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奇怪道:“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笑笑:“不能说,不能说!山人自有妙计。还是说点别的什么吧,你还没告诉我,魔神雪黑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呢!”
刚才突然想起,在富平侯张放府中之时,常守似乎提过,他们曾经去攻打玉女峰,还将守护“忧伤女神”心仪之灵体的低级战士如何如何;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他们一定知道该怎样找到那里。只要悄悄地跟着,不就可以了吗?
金手指神色凝重:“我只能说,如果他可以逃出魔界,三界将会有一场大浩劫。从武王伐纣开始,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阐教与截教的斗法大会,就是他暗中挑拨而引发的。目的是想趁着两派忙于争斗,对魔界之门疏于防范时,故意制造混乱,找机会冲破灵界管理委员会对魔界之门的封锁,重现人间。我要你救两位孙子,虽然是出于私心;可如果让僵尸女王完全康复,那就很麻烦。你不知道,她有多崇拜自己的父亲。”
“不会这么严重吧?!”我屈指一算,现在是阴历五月二十二的凌晨三点,离八月十五也没多少天了。通过风神战衣的帮助,我只能从汉成帝时代的五月二十二,回到商纣王时代的五月二十二,却不可以一下子就跳到八月十五。除了我,其他神仙妖怪也不例外。这是虚拟世界里时空穿梭的游戏规则,谁都必须遵守。
“五百年前,如果不是天山风尘子无意中得到魔神宝剑‘天啸’,与其他高手合力将僵尸女王封锁于天罡风雷鼓,恐怕那场人间大浩劫早已开始。”
我欣喜道:“原来天啸宝剑那么管用啊!我一定要好好疼它。”便要从百宝袋里掏出来赏玩。
金手指脸色大变:“你别乱动!我之前不是一再告诫你,最好不要用它吗?你就是不听!风尘子是当时人间界最顶尖的高手,用完它不久,就翘辫子了,何况是你!”
我不服气:“我怎么啦?!不见得比那什么风尘子差吧?而且,他是过度损耗内力而死,又不是因为天啸宝剑!”
金手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你还是这么顽固,怎么教都不听!不管你啦,以后出了什么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长叹一声,神色黯然。
我是天生的吃软不吃硬,还想再顶撞几句;可话溜到舌尖,又滑了回去。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名剑山庄毁灭后,一直到现在,惟有五百年前那一次,天啸宝剑曾经出现在风尘子的手里。其他的六柄,依然不见踪影。七柄魔神剑一旦重现人间,恐怕就是大浩劫来临之时。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联合其他的六位魔神剑主人,力挽狂澜。”
看他说得这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泼他冷水,懒洋洋地道:“知道啦!”
金手指摇头苦笑:“真是想不明白,天啸宝剑怎会选择你这样的主人。要你去拯救苍生,力挽狂澜?嘿嘿,嘿嘿``````”冷笑声时高时低,宛如正在击鼓。
我恼怒道:“不跟你辩!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金手指笑笑:“看看再说吧。就怕我等不到那一天。快要天亮啦!你要不要先睡一会?”
“不用啦!”我没好气道。
在战衣能量耗尽之前,我是不必吃喝拉撒的。纵使是体内的废物,也会自动转化为它的能量。当然,偶尔也会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要不然,不是神仙,也是妖怪啦!还是凡人好哪,虽然有忧愁,有烦恼,有悲伤,有痛苦,可就是这些真实的感觉,才让人觉得是活生生的。
他淡然一笑:“随便你。没事啦,你可以出发了。”
“我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你叫我走,我就偏不走!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帮你救两位孙子,劳心劳力,很辛苦的!”我厚着脸皮摊开手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金手指古怪一笑,冲着外面大喊,“小馓子,帮我将那盒子拿进来!”
“知道。主人。”小馓子答应一声,又鬼魅般地出现在眼前。他手里捧着一个黝黑生锈的长方形铁盒子,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厘米,高约五厘米。
我抱怨道:“这么旧!居然还生锈!!不要的东西才给我!”
“你错了,不是我不要,而是我打不开,无法使用。要不然,才舍不得给你呢!”他有点惋惜,“五百年前风尘子遗留下来的‘白眉针’,七七四十九枚,专刺人的血穴,见血攻心,非常灵应,厉害无比。要不要?”
