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旅途的颠簸对病人的修养最为不利,可是偏偏海伦的身体却好了起来,这让安笛大叹奇怪。
不理会安笛心中奇怪的想法,海伦的恢复明显是事实,因为士兵们可以经常看到她和乐儿以及阿旺在一起的身影,她们的身影只要要出现也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如果不是在行军,她们的身边也不知道要围了多少人了。
因为这次军团出发,安笛怕那些军妓们影响他的行军速度,因此并没有带上她们,因而海伦她们就成了这万点绿中的一点红了。
是夜,安笛刚扎下营不久,士兵就进来报告说,海伦小姐想见他。
安笛奇怪,这个海伦平时几乎不怎么搭理他,即使连见了面她也走看,今天是怎么了,联想到以前的情况,安笛苦笑,看来她有是有事情要找自己来帮忙来了,安笛心里嘀咕,这是什么俘虏啊,没有一点自觉不说,还老喜欢给他找麻烦,不过安笛却依然让她进来了,将一个美女阻挡在门外可不是安笛的习惯。
士兵刚出去没多久,安笛营帐的门再次的打开了,安笛抬头,却正是海伦。
“找我什么事?”朝一旁的凳子上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来。
海伦坐下后,犹犹豫豫却并没有立刻开口,她的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她目光游弋的样子,安笛点了点头,不错,这才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大概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要说话,海伦开口道。
“什么忙?”安笛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她要来求自己,而且还这么腼腆的样子,这着实太让人疑惑了。
“我想……我想……我想清理一下身子……”她的声音很底,脸更红了,“你能不能把营帐借我们用一下?”
清理身子,安笛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她涨鼓鼓的胸脯上,然后再往下,一股火腾的就在肚子里燃烧了起来。
感觉到安笛的目光,海伦一惊,猛的用手将胸前那两座大山给护了起来,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警惕。大概刚刚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人家的俘虏,按照惯例,她也是他的奴隶,他想要对她做点什么,那可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想想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就一阵的后怕,心里暗自后悔,为什么没事情跑到这里来,要他真的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安笛嘿嘿一笑,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嘴,一不小心,刚才想入非非,竟然口水都流到嘴外面了,太影响形象了。
“好吧?我就借给你。”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刚想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海伦问道:“要我帮忙吗?”
海伦茫然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猛的向安笛砸去,“去死……”
安笛哈哈笑着走出了营帐,留下海伦一个人红着脸呆在帐篷里。
走出帐外,安笛向卫兵吩咐了两句就来到了一个火堆前坐了下来,火堆前原本有几个士兵正在聊天的看到安笛过来立刻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
“都做下吧,都在聊什么呢,说来听听。”安笛按了按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来。
士兵们略一忧郁,还是坐了下来,安笛平时就没什么架子,只要不是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就不怎么怕他。
“大人,我们就是随便聊几句。”说话的是一名老兵参加过上次的战役,安笛依稀有些印象。
“那好,你们继续侃,我也听听。”
士兵们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不过到了后来聊着聊着,就谁都忘了谁是谁了。
那几个士兵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他们说的最多的都是自己的家乡,然而相同的是他们都是活不下去了才投军的,投军总比卖了自己做奴隶强,最起码死了,也还是自由身不是。
听着他们说起了过去自己的悲惨日子,有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安笛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他现在才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的痛恨贵族了,对他们来说贵族就是导致他们一直压在他们身上的山,他们贫穷,他们困顿甚至无法生活下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贵族造成的,贵族是吸血贵,所有贫民没有一个不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们的内心深处对贵族却有怀着一丝的敬畏和憧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是神的宠儿.
