着欲拒还迎的吟叫:“奕宸,不要……奕宸,那里……奕宸,轻点……”
女人一声声的浪叫让人作呕。
砰得一声巨响,卓奕宸抬起吻着夏语欣的身体,他知道袁采洁是不堪羞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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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分开的空袭里钻进一丝冰冷的空气,夏语欣很是不满卓奕宸的分心——
她钩住他的脖子,极尽妩媚,指尖点在他的唇上,“抱着我可不许分心想别的女人!”
“……”
“还是你舍不得她?想在我的心口再凿开一个洞?”
她握着他的手握住她的xiōng口,卓奕宸突然一个用力,圆润的酥软被捏出一层淡红的颜色,他吻住她的嘴儿,“别说傻话了……”
卓奕宸用无尽的疼惜包裹着夏语欣,但索要的动作却极为强烈,内心涌动起的***中夹杂着愤怒,那个女人又一次的视他的警告为空气。
他突然就像头被激怒的猛兽,进攻入女人的深处,“啊恩!!奕宸,奕宸,好痛——!!”
挡不住教人颤栗的快感来袭,夏语欣在猛烈的撞击后攀上云端。
原本该是新婚夜的卧室大床,女主人公临时换了人,床褥上烙满男人和女人交融在一起的淋漓香汗。
两人纠缠得难分难舍了几多次,直到黎明初升,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仿佛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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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坐在客厅的沙发窝了一夜,疲惫的揉了揉眼睛,走去厨房倒了杯水,夏语欣穿着睡袍来到她的身后,见她转身存心撞了她一下,手里的玻璃杯跌碎在地上——
“抱歉,我没有看到你。”
夏语欣嘴角挑着傲慢的笑,袁采洁看着一地的碎片,又扫了眼她似乎故意敞开的衣襟,白色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着男女激情欢爱的痕迹。
眼神分不清是蔑视还是心痛的闪动了一下,“这样做是为什么?你是陆先生的未婚妻,背着他和别人的丈夫过夜,你考虑过他的感受么?”
提到陆秦苍,夏语欣的表情一下子就暗怒起来,“何必在我跟前装清高,你难道和我未婚夫没有睡过么?”
赤/裸裸的羞辱,袁采洁眼神黯然而下,鄙夷地瞪着夏语欣,“夏小姐以为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样不知廉耻么?!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理由,报复我而上了我丈夫的床,你真的太可怜了,你不仅会伤害陆秦苍,更会给卓奕宸惹上性命麻烦!”
她用自己的幸福换取了卓奕宸不去招惹陆秦苍,结果却被这个女人轻易地将一切摧毁。
她不敢去想,如果陆秦苍知道了昨夜的事,卓奕宸会不会像那天酒吧里那个一瞬间就破产的富家少爷。
又或者他会得到更惨痛的教训。
“够了,袁采洁!”夏语欣很受不了袁采洁一副圣母似的高尚表情,眼神突然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说怀孕逼奕宸娶你,其实是谎话,对吧?”
“你想知道什么?”
袁采洁挑明的问,这个女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不就是来找她摊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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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请你离开奕宸,最好滚出a市,永远都别再出现在他的跟前!”
“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么?你没有资格指挥我的人生。”
夏语欣的傲慢,让袁采洁到了容忍的底线,她走过她,拿过畚箕,蹲下身捡起玻璃碎片,夏语欣突然抬起一只脚踩上她的手,一块尖锐的碎片就这么刺入她的掌心,一声惨叫,袁采洁却握住夏语欣的脚踝,扯动她,她重心不稳也摔在了地上,手一按也扎到了碎片,“袁采洁,你怎么敢?!”
“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想跑去我丈夫跟前告我的状么?”袁采洁怒红了眼,怎么会有这样目中无人的女人。
夏语欣被袁采洁不卑不亢的反击,弄得就要抓狂,“别得意,今天我就会让你滚出这间别墅!”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卓奕宸沉着脸出现在厨房门口,地上凌乱又起了血腥味的是怎么回事?
“奕宸……”
夏语欣面朝着袁采洁,听到卓奕宸的声音,表情从yīn毒冷笑到娇嗔可怜只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起身扑入卓奕宸的怀里,用被刺破一个小口的手抓着他的衣襟,“你妻子对我做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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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到白色衬衫沾上了血迹,“袁采洁,和语欣道歉!”
