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到了春天,这日一早,白云非接到了柳五儿的电话,说戏已经拍好了,让白云非过来接她和薛墨雨回杂志社,准备拍**。
她们两人是在离a市不远的一个影视基地拍摄,白云非开着刚买了没几天的国产标致车,一路往目的地过去。
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在影视城的一个老式大院里找到了刘麦田的剧组。
柳五儿正和薛墨雨吃着盒饭,旁边还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是大明星车亮。
只见他笑嘻嘻的和柳五儿说:“小妹啊,你的戏都已经拍好了,以后想见你就难了,给哥哥留个电话吧。”
柳五儿闻言千娇百媚的笑道:“怎么?想追我啊?你瞧瞧那边的乔小姐可已经瞪大了眼睛,她可不像我们这些小角色,是巨星,你小心玩女人玩出火来哦!”
柳五儿说的乔小姐,是当红影星乔倩如,在这部电影里和车亮演一对情侣。
柳五儿早看出来这两人假戏真做,关系不一般。
果然车亮闻言,急忙抬头瞧了瞧乔倩如,见女人正满脸怒容的看着他。
车亮不禁一阵心慌,他泡上乔倩如,除了逢场作戏,当然是有目的的。
乔倩如的名气很大,在演艺圈认识的人也很多,车亮虽然有名,却还没到大红大紫的地步。
所以他也想借着乔倩如的风头,帮自己炒炒热。
想到这里,他当然不能现在得罪乔倩如,遂急忙陪笑着过去讨好了。
柳五儿和薛墨雨笑道:“看吧,那个德性,还是男人吗?可不像戏里那个样子。”
薛墨雨笑道:“听说乔倩如还有个后台,是一个东阳的大老板呢。”
柳五儿笑道:“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我以前一样卖肉,她只是高级点罢了。”
薛墨雨笑道:“你就别满口牢骚了,这片场里的男人可都被你勾走了魂,除了娘娘腔的徐凯,其他的人看见你可都直流口水。
你没看见乔倩如嫉恨的眼神吗?”
柳五儿抛了个媚眼,笑道:“那是你还没浪起来,要是你一发骚,我还不早早就靠边站了。”
两女正调笑着,白云非走了过来。
柳五儿见了,眼睛一亮就站了起来,一把挽住白云非的手臂,腻声道:“白秘书,你可来了。真忙啊!人家墨雨的相好可是来过好几次了,还送了一大束玫瑰花。”
薛墨雨也不知为什么,被柳五儿当着白云非的面这么一说,竟然有些恼火,红着脸说:“五儿,你说什么呢?”
柳五儿一看她脸色不对,忙停下来不说了。
白云非笑笑,说:“你看你口无遮拦的,都把薛小姐给惹急了。”
薛墨雨闻言幽幽的说:“我急什么?”
白云非笑道:“走啦,她们早就在杂志社等你们了。”
两女跟着白云非走到了门外,看见白云非的灰色标致,柳五儿笑道:“这破车你哪里弄过来的?”
白云非笑道:“别这么直接嘛,先坐坐吧,等明天我送你一辆马自达,以后就不用坐我的破车了。”
柳五儿眼睛眨了眨,在白云非脸上亲了一口,说:“真的吗?”
白云非笑道:“是真的。你是杂志社的社长,没辆像样的车也不行,就当是给你第一次拍戏的礼物吧。对了,你会开车吗?”
柳五儿笑道:“老娘早就学了,就等男人给我送,可惜到了现在也只有你提出来。”
说着拉过薛墨雨一起坐进了车里,只见里面放了两束含苞待放的百合。
两女都是喜上眉梢,柳五儿笑道:“云非,你这是给我的吗?”
白云非笑道:“每人一束,庆祝你们首战大捷。”
薛墨雨也喜滋滋的捧了起来,笑道:“那可多谢了,这么多啊。”
柳五儿笑道:“好像有999朵吧!你可够殷勤的,难道是要向我求婚?不对,为什么连墨雨都有?你想一箭双雕?”
薛墨雨闻言脸上一红,不过似乎也很感兴趣,从花丛中勉强探出了头看着白云非。
男人笑道:“你真会猜,爱要不要,不想要的话还我,别拿走。”
柳五儿小嘴一翘,笑道:“好了,好了,算你有心。我就喜欢你先做后说,不像有的男的光许愿,不行动。”
白云非笑笑开着两人就往杂志社赶。
路上薛墨雨突然笑道:“白秘书,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一个秘书这么有钱?
能送五儿一辆马自达。而自己却开着七八万的标致。这是不是太反常了?”
白云非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同时打好几份工,小钱还是有的。不过自己不能用的太奢侈,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就知道,不然会折寿。”
两人同时惊讶道:“天上?掉下来?”
白云非笑道:“听过没有。”
柳五儿笑道:“你以为是拍武侠剧啊,还天上!”
白云非笑道:“我知道你们不信,不过是真的。”
两女当然没当回事儿,笑笑就过去了。
三人也并没有直接去杂志社,而是先去了a市最大的美容美发店。
柳五儿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前台小姐就认出了她,笑道:“柳姑娘来了啊,今天要做些什么呢?”
