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袁的,要不要亲耳听听我和他是如何做/爱的?(小三使狠招!)
更新时间:2013-12-9 8:38:17 本章字数:6293
陆秦苍的人那天跟踪江皓楠的车,但被江皓楠发现有人跟踪而饶了圈子甩了他们,在他们稍后又找到江皓楠的车子时,车子又朝着星光域的别墅区开了回去。
他们并不知道中间江皓楠和陆泽欣发生了什么事,汇报给了陆秦苍后,陆秦苍试图联系陆泽欣,但是打过去的电/话再没人接,陆泽欣却发来一个短信,让他不用再管她。
袁采洁有时会担心的问起,陆秦苍怕她自责便说陆泽欣没事,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陆泽欣肯定隐瞒了江皓楠更暴力的行径,在他的人跟丢的附近他调查到有一家极隐蔽的俱乐部,而那家俱乐部竟是专门供给换妻游戏爱好者偷/欢的地下俱乐部……
“九少,今天是严小姐出院的日子。”韦廷来到木槿苑,走进底楼书房,陆秦苍站在窗边,蹙着眉脸色凝重得肃然:“继续跟踪十四的行踪,那禽/兽要真的干出那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他。”
“是。攴”
陆秦苍走出书房,袁采洁在卧室的窗口看到韦廷的车立刻跑了下来,掐指算算今天差不多是严可映出院的日子,“秦苍,你是不是去医院?!”
她一路小跑的从楼梯上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带我一起去!”
“不许。逑”
陆秦苍严肃的两个字干净利落的回绝了她,袁采洁自然不答应,男人终究是疼惜的,表情很快柔和了下来,“乖,听话……”
自从那天他认真地向她告白后,她便不再怀疑他,一直拥着他,求他告诉她真相,要他再也不要靠近严可映。
所以这些天,他若是去医院,她都会极敏感的处在惊恐中,害怕严可映会对他不利。
“你就是要去医院,对不对?!是严可映出院了!你答应我不会再见她的。”
“傻瓜,你也说相信我的,我不会对她动情的——”
“我才不怕那个,我相信你那天说的每一个字,我相信你说我是你想要爱上的女人……”袁采洁踮起脚捧起陆秦苍俊美的脸,将唇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唇,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的告白,让她感动,让她动容,让她终于不用每天彷徨,以为只是自己在爱。
“小妖精,你现在是在用‘性’诱惑我留下么?”男人唇角挑起一丝邪肆的弧线,女孩儿表情极真挚,“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但如果那样做可以让你留下,我愿意!”
男人一怔,她就是够坦诚,才让人觉得她如此可爱,如此让人不能放手。
“因为我不相信那个严可映,她精心布下的局就为了一步步离间你我,你又不肯告诉我,你和她之间的恩怨,现在她错以为你被她救了我的行动动容,如果她知道她才是那个被你愚弄的人,我不敢去想她会对你做多可怕的事!”
袁采洁满面写满了担忧和紧张,索性踮起脚霸道的抱着陆秦苍的脖子紧紧搂住他。
“什么都不要去想象……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只要乖乖呆在家里,哪儿也别离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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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来到医院,严可映的病房里,护士正在为她整理东西,她已经换上了衣服,特意挑了一套淡淡素雅的淡米色衣裙,看到陆秦苍走了进来就迎了过去,“我自己可以,你不必特意来送我回去。”
她脸上有着小女人般甜蜜的娇羞,这一个月来,陆秦苍几乎每天都会来看她,无疑给了她一种重新和他在一起的错觉。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男人的眼神老练,不露虚情假意的痕迹,他指背摩挲着女人的脸颊,她立刻握住他的手,含羞微微低下头。
“袁小姐还在生我的气吧?那天后,我就没见过她来……”
那天过后,江皓楠告诉她,陆泽欣放走了袁采洁,没能让他占有她,而这些天她都呆在陆统府里,连江皓楠都不能靠近。
“别提她,她那么任性,来看你只会说让你生气的话,所以我禁止她离开木槿苑!”
陆秦苍不改眼中的宠溺,他相信江皓楠肯定会把那天的事全部告诉她,所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为什么采洁会呆在陆统府里,以此打消她的疑心。
“秦苍……你别怪她,她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我救她也是有私心的,与其说救她,不如说是不想让你痛。”
她似乎相信了。
严可映靠近陆秦苍的xiōng膛里,小女人般的轻轻攥住他的xiōng襟,将脸颊贴在他的心口,这样的拥抱感觉真好,如果可以这样直到永远,她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断她的美梦。
“傻瓜……别再说这些贬低自己的话了,你受伤也许我更心疼……”
陆秦苍低头吻了下严可映的发,没让她看到自己森冷的眼神……严可映,如果你相信我对你的“爱”,那就继续陷入得更深吧,这样我才能让你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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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离开病房去给严可映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严可映拿出手机拨通了袁采洁的号码。
电/话那头,袁采洁一看到是严可映的号码便立刻接了起来,只听她很是温婉的喊了她一声“采洁……”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一定很狠我,但是怎么办呢,我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我知道我的出现让你很难受,可是我没想过要让你为难,所以我可不可以求你让我呆在他的身边就好?”