“卓奕宸,你清醒点,她是陆秦苍的女人——”睡了她,你一定会被陆秦苍整死。
“住口,别提那个男人的名字——”
啪的一记巴掌抬手就甩在袁采洁的脸上,五指红印清晰地浮现出来。
袁采洁转过头来,眼角似乎有泪光在闪,卓奕宸眼神一个晃动,这才看到她手上在流血,“采……”
他只是太过气恼她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特别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并不是有心要伤害她。
“离婚吧!”突然,夏语欣朝着袁采洁呵斥,“奕宸,和她离开,否则我离开消失!”
“语欣?”
卓奕宸抓着夏语欣的手,眼神很是震惊亦惘然,似乎离婚这件事,并不在他的打算之中。
“这里有她就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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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欣绝不让步,书房里,她和卓奕宸沉默对峙了足足十分钟,“是因为孩子么?!”
“……”
“卓奕宸,你还是和五年前毫无担当,说什么爱我!你只是把我当作发泄的工具!”
“……”
“够了,我明白了,我走——!”
夏语欣转身,一直沉默的卓奕宸却握住了她的手,“给我一分钟。”他拿起电/话给律师打了个电/话,“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爱你的,我会对你负责!”
一个小时后,律师把一份文件送到西楼别墅,袁采洁被卓奕宸喊进书房,那份文件扔在桌上,“签完字——滚!”
卓奕宸坐在椅子上,表情冷漠得像是连她签字的时间都迫不及待。
袁采洁拿起文件,就看到离婚协议四个字相当的刺眼。
呵,嘴角竟挑起一抹笑意,“希望你不会后悔。”她竟然不是说,她绝不会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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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奕宸刻意侧过椅子,不让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把笔扔过去,袁采洁毫不犹豫的拿起笔就要签,“不用担心,你阿姨的治疗费,我会负责到底。”他像是故意刺激着她,她却签得更快。
签完放下笔,“多谢前夫先生慷慨解囊。”
袁采洁看着卓奕宸,眼神让人不解她此刻的情绪,然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转身走出书房,仿佛她早就等着这一刻,只要离开他,她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袁采洁!”
卓奕宸追了上去,夏语欣却堵在门口,挽住他的手臂,“外面下雨了……”
窗外突然的雷声阵阵,袁采洁收拾好行礼走出西楼,步入倾盆大雨中,只几秒,就被雨水淋透整个人,她拖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口,铁门开启——
夏语欣撑着伞挽着卓奕宸跟走到门口,隔着渐渐关上的铁门,袁采洁回过头来,看着男人坚定地搂着女人,忍不住苦笑起来——
一天一夜,她的婚姻,就是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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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行李箱的滚轮声都像是在嘲笑她。
她走到公车站,抱膝窝在长椅上,她可以去哪儿?!
李素莙怕她嫁给卓奕宸后偷跑回家,就退掉了她和阿姨租住的小公寓,还擅作主张的替她办理了休学,要她一心一意的做卓奕宸的好妻子。
所以现在她,无家可归了。
连手机都被李素莙给没收,现在是完完全全连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瓢泼大雨伴着大风阵阵从她的脸颊上刮过,无情的,冷漠的,而她只能无奈的苦笑,更倒霉的是,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今晚,只能蹲在天桥底下,露宿街头了……
等雨停,它却越下越大,袁采洁索性拖着行李箱走在雨里,这里挨着卓家别墅太近,虽然她失去了所有,但她重获了自由。
她应该高兴,应该趁此机会彻底的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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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想着如何能带着阿姨一起离开,想得入迷,一辆红色玛莎拉蒂疾速从她身边驶过,飞溅起的污水统统溅到了她的身上,冰冷的浇灌教她倒抽口凉气——
“混蛋!!”
她朝着跑车喝了一声,没想到开出十几米远的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又倒开了过来——
他听到了?!
有人从驾驶座上探出脑袋,“呦,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
袁采洁看清男人那张危险的脸,恍然失色,“又是你。”陆秦野,那天那个溅了她一身脏水的男人。
“袁小姐,我们好像和‘水’特别有缘分。”
他趴着车窗竟然嬉皮笑脸地开始挑/逗她,“要不要上车,我送你一程。”
“无耻!”
袁采洁拖着行李箱走开,他却驾着车跟在旁边,她不理睬他,他还不停地按响车喇叭,经过一个小区,街道上的路人纷纷朝这边露出不快的表情,“陆秦野,你别太过分,你这是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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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听话上车,不就不会扰民了!”他没心没肺的笑意更深。
“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又当我是什么人?!怕我对你做什么?!”陆秦野眼神越发得危险,袁采洁懒得理他,加快脚步,结果车子一个刹车,男人从车上下来,追了上来就握住她拖着行李的手——
“过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了!”
