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独自坐在池塘边赏鱼。
潘仁美府里的池塘养着各式各样的鱼,种类大约有七十多种,数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约有上万条鱼。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里为何要养如此多的鱼?有人说吃鱼头可以变得聪明,而潘仁美现在几乎权倾朝野,深受赵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诀就是养鱼吃鱼头?
此时有一位女婢快步前来,对六郎道:「夫人有事唤你,快随我来。」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为之一振,立即尾随婢女而去。
六郎来到潘夫人房门前时,却见有两个大夫在讨论问题。
六郎见大夫的神情都很焦虑,问婢女:「夫人唤我有何事,夫人门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旧病又复发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夫人说你会医这种病,所以叫我把你带来。」
六郎听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会医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风湿病,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就会腰痛,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好几年,一直不能根治,连皇上请来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夫人说你会治这种病,那你真的会吗?」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芦里卖的示什么药,毕竟他没有跟潘夫人说过他会医病,不过潘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只好按着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学过医术,可以试试。」
婢女听了顿时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旧病终于可以根治了。」
六郎来到番夫人的房间内,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即充满六郎的鼻间,令六郎体内的血液加速循环。
此时潘夫人横卧在床榻上,但六郎无法看清楚潘夫人,因为床榻上挂有垂帘,让他只能隐约看见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轻轻唤道:「六郎,快过来,我的腰疼得要命,快过来帮我揉揉。」
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么名堂了,心想: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勾引我,而且还是当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声唤道:「六郎,快过来呀。」
单凭番夫人那甜美的声音就已经是致命的诱惑,再加上那动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无法控制住体内的,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边。
六郎掀起垂帘,顿时传来一阵浓烈的香气,只见潘夫人穿件透明纱质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对高耸的,以及隐约可见的迷人玉腿,脸上樱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极的极品。
六郎这时已经顾不上辈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对潘夫人做出越轨的行为,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他实在抵挡不了这致命的诱惑,尤其潘夫人还主动投怀送抱。
六郎不顾一切地扑向潘夫人,疯狂地撕扯着潘夫人身上的薄衣,这倒让潘夫人吃了一惊,她的眼神露出惊恐,显得难以置信。
潘夫人没想到六郎竟如此胆大妄为,她还没有挑明意图,他就扑上来了。
为了尊严,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干什么?放肆!」
六郎一边疯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边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帮你揉腰吗?不替你脱下衣服,怎么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这是在帮我揉腰吗?快住手!你这个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听见夫人的声音,问道:「夫人,有事吗?」
潘夫人急忙道:「没事。」
六郎邪恶一笑,道:「伯母,没事的话,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旧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罢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着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
此时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脱了个精光,六郎压在潘夫人那丰满的玉体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并将舌头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六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对丰满白嫩的,令潘夫人急促地娇喘起来。
潘夫人抵挡不住六郎那连番疯狂的进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停止挣扎,变得像绵羊般驯服,任由六郎疯狂地发泄欲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疯狂的动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潘夫人求饶道:「六郎,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轻点好吗?」
六郎不理会潘夫人的哀求,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于征服了潘仁美。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骤然进入潘夫人的体内,是如此温柔又坚决不移……
「啊……」
潘夫人一声娇羞带着痛楚的呻吟,宣告着彻底的沦陷,身体迎来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紧绷的身体在龙枪的瞬间僵住,接着轻微颤栗,纤纤玉指不由得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双腿盘在六郎的腰上,头不由得往后仰,秀气的下巴尖对着六郎的脸,无助的闭上美目,晶莹如露的泪珠静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无法阻止六郎的进入,那成熟的身体在丈夫后迎来第二个男子,而且这个男子比她还要小十多岁,只是六郎那里的粗度长度仿佛要替她的身体做第二次的开发,还未完全就撑胀欲裂了,好充实……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实在太厉害了!