严可映竟然用着“哀求”的口气?!
袁采洁根本不信她会那么软弱,这种低声下气只会徒增她的不安,“严可映,你怎么可以那么卑鄙?!我绝不会把秦苍让给你的!”
“是么?既然你不同意,那么我只好自己抢了——”声音一瞬间冷血决断。
“你想做什么?!”袁采洁惊呼,她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想知道?呵呵,很快你就知道的。”
“严可映,你到底要做什么,嘟嘟嘟,喂喂——?!”
只听电/话那头是断线的忙音,严可映挂断了电/话,站在病房的窗边,漂亮的脸孔笑着,那眼角挑着的笑却有种失常的不同常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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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给严可映办妥了书院手续后送了她回家,她说肚子饿,他便亲自下厨给她煮了些东西,他卷起袖子在厨房忙碌的样子让她着迷。
曾经的一夜缠绵,他说那只是酒后迷情,他并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也说过他绝对不会对她付出真心,他愿意用任何她想要的数字给她补偿,但是她选择的是让他给她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几时开始,他的温柔,他的男人魅力,所有的所有都吸引着她,对她,他总是细心的呵护着,和那些与他暧昧的女人完全都不同,所以她有了一个梦,一个由性生爱,也许对他,只有她是特别的。
那么多年过去,现在,这一刻,她开始肯定,他是爱她的,很深很深……
严可映一直缠着陆秦苍,谈着曾经在一起时的种种,直到夜幕降下,他要离开,她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也没黏着,房间里的灯却在陆秦苍刚出门的时候全部灭掉——
只听严可映在厨房里发出一声惊叫,陆秦苍跑了过去,她转身踮起脚就抱住他,“秦苍,我怕黑,请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她一副怕黑的柔弱样,躲在陆秦苍的怀里哆嗦着。
男人在黑暗中的眼神闪过一丝精明,这种高档公寓楼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突然停电,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故意烧掉了保险丝。
“好,我留下,别怕,我去关门。”
陆秦苍走出玄关的时候,暗色的光影里是女人狡黠的笑,当陆秦苍关上/门的时候,她跟了上去,从后搂住他,走道上的灯光将这一幕照亮得非常清晰。
走道对过的角落里有一台亮着红灯的手机正对准他们将这精彩的一幕直到门合上为止都拍了下来。
木槿苑里,袁采洁从被严可映挂断了电/话后就一直坐地不安着,在底楼客厅来回踱着步子时突然收到了一条视频短信——
打开一看,竟然是严可映抱着陆秦苍一起消失在某间公寓的大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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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视频任谁看都是暧/昧的,都会误会男人一定在和女人偷/情。
袁采洁立刻拨通了陆秦苍的手机,但他去厨房查看保险丝,调成震动档的手机被严可映察觉到,黑暗中屏幕上袁采洁三个字特别显目,她接了起来,袁采洁一听是她的声音,“为什么秦苍的手机会在你那里!”
“我说过我会把他抢走,不是么?”严可映笑,给她发了那么好看的视频,她肯定会着急的,“姓袁的,要不要亲耳听听我和他是如何做/爱的?!”
“疯子!”
疯子也罢!
这样的男人,只能是属于她严可映的!
严可映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把手机就这么放在沙发上,只听袁采洁似乎一直在焦急的大喊。
呵,不用急,很快,这个房间里发出的任何声响,任何对话都会清晰地传送到电/话的那一头——
袁采洁,准备好撕心裂肺的痛吧!
“可映……”这时陆秦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那亲昵又熟悉的声音当然传到了袁采洁那里,只是无论她怎么喊,陆秦苍都听不到。
“应该是保险丝烧掉了,大半夜的应该也没地方可以买到。”
“嗯,你陪在我身边就好,我去给你那身换的衣服……”严可映将陆秦苍说买不到保险丝当作他时在暗示她,要和她发/生关系的暗号。
她走去浴室,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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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房间里没有灯,但是从打开的窗户外还是洒进了点微弱的月光,陆秦苍看着严可映竟然穿着长浴袍走了过来……
她动情地喊了他一声“秦苍”,然后解开身上的浴袍,浴袍从她光裸的双肩划过曼妙的身躯落下,一副一丝不挂的酮/体映入男人本能便会被吸引的视野里。
她的身体很美,淡蜜色的性/感肌肤,曼妙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的双/峰和翘臀,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吞着口水,欲/火焚/身——
“秦苍……”
她又喊了一声,更娇羞,更动情……
男人靠近过来,眼神闪着意味不明的冷芒,女人无法直视,“秦苍,请别这样看着我,我是第一次那么大胆,但是只有你,我才会愿意脱去一切……”
这句话是说给正在听他们对话的那个人。
严可映悄然向着放着手机的沙发方向隐秘的狡黠一笑,男人已然走到她的跟前,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靠近,甚至从她的肩膀掠过xiōng口到腰间,最后滑过女人最敏感的腿心,她羞得似在呻吟一般喊着“秦苍……”
但是肩头却是一暖?!