“喊吧,小夫妻吵架,没人会管的!”
“谁和你是夫妻了?!”
陆秦野单手插袋,那动作像极了那个男人,但痞子一样的劣笑,低级,无耻,和那个男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要不要我当众热吻来证明?!”
陆秦野一把拎起袁采洁的领子,袁采洁抬手一个巴掌,“混蛋!”
脸上硬生生挨了个火辣辣的耳光,“你还真是不给面子。”陆秦野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痛疼散开的位置,面色难看得可怕,“‘请’你不要,那只好‘绑架’你了——”
袁采洁眼珠子惊愕地一瞪,整个人一百八十度的被倒置过来,陆秦野竟然把她扛上了肩膀,塞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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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把她的行李箱仍上车,袁采洁自然不会乖乖就范,打开车门就跳下车,“你敢下去的话,雅儿可就有危险了!”
“什么意思?!”
袁采洁顿时僵住动作,陆秦野坐上驾驶座,表情悠然自得,“果然是情深义重的好姐妹!”他答非所问,“陆秦野,你要敢对雅儿做什么——”
“你就对我不客气是么?!”他记得她上次对他的警告,她是他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敢警告他的女人。
袁采洁无语得瞪着陆秦野,自从上次遇见过后,雅儿给她发来过消息,告诉她,陆秦野的个性极其恶劣,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弄到手。
她告诫她,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有多远走多远!
“我倒是想看看你会如何对我不客气,如果我对你的好友做了结婚之后,男人才能对女人做的事——”
“够了!我跟你去,但别想打雅儿的主意!”
雅儿一直和在c市读大学的一个男生交往,他们感情甚好,雅儿说过她就是为了他努力的想摆脱陆秦野的纠缠,所以他要是敢强/暴雅儿,她一定会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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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不知道自己是踩了**屎,还是鸭粪,倒霉起来,一件接着一件。
当车子停靠在一家富丽堂皇却又yīn暗味重的会所前,袁采洁开始渐渐不安,后悔跟着陆秦野来可能是个极愚蠢的决定。
会场门口,不少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怎么看都和声色场和极其相似。
“下车!”
陆秦野下了车,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侍应生,袁采洁跟着下车,会所的招牌是一块巨大的“wild-world”灯牌。
野性的世界,跟着陆秦野走了进去,楼梯是朝着地下的,就像是美剧才能看到的地下俱/乐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穿着露骨的女人风***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又或者抹着烈焰红唇,在走道上,跑来跑去,袁采洁越走近深处,越浑身不自在!
“陆秦野,雅儿真的在这里?!”
“嗯——”男人懒洋洋的从鼻腔里发出模棱两可的声音,走到地下大厅,舞池极大,一群人拥挤在正中,摇头摆尾地跟着dj狂舞。
袁采洁被吵得几乎要淹没在人群里,突然有个人冲了过来,撞到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就看他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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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他下去。”陆秦野和什么人交代一句,好像是维持会所秩序的两个粗壮的男人上来就把地上的男人给拖走了。
就像拖着一头牲口,动作熟练的好像在这里,这种事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人,怎么会?不送他去医院么?”袁采洁震惊得看着,陆秦野笑得神秘又危险,“喝口水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说得那么淡然轻巧,难道——
袁采洁不是傻子,再看一眼舞池里异常兴奋的男男女女,她更加的确信,他们一定都嗑过药!
她到底是跟来了一个究竟有多可怕的地方?!
“陆秦野,我要回去——!雅儿根本不在这儿!”
袁采洁跑了起来,但人群挤着人群,根本没有逃跑的空隙,陆秦野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锁紧怀里,“现在才发觉,迟不迟了点?!”
“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会咬死你的!”
这女人越发得挑起他的好胜心,陆秦野把袁采洁带进了走廊深处的一间包厢,她掰开他的手,却重心不稳,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显得她纤细的腿极为的修长——
察觉到那危险的眼神,袁采洁立刻站起身,却又被陆秦野点了下肩膀推倒坐下,“别着急走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请你喝杯酒。”
侍应生拿来一瓶红酒,他给她倒了一杯,推到她的跟前,袁采洁冲着他一笑,“你当我是傻瓜?!”