柳五儿笑道:“我们两人做个全套保养和彩妆,再做个头。”说着指了指薛墨雨。
又回头和白云非说:“你先走吧,估计要到傍晚才好。”
白云非笑笑告别了两人,正要回家,突然接到了韩佳人的电话,让他出来见一面
两人约在上次的茶座。
白云非一到就看见了在老地方的韩佳人。
大衣已经脱下,里面穿着一件紧小的吊带,露出一大截雪白的重要部位,柔嫩的皮肤如牛奶般光滑白皙。
裙子有些紧,包住了浑圆的臀部。修长的美腿上是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筒丝袜。
眼神里透着妩媚,嘴角边多了一丝青春的调皮。
他一坐下来,女人就低声道:“特勤三人组已经到了,好像是由于签证出了点问题,晚来了几个月。
她们刚刚去见了黄克群,不过奇怪黄克群没有告诉她们任何事情,还说以后不再和樱机关合作了。所以她们又来找了我。”
白云非一怔,道:“合作?黄克群不是樱机关的人吗?”
韩佳人道:“不是的。黄克群只是许晨岚过来收买的一个官员。
他和樱机关只是互相利用,所以才派我来当联络员,顺便监视他。看来他也认识到了,樱机关还不如你可怕。”
白云非笑道:“他没有来找你吗?”
韩佳人笑道:“他就是用心杀贼也无力回天啊。”
白云非奇道:“什么意思?”
韩佳人笑道:“我上次去看他的时候,黄克群见我像是见了鬼似的,脸色难看的要命。
我问了医生,他说是心理障碍。而且影响到了男性器官的勃起。说白点,就是那家伙已经成了性无能!这下可苦了他那个标致的老婆。”
白云非笑道:“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毁了方婷留给我的跑车,我也不会这么对他。现在想想是有点过了。”
韩佳人好奇道:“谁是方婷啊?”
白云非微笑道:“是顾盼的母亲。”
韩佳人顿时来了兴趣,说:“这么说顾盼是你和方婷的女儿了?”
白云非摇摇头,说:“都说了,顾盼姓顾,怎么会是我和方婷的女儿?而且我有无精症,不会有后代的。”
韩佳人闻言一怔,道:“无精症?”
白云非点点头,说:“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没结婚了吧。”
韩佳人突然羞涩的说:“无精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云非笑道:“得了吧,别说这些了。你见过特勤三人组,他们看起来如何?”
韩佳人笑道:“很美,如果不是早知道她们是杀手,我还真的无法想像,这么美的女人会是杀手。”
白云非笑道:“女人?”
韩佳人点点头,说:“是啊,三个都是女人。”
白云非感叹道:“所以说还是漂亮的女人最可怕,很难让人有戒备心。”
说着笑笑把手摸到了韩佳人的大腿上。
女人含羞带媚的看了他一眼,腻声道:“你要干什么?这里人多,要不去我的琴行?”
白云非点点头。
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韩佳人的琴行,上到了三楼。
女人一把将白云非推倒在了床上,媚力十足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些挑逗的看着男人。
薄软潮湿的红唇,嘴角微微上翘,轻轻的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尖。
吊带自香肩滑落,蕾丝胸罩托着**重要部位,夹出深邃的乳沟。
短裙飘落在地上,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已经褪到了一半。
丝袜紧贴在修长匀称的腿上发出****的光泽。
她调皮的笑笑,摄人心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轻喘道:“坏蛋。”
美腿诱人的交替挪动,她慢慢爬到了白云非上面。
玉笋般的小脚白中带粉,极薄的丝袜若有若无,仅从脚趾前端才能看出穿着丝袜。
韩佳人缓缓解开男人的衣裤,娇躯伏在白云非身上,已然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搂在小蛮腰上,鼻尖顶在羊脂般的丰满重要部位间。
女人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气,俏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正要抬起玉手解开头上的发髻。
白云非突然笑嘻嘻的说:“你知不知道我有一门本事?就是可以闻出每个女人身上的独特味道。”
女人脸色微变,笑道:“那有如何?”
白云非大手摸索着,韩佳人忍不住的轻轻咬住了嘴唇,看来是被弄到了极为敏感的地方。
白云非笑道:“我记得以前你好像是e罩杯,为什么现在只有d了呢,难道最近瘦了吗?”
女人一怔,马上妩媚笑笑说:“人家最近减肥嘛!”
白云非用手按住了女人正在解发髻的玉手,笑道:“是嘛,我可听过邙山老君观有一门秘术叫素手金针。
只要以七根金针插在大脑的各处要穴,运转功力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所思。
老君观的最后一个掌门是余秋尘,她在明朝末年逃往了南洋,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传人?”
女人脸色铁青,说:“是嘛,这我可不知道。”
白云非笑笑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盯着她说:“从韩佳人的记忆里难当没有发现我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人吗?