“你不用为了我连尊严都脱去。”
陆秦苍原来只是捡起地上的浴袍给她重新穿山,纵然周遭光线再暗,也无法掩盖严可映脸上的失望,眼神里的震惊,他竟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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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她不愿相信,一下子抱住陆秦苍,任由身上的浴袍又从身上滑落下去,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搂紧陆秦苍,身下似有若无的故意摩擦着他,男人的那儿是极敏感的,但是那里竟然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他不行,那就是他的心……
不!
不会的!!
严可映竭力否认惊现在脑海里的那个念头,但她还是松开了陆秦苍,垂着头,“我明白了……”声音冷得好像从森冷的冰窖里透出来的。
陆秦苍能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他明白她是个极聪明的女人,此时此刻拒绝她送上/门的s/ex极容易挑起她的不满和怀疑,但——
“早些休息……”
他甚至没有给她一记晚安吻就拿起外套转身离开,黑暗里,严可映抬起一双冷冽的眸,立刻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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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苑,在听到严可映说“但是只有你,我才会愿意脱去一切……”的时候,袁采洁已经挂断了电/话,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
一边替陆秦苍担心,一边又担心自己听到的,看到的,会不会是真的!
不,秦苍一定不会骗她的!
但是他们共处一室,韦廷显然不在秦苍身边,严可映要是对秦苍做出伤害他的事,要怎么办?
袁采洁实在无法在木槿苑里守株待兔的等着,她拿上外套和皮夹,避开在门外保护她的保镖,从木槿苑的后门溜了出去。
陆统府门口的守卫见她是九少的女人,因为她说要出门,也不敢阻拦。
袁采洁跑到路口就拦下一辆出租车,按照陆秦苍手机上显示的位置找了过去,全然不知道车子后有辆可疑的车子紧追不放跟在她的后面。
陆秦苍离开严可映的公寓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
想到会是拉在严可映的公寓,严可映竟从公寓楼里追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还给他,“秦苍,这是你拉下的。”
“……谢谢。”
陆秦苍有些意外,但接过手机就上了自己的座驾,经连声“再见”都没和严可映说。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非常的不妙!
陆秦苍一边驾车一边拨通袁采洁的手机,但是那头竟然一直没有人接听!
一查看,前面她竟然打过电/话过来,而且通话时间长达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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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整个人都处在紧张的状态,连自己没有带手机都没有发现。
最后她在严可映的公寓楼前从出租车上下来,但有十几栋楼的公寓小区让她无法分辨严可映的公寓在哪一栋,哪一层,那一号!
她莽撞的跑进一栋公寓楼,身后那辆可疑的车上立刻下来了两个黑衣男人,他们跑到袁采洁的身后就用上了药的布蒙住了她的口鼻,“唔唔——呜嗯——?!”
一闻到那种香气,整个人就没了抵抗的力量。
袁采洁被那两个人绑上了车,带去了偏僻的近郊别墅区。
这里工作日的晚上鲜少有人来住。
袁采洁被扛着扔在一双软绵的床上,也许是感觉到了痛,又或者是药性挥发,她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一个男人单腿压上来,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两侧,俯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映入她惊愕的双眸——
“袁采洁,我们又见面了,今晚,你还想逃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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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强/暴你,还能是什么?!(陆少英雄救美!)
更新时间:2013-12-10 0:49:11 本章字数:6215
“袁采洁,我们又见面了,今晚,你还想逃去哪儿?!”
“江皓楠,你就只能这么卑鄙么?!”
药性渐散,袁采洁也使得出一些力气,她扭动着手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量,江皓楠俯下身,极近极近的挨着她,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像蛇的蛇信吐着贪婪的欲/望。
“那晚你为什么要偷跑?这些天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他的质问就像她的丈夫攴。
“你打了十四小姐!”
袁采洁最恨的就是对女人动粗的男人,那样的男人最无能,禽/兽不如!
“所以我不这么卑鄙,还能用什么法子得到你?!迳”
男人眼中描绘出变态又妖娆的笑,“怕么?!在想让陆秦苍出现救你么?他不可能来的,严可映永远都不会放了他的,因为他选择了你——”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袁采洁一颗心紧紧揪起,她一直在担心的就是严可映并不是单纯的要从她身边抢走陆秦苍,而是她知道陆秦苍不爱她后会做出极端的事——
“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么?现在,你应该更担心自己被我怎么样吧?”单手将她的双手桎梏按在头顶,另一手修长的指背滑过她的脸颊,她真的很嫩,触感好得让人想要立刻把她吞下腹——
“畜/生,你想拿我怎么样?”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除了强/暴你,还能是什么?”
江皓楠俯首就要强吻,袁采洁头一侧,弓腿就狠狠踢中他的下身,只听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一送,袁采洁趁此推开他,却一个翻身刚要下床,又被他一只手抓住了脚,“狡猾的女人!!”
