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摇摇头,
“这寒冬腊月的,哪会有什么鲜花可看,还不不要出去了,星儿身子若,受了风寒就不好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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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司徒星却对此事似乎很有兴趣,连蹦带跳的蹿到司徒嫣的身边,
“姐姐,我身体很好了,去嘛,就去嘛!”
看着司徒星一脸期待的小脸,司徒嫣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刚还愁眉苦脸的,现在又跟兔子一样欢腾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见司徒嫣同意了,司徒星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
松竹是一定要带着的,三个人换好了衣服,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来到灯火明亮等街道上,司徒嫣没有想到,古代也会有如此美丽的夜景。
看到司徒星高兴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她觉得,不虚此行了。
“姐姐,姐姐,你看那边,为什么她们手中都拿着花枝啊!”
司徒星指着远处几个年轻的女子问道。
“星儿小姐,你还不知道吧,这新年花会有个习俗,女子手拿花枝,若遇到心意相投的男子,就可以把花枝递过去,如果男子接了,那他们今夜就可以共赏花会,也有因此成婚白头偕老的。”
这个怪异的习俗不光司徒星不知道,就连司徒嫣也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虽然知道了,也对那个没什么兴趣,在现代qq和微信有已经玩腻了的人,对那种落后又荒诞的游戏怎么会在意。
可是司徒星却有兴趣,
“姐姐,姐姐,我也想要花枝,你买给我好不好?”
“不好,那是成年男女之间的游戏,你还小,不适合这种事情。”
见司徒嫣不给买,司徒星又使出了绝招,抱着她的胳膊就是不撒手,不但不撒手还一个劲的摇晃,摇晃不说还撒娇撒嗲,
“姐姐,好姐姐,你就给星儿买一枝好吗?好不好嘛?”
司徒嫣再次无奈的点了头,
“你这是要把你老姐的胳膊给拽下来呀!”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上个月她的肩上才刚刚受过伤吗?
“谁敢说我姐老,我姐是这世上最年轻,最漂亮,最可亲,最……”
“好了,别拍马屁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般油嘴滑舌呢!”
司徒嫣掏出银子让松竹买两根花枝,说是自己不要,可是松竹却私自做主买了三根,而且又私自做主的塞进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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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个打扮不俗的妙龄少女手持花枝就这样漫步在人群中,不时有男子过来搭讪,但是一见司徒嫣凌厉的眼神,就都蔫蔫的退了下去。
“姐姐,你不要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好不好,你瞧,人都给你吓跑了。”
“不然呢,就任那些轻佻的浪子上前来轻薄于你吗?再不听话就回府。”
司徒星被她这么一骂,闭上嘴不吱声了。
忽然人群众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司徒嫣的视线,难道他也来了。
司徒嫣不禁手里扯着司徒星快走了几步,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白千墨和夜锦澜两个人。
只见他一身蓝色锦袍衣袂飘绝,银色面具熠熠生辉,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单手背后,风姿卓然。
而夜锦澜则一身绛紫色锦袍,一张妖孽般的脸上挂着更加妖孽的笑容,正在跟一个黄衣女子搭讪,
“姑娘,你这花哪儿买的,香不香?”
黄衣女子娇羞一笑,
“香不香公子接过去闻闻不就知道了吗?”
丫的,这女子也是个大方的。
“可惜我今日偶感伤风,鼻子不太好使,老墨,你接过来替我闻闻。”
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敢带着他家白千墨学坏。
只见白千墨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对这种花没什么兴趣,夜兄,恕我难以从命了。”
司徒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家白千墨就是正派,就好似清莲,出淤泥而不染。
“那公子对我花可有兴趣?”
这时又有一个红衣女子走了过来,只见她身材高挑,浑身火红,面庞白皙,一双凤眼微挑,趾高气昂举着花枝看着白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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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墨微微淡笑,
“姑娘人比花娇,自然什么都好。”
他说着就伸手要接,司徒嫣突然走上前去,
“那公子看小女子这花比这位姑娘的又如何呢?”
白千墨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出现,深邃的眼神一滞,
“天寒气冷,这位姑娘穿的单薄,还是早些回去吧!”
夜锦澜抬手摸着下巴,对白千墨道:
“哈,这下有好戏看了,看来你今天大有艳福啊!”
红衣女子嗤笑一声,凤眼微眯斜视着她,
“公子的意思是你在这里太过碍眼,请你速速离开呢!”
司徒嫣冷然一笑,看着白千墨,
“公子是这个意思吗?”
因为他们的吵闹之声,再加上才子佳人哥哥风姿不俗,已经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有个长相还算可以的男子似乎觉得看热闹已经不过瘾,想要参与其中了。
“姑娘,既然有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不如将花枝给本公子吧!”
