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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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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13点20,林放、邢东程、李暮三位好学生,严格按照老师提前十分钟到达的要求,来到小礼堂参加开学典礼。

    会场不大,但安排的很人性化,三排椅子每个位置上都有姓名,前面的黑板上除了“第38届后备干部培训班开班典礼暨迎新会”几个鲜红大字外,还有一小行细致的注释,“座位顺序按姓名字母先后排列!”很好的避免了可预见的事故发生:官场上为了排名先后能打出脑浆子来!

    一排一排间挺宽敞,不用惊动其他人,从椅子后面入座即可。

    林放和李暮座位挨着,在第二排的右后,邢东程的姓氏字母靠后,坐在了第三排,不过离室友实在是不太远,就在李暮后面。

    礼堂里还算安静,除了主席台上坐的四人在偶尔低声交谈,底下的学生们都挺严谨,基本没有说小话的。

    邢东程把椅子往前拉了拉。

    李暮没动,林放把椅子往后靠了靠。

    邢东程快趴林放肩膀上了,低声问:“我们又来晚了?”——奇怪,我为什么要加个“又”?

    林放的声音更低,“你打的鸣你问我!”他不就是想睡一会儿嘛,邢东程自告奋勇要负责叫醒他们,李暮的情况他不知道,但他是差点被邢团长自制的闹钟铃声直接吓死,睁开眼还没清醒呢头一个念头就是往防空洞跑:(

    “那为什么人都坐满了连主席台上也不例外?”他们还是最后一名。

    “我怎么知道!”捅李暮,“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知道这些还不如观察一下台上的人,早上迎接他们的曹院长和陶教授都在上面坐着呢。

    不过他们不知道,有人知道。

    林放左边坐着的人小幅度侧过头,跟地下党似的,“不是你们来晚了,是人家来的太早,我一刻进来的,就剩四个空位子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啊!难怪看他们仨的眼神如此亲切呢,没有他们仨他就是倒数第一了。

    林放感慨:“大家都太好学了。”

    这位心有戚戚然:“我叫胡述,你们呢。”

    “邢东程。”邢团长以很别扭的姿势和新同学在林放的左肩握了握手指。

    “林放,”林放也友好的和胡述在座位下握了一下手,还不忘介绍:“他是李暮。”

    胡述和李暮在林放的腿上握手。

    李暮询问,“你的‘述’是哪个字?”

    “述说的述……。”

    李暮赞扬:“好名字。”直接叫胡说就更好了!

    胡述同学闻言,看他们更亲切了。

    “那个,我叫计裘。”李暮右边传来低低的期待的声音。

    “气球?”林放向右转探过李暮,想看看谁是气球。

    “记仇?”邢东程改趴到李暮右肩看谁在记仇。

    计裘低头辩解:“计裘!计划的计,裘皮的裘!”

    林放往回缩缩,趴上了李暮的左肩头,“哦,知道了,计划的裘皮。”

    邢东程纳闷:“这句话通吗?”

    计裘郁闷:“当然不通!”

    李暮耸肩膀警告两颗脑袋,夸赞:“计裘,很有意义的名字,用父母的姓氏,取好合的意思。”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计裘同学当下将李暮引为知己。

    胡述隔着两个人伸手:“我叫胡述。”

    那边也伸出友谊的双手,“我是计裘。”

    不错,左边一个胡说,右边一个记仇,林放朝邢东程努嘴,“问问你同桌的姓名。”没准邢东程两边同学的姓名更有创意。

    邢东程看左右,是两个一看就很严肃的人。左边这个坐的很直,目视前方,眼神穿越;右边这个垂头微微斜靠在右扶手上,眼观鼻鼻对心好似入定。

    邢东程用力地看。

    右边传来缥缈的声音:“我叫章正则。”

    “啊?”邢东程愣一下,因为开口的同学既没抬眼看他们一眼,姿势也没有丝毫变化,该入定接着入定,要不是再右边是走廊,邢东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林放用胳臂肘杵李暮,“这种才叫好名字。”

    李暮客串姓名学家:“正气。”

    胡述和计裘都加大侧转幅度,羡慕的围观正气同学。

    章正则继续入定!