他吼着把她拉回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又被拉回魔鬼的身下,袁采洁伸着手胡乱的不知道抓住一样什么冰凉凉的东西,就砸了过来——
砰的一声——
床头的小玻璃花瓶就这么砸在江皓楠的头上碎成数片,鲜血缓缓地横流了下来,江皓楠伸手摸到额角的血,眼神和表情一瞬间凶狠得像一头没有血性的野兽——
袁采洁敏捷地向后一退,翻身从床上跳了下去,逃出了房间——
“给我抓住她!”
江皓楠吼,袁采洁刚打开门就看到三两个黑衣男人从好似客厅的地方跑了过来,走道太窄,唯一能逃的地方就是转角处的楼梯,袁采洁立刻往楼上跑。
保镖们先进房查看江皓楠的伤势,他怒气冲冲的咒骂他们是蠢货,快去把袁采洁抓回来。
其中两个去追,一个留下给江皓楠拿来毛巾止血,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看着毛巾上的血,江皓楠恼怒到了极点,从没有敢伤他一根头发,那个女人一丁要付上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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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跑上二楼,别墅不算很大,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听到黑衣男人跟了上来,她抓住走道上的摆设花瓶统统扔了过去,砸在地上的声响极大,一直传到走道的窗户外,路径的一辆车稍微停留了一下,往搂上看了一眼……
因为一下子又没了动静,车子很快又开走了。
走道上到处都是花瓶的碎片,保镖们见袁采洁又抓起了一只花瓶,下意识的挡住头躲闪着,但再抬起头却找不见了踪影——
袁采洁无意中推到一扇通向室外阳台的门,在阳台的边缘有应急逃离的楼梯,她迅速的往下跑,因为她听到了那两个男人又追了上来的声音,“站住!女人!!”
男人们凶狠地吼着,袁才接跳下最后一阶阶梯,下意识的就往屋子后面的树丛跑去,光线太黑,她娇小的身子一钻进去就迷失了方向。
树丛比她想象中的更大更深,听到追钟的声音越来越靠近,惊慌得脚下不知道猜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脚下一软,身手出现一双大手一手握住她的腰,她刚要叫,另一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嘘……是我。”
他——?
金丝边在黑暗中折射出一丝丝渗冷的光线,陆逸泠握住袁采洁的手往树丛的深处走,他东绕西绕的很快把那些个保镖给甩在了后头,然后又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把她从树丛的另一头带了出去,显然他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了解。
“你怎么会在……”
她想要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陆逸泠摘下眼镜,那双本就冷色的眼闪烁着非一般冰寒的暗光,“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才对!厌烦了陆秦苍,就找上了江皓楠?”
他把她当作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你若以为救了我就可以羞辱我那你就错了——!”袁采洁任性的掰开陆逸泠的手,他敏锐的听到江皓楠别墅那边传来动静,一手拽住袁采洁又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还顺势拉开长风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被迫的逗留在他的怀里,那种感觉像极了秦苍,嘴里不自觉地念出“秦苍……”
“是我救了你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真会让人上火。”
陆逸泠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他拉着她上了他的车,江皓楠别墅那边起了很大的动静,江皓楠将四五个贴身保镖都派了出去找袁采洁,陆逸泠启动车子,不顾那群跑过来的人就开了过去——
“那辆车?!”
“快去回报少爷,可能有人带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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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将消息回报给江皓楠,江皓楠一问车子是从哪栋别墅开出来的后,脸色突然大变,那不是陆逸泠的别墅么?
那个男人怎么会大半夜的来这里?
江皓楠根本不在乎自己想要强/暴袁采洁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但是他却害怕袁采洁把她看到他打了陆泽欣的事告诉陆逸泠,若是传到陆寇邦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江皓楠的人很快驾车追了上来,陆逸泠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踩下油门开到疾速,没想到他的车技那么好,一个回合下来,那些人早就被甩在了后头。袁采洁就像坐上了过山车一样,紧紧悬着的心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出现那里了么?难道我没警告过你决不要靠近那个男人?”
“因为你早就知道那个男人会对女人动手?!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十四小姐被虐待,还坐视不管?!”
袁采洁不可置信,没有察觉陆逸泠听着她的话,眼底深处划过的诧然,“江皓楠不敢对十四动手的。”
“难道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
“那你是去救泽欣的?”
陆逸泠冷然的眼神扫了过来,袁采洁也是一诧,“不……”她说不出口她是被江皓楠绑来的,“或许我真是个笨蛋,我以为我可以救秦苍……”
她眼眶很红,眼角湿润起来。
陆逸泠一个急刹车就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发生了什么事?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
袁采洁好乱,整个人都乱了,因为陆秦苍什么都不告诉她,但明明就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江皓楠的那句严可映永远都不会放了陆秦苍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她紧抓着膝头,以为痛了才能停下去胡思乱想。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要和严可映牵扯不清,秦苍也不会被她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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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陆秦苍驾着车拨打袁采洁的手机,对方一直无人应答,打给了韦廷竟然告诉他木槿苑里根本没有人。
该死!
心狠狠地收缩起来,车子很快一个掉头,向着严可映的方向,那个女人对采洁做了什么!!