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急色,来了兴致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女人娇笑着,扭动纤细的腰肢,腻声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白云非哈哈一笑,突然猛地中宫直进,女人忍不住惊呼一声,道:“你…。”
白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特别是不同国籍种族,总会有微小的差别。我看你是新加坡长大的吧。”
女人已经气都喘不匀了,思维也有些呆滞,哪里还能开口回答。
白云非轻笑一声,扯过女人的玉
手,从发髻里拔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有食指来长,不过由于很细,如果不定睛注视很难发现。
白云非笑笑,从女人身上抽离出来,整理了一下裤子,才冷冷说:“我已经封闭了她的9处大穴,如果你们两姐妹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到时候可没人能解。”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进来一个女子。
杏眼桃腮,身形窈窕,皮肤也是白嫩细腻,吹弹得破。
从重要部位耸起的幅度来看,应该是同龄人少有的丰满。
上身是白色体恤,下身穿着浅蓝的牛仔裤,清楚的勾勒出大腿修长的曲线。
结实圆润的屁股翘着,属于让人一看见就想到床的尤物。
白云非笑道:“可惜了,只有一人。长的还不错,把韩佳人给交出来吧,我们交换。”
床上的女人睁大了眼睛,愤怒的望着白云非。
刚出来的这个女人冷冷的说:“算你狠,你把我家小妹怎么了?”
白云非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封了她几处穴道。废话就不说了,把韩姑娘带出来吧。”
女人哼了一声,一手拍开旁边的衣柜,果然看见了又一个韩佳人,神情有些憔悴,手脚均被捆绑着,眼睛被蒙着,嘴上贴着胶布。
白云非笑道:“好了,你把韩姑娘头上的金针给拔了,我就解开你妹妹的穴道。“
女人咬咬牙,手指在韩佳人的头上,连连舞动,不多时手里已经多了几根金光闪闪的细针。
她把韩佳人一推,说:“给你。”
白云非笑笑,一边一手抱住韩佳人,一边在身旁的女人娇躯上拍了几下。
床上那女人忙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到了她姐姐身后,瞪着白云非说:“姐姐,他欺负我,刚刚还捅了我一下。”
姐姐冷冷的说:“我看见了。”
白云非一边解开韩佳人身上的绳子,一边笑道:“我不捅一下,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韩老师?”
妹妹怒道:“你瞎说,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韩佳人了。是故意的。再说了,你又没和韩佳人做过,你怎么知道有什么不同?”
这时韩佳人已经揭开了嘴上的胶布和眼睛上的黑布,闻言不禁脸一红,靠在白云非怀里,低声说:“这两个就是特勤三人组,你小心了。”
白云非笑道:“我说呢,原来所谓的三人组是两姐妹,妹妹一个人当两个用。哈哈,有趣。”
妹妹撕掉了脸上的硅胶面具,露出细滑柔嫩的小圆脸,纤秀的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微微上翘的俏皮嘴角,三分活泼七分娇媚。
真的很难让人想到她是一个冷血杀手。
她似乎并不在意玉体裸露在白云非的眼前,抿嘴笑道:“算你小子还有点道行。
我石香兰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高手,今天就让我们姐妹和你好好斗斗。”
说着两女便扑了上来,身手很是矫健,姐妹俩手里各自多了一把蓝汪汪的匕首,一看就知道抹了剧毒。
白云非抱着韩佳人,身法已然吃亏,当然不准备和她们游斗。
右手运足十成功力,正是烈焰刀的八方风锁,顿时相对狭小的房间里劲风大作,热浪滚滚。
空间仿佛在瞬间塌陷了一般,吓得两女赶紧退到了墙边。
白云非笑道:“我和你们祖师余秋尘有旧,不想为难你们。”
石香兰虽然有些惊恐这人武功之高,但是听到白云非这话,不禁笑道:“我们祖师是明末清初之人,看你的年龄最多也就30开外,如何能认识,笑话!”
白云非笑道:“就算你说的对。但是老君观为道家八大旁支之一,门规森严。
虽在邪道,杀伐不戒,但是必须发誓阴元不泄,否则万劫不复。我刚才进入你身体的时候,可发现你精关早开,阴元全无。
是不是已经献给了樱机关的男人们?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石香兰和姐姐闻言不禁一怔,这等机密之事,她姐妹二人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起,这人如何得知。
而且说起触犯门规一事,两女不禁面面相觑,石香兰咬咬牙,说:“你管我献给了谁,我们姐妹的事情不用你管。”
白云非冷冷的说:“你们以为没见过老君观执法尊者,就认为这人不存在是吧?”
姐姐闻言不禁和妹妹石香兰对视一眼,她们当然听过本派最神秘的执法尊者,不过确实没有见过,姐妹俩一直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
石香兰不禁好奇道:“真有这个人吗?不会是你吧?”
