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个贱货!杀!杀!杀!”
之前在七彩世界被魂火烧灭的画面中,因为媳妇偷人产生红尘之气的人影,像和尚念经一样在我耳边萦绕不散的念叨着。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我心底被勾起了浓烈的杀意。
“好水灵的姑娘,那脸蛋,那腰,那腿……”同时还有被欲望控制,满腔欲念的人催促着我干倒陈琳。
“人家难受死了,好人……”红杏出墙的欲妇也跟着搅合。
黑乎乎的院子里,我闭着眼睛坐在地上,牙齿咬破了嘴唇,身体不停抽搐。全力压制着红尘晦气里的杂念,越是压制那些声音越响。
血色杀意与肉欲纠缠不清,犹如一道道巨浪冲击着我的心神。我随时有可能暴起杀了陈琳,也可能不顾一切占有她。
“你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去冲冥婚不可能抗一辈子吧……别忍着了……”
心底的杀念和欲念平分秋色,我感觉自己在迷失,突然听到冥婚两个字,从爷爷下跪让我上正叔车子的画面开始,之后经历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回放。
画面到陈琳到我耳边吹气戛然而止,我猛的惊醒,心底狂吼:“我是孙四,你们,所有的全部,都是你们。我就是我,只求不愧于心!”
耳畔的那些虚幻的声音慢慢消失,感觉到陈琳在我身上游动,她说:“不可能抗一辈子吧……别忍着了……”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时间错乱的感觉,也没有感觉惊讶。伸手扯过陈琳的胳膊,把她甩到了一边。陈琳衣衫不整的摔在地上,双腿相互摩擦着,双眼滴水,嗲声嗲气的说:“你颤抖的身体告诉我,你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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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那些平静下去的虚幻声音又有出现的痕迹,我快速的抽出背后的圆规,插在她身边,一字一句的说:“给老子滚蛋,不然后果自负!”
陈琳上衣扣子开了好几颗,她扬起白皙的脖子,浪笑着说:“往这里戳,只要你舍得……”
老子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姿色虽然过的去,要比清纯她没小然好,比妩媚没桃子婶诱人,比古典没有花生香我见犹怜……老子如果不是怕杀了她,虎子哥一家因此出大事,早让笨蛇给她一口了。
“滚!”
心底杀念冲霄,老子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十根手指绷直慢慢握紧了拳头,骨骼发出咔嚓的声响。手反复的张开又握紧……我借着最后的清明抽起圆规,叫上小姑奶奶离开了家,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人。
呼!
我跑出村口,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吐出好大一口气,拿起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小口酒,心底慢慢恢复了平静。
“不好!”
笨蛇和小姑奶奶翻滚着打架,说是打架其实是小姑奶奶揍笨蛇。看着它们两,我想起家里的蛇虫鼠蚁没有笨蛇震慑,陈琳如果运气不好后果不堪设想,慌忙的又冲了回去。
院子里寂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一条条蛇吞杀着老鼠,老鼠发出的叽叽声特别渗人。
“天清地灵,一气化阴阳,阴阳分三才,人气显!”
我离开院子没多久,以陈琳的状态根本走不远,到处找实在太麻烦,于是用上了观气之术。院子里混乱的气息消失,两道人气在侧房特别显眼。
“嘭!”
推了两下没推开,退后两步冲向前一脚踹在门上,破旧的木门在地上砸的尘土灰扬。
陈琳迷离的躺在地上,嘴里塞着袜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孙龙单膝跪地半压在陈琳身上,按着挣扎的陈琳。
“格老子的……”
我一阵恍惚,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踢在孙龙侧肋。孙龙倒在一旁,手捂着肋骨,身子像虾米一样弓在地上抽搐。
人之所以不是畜生,是人有底线。狗娘养的在外面沾花惹草,老子不管,连自己弟弟媳妇都玩强硬的,畜生不如啊!我疯狂的对他拳打脚踢,他抱着脑袋,吃疼的大喊大叫。
叫了好一会,他嘴角喷着血不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狗娘养的……”
我踩着他的脊背,呼出好大一口气,心底憋着的邪火往脑门上冲的更高,忍不住猛咳。陈琳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她脸色潮红,呼吸沉重,胳膊紧贴在她自己身上,紧夹着双腿,身体像翻干鱼一样左右翻动。
“大龙……琳琳……”
二婶和二叔打着电筒进了院子,不知道是谁扯亮了屋里的灯,二婶看着孙龙在地上喷血,陈琳春光外泄,她着急的大喊一声,跑过去帮陈琳把衣服穿好,怒气冲冲的看着我问:“孙四,你做了什么好事?”
“把人抬走!”面沉如水的扫过他们,我盯着二叔说了一声,朝屋外走去。
“他……他……噗……欺负……琳子……”孙龙喷了一口血,闭上眼睛晕了过去。陈琳还处在迷乱的状态,整张脸红的吓人。她身身上的阴气完全压制出了阳气,阴阳彻底失调。
刚踏出门没两步,二叔伸手捏住了我的胳膊,我一下没甩开,他也没说话,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我。
看着他深陷额头的皱纹和眼角皱在一起的老皮,我再次阴冷的扫过地上的孙龙,想了想啥也没说,心底翻腾着恐怖的念头。“他们冤枉你,杀光他们,他们都该死……”
“松开!”用力的甩开二叔的手,低沉着脑袋刚出院门碰到了虎子哥。
虎子哥穿着汗衫,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的酒劲缓了几个小时依旧脚步不稳。“吵那么大声?出啥事了?”
我回头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虎子哥,沉默的低头绕过他往村外走。
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虎子哥是把事情压在心里,还是爆发出来?二叔会不会被那个畜生给气死?
“站住!”
虎子哥搞清楚啥事,在追我的途中摔倒了好几次。
夜更静,风更大。魁梧的虎子哥追上来,他似乎要被这阵风吹倒一般。我们静静的站了好久,谁也没有说话。途中,二婶插嘴要说话,被虎子哥吼得不敢出声。
“给你。”
虎子哥左摸右摸,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掏出一根掐断过滤嘴丢在地上,然后把烟从中间掐断,递给我半根。
还记得当初我不时偷一根父亲无过滤嘴香烟分他一半,我们就这样学会了抽烟。
“插膨!”
火柴颤抖的在火柴盒边插了好几下,虎子哥才把半截烟点燃。他把火烧了一半的火柴递向我嘴边。我含着烟,随着一吸一呼,火光忽明忽暗。
我用力吸了一口,吸进了浓烈的烟雾也烫到了嘴唇,真他娘的疼。
虎子哥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我坐到了他旁边,他指着一个方向,说:“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说,等我们长大了,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赚。”两行泪水从他眼角流了出来,他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可是你没说有媳妇一起睡!”
一根烟在风中烧完,虎子哥擦了一把眼泪,说:“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简单至极的一句话,他说的很吃力,好像抽空了他所有力气。我拧开腰间挂着的军用酒壶,灌了一口,呛的咳嗽两声,还是没出声。
“老子结婚买衣服,存着钱想给你买一套。要盖小学,老子想着爷们一起干。你哑巴了?告诉老子,到底怎么回事?”虎子哥的声音压的很低,他又说:“这是你家,你说是陈琳跑你家来勾引你的行吗?老子抗的住,真抗的住。”
他哭泣着,就像小时候被我把褐边绿刺蛾,俗称洋辣子的毛虫从他后颈丢进去,把他扎的疼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