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拥有脸皮超厚属性的人,梁欣馨丝毫不以自己想多了为耻,脸色反而比方才好看了不少,立刻从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状态转变成了调戏帅哥的女流氓,挑眉看着夔王戏谑道:“我以为你想拜师学艺。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想拜我为师学这门手艺可是没那么容易的,这等高深技法我是打算作为家传绝学传给我儿子的,你要想学叫我声姨勉为其难我就教你了。”
夔王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了梁欣馨半天,就在梁欣馨觉得他是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被自己气得脑中风了的时候,夔王终于咬牙吐出一句,“你是谁?”
作为一个典型的工科女梁欣馨的语文绝对不是所有科目中最好的,但是夔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只要双商正常都能明白他这是怀疑她的身份了。
“嗯…”梁欣馨蹙着秀眉认真的思考了半天,鉴于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傻子,她的编故事能力又有限,梁欣馨决定还是像太子妃学习说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
“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梁欣馨叹了口气,一边回忆着电视剧中犯人坦白从宽时的表情一边用无比真诚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不是徐家小姐。”
在夔王果然如此的注视下,梁欣馨照着太子妃的套路继续编,“不过我也不能算是冒充的,至少这个身体是徐小姐的。”
“我说得是真的!你听完就明白了!”见夔王又有变脸的趋势,梁欣馨赶紧解释道:“我原本是天上负责给诸仙建造府邸的末品小仙,机缘巧合遇上东胜神州有一只妖猴作乱,那妖猴有通天彻地之能十万天兵都奈何它不得,本来这也不关我一个造房子的末品小仙什么事,偏偏那一日我正在给七公主的府邸砌墙,不巧碰上它与二郎神在半空中斗法,一神一妖各显神通打得是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我手一时没拿住那瓦刀就掉了下去,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就这么斩断了那妖猴的尾巴,阴差阳错的废了它大半修为,二郎神趁机就要了它的命。事后玉帝论功行赏将我封为了天蓬元帅,掌管天河十万水军!”说到激动处梁欣馨摆了一个当年最爱的电视剧中二师兄号称自己是天下第一痴情郎时的pose(梁欣馨相当没品位的觉得这个pose很帅)。
夔王一脸纠结的看着似乎已经沉浸在当年人生巅峰状态中的梁欣馨,不知该信好还是不信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那后来呢?”
这个“好”字实在太言简意赅了,以至于梁欣馨理解了半天才连蒙带猜的明白夔王的意思,最后还十分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这是答应帮我找人了?”玉皇大帝显灵了?!
就在梁欣馨怀着万分期待,小眼神忽闪忽闪的望着夔王就等他再良心发现说吐个“是”字出来的时候,他TMD居然转身走了。
梁欣馨傻眼了,他大爷这究竟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摸着自己下巴,仔细回想渣男临走前自己疑似眼花看到的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贱人都这么矫情呢?把话说清楚能死了么?非要玩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坑爹游戏,她又不是传说中的读心神探能从犯人的每一个微表情中牛掰的推断出他这是“啥啥啥的表现”!
“咕噜噜……”思考果然是最件很耗费能量的事情,梁欣馨还没琢磨出个结果,肚子就抗议起了自己的空腹运转。梁欣馨当机立断的决定“先吃饭!”
看着面前简单的两菜一汤,梁欣馨心里一阵踏实,食欲大增一口气吃了三碗米饭(其实是怕死早餐没敢多吃,午饭没敢吃饿的慌了)。
“嗝!”梁欣馨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满足且十分没有形象的的打了个饱嗝(反正身体不是她的丢脸也不是丢自己的)。
“你没事儿吧?我奉主之命前来问候你。”慰问的话从满头银丝一身雪白,明明容貌美的如同冰雪女王一般却屌丝的将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搁在他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玩着傻叉的名为“开心消消乐”的单机游戏的混蛋嘴里说出来……丘比特觉得右臂的伤口更疼了。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肤白貌美大长腿,几千年了还是单身吗?”混蛋让他不痛快了,他也要叫混蛋不痛快一下。
刚刚三星通关的某混蛋心情正好,抬头赏脸的看了丘比特一眼,理所当然的反问:“天使不都单身?难道......”她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指你那几段跟人类的傻叉情缘?唔...最二的那段是什么来着?”某混蛋很欠揍的摸了摸下巴,用更欠揍的语气嘲笑道:“好像是睡了几年那姑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最后人家想跟你玩SM结果你还怂了!啊哈哈哈.......!”
“那不是SM!那是她想偷看我的样子不小心把蜡油滴到了我翅膀上!”丘比特气得大叫,“你堂堂天堂首席执法天使!怎么脑子里竟想些乱七八糟的!”
某混蛋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恼羞成怒的丘比特,明显没抓住重点的问了一句,“你睡觉居然还张着翅膀?”这是想让人做成奥尔良烤翅的节奏?
丘比特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她有十二只翅膀...!她有十二只翅膀...!!她有十二只翅膀...!!!”才没冲上去咬死她!
“其实...你不是来慰问我,是想来气死我的吧?”丘比特恨恨的瞪着她,脸上的表情就跟便秘似的。
偏偏某混蛋完全没有看望伤员的自觉,“嗤”的一声很不给面子的笑了,“我想弄死你动动手指头就够了,犯得着浪费口水?”
火葬场,是个充满悲伤和冷漠的地方。
尽管陶佩兰哭得天昏地暗,几近晕厥却也无法唤醒玻璃棺中的女儿。当短暂的哀乐停止最后的告别仪式便结束了,在丈夫和妹妹的搀扶下陶佩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工作人员将女儿推进去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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