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宫,烛火辉煌,宫娥穿梭,香风扑鼻,燕语嘤嘤。
赵匡胤在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员几乎全都参加,提前庆贺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席间摆着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的食物,倒是泛秀宫自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年轻宫嫔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
眼看临近开席时刻,众嫔妃、大臣们都已入座。
1杨四姐换上尊贵的礼服,端坐在赵匡胤身侧,宋皇后则坐在另一侧,而六郎坐在左侧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赵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办法,四姐就要成为这个混蛋的女人了。
赵匡胤扫视着全殿,看着群臣参拜完毕后,便举起手中的玉盏,高声说?「众爱卿,八月初三就是朕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与重卿同乐,并挑选宫中最好的乐舞,来为众卿歌舞。来,与朕同饮此杯,为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无疆永固!」
此时身着五彩薄娟蝉衣的众宫娥手拿琵琶、长笛、笙箫、箜篌等丝竹弦乐,乐声悠扬,长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
六郎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他看着桌上摆的各种美酒,挑出一种来自苗疆的「红玫瑰」,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将红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为什么,身上有点发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烧般烤着他的口腔、食道和肠胃,倒是转移寒冷的感觉,令六郎觉得好了一点,并在尝到烈酒麻醉的甜头后,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起来宫廷乐舞还在继续,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时玄宗皇帝亲自编的霓裳羽衣曲,几经辗转流传,由前朝的宫人描谱成舞。
赵匡胤是第一次观看,望着那婀娜的艳丽舞姬,有几个年轻的官宦子弟已经有些飘飘然,加上喝几杯御酿琼浆,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眯眯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着透明薄纱的宫娥看……
六郎耳中充满霓裳羽衣曲的曲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根猩红色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刚才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严重,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于是他开始拼命喝酒,想借着烈酒让身体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底。
晋王妃见六郎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而是自斟自饮着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于是悄悄压低声音问道:「六郎,你不舒服吗?酒少喝一点,以免醉了失仪。」
六郎凄然一笑,道:「干娘,不会喝醉的,我已经把壶里的酒喝完了,酒还未过三巡,不会再来添酒,」
晋王妃说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观看新乐舞,大家都在鼓掌称贺,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未免显得有点傲慢,这成何体统!」
六郎喝了烈酒,虽然还没醉,但也有了几分酒意,竟然对晋王妃笑道:「干娘,这些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干娘你好看……」
晋王妃闻言脸一红,道:「小坏蛋,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你正经一点,如果被人听见,那多丢人啊!」
此时大殿上安静下来,只见赵匡胤已换上一件亮丽的黄色薄缎大氅,头上戴着平时起居时戴的蟠龙金丝冠,并牵着杨贵妃的手走到桌前,对群臣说:「众位%爱卿,朕今日带着杨贵妃和朕的爱女一起与卿等同乐。」
说完,赵匡胤拉着杨四姐和秀宁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说:「众卿,刚才的乐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启奏:「皇上与臣等同乐,臣等不胜荣幸,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美妙的舞蹈。」
赵匡胤说道:「今天,朕兴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个题目,众卿以此题为本创作一词,佳词,朕会收录于宫中,叫教房传唱。」
众大臣立刻一片交头接耳,赵匡胤又对那些状元、进士出身的人说,「你们尽可大显身手。」
赵匡胤说:「限用词牌‘鹧鸪天’,写一首怀古寄离情的词,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个词牌名,可以只用词牌的一部分,但必须两个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个词牌名,还要嵌入至少两个星宿名以记此良宵,最好与公主、君王有些关系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与他共饮美酒一斛。」
大殿上顿时窃窃私语声不绝,却没人应声。
赵匡胤吩咐太监挂起一面白绸,并备着朱砂笔墨,是要作词者将词写在这白绸上,好供众人观看。
白绸挂起一会儿,却没有人上前,别说年轻一辈,就连那些饱读诗书的鸿儒也抓耳挠腮,皆心想:皇上这题出的太难了,要求用词牌作词不说,还得有怀古之离情,更有词牌数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大臣,都开始干着急起来。
晋王赵光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见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壶烈酒倒进碗中,随即一饮而尽,便对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试试?」
「砰」的一声,银质酒壶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几上,这声响在只有些许窃窃私语的大殿上显得异常响亮。
这时六郎带着三分醉意站起身,身体摇晃一下,顿时大家的目光,包括赵匡胤、宋皇后、杨四姐与秀宁公主都盯着他看。
六郎打了一个酒嗝,见大家注视他,才缓步走上前,也不说话,就从太监手中接过毛笔,饱蘸浓墨,然后一抬右碗,在白绸上笔走龙蛇,片刻六郎一挥而就,便将笔一扔,回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向皇上躬身一礼,然后飘然回到98座位坐下。(注:六郎虽然是穿越者,没练过书法,但是灵魂穿越,而现在的身体,保留杨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绸上,那飘逸潇洒中蕴含着刚劲的草书是一首「鹧鸪天」:紫薇东山忆秦娥,朱雀西江恋秋波,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祭汩罗,昭君怨,大风歌,如梦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阳关曲,浪淘沙尽是关河!