潘夫人能感觉到龙枪身体时,那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潘,还阵阵抽动着,胀满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从花径内涌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张开红润、性感的小嘴,忍不住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唔……唔……好胀啊……」
此时潘夫人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很深,那已经是她丈夫所能达到的极限,可他竟然还继续挺着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来……」
潘夫人的双手撑在六郎的胸口上推着六郎,不让他再深,不安地往后扭动闪躲着……
潘夫人顿时觉得又欢又愧,强烈的交欢让她无法自拔,扭动着腰、耸动着迎合着六郎,她半睁半合着眸子,幽谷流淌着晶莹的,黏稠而带着味的迎接着暴胀的龙枪,随着龙枪的进出而发出声响。
「唔……」
潘夫人一声长吟,鼻息变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喷在六郎的脸上。
「小坏蛋,你简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竖直那颤抖的一双玉腿,大力的夹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几下后一股花蜜涌出来,娇躯微微颤抖着……
六郎不想恋战,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在潘夫人温柔的花房里狠狠撞几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娇躯被六郎的烫得一阵颤抖,六郎也觉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气种入潘夫人体内,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现在不怎么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着衣服,道:「小坏蛋,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可就完蛋了。」
六郎刚走出潘夫人房间,就看见潘凤和潘豹走过来,六郎心中一凛:幸好收兵及时,否则非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来说:「六……六……六哥,我们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术名家,素闻……素闻你们杨家枪厉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试、比试……」
潘凤轻蔑地说:「我家的武师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觉得和他们过招有危险,就算我们没说。」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敌手,萧绰、柴明歌那样的绝顶高手打不过,但你们潘府的武师想打赢我,还需要费些力气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讨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师的厉害,我们走。」
潘豹领着六郎来到后院,几个年轻的武师正等着六郎。
六郎与几位武师打声招呼后,便相互抱拳,然后开始比武。
一名武师站出来,道:「六将军,请!」
六郎也不多罗嗦,从身后的兵器架里取来银枪,横枪直立,一副大将的气势,武师则取来一柄长剑,举剑遥指着六郎。
这名武师的武功不弱,剑走轻灵,身子随风而动,以极快的动作挑开六郎的枪尖,再顺势一剑刺向六郎。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师,武功却如此厉害,当即不敢大意,连忙凌空翻身,这才避过武师的那一剑。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觑这名武师。
武师展开攻势,剑剑逼人,六郎的枪法更是精妙绝伦,剑、枪的碰撞声打造出一曲动人的音乐,另外几名武师和潘豹都不断拍掌叫好。
潘凤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场上局势。
六郎一口气刺出十三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袭向那名武师,众人都因为这气势看傻了。
武师见状神态自若,丝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剑,这一剑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枪攻势竟被这一剑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觉到银枪枪尖与对手的剑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他感觉到对手的内力不差。
见以普通枪法难以取胜,六郎心念一动,改用霸王枪,他凝神聚气,战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那名武师刺出一剑,剑气纵横,直指六郎的檀中,六郎见状也不闪躲,一个箭步冲向前,将手中的大枪奋力刺出,这气吞山河的一枪化解对手的剑气,六郎的枪尖斜挑那名武师的剑身,使他的剑势失去重心,然后趁机急忙攻出三枪,一枪比一枪玄,接着六郎立刻转入防御状态,专心致志于防守,很快就破解对手的剑法。
六郎展开猛烈的攻势,又刺出三枪,这三枪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让众人顿时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枪法当真是世上罕见的枪法,尤其是一招枪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师的,由于只是比武演示,六郎并没有太用力,点到为止。
那名武师也有自知之名,虽然他是一时大意,但对方毕竟是贵客,而他是下人,输了也不丢人,急忙退出几步,道:「六将军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枪,拱手道:「承让。」
潘豹说:「六……六……六哥,厉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惊讶道:「潘豹,我们也要打一场吗?」
潘豹摇头说:「那样打,我可能打……打……打不过你,不过,我……我有的是力气,我要跟你比试举石狮子。」
说着,潘豹卷起袖子,大踏步来到后院兵器架旁边的石狮子跟前,双手抓住石狮子大喊一声:「起!」
那石狮子顿时离开地面,被潘豹举到半空中。
六郎惊骇道:「这石狮子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气一样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听六郎认输,潘豹得意地又将石狮子在空中举了几次,这才放下来,说:「老七……什么时候来……来京城,我跟他比力气。」
六郎道:「你们总会有见面的机会,潘豹,今天的比试,我们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兴地说:「好啊,我没有输给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虽然没有输给我,但是我上了你母亲,哈哈,你输得不是更惨吗?