白云非冷笑道:“最后一位老君观执法尊者在70年前就死了,不过他把任务交托给了我。
本来我以为老君观已经香火不在,所以也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你们。
按门规,失去童身,阴元尽泄者,必须废去本派内力,受七针制神的酷刑。我当年发过毒誓,现在是该兑现了。”
说着把韩佳人放在了床上,两手手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根三寸长,也是蓝汪汪的钢针。
石香兰一见这钢针,顿时脸色惨白,回头和姐姐对视了一眼。
后者忙伸手往自己的后腰摸去,白云非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到了两女身边。
石香兰只觉得眼前一阵寒光闪过,顿时感到身体被蚊子叮到似的,一阵酥麻就倒在了地上。
姐姐已经拔出手枪,正要对着白云非开火,突然也是觉得身体被什么咬了一下,就软倒在了地上。
韩佳人惊讶的问道:“
她们怎么啦?”
白云非笑笑说:“放心,我没杀她们。”
韩佳人看着白云非说:“你真的见过老君观的执法尊者?”
白云非笑道:“我瞎说的,是吓吓她们,我只听一个朋友说起过有这么一个人。
还听了一些老君观的事情,没想到会真的遇上。”
韩佳人笑道:“你可够阴的。”
白云非笑道:“对了,你怎么被她们抓起来的?那丫头的易容术可真厉害,我差点就上当了。”
韩佳人说了说自己被抓的经过,才好奇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她是冒牌的?”
白云非指了指女人的重要部位,笑道:“主要还是气味和胸部,那丫头可没你的大。如果光看脸的话,我一定会被骗了。”
韩佳人闻言脸一红,低声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
白云非笑笑,说:“你放心,我会想到好办法的。”
他下楼后,把车开到了琴行的后面,再回到楼上,一手一个,提着两女从窗户跳了下去,趁着没人,赶紧把石香兰姐妹给扔到了车里,一路开车到了郊外的那个小山顶。
去看了看方婷和蓝彩蝶的墓,就提着两女进了小木屋。
用绳子将两姐妹背靠背的绑起来,手脚都捆在了一处
石香兰身上已经让白云非穿上了衣服,和姐姐捆在一处虽然有些难受,倒也没有叫喊。
白云非笑道:“妹妹叫石香兰,姐姐叫什么?”
姐姐瞪了他一眼,说:“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云非笑道:“因为你们现在是阶下囚,我如果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在你们脸上雕一个贱人的贱字。”
说着拿出钢针在姐姐的脸蛋上轻轻拖过。
女人咬着牙,低声道:“我叫石舒兰。”
白云非笑笑收起了钢针,说:“这才对嘛。我也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只是问几个问题,就放你们回去。”
石香兰道:“什么问题?”
白云非笑道:“很简单,你们怎么入的樱机关?还有就是看你的身体的状况,樱机关应该有一个男人,是采阴补阳的高手。说说他。”
石香兰闻言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白云非笑笑,才正色道:“看来是你的情郎。不过我敢说他对你没有感情,只是要你做他修炼的炉鼎。
这采阴补阳对女人的危害极大,你一定和他欢好还不久,要不了一年,你就会疾病缠身。
大小便失禁不说,肾脏也会受到损害。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你们出身老君观,应当听师父说过这一门武功。
而且我闻着你姐姐的味道,与你差不多,估计也和那个男人有过欢好,你们姐妹自己想想吧。”
石舒兰闻言一震,石香兰失声道:“姐姐!”
石舒兰脸上神情复杂,突然厉声道:“怎么了,我和齐玉好难道不行吗?他就只能属于你一个人吗?”
石香兰脸色惨白,说:“可你是知道的,我们是相爱的。”
石舒兰笑道:“那是你一厢情愿,你想想齐玉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他和我说过只爱我一个人。所以你才是多余的。”
石香兰不可置信的喊道:“不可能!”