“你以为我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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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d-world是他名下的会场,这里的确贩卖各种麻药,和迷/药,但那杯酒里什么也没下过。
他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因为她太可爱,太特别了——
陆秦野那么坦白的问她,反而叫袁采洁不知道如何回答,但她绝不会喝,陆秦野倒也没勉强,眼神落到了她的左手上,“你的纱布都湿透了,我叫人给你换一下。”
他早就注意到她手上有伤,带她回来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想要给她重新包扎,陆秦野起身走了出去,袁采洁跟走到门边,看着他和几个男人在交代,正要转身过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身体又背对向她——
只有现在可以逃了!
袁采洁打开门,弯着腰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但是陆秦野回到包厢很快就发现她逃跑了,一时间整个会所里的保镖都好像在追击着她——
袁采洁慌张地只顾着往前跑,她不知道这地下会所的结构就像是迷宫一样,跑了几圈,她就是去了方向,却看到不远处走道上有部电/话——
“看到了,刚才那女孩儿好向往那边跑了!”
恐怖的声音逼近过来,袁采洁跑到电/话前,就拨通了一个号码,“接电/话,求你接电/话!”紧张又害怕,听着电/话那头迟迟无人接应的拨号音,这边那些粗壮的男人就要逼近过来——
哒的一声,电/话被接起,男人优雅浑厚的声音传来,“谁?”
“她就在那儿!”
壮汉们看到袁采洁在打电/话就疾速冲了过来,“秦苍,救我——!!”袁采洁喊了一句,就再也没有下文——
“袁采洁?!”
正驾着车的男人生猛的一个急刹车,“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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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还没来得及和陆秦苍多说一句,就只能扔下电/话跑开,所幸跑得快,几个圈子,壮汉们竟然把她跟丢了。
体力透支严重,袁采洁倚着一扇门气喘吁吁,突然门从里打开,她跌了进去,就被一双手楼住,“哪来的小***/包,把wild-world都要闹翻了天?!”yīn阳骨气的男人的声音钻入耳朵。
灯光萎靡的包厢里,数对男女窝在角落里,女人几乎半/裸的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着,不堪入耳的呻吟此起彼伏。
而茶几边,七八个男人围坐着在吸食着什么,桌子上五颜六色的奇怪粉末,空气里异样的气味——
“你们——?!”
“小东西,你想要试试么?!”
男人是刚嗑了药的,“想要麻药,还是迷/药?!”
“放开我!”
袁采洁肘关节狠狠击打上男人的小腹,他痛叫一声松了手,但是那些个刚吸食了麻药的男人统统扑了过来——
“真漂亮的小***/包,喝,统统都喝下去!”
有个人拿了杯颜色极炫目的饮料过来,袁采洁拼命要紧下唇,却被一只手掐住双颊,强行把饮料灌了下去——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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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被推倒了沙发上,男人们都被她精致的容貌吸引,下/半/身燥热得蠢蠢欲动——
“别过来,别过来。”
“别抗拒,小姑娘,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角落里,有个骑坐在男人跨上的女人朝着袁采洁一边呻吟,一边叫喊,她和那些个女人们一样是喝了刚才那种饮料,里面加了新型情/欲药剂,会让人产生幻觉,对性无比的渴望,只要喝下去,就会醉生梦死的摇摆着身体,不停地寻求着欢/爱的快/感——
袁采洁只觉身体渐渐起了奇怪的燥热,好难受,忍不住的想要脱去衣服,男人们看着她拉扯着自己的领口,青涩的每一个动作在挑拨着他们被麻药控制的身体。
一个个如饥似/渴的就要扑过来——
“不要!别碰我!”
袁采洁抓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砸碎了瓶底,拼死抗拒,但男人们被麻痹了痛觉,不顾危险的冲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就在一个男人撕开她的上衣时——
咚的一声巨响——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揣开,一道黑色巨影抡起死亡的笼罩,一把拎起压在女人身上的那个男人甩出去。
袁采洁恍惚的眼眸里只看到一轮如梦似幻的轮廓,“秦苍……?”
男人凝重的脸孔深沉得可怕,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他抱她起来,她蓦地扑入他的怀里,双手紧抓他的后襟,泪水翻腾地涌了出来,浸湿他整个xiōng膛,无助哽咽:“秦苍……秦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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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垃圾”都给我清理干净!”
陆秦苍向来儒雅尊贵的笑眼迸射出比死神更恐怖的暮光,刚才那些个还在追击着袁采洁的壮汉们,竟然一个个都止不住的浑身颤抖,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九少动怒的样子。
那一定都是为了那个女孩儿——
袁采洁被陆秦苍打横抱在怀里,她紧紧倚着她,身体热得出汗,又一阵阵的发冷,他男性的体温让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贴得更紧,“秦苍,我好奇怪,秦苍,带我离开……”
她哀求着,脸孔的颜色红到不行。
陆秦苍深邃的眸子再次迸射出教人望而生畏的杀气,药性应该已经发挥作用了,他不能再在这里拖时间。
“让开!”