这时,早有人按照赵匡胤的要求数了起来,一会儿,赵匡胤的殿执太监捧着他的亲笔批书,高声向众人宣读:「这首鹧鸪天共嵌有词牌十三个,分别是忆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昭君怨、如梦令、南柯子、少年游、阳关曲、浪淘沙、关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风歌、阳关曲?星宿名两个: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罗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梦、西楚霸王;此词前两句对仗工整,六郎之才,胜过相如子建数倍矣!」
赵匡胤这时站起身,手举一只白玉斛,笑着对杨令公说道:「有此儿子,杨卿之福,朕甚妒!来,朕说过,得佳作者,朕与你对饮此斛!」
赵匡胤走下御座,端着白玉斛来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见状,连忙拉起秀宁公主的小手,与杨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头,见赵匡胤、杨四姐、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晋王妃连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声说:「皇上恩旨与你对饮美酒,快谢恩。」
六郎这才回过神,连忙俯身下拜。
赵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道:「六郎文武双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爱,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来,与朕共饮此杯!」
赵匡胤回头,见秀宁公主在侧,微微一笑,道:「宁儿,还不为我大宋之良将,庙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这时秀宁公主看着六郎那英俊的脸孔,满心激动,马上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并双手递给六郎。
六郎赶紧躬身行礼,道:「臣子何德何能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
赵匡胤笑道:「六郎,别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
六郎接过酒杯,与赵匡胤对饮,而在喝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赵匡胤§身边的三个女人,心想。她们迟早都会属于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宁公主又帮赵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后喝了三杯酒,赵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说:「众卿,朕今天十分畅快,来,再上乐舞,这回来点有豪放而刚强感觉的传乐舞^^破阵子!」
赵匡胤对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员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赵匡胤亲昵称呼六郎,后又与他对饮美酒,甚至还让秀宁八a主斟酒!赵匡胤的这番举动,令大殿上的官员恨得牙痒痒,却羡慕不已。
秀宁公主突然说道:「杨将军,听父皇说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另外我还听说王太师说你善于接对子,我出几道小题目考你一下,以助酒兴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宁公主一眼,道:「宁儿,不许胡闹。」
赵匡义却兴致高昂,道:「无妨,宁儿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请公主出题。」
秀宁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诗中第三句漏了一个‘鹤’字。杨将军,那‘鹤’到什么地方去了?」
六郎随即吟出一首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见不到「鹤」。崔颢的这首《黄鹤楼》众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这么自然,立即齐声叫好。
秀宁公主也频频点头,又吟了一首王维的《鸟鸣涧》「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时鸣春涧中。」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咦,‘鸟’儿飞到哪里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鸟啊。
秀宁公主又吟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处。」
吟完,秀宁公主道:「这是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最后一句漏掉‘云’字那‘云’飘到哪里了呢?」
这时六郎巧妙地运用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回答秀宁公主:「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好个「孤云独去闲」,连仅有的一片孤云也不肯稍驻片刻,独自飘走了,大家都为这巧妙的解释称好。
听到这里,秀宁公主不再出题,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杨将军果然才富满车,佩服,我敬你一杯。」
说完,秀宁公主亲手帮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饮而尽后,便娇羞地退下了。
赵匡胤见状哈哈大笑,并让群臣继续开怀畅饮,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时,群臣慢慢离去,而六郎就着酒劲打算找宋皇后发泄一下,所以来到华清宫。
因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皇宫的御林军头领认识他,所以只要六郎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晋王府还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宫的安全,决定四处查看,那么御林军头领哪里敢阻拦六郎!