石舒兰笑道:“怎么不可能?他只是当你是个能随便玩的女人,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真正喜欢的是我。”
石香兰摇摇头,说:“一定是你误会了。齐玉和我说过,他是和你随便玩玩的,真正爱的人是我。”
石舒兰闻言也是脸色铁青,道:“不可能,是你搞错了。他不会喜欢你的。”
两女吵的越来越凶,如果不是白云非绑着她们,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白云非也不打断她们,径直走了出来,开车走掉了。
去接了柳五儿、薛墨雨去拍**,自己就回家陪顾盼去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白云非到了杂志社一瞧,柳五儿她们正在拍一组旗袍。
按照白云非的想法,是由秋梦和吴秀儿编写的剧本。
这一组场景是设定在三十年代,两个女人都穿上专门要丁晓楠订做的旗袍。
一张红木大床,两边各有一个铜制的香炉,正有袅袅青烟徐徐上升。
一床绣花锦被,柳五儿穿着大红的云锦旗袍,侧卧在床上,千娇百媚的看着不远的镜头。
玉手轻轻托住香腮,嘴角边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
侧边的缝开到了髋部,露出一条雪白修长的**。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隐约可以看见迷人的锁骨。
高耸的重要部位在衣服鼓鼓的,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薛墨雨则贴在柳五儿身后,穿着一身墨绿的旗袍。
眼里透着浓浓的春意,朱唇轻启,吻上了柳五儿的耳垂。
玉手搂在柳五儿腰间,手指屈起仿佛要向更深处探去。
结实白腻的左腿被柳五儿紧紧的夹在双腿间,从旗袍下露出精致的玉足。
两人不停的交缠在一起,看得一旁的众人都是面红耳赤。
文书怀更是涨红了脸,频频的往厕所跑。
白云非出现在康茉莉身后的时候,柳五儿更是媚眼横飞,娇声连连。
就是薛墨雨也是脸颊一阵阵红润,娇滴滴的快要迷死人的模样。
康茉莉见状连连按动快门,笑道:“这几张拍的真好。”
旁边的吴秀儿正帮忙打灯,也是看得呆了,和旁边一起帮忙的秋梦相视一眼,两人都是羞的满脸通红。
拍了几十张后,两女又换
上了黑色的透明丝袜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继续在这个古旧的布景里摆着造型。
最后,两人拍的入迷,相拥在一处,忘我的吻在了一起,看得旁人都是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而文书怀又脸红脖子粗的匆匆往卫生间跑去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柳五儿挽着吴秀儿、薛墨雨一起从电梯下去,出大门的时候,看见一辆红色的马自达正停在门口。
白云非正靠在车门上,柳五儿一见笑道:“看来是老娘的礼物来了。”说着就把两女推进了车里。
自己从白云非手上接过钥匙,在男人脸颊上轻轻一吻,转身坐到了驾驶室,回头笑道:“姐妹们,我们有车了。以后大家可以自己开车了。”
吴秀儿一怔,说:“柳姐,你买的吗?”
薛墨雨笑道:“是你宝贝白大哥送的。”
白云非笑道:“秀儿,我听说你搬到五儿那里去住了,以后你就让她开车送你吧。”
柳五儿闻言娇嗔道:“好啊,原来不是送我车,而是要给你秀儿妹子找个司机啊。不行,老娘亏了。”
说着向白云非抛了个媚眼,发动了汽车一溜烟似的带着两女消失在街道上。
白云非回到家的时候,顾盼正在厨房弄着什么,听见白云非进门,赶紧跑了出来。
白云非笑道:“你在里面弄什么呀?”
顾盼腼腆的笑道:“我今天看书学了煮面,晚上我们一起吃好吗?”
白云非惊讶的笑道:“厉害啊,那好晚上就吃面吧。”
过了好一会儿,顾盼才满头大汗的端着两碗面走了出来。
放在桌上,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期待的看着白云非。
白云非瞧了瞧,这面卖相还真不错,似乎有鸡蛋和牛肉的样子。
他笑嘻嘻的尝了一口,味道还算过得去,笑道:“顾盼,很好吃啊,看来你很有天赋嘛。比我强多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估计什么都还不会呢?”
女孩得意的笑了起来,那幸福的样子,似乎是得了大奖似的。
从那以后,家里的伙食就给女孩包了。
她还专门去上了培训班学习烹饪,完全不像一个9岁女孩应该有心思。
却说过了几天,白云非又来到了方婷墓地的那个小屋。
石香兰、石舒兰姐妹已经被关了有两天了,没吃没喝的。
白云非进来的时候,她们正头发蓬乱、面容憔悴的躺着。
看见白云非,也只是眼皮微微动了下,看来是真的没力气了。
白云非笑笑,从袋子里拿出两瓶牛奶,插上吸管,一手一瓶,塞到了两女的嘴里。
这姐妹拼命的吸吮一阵,一下子就喝光了,又稍微喘了口气。
石香兰才低声道:“你这家伙,可算了。想饿死我们吗?”
白云非笑道:“我只是这几天有点事情,一忙就把你们给忘了。真抱歉。”
石舒兰哼了一声,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姐妹?”
白云非笑道:“你们不吵了吗?不是为了男人要自相残杀的吗?我还以为再来的时候,看见就是两具尸体了。”
石香兰和石舒兰都不说话了。
白云非笑笑,在她们脸上摸了一把,说:“这才对嘛,我是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吵吵闹闹的。”
石香兰怒道:“别碰我们。”
白云非笑道:“看你,饿成这样了,还这么凶。”
石舒兰道:“别拐弯抹角了,既然我们姐妹落到了你手里,你就直接说吧,要怎么才肯放了我们?”
白云非突然冷冷的说:“那个叫齐玉的男人是你们的上级吗?”
石舒兰摇摇头,说:“不是,我们是机关的特别部队,不属于任何人。齐玉是机关调教部二队的队长。”
白云非点点头,道:“这么说是他领你们进入机关的?”
石舒兰点头说:“是的,大约是7年前,我们师父在家里被人**杀,我和小妹又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追杀。
那时小妹才16,我才17,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齐玉,是他救了我们。他是好人。”
石香兰也点头说:“是啊,他是好人,没有他我们已经冻死在街头了。”
白云非想了想说:“你们不觉得事情太凑巧了吗?”
石舒兰疑惑道:“怎么巧了?”
白云非笑道:“你们师父死的时候,是不是阴元尽泄,真气耗尽才力竭而死的?”