当吃晚饭的时候,潘夫人和潘凤用过饭后起身回房,起身时,潘夫人向六郎抛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闺房一趟。
六郎见状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潘豹的母亲真是个,下午才刚被我上,晚上居然还想要?看样子潘仁美晚上不回来了,哈哈,我一定要满足这个。
六郎一边和潘豹喝酒,一边想着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亲身上尽兴风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里知道六郎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六郎喝酒。
当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时,就起身告辞,但说是回房间休息,其实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间。
「咚!咚!」
六郎轻敲潘夫人的房门两声。
「进来。」
房内传来潘夫人的声音。
六郎听到潘夫人那娇嫩的声音,骨头都差点听酥,他轻轻推开房门,心头热血翻滚着。
一进入房间,六郎就觉得有股芬香扑鼻而来,而且此时的潘夫人特别迷人,她坐在床沿边,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露出洁白的粉臂,穿着半透明粉红色丝绸裙,这身性感艳丽的打扮,让六郎心动不已。
潘夫人盈盈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露出舌头舔着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顿时修长丰满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这些诱人的举动,让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六郎不由得高涨,直接扑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将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紧贴着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觉得压在潘夫人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真的是无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芳香,这是潘夫人的体香。
潘夫人吐气若兰,口中的香气吹到六郎脸上,使他更加意乱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贴近潘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两唇慢慢贴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爷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们就可以尽情快活了,我已经被伯母你的绝代风采迷住了,完全无法自拔……」
六郎头埋在潘夫人那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让六郎的双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住的轻轻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潘夫人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行不行?」
说到这里,潘夫人看着六郎妩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上天的。」
看着潘夫人那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双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六郎的舌头滑进潘夫人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而她的也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撩拨着六郎的,让六郎体内的慈火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潘夫人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
此时六郎的手离开潘夫人的酥胸,抚摸着她的全身,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六郎缓缓脱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胴体,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将全身脱个精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楼「怡红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看来是那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
这「怡红院」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很多,楼里进出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
「怡红院」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
此时大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声或酒杯碰撞的声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静,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时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说。」
说完,潘豹随即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只见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
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老鸨,怎么样?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
原来这位中年妇人就是「怡红院」的老鸨,这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照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她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
潘豹点了点头,见那两位姑娘倒也标致,便挥手吩咐老鸨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怡红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觉得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便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
两个姑娘闻言怏怏离去。
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
六郎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头,道:「豹子,你老妈是你要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
潘豹听不懂六郎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六郎劝着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
六郎一听有这种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道:「在哪里?我们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全城的男人都来这里想一睹郡主的风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吗?」
六郎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道:「潘豹,去哪里能见到她?」
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从前面那座桥下经过……」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道:「我们赶紧去啊。」
此时潘豹带路,六郎跟着他身后,来到怡红院不远处的桥上,然而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样子全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时,岸边和桥上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叫声,响彻云际。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见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船的带领下,正朝这里过来。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来!」
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得道。
随着官船的靠近,场面越来越火爆,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爱你,爱到炝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
「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脸皮较厚的人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
六郎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
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想着想着,六郎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觉得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他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郡主将他救上来,他就可以见到郡主了。
六郎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六郎对潘豹耳语几句,便决定去做。
此时六郎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
在河中,六郎奋力地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跳下去救他,而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为他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果然,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处驶去,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六郎拉上护卫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六郎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
虽然六郎吐出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六郎知道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这艘船上,这里有比较齐全的药品。」
六郎闭着眼睛,觉得好像被人从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舱的大厅,两边排满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如莲萼,唇似红樱,肤色光滑如雪。
这时,六郎被两名官兵抬进来。
柴郡主见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极为优雅,而她那美丽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边,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且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
原来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动声色,叫人为六郎服下药。
六郎服药后,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令他顿时神魂颠倒,觉得她简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漂亮脸蛋,可说是颠倒众生,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香腮美丽,玉颈微曲,如皓月般的圆润肩头,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长的纤纤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着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那高耸的随着躯体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如象牙雕就般的双腿细腻白皙,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见六郎紧紧盯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看,郡主脸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被郡主这样一问,六郎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请不要见怪。」
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人的话,是六郎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六郎产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
「自从那日分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报答吗?」
六郎看着郡主那风华绝代的脸,痴痴地说道:「我愿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点了点头,退后一步,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吗?」
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绽放着。
「那我随时听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口等我。」
有约会?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
第二天。六郎如约来到京城西门口,见郡主早已在那里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约会这么简单吧?
