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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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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03章 抛尸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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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小雪对卓亚芹的心理模拟,她还做不到如此冷静,繁琐,复杂的分尸作业。”

    “所以这时候,是你登场的时候吧?”陈寒秋嘲讽地说道,

    “啊……哈哈………陈寒秋,你,厉害。”忽然间方斌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换发了一种新的气势!

    “这才是真正的你吧,方法医!”陈寒秋说道,

    “不错……其实,我等有人这样问我,等了很多年了。”方斌一改之前的语气,变得雄飞雌伏一般。

    “哼……建立在弱质女流生命之上的方式,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国家还讲什么法律,讲丛林法则好了。”陈寒秋不屑一顾地说道,

    “生命?在他们权贵的眼里,我们老百姓的生命,根本就是个笑话。”方斌难以控制般地大声疾呼道,

    卓亚芹看到方斌此刻的变化,显然感到很意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感觉方斌变得这样陌生了呢?难道………?她不敢想象。

    陈寒秋这时候说道:“我们的国家很年轻,本身也是从奴隶制社会转化过了,有些东西在少数人身上根深蒂固,虽然法律在权贵和利益面前也得低头事例不胜枚举,那些权贵们为一己私欲,公然践踏法律的公正,亵渎法律的尊严,法律成为他们其掩盖丑恶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真正实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是有时候,我们国家的执法机关虽然很想将这些践踏法律的公正的权贵绳之以法,但又有多少个人民知道,为了国家的安定繁荣,我们受了多少屈辱,为了国家的稳定发展。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你是个聪明人,我想我不用说得很明白吧?”

    方斌沉默了下来,低着头开始深思熟虑,很快方斌抬起了头,此刻陈寒秋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然。

    “我家在浦口的时候,当时我母亲下岗在家给菜市场打杂,父亲在码头做装卸工供我和妹妹读书,生活虽然清苦但还算幸福,但就在我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一个父亲的朋友张叔急匆匆地到学校找到我说我爸爸被车撞了,送医院抢救了,我当时感觉整个天空都崩塌了,浑浑噩噩的跟着叔叔到了医院。原来父亲是为了给我买一件运动服在过人行横道的时候,被一辆汽车撞出三米远,当时就昏厥了。”

    “我很伤心,因为父亲就是因为有一次到学校看我时发现我看到人家在学校操场玩时他们崭新的运动服时眼神里的羡慕和失望,我真的好后悔!”

    “张叔在路上一直安慰我,让我不要太担心,我也一直祈祷希望父亲没事,但当我和张叔交医药费的时候,医生却告诉我,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没气了。”

    “张叔却不相信,他说父亲当时怎么看也不像不行的样子,怎么会没气的呢?医生却告诉我们,人已经送太平间了,家属签字后就要火化了。”

    “我当时什么都说不出来,总是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父亲的喜怒哀乐在脑海里徘徊,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张叔告诉我,父亲被车撞到的时候,父亲紧紧地抱紧新买的运动服就是不放手………

    “我看到那件带血的运动服,我也没有哭泣。”

    “终于在停尸房,摸到了父亲冰冷的脸庞,终于相信父亲竟然真的离开了我,我直接懵了,我还没来得及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当我在临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父亲的胸膛却有被缝合的痕迹,我在学校学过解剖,知道手术缝合和其他缝合的区别,我看到父亲胸膛缝合痕迹竟然是器官摘除的“y”字型。”

    “于是我找医院方面领导理论,但却医院方面拒绝,我去公安局报案,公安局却出公不出力。”

    “于是我从那时候发誓,我一定要查到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我拼命学习,在学校没人和我比较,我的成绩和第二名都差了很多,尤其是解剖学科。终于后来以优异的成绩当上了公安系统的一名法医。”

    “我一边供妹妹上学,赡养母亲,一边查询父亲的死因!终于在一起人口失踪案件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于是顺藤摸瓜发现当年父亲的车祸根本就是一场阴谋,父亲当时被逸事司机送到医院,他们根本不是对父亲进行抢救,而是可耻地摘取父亲的器官。”

    “什么…………?”卓亚芹听到这里,大惊失色。

    “很惊讶吧?下面还有更惊讶的呢!”

