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恋曲》之二
运货途中,阿狼看中了山东妹牡丹,双双携手直入卡拉ok后面别有洞天的炮房,
在阿狼的银弹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还要听话、驯服,她替阿狼吹了一会长箫后,就问
阿狼彪喜欢采取什么花式?
阿狼最喜欢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于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听了,像只哈巴狗那样由床上走下来,伏在地毯上,这种姿势是不适实在弹簧
褥上进行的,因为不论男女双方都需要有坚实的支撑物,才能进行这种疯狂的做爱姿势
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大腿分得开开的,阿狼走到她身后,将粗硬的棍
子对准那隐藏在黑森林里的桃源洞口,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棍子
便滑入了温暖、湿滑的玉洞内。
棍子实在太长太粗了,牡丹有种膨胀、顶心顶肺的难受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
缩,可是腰部却被一对有力粗壮的巨手紧抱着,难动分毫,于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
剑那样,直入体内,直达洞底,滑过子宫颈口,进入深处。
阿狼狠命地抽插着,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
看见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兴奋,力道更猛,抽动更劲。
半小时过去了,阿狼兴奋到极点,在最后一插里,棍头顶着软滑的子宫颈,将无数
子子孙孙射入那玉洞之洞内。
这是近半年来,阿狼最畅快、淋漓的一次,他觉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没有工资也
是值得而且有馀了。
不过,牡丹就惨了,棍子虽然离开了玉洞,但觉得洞里洞外,似有一种火辣辣的刺
痛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拨开洞口旁边的芳草,看见洞口两片红唇又红又肿,娇声道∶“你看
看,你那么狠命,玩伤人家了。”
阿狼俯下头细看,果然两片红唇已红肿起来,他兴奋过后,回复理智,抱歉地说∶
“牡丹,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并排躺在地毯上,牡丹问道∶“郎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
“大概半个月吧!怎么,你不怕我棍子粗吗?”
牡丹轻拍阿狼的棍子说∶“慢慢会习惯的,下次你用力轻些就成了,我爱你啊!说
真的,虽然有点痛,但我也很过瘾啊!”
牡丹说的也不是捞女笼络客人的假话,她刚才虽然有点儿痛,但实实在在从未有男
人给过她这种既疼痛又过瘾的感觉。
天亮了,大家吃过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拥着自己的雾水情人,依依
道别。
浩浩荡荡的车队继续向北进发,中午过了粤北大城韶关,进入了粤北苗族居住的山
区,过了山区,便进入江西了。
车队过了韶关,路越来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狭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两旁时有单车在路旁出没,阿凡透过车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吩咐车队
各人小心慢驶,因为车伤了人畜,会很严重的。
车队进入了连县市镇连平,车队必须穿越这个小镇,才能继续北行。
那天,刚好是墟市,道路两旁摆满摊档,有日用品、衣服、鸡鸭、农产品等等,
琅满目,摊档前则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兴致勃勃地瞧着,他在港、台俱生活于都市,从未见过这种农村热闹的集市。
一个疏神,眼前突见一个黑影出现,阿狼连忙禁急煞车,虽然当时车速很慢,巨型
的货柜车还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惊,向着对讲机大声惊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大家快
停车!”
阿狼已跳落地上,车头躺着一个浑身黑衣,襄有精美、细致黄色红色花边的苗族服
饰的老妇人,手腕颈际配有苗族独有手工精制首饰。
还好,这个老妇人没有昏迷,也没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话惊惶地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
院吧!”
幸好,车速很缓慢,车头其实只轻碰了阿婆一下,阿婆虽然是苗族妇女,但粤北山
区,汉苗两族杂居在一起,相处融洽,交往频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话,她答道∶“不
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篮子里,有一些布疋倒出来,还有一些油、盐、酱、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
拾起放回篮子,他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阿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边的远山道∶“我住在山窝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这是我们车队必经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车,我们顺道送她回家
吧!”
俗语谓“望山跑死马”,车速虽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时才到达阿婆所住的苗族
村寨。
阿婆所住之处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区内粗壮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
竹篱笆,园内长满了说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黄的、红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
放,虽然很杂乱,却胜在够自然。
竹舍是两层的,这是苗人的惯例,竹舍后园里有一条清澈山溪,流水声响,天然之
音,给这一片恬静幽美的环境,添上了美妙而有节奏的乐声。
阿狼恐怕阿婆扭伤了脚,跳下司机位后,便将阿婆扶在背上,此时众人突然眼前一
亮,竹舍里走出一个飘逸、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们都见过和亲近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这个不同,她令人有一种神圣不
可侵犯的感觉。
她若仙女般以优美的步姿飘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张焦急问道∶“阿婆,你受伤了
吗?”