石舒兰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白云非笑道:“老君观是武林**,练的是采阳补阴之术。有人能令你们师父将修炼多年的内丹献出,真元尽泄,不是很奇怪?
你们说他练的应该是哪一路武功呢?肯定不是武林正派,以我看和采阳补阴的三峰**很相似。”
他这话一说,这姐妹俩神态都有些难看,好久石舒兰才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白云非笑道:“按下这个不提。你们姐妹俩难道只和齐玉好过?”
石香兰瞪了他一眼,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云非笑道:“以我对樱机关的了解,齐玉一定让你们和机关调教部的很多男人做过吧?
而且是非常不堪的状态下,或者是非常羞人的情景里。你们怎么看呢?他如果是真心为你们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说往盯着姐妹俩看了一会儿。
石香兰闻言脸一红,说:“他是有苦衷的,机关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在黑窖和调教部的男人
过上两年。当然我们也不能例外。”
白云非冷笑道:“是么,那他知道这样又为什么要带你们入樱机关呢?”
石香兰闻言一怔,低声道:“这个…这个。”
石舒兰冷笑道:“你到底是要说什么?不就是说齐玉是坏人!就算他是坏人,我们姐妹也愿意为他死。与你无关。”
白云非笑道:“如果这样,我们就不用在谈下去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说着也不理会这两人就走了。
又过了两天,他又提着牛奶来了。
给她们各自喂了一瓶后,白云非才笑道:“怎么样,几天没见有没有特别想我?”
石香兰低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干脆杀了我们吧。”
白云非笑道:“我没那么变态。”
石舒兰也有气无力的说:“那你这样关着我们算什么?”
白云非笑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你们都被抓了有四五天了,怎么都没有组织的人来救你们呢?你们的组织不是神通广大吗?”
石香兰和石舒兰都不说话了,这些天来她们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特勤组的其他人来。
白云非笑道:“实话和你们说吧,我打算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关着你们。樱机关不是让男人干了你们两年吗?
我至少要饿你们两年以上。让你们比较一下,到底是樱机关的手段厉害还是在下。”
这两姐妹闻言一颤,这几天饿的前胸贴后背,度日如年的滋味真是不好过。
在黑窖是自尊心和女人的矜持被瓦解,而饥饿却是对**和灵魂的双重折磨。
特别是饿的连话都不能说,但是头脑又是清楚的,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每一天都是如此的漫长。
白云非笑笑说:“这样吧,你们如果能提供一些,我特别想知道的事情,我就下次给你们多带一瓶牛奶。”
石香兰闻言忙道:“你想知道什么?”
白云非笑道:“第一次就问简单点的,你们是从哪里派过来的?地址在什么地方?”
石香兰咬咬牙,说道:“我们是从亚洲支部派过来的。地址在泰国缅甸边境,离泰国清迈大约150公里的丛林里。
樱机关在那里修建了一个地下基地。”
白云非笑笑,又问了问基地的情况才离开。
当天下午他就坐上了到清迈的飞机。
从清迈出来,直接开了当地hbc办事处准备的越野车,带着海豹突击队的军用单兵装备、手雷、肩扛式火箭炮和其他枪械,一个人一头扎进了泰缅边界的丛林里。
经过一大片罂粟田,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在昏暗潮湿的丛林里慢慢隐蔽推进了大约100米,就看见了石香兰所说的那个基地。
地面上的建筑只有两幢灰色的水泥结构平房。
四周有铁丝网和站岗的哨兵,每隔30米还有一个瞭望台,上面是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
白云非拿下了背上的狙击步枪,从瞄准镜里看了看。
他这次带的是m82a1ss狙击步枪,原型是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射程在一千米以外。
不过他用的这支是hbc军火研究所改造过的,主要是改成了全自动射击,并提高了射速。
趁着夜色掩护,他瞧瞧的爬上了一棵大树,摆好位子,用红外光学瞄准镜默默的注视着那些茫然不知的守卫。
精确的射击,利落的开枪,连发,点射。
黑夜里正要打开探照灯的守卫们,一个一个的倒下,整个的确都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着。
下面巡逻的哨兵还没发现自己上方的同伴都已经被击毙,就也一声不吭的被匕首划过了咽喉。
这时白云非已经翻过了铁丝网,用匕首做掉了8个小队的巡逻兵。
他在几个出口都做好了手雷陷阱,只要有人一开门就会爆炸。
然后把其他装备都留在了车上,换上守卫的衣服,仅仅带了一把匕首就摸进了唯一没有设置陷阱的入口。
从环形的楼梯下去后,是一个巨大的迷宫般的基地。
从监控室开始,一个个穿着褐色衣服的樱机关成员毫无声息的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沿着主通道,白云非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清理过去,终于到了最下面的大厅。