陆秦苍直觉严可映一定开始动手了。
立刻让人找到江皓楠的下落,就算是翻遍整个z市,他也不过那对狗/男女!
这个时候,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发送人竟然是袁采洁——
“秦苍救我,我被关在北门仓库!”
北门仓库?
那是陆家以前建设的射击场,后来被当作仓库,但现在已经被废弃了十多年了。
陆秦苍调转车头就往北门仓库的方向而去,建在郊区的地方,入夜更是荒凉,黑蓝相间的车子义无反顾的开入场区,推开早就生锈陈旧不堪的仓库大门——
他看到中间有张椅子,破顶的地方射进屡屡微弱的月光打在那个站在椅子边的女人的身上,“采洁!”
他喊着疾步跑了过去,但是那个背着身的女人转过身来,“陆秦苍……”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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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看着严可映出现在这里,脸上并没有过多惊讶的神色,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这是一个很容易拆穿的谎言,但你还是出现了,说明什么?”
严可映也知道自己复制了袁采洁的号码给他发出短信,是个极愚蠢,错漏百出的骗局,换做五年前的陆秦苍,他一定不会出现。
但她还是那么做了,因为她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来说究竟是有多重要。
“说明我在乎那个女人,在乎过我的生死,对么?”
陆秦苍竟然悠然得抛了一个反问给严可映。
既然这场虚情假意的骗局已经被她识破,他也不用再扮演“好情人。”
在收到短信的时候,他就猜采洁就算被关在北门仓库,她也没可能知道北门仓库这个名字,但明知道会是个陷阱,他还是来了,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心在反对,身体却先做出了行动。
所谓的抱着一丝侥幸!
而他这辈子,侥幸这个词汇在他陆秦苍的人生字典里就从来都没有过——
茭白月光打在那张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剥夺他人呼吸的脸孔上,严可映不是不了解陆秦苍,不是不知道他冷血起来的摸样有多让人颤瑟。
但是她很不甘,她愤怒——
他的坦诚,总是轻易的破碎他人的美梦,笑着给人致命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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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又为何当着我的面训斥她,赶走她?”
“你说是为什么呢?”陆秦苍的眼睛倏然勾成一条狭长的弧线,那眼尾绽开的冷光仿佛在告诉她,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他都知道了?
“你怕我会伤害她,才故意和我暧/昧,你怕我会杀了她就像杀了那个女人一样。”
严可映逼近陆秦苍的跟前,女人的眼神凶狠得想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
“我真是蠢,竟然没有发现,直到刚才,就算是谎言的吻,没有情的欲/望你都不给我,我才知道——”严可映纤细的手指按上陆秦苍的心口——
男人都是心和性分开的动物,如果连肉体都无法挑起他的***,唯一的解释就是——
这个男人的“这里”有了别的女人。
“你爱她,爱到再也容不得别的女人?”
“严可映,有时,你可以不需要那么聪明。”陆秦苍俯身凑近女人的耳边,他像是在褒奖她似的,嘴角竟然挑着淡然的笑。
“回答我,你把她藏在哪里了?又或者她根本不在你手里。”
陆秦苍话音刚落,转身留给严可映决断无情的背影。
“那你想打个赌么?你要离开,我就立刻在袁采洁的身上破个洞——”
空旷的仓库里是严可映可怕警告的回声。
男人停下了脚步,只瞧女人手里凭空多出了一条麻绳,她走了过来将男人的双手负在背后捆绑起来,男人竟然就这么甘愿被她捆绑住,安静地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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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不到他的人,那就毁了他的人。严可映将陆秦苍当作人质,给江皓楠打了电/话,让他立刻把袁采洁带到北门仓库,江皓楠说袁采洁才陆逸泠带走,事态已经超过了他们的预计,还责怪她把他牵扯进来——
严可映嗤笑一声。
她就知道江皓楠不过就是个变/态的性/爱徒,根本没胆子闹出人命。
但她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就此放手也是死,不如抱着他们一起死!
五年前,陆秦苍身边有个床/伴,那个女人是个当红电视明星,她无法忍受陆秦苍和她在一起,所以开车撞了她,结果她竟然没有死,被救入医院成了植物人。
她离开陆秦苍,是怕被陆秦苍调查到是她开车撞了那个女人。
直到现在,她才如梦初醒,陆秦苍一直都知道是她做的,他在等那个女人苏醒过来,五年来他一直追踪着她根本不是因为爱她,而是要将她送入监狱,绳之以法!
只要这么一想,严可映就更加的憎恨陆秦苍。
因为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害怕她会用相同的手段对付袁采洁,一直对她虚情假意就为了保护她!
该死的,他怎么能把心送给了另一个女人,她绝不允许——!
“江皓楠,你一只脚已经踩了进来,你以为袁采洁会为你守口如瓶,现在,你把那个男人一起骗来不就行了,他要是告诉了陆寇邦你对陆泽欣做的好事,你说你会死在他的手里,还是你父亲的手里?!”
严可映威胁江皓楠,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个女人又有多爱陆秦苍。
让其中一个看着另一个人死去,一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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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可映答应会干掉所有人,江皓楠便把陆秦苍被绑架的照片还有地址都发到了陆逸泠的手机上,警告他们不许通知警察,不许带人,不然就撕票!