阿狼于是详详细细对她讲述了经过,阿婆在一旁极力地称赞阿狼好人。
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孙女,人如其名,叫着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坚持请阿狼和同伴们到屋里喝碗土酒道谢。
阿狼和同伴们都想亲近若仙,但这不存在猥琐的欲念,而只是想听听她如出谷黄莺
的语音,多看一会儿灿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着若仙婆孙走入了屋苌,团团围坐在竹地板上。
婆孙两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制土酒,和自腌的下酒小食,热情地招呼客人。
酒过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们有些以为若仙要讲撞伤
她的婆婆赔偿问题,有些则羡慕他艳福无边,只不过,若仙既然没有叫他们,只好继续
喝酒。
来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若仙首先开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肠好,所以小妹不惜
冒泄漏天机的大忌,指点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过这个灾劫,你一生就会平
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会看相吗?”阿狼惊讶地问道。
“我家历代都是族里的巫师,自幼家传,但小妹资质愚鲁,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谢姑娘指点迷津,我洗耳恭听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道∶“车队到了上海,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姓王的姑
娘来往,尤其要避免肌肤之亲,她是你命里的克星,离她越远越好!”
若仙说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只好摇头叹息,她其实知道阿狼
命中注定有此灾劫,纵使自己泄露了天机,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辞别了若仙婆孙,车队继续向北进发,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开车,阿林已用
对讲机问道∶“狼兄,你好艳福啊!若仙姑娘对你说些什么?”
阿狼于是将他和若仙的对话说了出来,反问道∶“你们相信吗?”
信与不信,众说纷纭了,阿凡不信邪,说是胡说八道,有些则劝阿狼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因为单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说不定她真有
洞悉天机的本领。
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江西,经南昌过景德岭而进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带队到各处“寻幽探秘”,燕瘦环肥任君选择,阿狼暗
自计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过不少女性了,她们之中,有谈吐高雅的大学生、女售货
员,以及粗犷的农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难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是一个想卖肉储钱
出国留学的女大学生,见了他雄伟惊人之yáng具后,恐怕应付不了,恳求他,让她找来两
个女同学助阵。
这天晚上,三个既年轻又貌美的女大学生,赤裸并排躺在酒店房间地毯上,让她像
穿花蝴蝶那样,轮流采摘花蜜。
三个楚楚可人的女学生,由于承受时间短暂,不但没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
的无穷乐趣。
车队还没有进入浙江,阿狼已经将若仙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
先知,有通天彻地之能吗?
车队终于抵达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运来的电子零件、电路版等货物,再重新装
上丝绸、布疋等运返香港的货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时间。
阿狼他们长途驾驶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将货车驶回香港。
阿凡带领众人入住一间招待所,他说价钱比饭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钱足够这几天
大吃大喝媾女的费用。
这间大厂属下的招待所也不错,有空调、独立洗手间,只是房间没有电话、设备陈
旧些而已。
晚饭后,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条大汉操入位于外滩的海员俱乐部,他
对大家说去到之后各自发挥,俱乐部内的桌球室、咖啡厅、酒吧、舞厅会有很多各地捞
女,招待所就位于俱乐部不足十分钟路程,斟妥价钱,就自己带回房间解决。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对大家说∶“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只眼开只眼闭,不会干
涉的。”
阿狼入内后到舞厅、咖啡室、酒吧等处打了一个白鸽转,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单身
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这十多天来已食到滞喉,他对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
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个人走出了海员俱乐部,在外面的黄埔岸边漫步。
江边有很多大树和矮小的花丛,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张面对滚滚江水的长椅,供游人
歇息,眺望独特的江景。
走着、走着,阿狼暗暗吃惊国内青年男女的开放,因为他看到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
的热吻、爱抚着,有些青年的双手明显可以看到已伸入怀中女方的恤衫里、裙子内。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空长凳坐下,点燃了根香烟,欣赏黄埔江美丽的夜景。
不知何时身旁已坐了一个廿馀岁的小伙子,他对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
吗?”
阿狼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小圆圈,然后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内插来插
去。
这是聋哑人的手语,也是国际性的做爱语言,阿狼恍然大悟了,问道∶“是些什么
货色?要多少钱?”
阿狼是因鸟不喜欢俱乐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来解闷的,他恐怕街头流莺也好不到那
里,故此先问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们都是女大学生,出来客串赚点零钱的,保证
年轻貌美,新鲜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阿狼看,然后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
同学啊!只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们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学生证,名叫包雨轩,心想∶这其中含有“包遇鲜”和“包遇险”,
不理了,要尝“鲜”就要冒“险”,于是问道∶“那么多少钱?”
“她们不过夜,每个二百元港币。”
“那么在什么地方解决呢?”阿狼又问道。
“在你的酒店房间可以吗?如果不方便,就回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吧!我们有专车
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学生,价钱不成问题,但女大学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线玲珑
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货的,我们有很多女同学,你一定可以拣到满意的,不过,每
看一个全裸的女同学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们宿舍才成。”
这十多天来,阿狼的对手不是售货员,就是女侍应,或者是农村姑娘,他很想换换
口味,于是一口答应道∶“好吧!我随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适,也每个给回二十元
而已。”
那时候,国内工资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贵的了,那小伙子想
不到阿狼这么豪爽,没有讨价还价就一口答应了。
其实阿狼只要还一半价钱,他已很心满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来带着阿狼走到一棵大树下,这里摆放着五六部自行车,每部车都有
一个人看着,小伙子说∶“我的同学会骑单车载你回宿舍,事完之后,再载你回来这个
地方,大约十分钟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学女生宿舍有什么艳遇呢?请看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