还没待司徒嫣答话,白千墨的眼中已经浮起了两座冰山,看着她冷声道:
“姑娘请回。”
红衣女子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得意的笑容,
“公子不喜欢你的花枝,还是赶紧走吧!”
司徒嫣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黑眸,嘴角是嫣然的笑意,
“既如此,小女子就只能将这花枝赠与旁人了。”
司徒嫣说着就将手中的花枝朝刚刚那位男子递了过去。
眼见着花枝就要递到他人之手,忽然一阵清风将花枝吹离了去,转眼间便落在了白千墨的手里。
原来他竟用内功将花枝吸了过去。
红衣女子一见,顿时气恼,
“公子这时何意?”
白千墨微笑道:
“天意。”
说罢不再理会那红衣女子,拉起司徒嫣的手如风一般走出了人群。
夜锦澜看着离开的二人,咬牙骂道:
“重色轻友的家伙,又把烂摊子扔给我了。”
来到街边一个僻静之处,司徒嫣甩开他的手,
“你不是要接那红衣女子的花枝吗?干嘛又来抢我的?”
白千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吃醋了?”
司徒嫣早已经气的涨红了脸,
“我为何要吃你的醋,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男人。”
“我可没有你这种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男人,我男人是当朝的摄政王。”
白千墨眸色一冷,一把握住她的双肩,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这么说你已经对他动情了?那你刚才为何还要那样做?”
司徒嫣嗤笑,
“动情怎样,不动情又如何?他能娶我,你能吗?”
白千墨冷笑一声,松开手,
“既如此,你就去嫁他好了。”
说完转身,绝然离开。
司徒嫣气的跺了跺脚,该死的,就不能哄人家几句吗?
恍然间想到司徒星和松竹还在街上,无暇再做他想,急忙朝来路奔了回去。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影,最后还是一个路边买卖花的人告诉她,刚刚与她一起的两位姑娘随一名紫袍男子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司徒嫣猜想那人口中的紫袍男子应该是夜锦澜,遂放心了一些,回头往人群里扫视了一眼,依然没有他的影子,便闷闷的回府去了。
白千墨看着司徒嫣见司徒嫣走远,来到那位买花人跟前,掏出一锭银子,
“方才,多谢了。”
原来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暗中跟在司徒嫣的身后,看到她焦急的寻找司徒星,便托卖花人相告。
自从那天不快的分离,连续几天,白千墨都毫无动静,司徒嫣心里不免惴惴了几日。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宫中的新年朝贺夜宴,竟然也有她和司徒星的份。
大年初六的早上,她和司徒星一身宫装朝服带着松竹单盛一辆马车随着驸马府张扬的车队一路来到了皇宫。
司徒嫣已经进宫不止一次,对一切都不新鲜了,且那时的皇宫跟现代的故宫相比,还差着一大截呢!
可是司徒星进宫却是第一次,不禁对什么都觉得新鲜,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似乎长了两只眼睛根本不够使。
夜宴之上,也许是因为与摄政王有婚约在身的关系,所以被安排坐在了白钰的对面,司徒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的下属位置。
她的右手边是司徒冰和司徒静,不过今日她们中间还坐着一个一身大红色宫装的女子,看侧脸,觉得有几分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今日白钰还如往常一样,面色清冷,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倒是那个白黎轩时不时将眼神飘向她这边。
宴会刚刚开始,皇子皇孙们便依次向太后敬茶送汤,说些吉利话,然后太后笑容慈爱的给些赏赐。
首先敬茶的自然是皇上,然后是皇子公主,最后才会轮到她们这些郡主。
谁知白柏康才刚将第一杯茶敬完,便有一个声音突兀而出,
“我要先给皇祖母敬茶。”
司徒嫣疑惑,在这样的场合,有谁敢这样毫无礼数的大声喧哗,寻着声音望去,才发现正是那位身着红色宫装坐在司徒姐妹之间的女子。
“灵儿,不得无礼。”
皇太后虽是训诫,眼中却满是慈爱。
她早就听说白惜玉有一个妹妹早亡,留有一女,皇太后念及女儿,将其接入宫中,视若掌上明珠,想来就是这个灵儿了。
“我不嘛,我就要先给皇祖母敬茶。”
“灵儿,听话,不然皇祖母可要生气了。”
这时司徒冰拉了拉她的衣角,跟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两人同时面带诡异笑容的朝她这边看了看,灵儿才坐下。
随后司徒冰又跟站在她身后的婢女说了些什么,那位婢女同样朝她这边看了看,然后点头离开了。
“松竹,跟过去看看。”
松竹自从跟了司徒嫣便学的机灵了许多,刚刚那一幕她早已经看在了眼里,于是悄然跟了上去。
不多时松竹回来了,低声道:
“郡主安心,一切奴婢都已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