“要,当然要啦!”我从小馓子手里一把将铁盒子夺过,立即塞进百宝袋,还拍了拍,才又道,“既然你打不开,就让我来吧!我就不信,区区铁盒子,会弄不开它。”
他立即摇动那根金黄手指:“你千万不要来硬的!别说我没预先警告你,里面应该有非常犀利的机关。”
我嘻嘻笑道:“安啦,安啦!我会像对待情人那样对待它的。”
心道:是最想甩掉的那位。可惜,都是别人甩我,我连甩人的机会都没有。
“那就最好。这次,你可以走了吧?”金手指微微一笑,又向着小馓子柔声道,“小馓子啊,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主人啦,干脆叫爷爷好了。有时候,你不也是这样叫的吗?”
小馓子泪光莹莹,突然扑到他怀里,哽咽着道:“爷、爷爷!”
金手指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也吸了吸鼻子。
我看了看战衣微型电脑显示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便笑道:“你们爷孙慢慢在这里‘谈情说爱’吧,我先闪啦!老头子,你那两位孙子一定会没事的。”
“外面的鬼奴,你需要那几位,随便挑。”
我刚走到内室门口,回头邪邪一笑:“那些怪物,还是留给你慢慢享受吧!带着他们,我怕随时会做噩梦。”倒是有点想要原先那美艳的尼姑,可一想起她是超过一百岁的老巫婆,就不由得打个冷战,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金手指点点头:“也好。我怕他们在关键时候会突然失去控制,那样反而不利于你。一路顺风,祝你好运!你自己出事没关系,可别损伤我那两位孙子的一根毫毛!”
“看着办吧!如果我出事,你那两位孙子就不只是损伤一根毫毛了。”我回敬一句,跃上屋顶,向着京城方向飞去。朦胧中,看到小馓子在向我挥手告别。
飞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暗暗叫苦:糟糕,走得太仓促,忘记向老头子拿药方了!算啦,反正只要能得到玉女峰上的万年灵芝,别说小馓子,他的两位孙子也会恢复正常。短时间内,小馓子应该不会出事吧?!
不想再走回头路,便继续往前飞。经过阴风山上空之时,只觉阴风阵阵,寒气逼人,冻得我手脚僵硬,几乎跌落下去。幸亏及时开启战衣的“保暖功能”,才勉强能在半空停留。
飞远点再往下看,那腥臭无比的保护罩依然存在;而古庙之中,时而闪出一道红光,时而闪出一道白光,时而红光与白光纠缠在一块,分外耀眼。
没猜错的话,那红光应该是天罡风雷鼓发出的,而僵尸女王则盘膝坐在鼓中,用她所谓的疗伤圣术,正与红光对抗,并利用它为自己疗伤。我也无心再看,继续往前飞。
飞回京城东门,天边已现鱼肚白。
我从偏僻之处落到地面,在附近溜达,寻找樱桃馆。在大街上走了一阵,居然没发现。心道:东门最出名的妓院,应该很多人知道吧!问问人先。
我随手拉住一个纨绔子弟般的青年男子,笑嘻嘻地:“小哥,请问樱桃馆怎么走?”
他还没开口,周围的人都齐刷刷地望着我,表情古怪,眼神复杂,有惊奇,有鄙夷,有暧昧``````我突然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大声了,当街问妓院,总不是什么好事。可脸皮太厚,依然不动声色,还故意很“吊”地睥睨众人,大喝道:“看什么看?!还看!没见过帅哥吗?”
“切!”暂时停留的人纷纷嗤笑,一哄而散。
青年男子望望四周,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轻轻地扯着我的衣袖,悄悄道:“想去樱桃馆,就跟我来吧。这里不方便说话。没见过你这种当街问妓院的。”
我自嘲地笑笑:“这次让你长了见识,应该感谢我啦!请吃饭,如何?”
青年男子也不答话,扯着我的衣袖,一个劲地朝阴暗小巷里窜。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没半个人影的地方。我渐生疑心,可也有恃无恐,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他嘿嘿冷笑几声,突然脱掉上衣,露出一声虬龙纠结般的肌肉。我苦笑不迭,心道:这时代怎这么多性取向有问题的家伙?真看不出来,这纨绔子弟般的人物,还挺结实的。
正要开口,他忽然将拳头捏得“咯嘣”响,圆睁怒目,嚷嚷道:“碰上我‘活阎罗’,只能怪你倒霉!要钱还是要命?!老子我输得眼睛都红了,想找点银子花花。你可别说没有!”
我哭笑不得:“``````”
心道:原来是个赌棍。还不知道谁倒霉呢!