袁采洁一看到照片里陆秦苍身上绑着麻绳,眼睛上被蒙着布,整个人几乎崩溃,“不——!”
“你冷静点,我送你回府,我去北门仓库!”
“不,上面写了要我出现,不然秦苍就会死——”
“他们不敢!”
在z市,谁吃了雄心豹子胆都不敢动他们陆家的人。
但是这一刻袁采洁根本听不进了陆逸泠的任何一句话,就算他说,这肯定是严可映和江皓楠联手的陷阱,她还是什么都听不进。
“带我去,你不带我,我就下车自己去!”
袁采洁说着就打开车门,陆逸泠俯身过来按住她的手,“我带你去。”
陆逸泠暗中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他将车开入北门仓库,好几个保镖已经等在那里,他们一下车就架着他们带进了仓库里,袁采洁看到陆秦苍的瞬间,“秦苍!”
她激动的大喊。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不露声色地毫无反应,紧咬住下颚却露出发狠的轮廓。
严可映自陆秦苍的身后出现,她示意保镖把她带过来,松开她,袁采洁得到自由自然本能的抓住陆秦苍的手臂——
“别碰他!”
严可映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锋就这么摆在袁采洁的下巴上,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割破她的喉咙,“做个选择题吧?是你死,还是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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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的吻,等你说爱我!(九少把采洁妹纸感动哭了~)
更新时间:2013-12-11 0:53:35 本章字数:6398
“想动手就快点!”袁采洁竟然用手握住那把军刀正对自己的喉咙,就像已经做好了生死的觉悟。
“你还真伟大!”
严可映痛恨袁采洁的愚蠢,她这么做,不就在说她比她更爱那个男人,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严可映恼羞成怒,从袁采洁的手心抽出军刀又猛力的刺了下去,谁想这个时候,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个跃身站起,身上的麻绳一瞬间崩裂,拽掉眼睛上的蒙布,一手推开袁采洁,一手正面握住严可映的手腕,却是握着她的手腕任由把军刀扎进了他的xiōng口—攴—
“陆秦苍……你?”
男人动作快到一气呵成,根本来不及给人反映,严可映怔然的看着他的手握着她的手,那把军刀深深的嵌入他的心脏。
一瞬间淌出鲜血的xiōng口,红色的液体就像拧不紧的水龙头…迓…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
“秦、秦苍——?!”
被陆秦苍挺拔的身影挡住,袁采洁什么也看不到,她只知道男人的背影一动不动,气氛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伸手抱住他,手背上贴到他小腹的时候,就感觉到那啪嗒啪嗒掉下来的液体——
血腥的味道……
好多好多的淌了下来……
“不……不要……!!”
袁采洁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喊起来,因为男人突然就虚软了下来噗通瘫倒在地上,鲜血浸湿了他大半的身体,“傻瓜,笨蛋,你做了什么?!”
双手死命地按着陆秦苍流血的xiōng口,血腥又冰凉的液体一***的冲击着袁采洁的手心,从她的指间漏溢出来,那是种用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恐惧。
红色……满目的红色灌满她的双目,心脏痛得就像已经停止了跳动。
“为什么傻乎乎的挡那一刀,你是白痴么?你应该握着她的手,将她擒拿!!”
袁采洁嘶叫着,她会主动迎上刀口就是看准了严可映松懈的空隙可以握住她的手腕,就算打不过她,也能趁机打掉她手上的军刀。
可是这个男人,他有绷断麻绳的力气就没有擒拿住一个女人的力气?!
空旷的仓库里都是袁采洁的嘶叫声,男人神智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暗哑地发出嘤咛,像是就要死了。
严可映手一松,手里沾满鲜血的军刀哐呛一声掉在地上。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她认识的陆秦苍怎么可能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就为了给一个女人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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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仓库外突然很大的动静,警车声,喇叭声,似乎有大批的人马将仓库重重包围。
那些个保镖丢下被他们抓住的陆逸泠,一下子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警察来了?
他们就会得救……
严可映空洞的眼神突然yīn狠的一闪,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军刀就朝袁采洁的后颈刺去——
“你是个可怕的女人!”
袁采洁闪身一躲,双手交叉缠上严可映的手腕一旋,仿佛听到她的骨头咔嚓一下,手里的军刀掉在了地上。
那一刻,两个女人视线交汇,袁采洁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憎恨,那是严可映从未想象过这么一个只能依靠男人保护的女人能拥有的眼神,她更加不相信,她竟然用着她曾经教她的这招来对付她!
“我不会就这么便宜的,他要死了,你更该死!”
就算一只手折断了,严可映冲了过来就要掐住袁采洁的脖子,陆逸泠早就跑了过来,立刻抓住严可映的双手负在背后,“严小姐,你还是少造点孽,免得被枪/决的时候,还要多吃一颗子弹!”