    邢东程再看左边。

    左边这位大概觉得不能太不合群,收回穿越的眼神,一眼扫完前面四个和右边的俩个,“谢泽国。”

    除了入定的,另外四个都看李暮,等他评价。

    “大气。”

    谢泽国坦然受之:“谢谢。”

    林放深感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胡说同学和记仇同学的名字。

    刚想开口,台上有动静了,“呼、呼”,主持人在吹麦克风。

    “各位学员,请大家安静,”其实不用大家,就那么几个,“本届后备干部培训班的开班典礼将准时开始,请大家将手机调到静音。”

    下面二十几位都坐正。没人调手机,都是开会老手,这种规定还是清楚的。

    干瘦的主持人自我介绍是教导主任马力佳,然后依次介绍另外三位老师和领导:老院长曹惑,学生处处长徐泾,以及哲学教授陶海洋。

    “首先请曹院长向新生致词。”

    下面响起热烈而零散的掌声^^

    老先生笑容慈祥,“各位同学好!欢迎你们进入党校学习,你们中的部分同学在迎接新生时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你们能够进入我校学习,是学校的荣幸,也是你们的荣誉!”

    掌声响起来,大部分同学心情澎湃。

    右后角落里一小撮人被比的更加心不在焉。

    “众所周知,我们这个培训班也称‘中青班’,是全国各地优秀中青年干部的进修班。”说到这里,曹老院长特意停顿,亲切而专注看下面。

    每一个人都觉得领导在看我,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已经很直的背,期待给领导留下深刻印象。当然,就像其他一切事物那样,总有会那么几个不和谐的同志在弓肩缩背。

    “呵呵,”曹院长不在意,像是征询意见一样朝左右笑笑,“不过我看今年这个班和往年不同,不能叫‘中青班’,应该直接叫青年班嘛。”

    马主任和徐处长都很捧场的笑了,陶教授比较刻板,光点头。

    “能够进入这里学习,足见你们的优秀,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在这里,我代表学校祝愿在座的各位在半年的学习里,能够学到真正有用的知识,也希望在这半年里,你们能够认真思考自己以往走过的历程,规划以后的道路。预祝大家取得好的成绩,谢谢。”

    稀里哗啦,又是一阵掌声。

    “感谢曹院长的致辞,下面请徐处长讲话。”

    徐处长胖胖乎乎一团和气:“呵呵,我不会占用大家太多时间,就讲一下本校的一些规定。有好多同志提前好几天就来报到了,因为还没有正式开课,所以出入、作息都比较自由,但是开课后,我们要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习上。讲一下,每周一至周六,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参加晨练,七点半列队去食堂吃早饭,八点结束,自由活动半小时,八点半上课,中午十二点下课列队吃中饭。十二点半开始午休,当然,不需要午休的同学,学校开有兴趣活动课,大家可以选择参加。下午两点半上课,五点半列队吃晚饭,六点后自由活动。周一至周日每晚七点半设有各类专题讲座,每位同学每周至少要参加四次,讲座一般在九点半至十点结束,晚间休息时间不做硬性规定。”指指手边的一叠纸,“我这里有作息表和课程表,请大家散会后领取。另外,课余时间大家可以在校内自由活动,但是不允许未经报批离开学校,如需离校,半天之内由指导老师报教导处批准,一天之内由指导老师报教导处批准并报学生处报备,超过一天以上的,由学生选送单位出具请假证明报学校批准。当然,不论请假多长时间,请假理由一定要合理,否则校方有权利不予批准。还有,每位同学的生活考评分都是100分,上述规定每违反一项扣除一分,擅自离校加扣十分,60分以下不予发放结业证书,呵呵。”

    徐处长说到一半下面就开始窃窃私语了,等他说完同学们都开始讨论了!——右后角落里尤为激烈。

    邢东程拍着李暮的椅背义愤:“上当了!”不是说跟疗养差不多嘛,这算哪门子的疗养?精神病院疗养?