等六郎两人来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柴世宗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道:「杨将军,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
六郎知道赵匡胤篡夺柴氏江山,郡主会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想让他帮助她?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柴郡主点了点头,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赵的手里。」
柴郡主说到这里,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当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详细地跟他说些什么,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来看她父皇的皇陵,绝对另有隐情,但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
六郎与柴郡主离开柴世宗皇陵后走下山,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但其实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于柴郡主俯着身,六郎从柴郡主的领口处望去,能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不经意朝柴郡主身后看去,见到她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让六郎快忍不住冲动,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天空,紧接着乌云密布天空,天色顿时暗淡下来。
此时雨滴落在六郎脸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试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就辜负上天对我的眷顾。
雨渐渐变大,六郎急忙伸手牵起柴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并没有挣扎,任由六郎牵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觉到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有区别,但和一位令他评然心动的绝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间,还真是浪漫,身后那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六郎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
「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
柴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
六郎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有个山六郎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六郎要进去时,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眼神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而且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总比淋雨强啊。」
进入山洞后,六郎从怀里找出两颗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导致他很怀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时柴郡主从怀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六郎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里走去。
六郎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觉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润,令六郎在牵着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处走,忽然狭小的洞豁然开朗。
柴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的空间这么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座山洞。」
六郎从地上搜集一些干柴,接着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山洞很潮湿,于是六郎准备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突然却听到柴郡主「哇!」
的一声扑向六郎怀抱。
柴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此时柴郡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
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点了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顶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
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
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当作帘布遮住身体。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头看看。」
柴郡主却误会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头看看,你已经看不到我的身体了,我已用衣服当帘布遮住了。」
柴郡主这才回过头,见有六郎衣服挡着,她只能隐约瞧见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轻笑道:「还算你聪明,居然能够想到这办法,你快将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体强壮,没事的,倒是郡主应该将湿衣服快点烤干,要是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然而柴郡主却默默无声。
「郡主,你放心,用这件衣服挡着,我看不到你。身体重要啊。」
柴郡主声若细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许偷看啊!」
六郎连忙说:「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做那种坏事?如果我胆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开脱,同时希望郡主快点脱下湿衣。
柴郡主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闻言闭上眼睛,但六郎虽然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六郎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六郎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六郎缓缓地睁开眼睛,但他不敢睁太大,毕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如果他睁得像死鱼一样大的眼睛,那么隔着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发觉到,于是他只能眯着眼睛看,而这一看之下,却让六郎全身的欲火燃烧起来,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让六郎觉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背后,应该是解肚兜的绳结,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六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柴郡主宽衣解带的冲动,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这股冲动,六郎静静地看着这一连串诱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此刻体内的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与潘夫人那种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战时,也没有过此时如此高涨的。
此时柴郡主的长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几乎要把肚兜撑破,穿的是月白色的亵裤,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着柴郡主那纤纤柳腰还有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莹剔透,如玉般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束缚下,那道深深的隐约可见,并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想将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抚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过天晴,六郎与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干了,这时柴郡主已经穿好衣服。
六郎陪着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脸上依旧红晕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