十分钟后。我拍着手掌穿过小巷,忽然听到前方一片莺声燕语,浪荡非常。
抬头一看,但见二、三楼的栏杆上,倚靠着不少花花绿绿的女子,既有年轻貌美的二八娇娃,欢快地挥舞着小手帕;也有人老珠黄的中年妇人,涂着厚厚的脂粉,在那东施效颦。
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金漆大字:樱桃馆。
门前有一条颇为宽阔的通道,虽然是在深巷之中,依然挺热闹的;不时出现一些正猥亵淫笑的男性同胞,在龟公和鸨母的殷勤引领下,或寻旧相好,或另结新欢。
我不禁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将他打得遍体鳞伤也就算啦,干嘛还踹他的裤裆呢?还那么用力!弄不好,他真会绝后的!唉,造孽。
自怨自艾几句,似乎有一股大力牵引,不由自主地向着樱桃馆走去。在真实世界,政府严厉打击黄色风气,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召妓;而且身在当地还算可以的大学,也要给学校留点面子。最重要的是,口袋没钱,什么都是假的。
现在就不同啦,在虚拟世界,又有风神战衣帮忙,逛妓院只是小儿科;况且,还有一个救金老头子两位宝贝孙子的堂而皇之的理由,更是理直气壮。
那鸨母特眼尖,我还没走近大门,她就已袅袅娜娜地迎出来,娇滴滴地叫唤着:“哎哟,好俊俏的小哥!快请进,快快请进!——大粗,看茶!上等铁观音!”
她虽然已三十好几,却保养得很好,妖艳无比,带有一种独特的成熟韵味。
我心情顿爽:“就冲你一句‘好俊俏的小哥’,有赏!”
右手往怀里一摸,不由得叫起苦来:平时不需要吃喝拉撒,根本就没准备银子!
干咳几声,尴尬一笑:“等一下再赏。”
鸨母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常态,依然娇滴滴的:“那,就先谢谢小哥啦!”
扭转头,冲着正端茶走过来的黑大汉嚷嚷:“大粗,这位小哥说上等铁观音喝不惯,换菊花茶好啦!不用加蜜糖。”黑大汉一愣,老半天才“哦”了一声,站着不动。
她喝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这才望着我,慢吞吞地道,“小哥,这里很多客人,我就不招呼你啦!看到有哪位合胃口,交了银子,随你便。”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似乎在嘀咕:“没钱也学人逛妓院,变态!”
我愕然,不禁有点恼怒:也太欺负人了吧?!!好,就教训教训你。
大厅里,脂粉香与汗臭味搅拌在一起,形成一股奇特的味道;居然招来几只黄蜂,盘旋不去。我悄悄地捉了一只,通过战衣的“变身功能”,将它变成一锭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子,但只可以维持十分钟。
“鸨母,慢走。”我扬起手中的金子,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干什么呀?!我可没空招呼你。”鸨母不耐烦地掉转头,突然眼前一亮,顿时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小哥,啊不,大爷,有什么吩咐呢?”
“这锭金子``````”我用金子在她眼前拉出一条美妙弧线。
她瞧得眼都红了:“怎么,怎么?!有什么需要,大爷尽管吩咐!”
又冲着二楼嚷嚷:“春桃,夏荷,快点下来招呼贵客!大粗,看茶!上等铁观音!”又向我赔着笑脸,“大爷,来一间上等客房,如何?”
很快的,二楼便盈盈走下两位妖妖冶冶的年轻女子,穿粉红色蝉蜕的叫春桃,着草绿色薄纱的叫夏荷,都娇声娇气地挽着我的手臂,还时不时将酥软的胸脯一个劲地送过来,弄得我心神激荡,几乎把持不住。
“赏你的。”我学着电视剧里那些脂粉豪客的样子,很大方地将金子抛给鸨母。“变身功能”就快失效了,我可不想被大黄蜂蜇。
如果是我自己变身,照现在存贮的能量估计,大概可以维持一小时,久了就无法支持;可如果是为其他东西变身,无论能量多少,只能维持十分钟。系统就是这样设置的。
鸨母欣喜万分,捧着金子的双手竟然有点颤抖,连感谢也忘记说了。这也难怪,九九九,千足纯金嘛!不过呢,很快她就会哭的。
“大爷,我也要,我也要!”春桃和夏荷瞧着眼红,摇晃得更厉害,也撞得我更厉害。幸好是棉花堆,否则真会吐血。
“好,好,好!服侍得本大爷我舒舒服服的,别说是金子,珠宝都有!”我摸摸春桃的脸蛋,捏捏夏荷的胸脯,笑得很邪。学好人很难,学坏人嘛,可真是易如反掌。
在两女的“挟持”下,在鸨母的一连串感激声里,在众脂粉客的不忿目光中,我被送进了一间幽香扑鼻的雅房。
我心道:原来在妓院里出风头,感觉是如此飘飘然的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多去几次。当然,要带上真正的金子。不用多久,鸨母肯定会来找我算帐的。管她呢!