    林放有不同看法:“入狱了!”限制人身自由!

    那边胡述同学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太严了。”经过激烈争夺进了党校,本以为一只脚迈进了金光大道了,没想到另一只脚进坑了~~@@~~!真要毕不了业晋不了级,别人不说什么自己也没脸在官场上混了。

    计裘小声搭话:“往年好像没有这样严格。”

    李暮既来之则安之,外带安慰别人:“同学们,你们仔细听曹院长讲话了吗,他说,‘今年这个班和往年不同’!”

    大家闻言一愣,继而豁然开朗,连入定的和穿越的都正眼看人了。

    还以为曹老先生就算不是真的夸他们也算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人家压根是在给他们打预防针!

    会场秩序有些混乱了。马主任一粒维持会议秩序、推进会议开展。

    “同志们,同学们,安静安静。”下面渐渐安静下来:“下一个内容,请各位同学做一下自我介绍。第一位,艾国同学。……艾国同学?……艾国同志!”

    第一排第一个爱国的同学大概还沉浸在即将入狱的悲痛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主任叫了好几声这位才站起来,略有些茫然地看着台上的领导。

    马主任要求:“艾国同志,请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叫二国,是是一岁,来只曲折(?)市,现任曲折人事局局长,爱好……,之前历任……,……,……。”

    在串了味的普通话中,同学们硬生生从被监禁的前景里毫无过渡地进入了二同学曲折的人生历程中,一时间都愣愣的听着该同志细致的讲述其前半生的奋斗事迹。

    十几分钟后,林放小声提问,“有没有人想制止他?!”该同学的经历太曲折,已经从其从事过的所有职务讲到他在大学学生会任职时的主要成绩了,一会儿是不是该说说中学小学幼儿园了?领导发言上瘾苦的可是下面听的人,还有二十多位等着说呢,都这样今天晚上他得接着熬夜!

    邢东程鼓励:“你去。”

    林放显然不是行动派,他是思想家。问胡述:“你写什么呢?”二同学讲了什么名垂史册的事迹了?

    胡述光明磊落地回答:“记一下同学们的身家背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记详细点,待会儿拷贝一份给我。”

    胡述同学的笔头顿了两顿,迅速抬头看了林同学一眼,作出判断:“行!”

    邢东程又趴了上来:“有你就有我。”

    林放够义气:“有。”

    那边计裘往左边靠了靠:“我有没有?”

    “可以有。”

    计裘身后的章正则声音飘飘忽忽:“我加一杠。”

    “见者有份。”

    谢泽国:“谢谢。”

    ◎—◎这些人太讨厌了!胡述在本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继续一心三用,一边听一边记一边告诉李暮:“李暮,就你还算是个好人。”

    李暮很诚实:“不敢当。”他听一遍就能记住,不用这么麻烦。

    “咚咚。”马主任在上面敲桌子,“请同学们注意会场纪律,尊重他人发言。”

    可惜,还没等下面安静下来,陶海洋教授就发言了:“艾国同学,请注意用词简洁,尊重大家的时间,本周六我会给大家时间进行从政经验交流。”

    马主任的脸黑了一下。

    艾国同学略显惶恐,赶紧结束自我介绍:“我的简介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艾同学请坐,下一位同学。”

    下一位同学站起来,“我叫……”

    邢东程又忍不住开小差:“马主任和陶教授好像有恩怨。”

    林放指点胡述:“把这点记下。”

    胡述:==,我正在记录第二位同学!

