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