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便停下来,找一间干净的客栈用午膳,然后便继续赶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时,便在打瞌睡,这时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潘凤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趁机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
白云妃问道:“六郎,这个公主怎么跟你这么熟啊?怎么会传唤你到她的马车内啊?”
慕容飞雪笑道:“你不知道,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儿,而且潘大人还有意要将她许配给六郎,结果这件事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
慕容飞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不正经,我们四人在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去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就生气。”
六郎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内,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马车上,只觉得疲惫,眼看就要睡着,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凤儿,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道:“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道:“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女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搂住潘凤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娘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地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儿,难道我什么时候和娘子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道:“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
说着,潘凤的声音越来越小。
六郎笑道:“原来你想要跟她们争顺序啊!”
潘凤鼓起勇气道:“我现在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先,她们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杨家的规矩,杨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说道:“谁伺候得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说完,六郎色眯眯地对着潘凤笑。
潘凤顿时面红耳赤,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
六郎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杨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拍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
说完,六郎的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进去。
潘凤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了?”
六郎说道:“我们是夫妻,而且还由皇上恩准,难道有什么不妥?”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吻了潘凤那梨花带雨的脸一下,道:“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道:“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摇头说道:“没有啊,听到你的声音,我精神马上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六郎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腰下。
潘凤那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立刻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潘凤那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现在就给他们程家戴一顶绿帽。”
虽然潘凤尚未出阁,但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使潘凤对男女之事通晓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说的绿帽是指什么,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尤其手中还握着六郎的龙枪,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
六郎趁机对潘凤说着挑逗的话语,让潘凤放松警戒,就脱下潘凤的宫装。
潘凤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六郎道:“公主坐的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六郎脱下那淡蓝色的肚兜。
这时,潘凤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潘凤那对雪白的,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而六郎随即将潘凤脱个精光,见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丽极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欲火高涨。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凤娇羞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感到惊讶,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当即搂着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
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六郎,反而抱紧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吻着那对雪白柔软的,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道:“凤儿,只要你对我真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
说着,六郎一边挑逗着潘凤的敏感部位,一边吻着她的香唇!
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急促,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六郎,那眼神深含着渴望、与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来就热,而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马车内春宫无限,就身心具爽。
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的挑逗,双手不由得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无比猛烈。
六郎与潘凤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摸抚。
“嗯……好热……六郎你也脱衣服吧!”
潘凤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娇媚说道。
,一旦被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此时,六郎被欲火冲昏头,快速脱上的衣服,看着潘凤那诱人的身体,平滑的以及那修长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六郎没想到潘凤看起来风,却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眼睛顿时喷火,随即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凤感到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此告别处子之身。
六郎的这一下,让潘凤痛得流出眼泪,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尖叫出声。
六郎连忙用嘴唇堵住潘凤的嘴,同时快速地着。
不久,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开始娇哼出声,同时双手紧紧抱着六郎。
外面行军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就陷在一处坑洼,让马车弹了起来,而正在寻欢作乐的六郎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甩到马车下,马车上的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尖叫,幸亏六郎手疾眼快,一只手抓住滑向马车门的潘凤,另一只手拉紧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潘凤的叫喊,引起侍卫们的恐慌,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在地上等候处分。
潘豹策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
六郎连忙道:“没事,我和你姐姐在玩游戏。”
潘豹又问道:“什么游戏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坚决说道:“不能!”
慕容飞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问道:“公主、大人,有没有事情?”
六郎连忙说道:“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打扰本大人睡觉,真是该死,但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随即上马车准备赶路,而慕容飞雪也策马到前面开道。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道:“吓死我了,要是刚才我被甩出去,让那些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气,心想: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成别人,要是想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六郎催促潘凤穿好衣服,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
六郎说道:“凤儿,怎么样?做了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我问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们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必须要等到回去后,你们再争,千万不可彼此起冲突,让程世杰可以有机可乘。”
潘凤高兴说道:“我知道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直到日暮时分才停下来,而六郎也趁次在潘凤的马车内面休息了一下午。
这时,慕容飞雪过来禀告:“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时间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那里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往卧牛关?”
六郎闻言同意,便传令停下来休息。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栈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即使房间全被征用,大多数御林军还是要住在营帐。
六郎带着白云妃姐妹俩巡逻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道:“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平静,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觉。”
白云妃姐妹俩齐声应着。
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守夜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在白云妃姐妹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刚要进去,就被慕容飞雪拦住,慕容飞雪说道:“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
六郎笑着要闯进去,慕容飞雪便板起脸孔,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说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飞雪脸一红,惊慌地看了房间一眼,说道:“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房内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房后,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转身问慕容飞雪:“大嫂,你要沐浴吗?”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将一头秀发绑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大家全要指着大嫂保护呢!”
紫若儿点头说道:“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已经开始修神了,我们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了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飞雪笑道:“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赶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慕容飞雪如此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间。
当六郎正感到烦闷时,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道:“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边也不可能,不如过去看看吧!想到这里,六郎跟着太监身后去见潘凤。
这时潘凤刚沐浴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
六郎见房内无人,也不再行礼,上前搂住潘凤那赤裸的香肩,问道:“潘凤,我来了。”
潘凤也不拒绝,随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马上缠绵起来。
六郎刚摸上潘凤的酥胸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顿时兴致全无,并且立刻产生警戒。
还不等六郎穿好衣服,从潘凤的房间出来,外面已经一阵大乱,充斥着兵器相接声,六郎连忙推开门,就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手,而那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接着又听到一声响亮的呼啸划过夜空,就见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出现数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随即跳下来和侍卫打起来。
南面高墙上,出现一道纤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有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长亭,身边的四名大汉是她的手下唤作牛家四将。
六郎见状大惊,心想:这些人深夜偷袭,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而与白雪妃姐妹俩打的人,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他们原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之后归顺于大辽,他们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令白雪妃姐妹俩疲于应付。
这时,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闻声出来,紫若儿随即上前助战,而慕容飞雪飞身来到六郎身边,潘豹也拎了铜棍出现。
六郎对潘豹说道:“你只要看好潘凤即可!”
潘豹点了点头,便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慕容飞雪用手指着耶律长亭,说道:“六郎,那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稳固,辽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慕容飞雪又说:“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飞雪拿着宝剑,纵身跳下阁楼,而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随即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砸过来。
慕容飞雪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
虽然牛家四将力大棒沉,但慕容飞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两腿,随即牛家老三昏死过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没有想到,慕容飞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创牛家老三,出剑之快,有如闪电惊虹,而剑光过处,牛家老三的双腿已断。
牛家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地联手攻向慕容飞雪,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猛攻。
慕容飞雪急忙挥舞着长剑,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般,化出点点的冷电精芒,如凤凰展翼般拨开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见慕容飞雪不但剑法高明,内力也充沛,他们便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耗她的体力和精神后,再下杀手。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哪有那么容易?想到这里,慕容飞雪脚踩流云步,手中的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杀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只有仗着力大与慕容飞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十分吃力。
另一边,紫若儿联合白云妃姐妹俩,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飞雪师出同门,皆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及不上慕容飞雪,但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逊色于慕容飞雪。
紫若儿将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般,激起万丈波涛,加上有白云妃姐妹俩在旁边相助,将长河落日困在这无边剑网中,随即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顿时一道又急又密的剑雨倾盆洒下,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彼此互相使个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扑向紫若儿三女。
然而紫若儿与白云妃姐妹俩皆擅长防御,只见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云妃姐妹俩用七星战甲,化解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
这时,紫若儿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见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而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