男人淡然的警告有种沁入心骨,让人浑身颤栗的威慑。
陆逸泠将严可映带着走出仓库,诡异的回过头扫了眼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在刚才严可映要刺杀袁采洁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似乎动了一下抬起了后背,但袁采洁擒拿住严可映,他又很快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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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外面不是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有警察进来,也没有救护车的声音?!
袁采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迅速的抓起地上的那把军刀,割破自己的两只衣袖将它们衔接起来做成止血的纱布,用曾经学过的紧急包扎法给陆秦苍的伤口包扎起来。
血势似乎得到控制,这是韦廷从外面跑了进来。
“救他,韦廷,救护车,快点救救秦苍!”
袁采洁抓住韦廷的裤腿喊着,她试图抱起陆秦苍,可是这个男人重得像座山,她连搂起他的脖子都很费劲。
她无助的向着韦廷求援,整个人三魂已经掉了七魄,完全没有察觉到韦廷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暗中交汇了一个眼神。
“九少死了。”
这四个字对此时此刻的袁采洁来说是何其的恐怖,何其的残忍!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哪有这么就死了的?!他怎么可以死得那么荒唐!!
“陆秦苍,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你是个白痴,白痴!谁允许你这么死了?!
谁要你英雄救美,谁要你那么愚蠢!!”
袁采洁激动的抓着陆秦苍的衣襟。
因为男人的确没了气息,就好像真的没了所有的活着的体征……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骂他都没有反应。
整个仓库里都是袁采洁凋零的哭喊,终究她彻底崩塌,握着陆秦苍的手不放,伏在他满身是血的身上哽咽抽泣,“不要死,不可以丢下我,混蛋,我爱——混蛋,不要,谁许你死了!”
她不停地哭,不停地哭,抽泣得连话也说不清楚,耳边却听到了一道奇怪的质问?
“你不许我死,是因为你爱我?!”
“……你?”
袁采洁耳朵就贴在陆秦苍的xiōng口,为什么她跳动了心脏那么铿锵有力的跳动?!
她坐起身,眼睛瞪得澄圆,就在半分钟前“死了”的人竟然又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嘴角竟然还挑着邪肆魅惑的笑,一副无赖样的看着她?!
“你——没有死?!”袁采洁半晌才想通了这件事,男人的唇边缓缓地荡开宠溺的笑,解开她缠得差点把他憋坏的“纱布”,从怀里掏出一个被戳破的血袋,“傻瓜……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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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是假的——
是假的——?!
袁采洁的脑袋有好几秒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男人拍拍身上残留的血液,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起身,“傻女人,我都‘死了’,你竟然还不停地骂我,那种时候不是应该抱着我向我告白,说你有多爱我,有多不能失去我的么?!”
陆秦苍大手抚上袁采洁错愕递增的脸。
人说生死离别的时候都会吐露真心的不是么?亏他一直死忍着,等她深情告白,但她偏偏就说了个“我爱”就愣是没有下文!
骂了一堆混蛋,白痴倒是口齿清晰,他要再不活过来,估计非得被那排山倒海的三字经给活生生的气死!
袁采洁除了发愣,还是发愣,眼睛呆呆地凝着这个“死而复生”的男人。
他的触碰这么真实,他的体温那么温暖……
她刚才哭得那么撕心裂肺,他竟然一直在装死,看她痛不欲生?!
说什么等她向他告白,说爱他,不能失去他?!
“混蛋,你竟然拿着个来骗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采洁大爆发,攥起陆秦苍的衣襟,恨不得给他一拳,“你个混蛋,大人渣!你知不知道刚才……刚才看到你满身是血……我的心脏……心脏痛都好像不跳了!”
眼泪这一刻崩了线,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混蛋……谁允许你开这样的玩笑……谁允许你拿‘死’来开玩笑……混蛋……人渣……死没良心的!!没有你,我要怎么活下去……”
“就是这个,你早对我说这些话,我也不用憋气憋那么久了。”
大手抚上她的发,陆秦苍笑得就是死没良心的。
“你——我——!”袁采洁气不成话,粉拳挥上,却被男人抓住按在xiōng口,俯首就是一吻,宠溺到了极致。
她就是这么傻,那么好骗,他才会喜欢,才会这样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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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他怎么会没有死?!
“陆秦苍,你卑鄙!!”
陆逸泠钳制着严可映站在仓库门口,任由她看完那边男女恩爱的生死大离别。
严可映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看着陆秦苍轻松地抛掉那被戳破的血袋,看着他身上完全没有伤痕,她丧心病狂的冷笑,
算计了那么多,她还是算计不过这个绝顶聪明的男人。
陆秦苍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英挺绅士的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冷笑。
他是有备而来的,他的人根本就埋伏在附近,他乖乖做她的人质就为了诱骗她把袁采洁带来,他想要的只有亲眼见证那个女人的平安无事!