保镖们齐刷刷的让开一条道。
陆秦苍把袁采洁抱上了车,带回了他的私人别墅,将她放倒在大床上的时候,女孩儿不安分的双手一把钩住他的脖子,他被迫压在她的身上——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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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的邀请竟然出自女孩儿的口——
袁采洁滚烫的脸磨蹭着陆秦苍的面颊,她的嘴似乎在寻找他的唇,就要吻住他的时候,孔武有力的双臂按住她,“不可以碰我!”
男人极具理智地拒绝着她,他知道她这是药/性发作,他用被子重重捂住她,“忍耐一下,出一身汗就好了。”
男人的抗拒让女孩儿似乎很失落,很空虚,“秦苍,秦苍,好难受,抱我,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迷/药的剂量似乎下得太重,袁采洁根本无法负荷,她一点点丢失了理智,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幻觉的感觉越来越重,她以为自己看到的陆秦苍是虚幻的,她放任自己死命地抱住他——
像个害怕被丢弃的孩子,怎么样也不肯松手,双手甚至开始解开他的衬衫,伸入他的xiōng膛,“袁采洁!”
陆秦苍按住她的双手,再任她挑拨,就会瓦解他隐忍的极限——
趁人之危是他人格所不允许的,他更不想在一个女人意识迷离的时候占有她,被他桎梏着的双手,似乎被他压得很痛,袁采洁像个孩子一样咿咿呀呀起来,鼻间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热,秦苍,热,救救我。”
身体越来越烫,好像翻滚在滚烫的岩浆之中——
袁采洁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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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袁采洁扯开,只身露出穿着xiōng衣的上/半/身,陆秦苍喉结一个滚动,要说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动情,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是绝不可能的!
但他突然拽起她,“跟我进浴室——!”
陆秦苍把袁采洁推到花洒下,双手把她的双腕按在墙上,男性魁梧的身躯只隔着暧昧的距离,女人敌不过身体里又一波涌上来的情/欲,仰起头贴近身体想要索吻——
唰的一下,花洒自动喷洒出水珠,冰冷的水珠浸透整个身体,骤然的冰凉给了滚烫的身体一个重生的洗礼。
袁采洁一下子又冷得打颤,“秦苍?”
颤瑟的双眸好像找回了一点理智,陆秦苍就这么陪着她一起淋着冰冷刺骨的冷水,眼神执着地看着她,脸色却相当难看,“为什么会跑去那种地方?”
他在生气,在质问,他不敢去想,如果他再晚一步出现——
“对不起……对不起……”袁采洁歉疚地眨着惹人怜爱的眼眸,陆秦苍松开了按着她的双手,她一下子靠在他的xiōng膛里,“对不起,那天应该抓住你……”她抓着他的衣襟,向他告白,那天她好像挽留他。
“可恶,这可是犯规的。”
陆秦苍吐出一句奇怪的话,因为他的心被她无意的认错撩动了,她这分明是在勾/引他!
他捧起她的脸,现在的她应该是清醒的吧?!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抓住我也可以——”
“抓住了!”
他话还没说完,两只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襟,糯糯的一声“抓住了”击溃了男人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停止的花洒应景的又喷洒出诱人的水花——
直下的水珠打在她粉红欲滴的唇上,轻轻蠕动,双手按在墙上,陆秦苍强势袭上袁采洁的唇,滑入她的口腔,“小妖精,我答应你的‘邀请’……”狂烈的吻就此拉起激/情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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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这个‘姿势’不错~(开船咯,陆爷很邪恶,请勿跳章~)
更新时间:2013-11-4 8:46:53 本章字数:6390
“小妖精,我答应你的‘邀请’……”
冰冷的水珠都被激情的热吻添加了温度,陆秦苍用整个身躯强势的把袁采洁抵在墙上,几乎贴合的身躯因为奔放的热吻上下摩擦,睁开一条眼缝,对上她清纯又迷离的眼眸,睫毛上的水珠一个颤动滚落下来,竟是美得如此惊人。
彼此的唇像是正负极相吸的磁铁,无法放开对方的索要,呼吸,气息,统统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水珠道道倾泻,早就浸湿她整个身体,玲珑婀娜的曲线越发的清晰,隔着衣物更加的撩人——
陆秦苍按在墙上的左手攀上她纤细的腰肢,大手绕到后面,掌心她光裸的背上打转,所到之处是冰凉又火热的碰撞—轹—
一股药性使然的***窜了起来,袁采洁踮起脚,一手钩住他的脖子,一手从他腰间滑入他的衬衫里,这份难以驾驭的躁动是什么?!