    之后是第三位、第四位……

    好在接下来每个人的讲话都未超过五分钟。

    到胡述之前,李暮粗略统计了一下,十二位同学来自七个省市,里面五个副厅七个正处,平均年龄四十三岁,涉及岗位五花八门。

    轮到胡述了。

    林放热心肠,自动自发地接过胡同学的纸笔,——转身递给了李暮!

    李暮沉默的接过,记录胡说同学的发言。

    胡述很有礼貌:“各位领导、老师、同学们,大家下午好。我叫胡述,古月胡,述说的述,现任樱花市市长,……”

    李暮下笔流畅。——果然是这个胡述。

    这边林放崇敬地仰视胡市长,那边计裘同学差点从座位里栽出去。这是欺诈!本以为自己和胡说很有点同病相怜,没想到这位整整比自己官高三级!

    胡说市长很快就说完了,轮到林放。

    李暮一边执笔一边抬头观察林副市长。——这小子在高兴什么?

    念头一转,李暮明白了,前头五个副厅了,这会儿又有胡述这个正厅级市长在杠头上钉着,林放就算是看上去太年轻,也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李局长心态比林副市长还要好,前面有这么多能人志士先贤先烈们挡着,他更安全。

    林副市长形象端正言简意赅,发言比胡市长还要短小精干,致力于缩小自身形象,站起来仅一分多钟就坐下了。

    自动接过李暮手里的纸笔,一扭身,还给胡述^^。

    李暮低调地站起来,开始做包括姓名、年龄、职务的自我介绍,全程用时……15秒!末了,李局长谦逊地向大家致谢:“谢谢!”

    “三句半!”林放怀疑李暮是从曲协跨入政坛的。

    邢东程在戳李暮脊梁骨:“别人至少还说说学历学位、在岗时间、工作经历、个人爱好什么的,连林放都说了自己的爱好了。”

    “对,他说了。”李暮承认。

    胡述补充:“而且主要就说了他的个人爱好。”林放的自我简介仅比李暮多个个人爱好!

    林放恭敬地道:“胡市长,你就比我多了一个学历介绍。”留过学了不起吗?信不信我半夜改名方子舟。

    邢东程摸下巴:“所以说你们仨是按照级别来定发言字数的?”

    林放点头:“这是为了表现我们对胡市长的尊敬。”

    胡市长严肃地道:“请叫我胡同学。”低头继续奋笔疾书。

    那边计裘的发言也结束了。坐下伤感:“你们都不听我说话。”

    林放瞄了一眼胡述的本子:“放心,计副处长,哦不,计同学,胡同学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你的发言,连引号和冒号都没忘。”胡市长学过速记!

    “好像还配了插图。”邢东程抻长了脖子瞅也没认出画的是什么。

    计裘很激动。——这是领导对自己的重视!——苦于中间隔着两个人无法看到本子上写的画的是神马。

    李暮迅速歪头看了一下。目前本班最高级别的胡述师长的确给了最低级别的计裘副处长前人都没有的待遇:胡述在“兽医局防疫处副处长”这几个字后面插了一只草泥马!

    拦住邢东程的话:“老邢,马主任又在瞪这边了。”邢东程立马瞪回去,不过也稍有收敛,坐正了回去。——李暮同志有人情味,看到计裘同学那么激动,决定先不告诉他胡述给他画的是神马。

    这边消停下来,最后一排八人发言依次进行。

    倒数第三位的谢泽国同学站起来时,眼神依旧空灵,让不时回头仰望他的林放同志十分仰慕。

    “谢泽国,34岁,人x日报国际部新闻编辑室副主编,……”

    林放不回头了,当李暮不存在(李暮同志认为他是在当上面坐的四个不存在!),伸手一把抓住计裘:“再也没有人敢小看你了,计副处长。”因为谢国同学也是副处!

    胡述也在愤懑:“这就是京官儿和地方官的差别!”地方上一个小市长有时候还不如京城一个小科长。

    李暮纠正他:“计同学也是京官!”