“你竟然那么爱她,骗子,你说过谁也不会爱上的。”陆秦苍走到严可映的跟前,女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死命挤出来的。
“所以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有多爱她。”陆秦苍俯首靠近她的耳边,对她说着对她来说最残酷的话。
“陆秦苍,你不可以对我那么残忍!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爱上我,你应该爱上的是我——”严可映彻底疯狂。
“你确定,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陆秦苍眸眼一冷,反复质问的反问让严可映哑然无声,男人的嘴角挑起一抹惊艳无比的弧度:“七年前的那晚,我喝醉,醒来你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你说我酒醉后占有了你,不求我负责只求能呆在我身边,但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根本没有喝醉,你脱了我的衣服,自己钻进我的床,我什么都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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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的声音不大,但一定足够袁采洁听到。
他说过严可映是他的性/伴侣,可是原来他们从未有过关系?!
严可映不能相信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他明明知道还装出一副歉疚又呵护的样子任由她留在他的身边?!
“不,你撒谎,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就是——你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缠/绵求/欢的那两年了么?!”
严可映故意喊得很大声,就是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她也破坏这个男人在那个女人心里完美的形象。
“缠绵求/欢,真的是和你么?”
陆秦苍森冷冷笑,他从来没有固定的性/伴侣,因为他不想给任何女人迷恋他的机会。
“陆秦苍,你怎么可以对我那么残忍,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十一叔用生命救下的人!”
“就是因为十一叔,我才一次次对你宽容,对你的谎言视而不见,然而你得寸进尺,竟然想要杀光我身边所有的女人,你真可怕,严可映,我十一叔真不该为了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而死,他太不值了!”
那两年里,他对她百般“宠溺”不过是归咎在十一叔的情份上。
他甚至放她走,给了她足足五年的自由,只要她永远都不回来,他可以就此给她重生的机会。
然而她回来了,还把毒手伸向了他最在意的女人,所以——
“蓄意谋杀罪,蓄意绑架罪,蓄意抢劫罪,这些罪名合在一起,足够你做一辈子的牢了。严可映,好好享受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的吧……”
陆秦苍话音刚落,韦廷就从陆逸泠的手里押过严可映,把她送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找人假扮警察,动用警车,陆秦苍,你好大的胆子。”
陆逸泠扫了眼停在外面的警车,和穿着警服的陆家的保镖们。
“我还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不是么?!”
陆秦苍嘴角狡黠的笑旋得很深,陆逸泠推了推眼镜,yīn柔的绽开一道冷光,他自然明白他指的事什么,大半夜他之所以会跑去近郊的别墅,是因为他收到了一个神秘的短信,不用猜那个神秘人就是他!
只是他为什么有把握他一定会替他救他的女人?!
“采洁和那个女孩儿很像不是么?你不会看着那个她再死一次的。”
陆秦苍凑近陆逸泠,从他眼中看出了疑问,两张俊美的脸,同时一个邪笑,一个错愕。
袁采洁走了过来,她还是云里雾里的没完全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嘘,这是个秘密。”陆秦苍对陆逸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对袁采洁没心肺的抛了记媚眼。
“秘密,你个头!现在还开玩笑,陆秦苍,我讨厌你!”
袁采洁一拳捶了上来,知不知道刚才看着他“死去”,她真的痛得快要死掉了。
“都让你小心这个男人了,用假死来为你挡死,也太没诚意了吧?!瞧,动用了那么多假警车,假警察埋伏在这里,却让你傻傻的以为他被‘绑架’,这种消息肯定会传回爷爷那里,到时爷爷追究起来,你说会牵连到谁为他鲁莽的行为买单?!”
陆逸泠极“绅士”的贴近袁采洁的耳朵,给她做着现场解说。
刚才在他开车驶入仓库的时候,就察觉到陆秦苍的人早就布满了整个仓库,他应该是故意落入严可映的陷阱,再引/诱严可映把袁采洁带来。
这个男人总是出其不意的做着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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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眼镜男,这个时候竟敢撬他的墙角!
“宝贝,别听他的,只要他闭上他的乌鸦嘴,爷爷那边不会有人知道的。”陆秦苍霸道的把袁采洁搂进怀里。
“你应该想的是,我没有碰过严可映,感动没?”
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说那么大声给她听的。
袁采洁白他一眼,“你要我为你没碰过严可映而感激流涕么?你没有和她缠/绵偷/欢,可是那两年,肯定另外忙着和另一堆莺莺燕燕卿卿我我,不是么?”
鬼丫头,还真不好骗!
男人忽地俯下身,用挺直的鼻尖抵上女孩儿挺翘的鼻尖,像只猫一样蹭啊蹭,那奇怪的感觉酥麻得让人心悸混乱。
“没有证据的指证就是诬赖,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次,所以这辈子都要你负责——”
袁采洁红透了脸,她到底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时而滑头,时而任性,时而又狡猾得让人牙痒痒,教人根本做不了他的对手。
如此腻歪的你情我浓,是存心在恶心人吧!
陆逸泠推了推眼镜,转身走人。
却只听那边,刚才还在生气的女孩儿,声音一下子又软绵绵的娇嗔道:“那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这个嘛,得先把你的初吻变成是我的,我才能把我的给你——”
男人似乎俯首吻住女孩儿软香的唇——
再然后,就听到甜蜜又yín/荡的不明水渍声,不断的扩散在蓝色迷人的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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