不久,几个小厮便满满地摆了一桌子酒菜,退出去时并将房门关上。我边抓挠着春桃,边吮吸着夏荷用樱桃小嘴送过来的美酒。心道: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尽管左手中指的“专情钻戒”,时不时给我电击的惩罚;但我依然强忍住。或许是已经习惯,即使被电得全身痉挛,却还能撑下去。心道:让电击来得更猛烈些吧!
自从百合失踪以后,就再没尝过这种香艳的滋味。虽然只是几天的工夫,却好像过了好多年。有时候,我也会怀疑:究竟是留恋她肉体多一点呢,还是爱着她本人多一点?或许,自己仅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狗公,根本就没对谁付出过真感情。管它呢!随心吧。
春桃和夏荷见我偶尔全身发抖,也不禁有点害怕:如果是碰上变态客人,等一下可没好果子吃;又或者是癫痫患者,出了人命就不好。
她俩颤抖着观察良久,看到也没出现太恐怖的情况,况且我又是位大客,得罪不得,这才长长地嘘口气,又再娇声娇气地嬉笑起来。
我搂着两人亲热,各种方式都已用到,就差没抱到床上滚爬。暂时也不敢。照目前承受电流袭击的能力估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如果还进一步戏耍,她俩还没让我死去活来,电流袭击就让我死去活来了。能“活来”还好,最怕就是一“死去”就再也无法“活来”。
为了两个妓女而将小命葬送在“专情钻戒”的电击之下,想想还是不值得。可也奇怪,将黄蜂变金子,早已失效,鸨母怎么还不来找我算帐呢?先不管她啦,多占点便宜再说。
便又搂着两女肆无忌惮,随意摸索。渐渐地,夏荷已春情泛滥,浪声浪语;春桃还好点,可也面泛红晕,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又是欢喜,又是叹息。欢喜的是,看了多年的a片,总算学到一招半式;叹息的是,只能摸不能做,越憋就越难受。辛苦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鸨母的声音,令我为之一震:终于来啦!
可外面的她,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大爷,她俩伺候得你舒服吗?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换更出色的。樱桃馆还有好多红牌姑娘呢!”
我定定神,开启战衣的“催眠功能”,令春桃和夏荷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宛如喝醉酒一般,这才去开门。
心道:自己一时贪玩,已浪费不少时间。趁着这机会,也可以向鸨母问问关于金手指两位孙子的消息。虽然当时没仔细向他了解两位孙子的特征,可一个是性无能,一个是石女,这么特殊的人物,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刚推开门,就与鸨母撞个满怀。她换了一套低开胸粉红镶边衣裳,只要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两团正轻轻耸动的东西。我赶紧掉转头,将她让进房间。刚才已半饥半饱地“吃”了一顿,对这种挑逗暂时也提不起兴致。办正经事要紧。
鸨母一看到正醉醺醺地趴着桌子的春桃与夏荷,不由得怒喝一声:“哎呀呀!好大的胆子!你俩吃我的,住我的,居然敢偷懒!”见两女没什么反应,脸上更是挂不住,扯着两女的耳朵,用力地拧着,还骂骂咧咧的。
我赶紧阻拦她:“是我的酒量太好,你不要怪罪她们。”心道:这鸨母既势利又恶毒,金手指的两位孙子在这里打工,恐怕也没好日子过。
鸨母这才松开手,歉意道:“真对不起,大爷。我一定换更好的给你。”
我点点头:“那就先谢谢啦!不过的,先不用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的,重重有赏。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
“当然,当然!快问,快问!”鸨母登时两眼放光,比哈巴狗还哈巴狗。
我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委婉点好:“哦,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你妓院里有一位打工仔是性无能,又有一位打工妹是石女,是不是真的?我很想见识一下。”
鸨母奇怪地望着我,良久才点点头。
“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鸨母狐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性无能和石女,有什么好看的?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是第五个这样问的男人啦!”
“第五个?!!前四个是什么人?那打工仔和打工妹,还在吗?!”我顿时紧张起来。万一他俩已经出事,我就太对不起金老头子了。
鸨母点点头:“看在金子的份上,我就给你说实话吧!那锭金子可真沉,我也不敢拿去炫耀,早早就放箱子里收藏啦!免得贼人眼红。前四个人嘛,古古怪怪的,大热天气还罩着披风,并且背后鼓起两处,不像是人类。我就骗他们,樱桃馆并没有什么性无能和石女,附近也没有。他们轮流来问了几次,见没什么发现,就走啦。幸好,性无能和石女,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