    计同学杯具地看着他们仨。

    胡说赶紧补充:“也就是京官儿和京官儿的区别。”

    计同学用餐具的眼神看他!

    “咳咳。”胡述低头继续写。

    谢副主编的自我介绍已经进入尾声,他不亏是搞文字出身,五分钟的发言掐的一秒不多一秒不少,除了姓名年龄官职其余都说的云山雾绕让人听的莫名其妙。

    下一个邢东程,除了嗓门大点,表现还算不过不逾。

    最后一个是章正则。

    “章正则,31岁,z纪委网络监督举报室副主任……”

    …… …… …… ……

    下面一瞬间出奇的安静。继而,在章同学简述其主要经历和工作成绩时,窃窃私语比大家知道即将入狱时更激烈。

    林放摸着下巴做深沉状:“原来是一位御史大人,失敬啊。”

    那边计裘的声音更弱了:“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从政以来参倒了多少人!”知道的话就不是失敬了,该失措了。

    李暮看一眼下笔如有神的胡述,询问计裘:“你们认识?”一般当官的都远着纪委的。

    计裘摇头,小小声:“那年我们一个副局就是他查办的。”

    林放夸赞:“好样的。”连兽医局这种地方都不放过,比禽兽还要凶猛!

    一直听壁角的邢东程不以为然:“那种清水衙门,就是抓出一两个有什么用,要抓就抓重点部门。”

    谢泽国突然开口:“他抓了,很多。”

    邢东程抓抓脑袋,看向章正则的目光多了一份钦佩。

    章正则讲完,对邢团长热情的目光恍如无视,坐下继续垂头入定。

    “你好样的。”邢东程也夸,比之林放多了十分的真心:“我收你做小……”

    “老邢,党内不兴称兄道弟这一套,忒俗。”林放及时打断他,并确定邢团长与人结交的终级方法就是收人家做小弟!他妈妈的年龄歧视啊,比你年纪大的你是不是就该认大哥了。——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他们现在住在一个屋里,邢东程谁不招惹干嘛要招惹一言官,吉凶难料啊。

    章正则缓缓抬头,没理会林放的话,平静地询问邢东程:“你要收我做小?”

    噗!林放被空气噎到,断然转头:还是让他们去称兄道弟吧!更有利于构建和谐社会。

    邢东程一愣,否认:“不是,是做小……”

    “下面不要再讲话了,安静、安静。”马主任拍桌子了。

    于是邢团长到底是不是要收章御史做小,成为开学后第一个待定问题。

    已经进行了两个多钟头的开学典礼让很多人都不耐烦了,“最后一项内容,请陶海洋教授,即本培训班指导老师、哲学老师讲话。”

    陶教授完全不受台下的干扰,——别说下面这些官儿了,九大常委他都给讲过课!——直奔主题:“明天正式开课。半年学习时间,初步分两阶段,前三个月为理论知识阶段,后三个月加入社会实践课程。

    学习内容主要为党史和哲学。党史包括世界党史和我国党史,由魏德才教授主讲。哲学由我主讲,包括哲学史、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哲学等19个学科,以及39个与哲学相关的学科理论和21个主要的哲学命题。所有课业上课点名,下课签到,有随堂测验及问答。本周五前每位同学交一份一万字的从政经验交流报告,周六下午开交流会。之后,每周五交一份六千字一周学习报告,一份五千字一周读报心得;每月交一份一万字党性分析,一份一万字选题论文。进入社会实践阶段后,每十天提交一份一万字调研报告!上述所有成绩折算结业考试成绩,比例为60%。另外,我建议,大家可以每周交一份讲座听后感,字数不做硬性规定。还有午间兴趣课,对加强团队凝聚力协作性、拓展思维非常有益,希望参加。”

    台下鸦雀无声!——很多人是张着大嘴说不出话,另一部分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白= =!

    林放最先清醒过来,小声而低沉的总结业师的发言:“童鞋们,我们真的入狱了,而且进的还是——重刑犯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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