对于这些安笛无话可说,他自己也是贵族,而且还是一身份不低的贵族,贵族的贪婪着奸诈他自己也领教过一些,可是他却不知道对那些贫民来说,那完全就吸血,只到把他们吸食几乎快要不能活下去。
安笛在听到那些平民佣兵的话后,心里有些不舒服,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自己对贵族就十分的反感,可是命运这东西真的让任何人都无法说的清楚,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他心里,能给予他们的只是同情。
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安笛走回了自己的帐篷,经过帐门的时候,两个卫兵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而这些,安笛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脑子里在思考着其他的问题。
刚进了帐门,耳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安笛抬头一看,顿时一声尖叫传来,接着是一件湿湿的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安笛一抓,将那湿东西抓在了手里,看去,顿时一脸的通红,原来,他的帐篷里,三个女孩依次都在擦洗着身子,而且还都是脱的光光的,恍惚见安笛好象看到了海伦那雪白玲珑的身体,只是那身体迅速的躲到了他的被子里,将浑身捂的紧紧的,看着他的目光有满是愤怒,而乐儿和阿旺反而到象是没事人一样,看到他进来,反而把身体展示给他,脸上还笑西西的。
“对不起,”安笛慌忙跑了出去,大口的吸了两口气,突然才感觉到手里还抓着一件湿湿的东西,那是海伦砸在他脸上的东西,安笛展开一看,差点鼻子里喷出血来,原来那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白色的,上面还有点红色。
在安笛的眼睛都直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窃窃的笑声,安笛回头一看,是两个卫兵,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憋的身体都站不直了。
“嘿嘿……”安笛尴尬的笑了两声,想举起手来抓抓脑袋,却发现,那只手里依然抓着那件内裤,安笛慌忙不知道藏拿,伸手往裤腰带里一塞,忙远远的闪开了。
好一会工夫,安笛脸上的烧才退了下去,也难怪,他刚才想事情的时候忘记了他把帐篷借给人家用了,现在看来到真是自己卤莽了,可是她是他的俘虏啊,别说看看,就是要了她,她也不该有什么说法,尤其可恨的是竟然还拿内裤砸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被女人的内裤给砸过呢,尤其这内裤的主人还这么美。
想想她是自己的俘虏,安笛就想回去,非看了她的身体不说,让她好明白她现在的身份,每次嘴里下了狠心,站起来想走,可是还没迈开步子他就犹豫了,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尤其自己的还是正人君子,如果说出去了,那可不太好意思。
最后叹了口气,安笛找了地方坐了下来,可脑子里,还晃悠着那团刹那间藏到被子里的白影,恩,那身材可真好,自己依稀记得好象看到下面的,可好象又没看到,这可真的太烦人了,自己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呢?想这个问题可太痛苦了。
“嗨,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安笛的背上,这让安笛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却是多多龙,对安笛也只有这个家伙有点大大咧咧的,平时的时候根本不把安笛当上司看,他现在和科而曼一样,被安笛提拔成正督统了,分别领导一只步兵督和骑兵督。
“没什么。“看到是多多龙,安笛平服了一下差点吓出来的心,说到;“麻烦你下次能不能别像鬼似的突然出现在人家的背后好不好,要是别人非得给你吓死。”
“吓死?吓死别人也吓不死你啊?我在你身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你没听到?在想什么呢?”多多龙坐到了安笛的身旁,一脸疑惑的问,要知道安笛可精的很,一点小声音他都能听的到,可这次,自己也没轻手轻脚,就那么直接的走到他身后,身上的铠甲叮叮当当的响,他竟然没听到,这可太反常了。
安笛脸一红,哪敢老实说出来自己想什么啊,“没……什么,没想什么。”
“是不是想老婆了,这太正常了,想老婆就想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
见多多龙想叉了,安笛也不解释,他想岔了最好,见自己想鬼的事情没被人发现安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有点想你家嫂子了,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在家里到底怎么样了。”多多龙的目光看着远方,表情有些伤感,这似乎的确是他的心里话。
“哎,打完仗不是就可以回去了吗?那时候你大该也该在升个一两级,说不定爵位还能再升点,那时候回去可就风光了。”
“那时候,也不知道有还没有命回去,说真的上次我还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没想到却活了下来,当时我好高兴,现在想也想通了,我不求什么升官发财,只求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陪着自己的老婆女儿过完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哎……”多多龙的话好象触动了安笛的心里掩藏的东西,此时他的确有先想熙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长时间了,他依旧没能让熙熙他们怀上他的孩子,要知道他可真想有个可爱的孩子呢,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喜欢。
“会的,我们都会回去的。”想想,安笛对多多龙说道:这并不是安慰,而是他的信心,他将他们所有的人带了出来,当然就想将他们全部的给带回去,这是他的责任,不过真的,他不知道,到底还能有多少人可以活着回去。
“希望吧,这场仗可不好打,上次要不巧合,说不定咱们还真的要留在那里了。不过,这次不一样,瞧瞧,咱怎么多士兵,怎么也能把他们赶到海里喂鱼去。”说着,多多龙,看了一眼安笛,“你知道吗?跟着你还真的挺有福的,该死的时候死不了,竟然还升官了,看在你还真有点福气,跟着你我可不怕。”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安笛半开玩笑的回答道,可心里却很有点压力,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指挥这么大的一个军团作战,生死难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这又如何呢?见识过血腥的死亡场面之后,安笛多少也能看的开一点了,生就是生,死就是死,世事难料,与其去烦恼未来,还不如现在开开心心的活着。
“咱女儿,你那个侄女可真是可爱急了,你不知道……”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多多龙这么个家伙竟然在安笛的面前和安笛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的女儿来,直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吐沫星子直往安笛脸上喷,还好安笛有预见,早早的扣上了头盔,它不只战场上有用,现在也体现出了使用价值来。
多多龙的话里,无疑体现了他对他女儿的爱,这个家伙,他的妻子才给他生了个女儿没有多久,正幸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