触碰这他的体温,眷恋的依着他,以为能就此找到冷静下来的慰藉,却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男人的吻滑过她的脸颊,下颚,来到她迷人的鹅颈,在吻上她线条分明的锁骨,那里好像是她的敏感点,舌尖一个吸允,身体敏感的一个颤瑟—趄—
好难受……像被千百只羽毛同时瘙痒着身体的每一处,呼吸的节奏就要跟不上来——
袁采洁越发驾驭不了身体里翻腾的***,被药性催促着不停索要,而陆秦苍野性狂放的给予却让她无法负荷,嘴里跌出一个‘冷’字,她双手揪住他湿透的衣襟,深黑的双眸眨着极为可怜的目光,才拉回男人的理智——
她被冷水浇灌太久而冰白起来的脸,该死!他失控得差点在这里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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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道低咒,他向来定力极好,此刻的他却更像是被下了药的那一个,他就像是着了魔,她的索要,令***如脱缰的猛兽凌驾在了他卓越的理性之上。
陆秦苍将袁采洁公主抱起,离开冷水的洗礼,湿透的身体触碰到空气,不住的不停打颤,她窝在他的怀里,想要找寻他的体温给她温暖——
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咿咿呀呀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从小嘴里吐出的湿凉气息全数喷洒在男人xiōng前的突起上——
那可是男人极为敏感的地方,好不容易压制着的情/欲再次被撩动得蠢蠢欲动。
陆秦苍将袁采洁轻柔的放倒绵软的大床上,眼神除了宠溺仍是宠溺——
她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挺拔的身躯跟着压下,陷入雍容的床褥之中,用身躯遮挡住她所有的只能专属于他的美好——
体内的燥热催促着他快速褪下彼此的衣物——
淡金色的床褥中,女人娇羞的单腿曲起掩着另一条腿,侧着头好像在躲避他炙热的注视,床褥的颜色映衬着她奶白似雪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凌乱亦有致的零散搭落在xiōng前,若隐若现的粉红果实,跟着呼吸一上一下。
无意识的挑/逗太要命!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羞赧,她嘤咛不断,像是抗拒,却更像邀请——
双手又伸了过来,仿佛只有触及他的体温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可是她的胡乱乱摸,摸过男人傲人的xiōng膛,结实的腹肌,性感的机理,眼睛似睁若闭,迷离的眼神,分不清她是清醒的还是药性未清。
却是骨子里的诱惑,让人不甘这只是她屈从迷/药而主动的邀请。
陆秦苍扣起她好看的尖下巴,袁采洁眨了眨眼,好奇怪,幻觉怎么会那么真实?
他的体温凉凉的,贴着她的身体好舒服,就像是天然降温的冷冻柜。
袁采洁双手开始更加猖狂的在男人身上游走,乱摸的后果就是,那指尖绕着他的rǔ/头划着圈,竟弹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深红色的突起——
就听男人无防备的一声,单手立马桎梏住她太过调皮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是他太放纵她了,再这么放任下去,他怕自己会把控不住,狠狠地把她弄坏——
她好像不满的嘟嘟嘴,发出令男人的喉结燥热的娇吟。
虽然这样的眼神很美,但他更想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他——
他吻住那雪白丰盈的酥xiōng,在那白皙的颜色上烙印下他的痕迹,大手滑过她的大腿,有意无意的绕入她的腿内侧。
倒映在朦胧眼眸里的男人越发的清晰,袁采洁药性并没有散,却在陆秦苍的探索下,身体给出最本能,最青涩的反应,美好得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体温不管是火热的还是冰凉的,都让她眷恋,陆秦苍一路向下吻着,女孩儿却突然双腿攀上,紧紧夹在他的腰间,脚踝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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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软绵处,温热的贴上男人最危险的地方,“小妖精,别性急。”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生的很好看,她傻傻一笑,双腿突然又是一个夹紧,一瞬,男人的***更切合的抵住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她还调皮地一个挪动,擦动了那沉睡中的潜龙。
这青涩的动作天赋异凛得逼着男人徘徊在濒临失控的边缘,生怕自己强硬进入会伤到她,修长的手指滑入那少女的花园中,温情安抚。
袁采洁仰头口中不时跌出暧昧的喘息,“唔嗯——唔嗯——”她摇着头,分不清那似轻若重的刺激着神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然而她确实已经情动,点点湿润的液体沾湿了男人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奇怪的硬物,一下子触碰到那张口的小嘴处,陌生的触碰,被药性埋葬起来的理智一下子被本能的被唤醒——
袁采洁受惊似的,扭动了一下下/身,下意识想要逃开——
“真的不要?!”