两个男人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用英语说笑。
其中一个笑道:“上面的那些家伙怎么还不下来,黑窖里的女人们恐怕都等急了吧。”
另一个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觉得今天基地的气氛有些诡异?怎么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连个脚步声都没听见。”
先前的闻言也是一怔,说:“是啊,今天轮到第3组的家伙们下来玩女人,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真他妈怪了。”
突然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说:“是啊,那是因为他们都急着到地府报到,没空下来了。”
两个男人顿时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拔枪,已经被白云非的匕首割断了咽喉。
白云非四下看了看,这个大厅放着三张沙发,还有一个吧台。
和楼梯口正对面的是一扇大门,估计哪里就是他们关押人犯,进行调教的黑窖了。
白云非定了定神,推开大门,顿时迎面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只见里面点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能看见楼梯下去后,两边是一个个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乍一看
至少也有二三十个笼子,每个女人都是嘴上套着黑色的皮套,中间有圆形的开口,有金属将上下颌托着,使之不能合上,不断有唾液从开口的地方流出。
身上虽然没有衣服遮蔽,却有手指粗的麻绳在各个敏感的部位绕过,最后将双手绑在身后。
两股间穿着皮质的贞操带,远远就能够听见电动马达震动的声音,而且贞操带的边缘还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从楼梯走下来,正对面是一排大字型的人形架子,还有铁环手铐,估计是将女人固定在上面施虐用的。
靠墙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品,形形色色的倒模、按摩器,应有尽有。
边上还有皮鞭、蜡烛和各种道具。
最引人注目的是从小到大各种规格的灌肠用注射筒和玻璃瓶中五颜六色的液体。
在桌子前面是两架看起来有点像机关枪的电动倒模,后座为铝合金底架,中间是一台巨大的冲击钻,只是将头部加装了硅胶制成的硕大倒模,看起来不禁有些吓人。
大厅的正中间是一张庞大的水床,此刻上面正有一个老头在疯狂的大笑着。
身下是一个瘦弱的少女,看样子应该相当的年轻。
少女的表情十分痛苦,眼里含着泪水,却没有喊叫出来。
白云非走了几步,那老头似乎发现了,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停止蹂躏少女的表示。
冷冷的说:“你是谁?上面的家伙还不下来享福吗?旁边的那些女奴药性都快发作了。”
白云非哼了一声,暗运真气,对着老头的后背就是一掌。
烈焰刀的掌力刚猛,一出手,老头就发觉了,惊讶的回身一掌。
顿时一声巨响,两掌相交,白云非闷哼一声退了一步,那老头也是身子一颤,从床上被震了下来,又退了一步才站稳。
此人内力如此深厚,不禁让白云非也暗暗吃惊。
从刚才的硬拼来看,老头的功力只比他略逊一筹,但是相差也不远。
那老头更是吃惊,他没有想到当今天下已是火器时代,仍有如此高手,功力犹在他之上。
不禁惊讶道:“你是何人?”
白云非刚才从他的掌力已经认出来人的武功路数,冷冷说:“在下白云非,你可是太平清道门下?”
老头一怔,没想到自己一个回合就给人认出了门派,不禁奇道:“阁下如何得知?”
白云非冷笑道:“太平清道流云手,失传已有百年。今**使出来,我怎么会不认得?”
老头哈哈大笑,道:“到真是遇到高人了,不错我就是太平清道当代传人铜千山。”
白云非看了看床上已经被摧残的体无完肤的少女,哼了一声说:“枉你武林高手,竟然做这等**之事。十恶不赦,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说着使出烈焰刀的八方风锁,连着惊雷斩两招,老者也不示弱,流云手妙招频出。
顿时地窖中响声大作,转瞬间两人已经拆了十来招,倒也平分秋色。
不过老者这些年沉迷于女色,久战之下,真气未免不济。
白云非却是越战越勇,烈焰刀掌力所及,劲风大作。
二十个回合过后,老者已经只有招架之力,气喘吁吁,脚步已然不大灵便。
白云非看准机会,一招九转云龙,热浪涌动,掌风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呼啸而过。
老者略微一迟疑,胸口和后背先后中掌,顿时口中鲜血狂喷,一手扶住床头,才不至于马上跌倒。
白云非冷笑道:“看吧,女人玩多了也有后遗症的。”
老者眼里闪过恶毒的目光,说:“是嘛!看来我是打不过你,不过你也休想走出这地窖。”
说着左手一拍床头,顿时响起了连环爆炸声。
四周墙壁摇晃,眼看就要塌陷下来。
老者仰天狂笑,白云非身形一闪,已然到了床边,抱起少女,转身和老者对了一掌,将其震飞。
见他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也不知死活。
白云非也没有工夫管他,抱着少女,急忙往门外跑。
他前脚刚迈出大门,地窖就开始爆炸,不一会儿就连大门也塌了。
白云非暗道:可惜了那些女人,看来是活不了了。
不过,还不容他细想,这里也开始传来一阵阵爆炸声,看来整个基地都已经被点燃了。
白云非急忙施展轻功往外面跑,怀里的少女应该是已经昏厥了,任凭白云非带着她逃出了基地。
