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美美白了白三一眼奴着嘴,就打量着老羊倌,刚才看这老羊倌时是从远处看的,近了去看就更加不情愿了,老羊倌身上的那股臊味让贾美美不仅皱起了眉头。虽然经过白三一阵劝说。但她在此刻又打起了退堂鼓,兀自留老羊倌在里屋,把白三拉到了外面。
说道,“三哥,你闻闻他身上的那股味,这咋能行?”
白三料到她会这么说,就道,“那有啥,不让他碰你,就看看、摸摸。”
“不行。”
贾美美说道,“摸了还不算碰。三哥,我入这行都十来年了,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茬,你就是把钱全给我,这活我也不接。”
白三又劝道,“美美,你怎么能这样。俗话说了这国有过法,行有行规。你看看——”
白三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道,“我这钱都收了,你咋能不做呢?”
贾美美回头看了老羊倌,道,“就他那邋遢样,我怎么能做啊?”
白三见贾美美执意不做就绷起了脸,正色道,“贾美美,你这是做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他妈的要是不做,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我,我——”
见白三这么说,贾美美着实有些怕了,中国的女人,大多有一种依赖的心理,即使靠着的是棵芦苇,她也想抓住不放。这仿佛就是中国几千年来传下的顽疾。仿佛就是一个错了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那有些凶神恶刹般的白三,道,“我去还不行吗?”
白三见自己的话生效了,又换作了笑脸,附在贾美美耳边,小声道,“我说让那糟老头摸,你可以不让啊,只要是解开了衣服让他看,这钱他就要不去了。”
说完,就把贾美美给推到了里间,还替他们把帘子吊了下来。
尽管有一万个不乐意,但贾美美还是走了过来。走过来时回头瞪了一眼老羊倌也不说话,躺在床上就把衣服给解开了,没事人一样在仰面躺着。
老羊倌看她解开了衣服,一大块白皙的肚皮尽收眼底,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向头部涌来,活了半百了,这可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情景。大口喘着粗气,喉咙也开始发痒,用力地咽着唾沫,看着躺在那张床上半露着上身的风女子,那只眼从来都没有睁得这样大,直直的看着。而身躯仿佛是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也不动。
贾美美仰面躺在床上,仅仅是睁着眼睛看不出她有任何的表情来,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动静时,她面部细胞开始丰富起来。扭过头,这些细微的面部细胞聚合起来的神情叫作不屑,道,“你这糟老头,还不快过来,我还要睡觉呢!”
说这又把衣服敞开了些,一个从那衣服里凸了出来。老羊倌心跳到了极速,伸出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