但男人的欲/火被激情点燃,不是说熄灭就能熄灭的,陆秦苍俯下/身靠上她的耳边,那好听得散发着魅惑的声音就像是在诱惑着她自动投降。
她僵硬了一下,停下了抗拒的动作,顶端便毫无预警的挺了进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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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甬道像是第一次接受异物的侵入,反射性的收紧整个身体——
好紧!
陆秦苍有种诧然的错愕,那进入的地方太过窄小,难道——
“痛,出去!!”
袁采洁强烈的抗拒起来,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腰,一个挺身抽送,明显的一道阻碍被撞击撕破,女人弓起身子,身体一个剧烈的收缩,“痛!呜呜呜——!”难以言喻的痛火速的满溢开来,她抓住他的手臂,痛得手指嵌入他的肌肤里,指甲都埋进了他的皮肉里。
陆秦苍深邃的眼眸深处满是错愕与意外——她竟是,处?!
他全然忘却发肤上的痛,xiōng腔里满满扩散开来的是无与伦比的愉悦感?!
鲜红的颜色缓缓地从结合的地方流下,真真切切的证明着她至高无上的纯洁,他没有料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难怪她每一个反应都生涩得像张白纸。
袁采洁痛得眉头凝起,男人只是微微一动,她就痛得不停呜咽,陆秦苍心疼至极,温柔的倾身抱着她,像在哄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附在她耳边,“一会儿就好,不会伤到你的,我保证。”
他吻着她无法疏解的眉心,心疼填满他整个xiōng腔,他很后悔刚才一时迸发的好奇,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一定不会那么蛮狠的挺进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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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似乎听不进他的安抚,身下只有无限扩散的撕裂的痛。
所以身体一记记的收缩,却不知道这样的收缩对埋在她体内拼命隐忍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种残酷的折磨。
纵然他定力再好,那里也受不了她的乱动带起的摩擦,她越是抗拒,越是想要把他推出去,那紧凑的收缩却在疯狂地挑拨着他的***越发的膨胀——
痛!
越来越痛!那个火热的东西猛兽般的不断涨大,不停地撑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骗人,你骗人,痛,好痛,更痛了!”孩子般,捶打着他的xiōng口,袁采洁摇晃着头,痛楚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松!”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又有些严厉,汗水密密麻麻的自额头渗出,划过男人刀刻般惊人的下颚骨,淌过那性感滑动的喉结。
陆秦苍拼了命的忍耐着没有动,但身下的小东西却丝毫没有自觉,袁采洁委屈的抽抽鼻子,“坏人!”
更激烈的一次次火热的收缩,紧致的包裹着他,无一不在刺激着那濒临爆发的巨物。
交合的地方就像着了火,要把人连带着躯体和灵魂一起吸进她的身体里,“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陆秦苍体会到濒临在死亡与天堂之间的痛苦和快感,嘴角溢出狂邪的笑,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分散她的注意力,“放松。”
因为痛,她喊了一下,却松懈了下面的紧张,就在那一刹,他猛力一个挺进,将自己全部撞入她稚嫩的深处,一股湿润猛地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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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仰头嘶叫,呜咽,男人感觉着那里细微颤抖的跳动直达他每一根神经末梢。
“一会儿就不痛了。”
“你骗人。”
借着动情的液/体滑动起来。
渐渐感觉变得好奇怪,撕裂的痛渐渐像是惹人瘙痒的羽毛,摩擦着又摩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为敏感的那个地方。
人跟着越来越奇怪,痛,却又——迷恋?
陌生的情潮在初经人事的身体里碰撞着,袁采洁昏昏沉沉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呜呜——呜嗯!!”
仰头忍不住的一次次呻吟,在一下剧烈的摩擦过后,她在他的身下攀上了高/潮。
整个人一下子松软下来,张着嘴不停地吸收着缺乏的氧气——
然而她不知道还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还没有释放。
看着她几乎体力不支得浑浑噩噩,他舍不得将她弄伤,忍耐着还在肿胀的分身退了出去,身体里跟着一阵急速袭来的空虚——
两条软下来的腿却蓦然一个收紧,“采洁?!”