六郎到了华清宫,也不等人通报,就闯了进去。
宋皇后见到六郎,十分吃惊地说:「六郎,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六郎说:「回禀皇后,前天晋王府刚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宫的安全,便四处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顿时心头一荡。
还不等宋皇后开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地将宋皇后搂入怀里。
宋皇后顿时一声娇呼,满脸红云,使劲推着六郎,嗔道:「六郎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丨?」
六郎笑道:「这里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与你亲热,被人家看见又怎么样?」
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着宋皇后的身躯,对她上下其手,感受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
「嗯……六郎,别,不行啊!」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
此时宋皇后满脸红晕,娇躯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六郎。
六郎闻言心头大乐,但这知道不要太过于急色,于是不舍地放开宋皇后,笑道:「皇后,我们到里面说话,不然在外面会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辞,感到羞涩不已,见周围的宫女们脸红红的掩口偷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让杨将军吃宵夜。」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则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六郎几杯美酒下肚,体内升腾起,便伸手,从桌底下拉着宋皇后那如葱般的玉手摩挲着,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尽会花言巧语哄哀家,我哪里比得上你姐姐啊?」
说着,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却无法挣脱,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这娇嗔,在红烛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令六郎看着心痒难耐,邪笑道:「你们都一样美。」
「甜言蜜语,哀家不要听!」
宋皇后啐了一口,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六郎一听险些笑出来,心想:女人有时就是要用甜言蜜语哄,连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时六郎一本正经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宋皇后轻若蚊蚋的「嗯」了一声,满脸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见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诱人模样,不由得抱着宋皇后,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让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双腮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乱撞,娇喘吁吁地道:「六郎,放开哀家,这……成什么样子!」
周围宫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这些宫女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吗?怕什么!」
六郎紧紧搂着宋皇后,一时间有如置身于云端,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甘愿。
六郎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围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红耳赤,仿佛快要窒息,娇躯如触电般的酥软。
六郎笑道:「适才皇后光顾着帮六郎夹菜,反倒没有吃什么,现在六郎要亲自喂皇后。」
说完,六郎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边,道:「张嘴丨?」
宋皇后向来矜持,没有遇过这种香艳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笑道:「呐,我要喂你吃东西了,张嘴!」
「哀家谢六郎的恩宠。」
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最后张开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脸坏笑道。
宋皇后点了点头,满脸迷醉之色。
六郎见状心头一乐,到:「来,吃了菜,再喝口汤。」
说着,六郎舀了一匙鳆鱼汤,送到宋皇后那水艳艳的红唇旁,道:「张嘴!」
宋皇后闻言张开嘴巴,岂料六郎这次存心使坏,忽地往后一缩,只见六郎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际,扭着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娇时,六郎猛地俯下头,吻住她那两片嫣红的嘴唇,把嘴中的鱼汤度进她的嘴内,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红霞顿时蔓延到的玉颈处,美眸几欲滴出水,最后她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害羞得不敢看着六郎。
这时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见她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顿时血脉贲张,随即低头吻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顿时心中大乐,抱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吻着她那柔嫩的樱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觉得甘醇甜美,香留齿颊,便贪婪地又啃又咬。
这时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六郎见状将舌头伸进去,一触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将舌头缩回去,六郎就伸长舌头不f±‘挑逗着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两条抱着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时心神俱醉。
周围宫女们脸上红扑扑的,感到很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与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舍抬起头,舔着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脸笑道:「多谢皇后恩赐琼浆玉液,六郎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坏!」
宋皇后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无遗,哪里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六郎凑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与皇后玩的真尽兴,今晚还想与你恩爱一番,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
说完,六郎横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后浴池……
华清宫后殿浴池,雾气氲氤。
白玉池内花瓣随波荡漾,几个宫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皆穿着一件大红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项物品放在脚边,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没来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则宫女一切早已准备就绪。
六郎朝怀中的玉人笑道:「原来皇后早有准备……就等我来。嘻嘻!」
宋皇后闻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坏蛋,整天戏弄我,让哀家下来!」
六郎放下宋皇后,这时又进来几个宫女,而她们一进来便自动脱下外衣、中衣,最后竟有十多个宫女,因为她们都跟在宋皇后身边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亲热时,全都是装作不知内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为杨将军宽衣。」