    “当时我因为能力出众,深受局领导器重,我私下让当时的刑警队长关注这件事,刑警队长知道这样的情况后,也表示愿意帮忙,但过了三个星期后,刑警队长告诉我,他查不下去了,我问他怎么查不下去了?他说当年父亲的器官被运到了协管区辖区内的协管区总院。”

    “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啊??”卓亚芹再次震憾,

    “和你说有用吗??你也不就是那种视平民生命如蝼蚁的权贵吗?”方斌神情严厉地喝斥道,

    “我………”卓亚芹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显得无言以对。

    “我终于知道了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我偷偷地搜集证据,慢慢地查…究竟杀死父亲的人是谁?”

    “但当你刚刚有了点眉目的时候,却被革职了。”陈寒秋说道,

    “是的,我很不甘心,我颓废了一个星期,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亚芹,知道她在总院工作的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

    “在我特意的引导下,我取得了亚芹的信任,亚芹也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佼佼者,所以也很器重我。”

    “04年1月5日,她告诉我她竟然要做器官摘除手术,我当时一听到这件事,我也知道想彻夜查明父亲死因,只有加入到这个行动中才会有机会报仇。”

    “亚芹当时在总院里还是新人,虽然她夫家有点小权利,但想在总院这种地方站稳脚跟,不拿出真本事的话,很容易被其他人排挤的,所以我凭借多年的临床经验,帮助她成功地摘除了梁美娜的心脏,而且移植的时候,我也提供了不少帮助,有了一次的合作,我们的配合更加的默契。”

    “终于在10号的时候,她再次让我去地下室,但是当我看到在地下室外门口的地方躺在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我知道了亚芹原来想彻底控制我,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我把女孩杀死的时候,她再次让我提取女孩的血液进行配型。”

    “终于在亚芹的以往移植手术经验参考资料中发现了当年父亲的器官资料,当时看到主刀医生和提供供体人员的姓名后,我欣喜若狂,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看到了希望。”

    “再次帮助亚芹完成了刁艾青的肝脏摘除手术,亚芹再次成功移植后,我主动告诉她,总院已经有人盯着她了,必须尽快处理两具尸体。”

    “十八号从六点开始,地下室内就我和亚芹两个人,我把地下室的门反锁,禁止任何人靠近,亚芹更是利用她刚刚荣获的上尉身份,命令两个士兵在地下室入口的地方站岗待命。”

    “对尸体肢解,当时在南景我的刀功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在此之前,我和亚芹商议打算低调处理,我当时是答应的,其实我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如果低调处理,的确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长此以往这样的人间惨剧还会继续发生,我不想父亲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所以这两具尸体绝对不能低调处理,恰恰相反,我还要把这些尸体搞得举世瞩目,最好引起全国重视,但又不能轻易被本地警方侦破,因为这些权贵在本地扎根多年,根深蒂固,关系盘根错节,就算是侦破了案件,他们依然逍遥法外,如果是这样,是我不想看到的。”

    “于是,我决定把梁美娜和刁艾青的尸体相互混淆。”

    “首先把两具尸体的衣服剥光,因为梁美娜已经死亡很长时间,因为季节关系,再加上我的细致保存,所尸体并没有脱离尸僵,有些局部的地方还是很僵硬,因为温度太低,梁美娜头颅已出现了红色斑纹,我先将浴缸上面的调温按钮调试到了121度,于是浴缸内的水,逐渐开始加热。”

    “水温上升很快,没有几分钟就到了预计温度,我用手术刀在梁美娜的左右锁骨处留下两刀,先用绳套悬吊好,再把尸体悬挂在手术台上面的一根钩子上。”

    “接下来,我用手术刀将四肢肢解,亚芹负责解剖内脏,而我再次将刁艾青的尸体放入浴缸内,割断手腕的动静脉,血液随着水流入下水管,在此期间,我开始削肉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因为当手术刀在划入肉时的声音,感觉到快感和兴奋,兴许称之为高潮也不为过,这时候我们俩个人都很专注,时间在流逝,但我们俩的工作量却逐步增多,因为死亡时间的区别,刁艾青的尸片相比梁美娜更加难以操纵!”

    “在19点20分的时候,梁美娜的尸体已经完全变成尸片和骨架,而且分成三份盛装入三只黑色塑料袋里。”

    “亚芹这时候对我说,为什么一定要肢解两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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