巨大的爆炸声伴随着冲天的火光,等白云非开车离开时,樱机关的亚洲支部已经被从地图上抹去了。
在清迈买了一个假护照后,白云非才带着少女回到了a市。
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顾盼也早就自己上学去了。
少女在泰国的时候,早就已经清醒了。
白云非和她说了几句,知道了她叫小早川奈奈子,是一个破产银行家的小女儿。
因为破产,父亲、母亲、哥哥和她在家里用煤气瓦斯自杀,只有她被抢救了下来。
后来迫于生计,她投靠了亲戚家,没想到会被卖给了樱机关。
直到白云非救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月。
由于她年纪最小,铜千山欺负她的时候,还是她的第一次。
所以从那以后,铜千山就把她当作了私人玩物,不准其他男人动,是打算自己好好调教,慢慢享用的。
不同于其他关在笼子里的女人
,奈奈子并没有被注射深蓝,所以每次被欺负的时候也最为痛苦。
到了马来西亚后,白云非去日本大使馆重新给小早川办了护照。
又抽空带她去做了妇科检查,还好没有得什么严重的传染病。
回来后,白云非就安排她住到了顾盼的隔壁。
却说回来后的第二天,韩佳人的店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那个叫齐玉的男人,白云非在基地的时候没有见到他,原来他刚好到外面执行任务没回来。
等他回到基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
失去了和总部的联系,又没有地方去。
他的日志本里,只有派石香兰、石舒兰去的韩佳人的钢琴店地址。
于是他就找到了韩佳人。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长的非常秀气的男人。
皮肤白白净净的,说话的声音也非常柔和。
韩佳人一听说是齐玉,就急忙给白云非打了电话。
等白云非赶到店里的时候,齐玉正和韩佳人在三楼聊天。
韩佳人自从去除了毒瘾以后,对樱机关的人就非常厌恶,说话间透着不耐烦。
齐玉当然不知道,还以为韩佳人在为支部的事情烦心。
他笑嘻嘻的说:“韩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看即使没有支部,有我帮助你,你以后也会过的很好的。”
韩佳人心不在焉的说:“是么?”
齐玉笑道:“你不知道,我在支部是有名的厉害。”
韩佳人奇道:“哪方面?”
齐玉色色的笑道:“这你都不知道,当然是那个方面。”说着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
如果要是以前,韩佳人这下准要倒在男人怀里了。
不过自从她戒除深蓝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这时反而感到了深深的厌恶,心想:这男人虽然长的好看,却这般的轻佻。
想着冷冷的说:“别闹了,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齐玉还以为她故作矜持,笑道:“是么?我看你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而是疯狂的女人吧!”
说着哈哈大笑着就要把她搂在怀里。
韩佳人推了他一把,说:“别搞错了,我可不是石香兰、石舒兰姐妹。”
齐玉笑道:“你吃醋啊,那两个婊子有什么好,如果不是我师父铜千山吩咐我好好利用她们。
我才懒得每天去干了妹妹,又去干姐姐。
说白了,那两个丫头就是骚包,和她们死去的师父一样。
当年我师父铜千山用三峰**干死了她们的年轻师父,还让我去把她们弄过来玩。
到今天,我们师徒俩已经玩了她们姐妹7年了,实在是没意思了。”
韩佳人冷笑道:“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告诉她们吗?”
齐玉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笑道:“那两个姐妹笨死了,不会信你的。她们只信我。别装了,我们来玩玩。”
他正要撕掉韩佳人的衣服,突然觉得韩佳人手里多了个东西。
定睛一看是手枪,顿时呆住了,怒道:“你干什么?”
韩佳人一把将他踹到地上,手枪顶在了男人的脑门上,笑道:“我能干什么?瞧你这德性,我现在一不高兴,枪走了火,可就把你崩了。”
齐玉脸上阴晴不定一阵,才说:“我的级别比你高,你要小心后果。”
韩佳人当然没有打死他的准备,笑道:“你给我老实的在地上趴着。”
这时突然门外两个女人冲了进来,对着齐玉就是一通拳脚。
韩佳人一看竟然是饿了几天的石香兰、石舒兰姐妹,心里正奇怪,暗道:她们不是被饿了好几天了?怎么看起来很有力气嘛。
这时白云非走了进来,对韩佳人笑笑说:“你可真厉害,一个就把他给搞定了。”
韩佳人笑道:“当然了,这种臭男人还不手到擒来。”
他们正说着,突然石香兰一把扯过韩佳人的手,对着齐玉的脑袋扣响了韩佳人食指下的扳机。
顿时男人当场脑浆崩裂,不动了。
石香兰和石舒兰两姐妹相拥大哭起来。
本来白云非就是要带她们来看看齐玉的真面目的,不过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动手,齐玉就和韩佳人说了出来。
当时他们三人都在门外。
齐玉的话听得石家姐妹都是痛心不已,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当下恨的咬牙切齿。
齐玉一被韩佳人制服,她们就不等白云非冲了进去,将这么久的怨气都发到了此人身上。
过了好久,她们才停止哭泣。
白云非提出要放了她们,两人是又惊又喜。
不过等转念一想,才发现除了已经被毁的基地,她们竟然没有地方去。正伤心间,韩佳人提出要收留她们,待着琴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