陆秦苍错愕地对上袁采洁仿佛在恳求他不要离开的眼神,这一次,他真的再也无法压抑下隐忍的***,“小妖精,我会把你弄坏的。”
鬼魅的声音自她的丰盈之间拢住她整个娇弱的身躯,陆秦苍握住她的腰,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猛烈撞击,就像是初次偷尝到禁果的少年,贪婪的,渴望的,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的深处释放,愉悦同时直达灵与肉的每一处——
原来得到一个女人的初/夜,竟让人如此愉悦,而又令人如此疯狂。
狂烈的索要彻夜进行,直到女孩儿筋疲力尽地求他停下,他才疼惜地拥着她,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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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晨曦照着床褥下两个依偎的身影,女人的眉头紧蹙,唇瓣颤动,似乎做了极可怕的噩梦,梦里许多双手像肮脏的触手一样像她伸来,男人们一张张贪婪色/情的脸孔贴着她的脸旁——
“不要!滚开!”
袁采洁挣扎起来,手脚并用,一拳拳落在被惊醒的男人身上,“采洁?!”他拥住她,她抬手一个巴掌,啪的脆亮一声,才惊醒了噩梦中的女人——
睁开眼,袁采洁惊恐的看着男人精壮的双臂霸道地拥住她,她想要逃,然而在看清他的脸孔时,赫然怔住。
“是——你?”
陆秦苍清晰地映在她的瞳孔里,她亦从他的眼眸中看着错愕堂皇的自己,他微红的脸颊,她火辣疼痛的掌心,袁采洁傻傻的冷了好几秒钟——
“对不起!”
她以为抱住她的是梦里的那些想要轮/暴她的男人们,小手后悔不已,又疼惜不已地抚上他的脸颊。
“傻瓜,别对我说抱歉,你可以打我,骂我,是我趁人之危,我会对你负责。”
陆秦苍拉下她的手,吻着她的指尖,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过深情,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脑海里寻思着“对你负责”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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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半坐着,当袁采洁后知后觉抽回手,盖在身上的薄被自彼此的身上滑下,男人精壮性感的裸/体赫然闯入她的双眸——
怎么会?!
袁采洁惊慌喊了一声,下一秒才发现自己也是赤/裸着身体,脑海里快速闪过昨夜和他激情彻夜的每一个画面——
她以为那是一场梦,却并不是……幻觉?!
被丢弃的记忆一点点的涌了回来,她在会所里逃命,被一个男人拉入了一间包厢,那群嗑药的男人想要强/暴她,是陆秦苍——
在她丧失理智的最后一个画面里,是他来救她了,而她窝在他的怀里,吻着,亲着他,怎么都不肯放开他?!
他却拉着她走进浴室,用冷水浇灌她,拒绝她的索要,她却无视他的帮助,仍在诱惑他,下一个画面,就是他们在热吻,从浴室到床上,“不……”
袁采洁不敢再想下去,她终于明白陆秦苍的那一声负责是什么意思。
而卑鄙无耻的人却不是他——
又一次,是她又一次让自己无耻地抱着男人,请求他拥抱自己,都是自己,都是自己的过错!
为什么这么狼狈不堪的自己要被陆秦苍看见?!
袁采洁羞愧得抬不起头,沉浸在自责的世界里,陆秦苍捋过她耳边凌乱的发,“恨我就打我,对你负责的话,是当真的。”
他眼神带着愧疚,从床上走了下去,走到桌边,袁采洁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簿,他是要用钱补偿她么?
“不要,我不需要你负责!”她再也不要因为这样的理由,接受男人的钱。
连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好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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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扔开支票簿,眼神落在抽屉里那个首饰盒上,他都还没开口就被拒绝了?
床上,女人身上一层层裹着被单,就象条紫菜卷,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逃不急的奔向浴室,只想赶快离开,然而擦过陆秦苍的身边,男人伸手竟揪住被单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袁采洁跟着转圈,床单一层层的从她身上落下,一瞬间就光溜溜地站在原地,惊叫一声,一把抓住了什么东西遮掩住自己,“你做什么?!”
她生气的吼他。
“不这样,你怎么会主动躲进我怀里?!”嘴角邪肆地勾起。
袁采洁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抓着的是陆秦苍的身体,挡住她前面风景的是他的xiōng膛,遮住她后面风景的是他的双臂。
“这个姿势不错,那么现在,咱们就来好好谈谈,滚了床单,该由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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