此时四个宫女上前,站在六郎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宽衣解带。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还从未让宫女服侍过。
周围宫女们那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无双的宋皇后就在不远处,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六郎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焚身,的龙枪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甚至顶起十分突兀的帐篷。
宫女们发现到六郎这羞人的生理变化,小手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当宫女帮六郎脱下亵裤时,那坚挺的龙枪暴露在空气中,令宫女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顿时发出一片惊叹声。
听见周围宫女们下意识的惊叹声,六郎顿时来了劲,便挺着那骄傲的龙枪,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时所有宫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龙根上。
宋皇后看着宫女们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这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胀到极点,见宫女们咋舌的模样,便坏笑一声,在原地转一圈,好让宫女们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后六郎来到宋皇后的面前,龙枪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这时察觉到失态,顿时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嗔道:「六郎,你好强壮啊……」
那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豪迈地一挥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丨?」
「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
宋皇后摇了摇头,让宫女们走开,随即朝六郎妩媚一笑,道:「你还从未看过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让哀家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连连颔首,心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开始翩翩起舞,她顿时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瞬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随即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着。
宋皇后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最后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见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引着六郎体内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宋皇后的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也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顿时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挺着龙枪冲上前,搂着宋皇后,低下头就是一阵狂啃乱吻,在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
「六郎……嗯,别在这里!先让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跃入池中,顿时水花四溅,满池波荡。
六郎欲火稍退后,才放开宋皇后。
宋皇后娇媚地白了六郎一眼,开始擦洗着六郎的身体,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
这时宫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共有十二名宫女,穿着颜色各异的肚兜,包围在六郎和皇后身边。
六郎也不客气,开始抚摸的宋皇后的身躯,撩拨得她娇嗔连连,那诱人的模样,令让六郎忍不住要扑上去……
这时六郎在水中随便乱摸,引来旁边的宫女娇呼不停,六郎就嘿嘿干笑一声,宋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令宋皇后娇躯微微颤抖,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畅的是,宫女们为六郎清洗龙枪时,她们排着队为六郎服务,而说是清洗,不如说是她们都想摸六郎的龙枪,毕竟她们从来没有碰过这么粗壮的龙枪,有的个性腼腆一点,一时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居然还含住龙枪,令六郎欲火沸腾。
这时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边,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一个最为疼爱的宫女为她提供香舌服务。
在香艳绝伦的沐浴后,六郎横抱起一丝不挂的宋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寝室,虽然那十二个宫女同样诱人,也都等着六郎,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们已属于他,不用急于一时,现在主要是将她们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贴贴。
六郎将宋皇后放在凤榻上,他就开始尽情地欣赏着宋皇后的娇躯,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与六郎的目光接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们一定爱个够,我会让你。」
宋皇后闻言大羞,娇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关口,闻言不再耽搁,随即爬上凤榻,轻轻分开宋皇后那修长而雪白的玉腿,然后跪到她的,就近望着她,温柔地问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点头,等待六郎的进入。
六郎腰部使劲一挺,宋皇后「啊!」
的一声婉转娇吟,六郎已进入宋皇后的体内……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宫女们在房外听着里面的声响,喘息与呻吟伴随凤榻吱呀声齐响,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未经人事的宫女们羞难自抑,脸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的空隙处向里面偷瞧。
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不由得张大嘴巴,那不断的喘息声撩拨得她们的心也一颤一颤的,美眸几乎滴出水,最后忍不住纷纷回到床铺上,或者自己,或者与要好的宫女,窥视着六郎与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时,宋皇后攀上高峰,娇躯一阵急颤后便,随即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满脸潮红,呼吸变得急促。
此时六郎体贴得停下动作,抱着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
宋皇后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道:「六郎,哀家刚才几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娇呼一声,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着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刚刚皇后的叫声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叫一次!」
宋皇后闻言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如雨点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哀家,人家不来……啊!」
六郎突然使坏,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吟出声。
六郎见宋皇后已回过劲,笑道:「我还没尽兴呢!你要想办法帮我才算完!」
说完,六郎再无保留,开始尽情地插抽,肆意品尝着皇后的玉体,有如登上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