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找女尸只需要一个人就行,根据观察清纯女孩没什么主见,我硬是灌了她一碗酒,女孩摇摇欲坠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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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到了深夜。山风中的湿气更冷,除了招弟缩着身体,醉醺醺的小妇人和女孩热的没扯掉自己衣服就不错了。
黑暗中,两个女人走在中间,我打着电筒和龚招弟一左一右扶着两个女人,往刘虎家里走。
一层平定楼房里亮着灯,大门虚掩着,小妇人到了家门口,白了我一眼,立刻清醒了好多,推开门请我们进屋。看样子,她的酒量很大,醉醺醺的让我扶回来就是给我机会占她便宜。可惜老子在路上没动手,这才招了白眼。
地板磨的发亮,家具精美的吓人,堂屋顶部的圆盘吊灯也不便宜,我大致扫了一眼,暗叹:奢侈。这里是山沟,装饰品运回来都费事,路上花费的时间、人力、物力绝对比买东西的钱多。
房间亮着发暗的灯光,刘虎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布,惊恐的瞪着眼珠子,不知道又产生了那些幻觉。
我看到房门背后挂的棒球棍,提起来把他敲晕,拍着他的脸。醉醺醺的说:“小子,敢砸老子的手。你妹子和媳妇……呃……”故意打着酒嗝,收回了他身上的百花蛊。接着说:“还不是……不是……送上门被老子……弄……”
嘭的一脚把刘虎踹翻在地,小少妇偏脸看着别处,吴招弟把小姑娘丢在床上,我扭着脖子走到小少妇旁边,轻声说:“老子对小丫头没兴趣,嗝……”哈了口酒气,接着说:“咱们去看女尸,等看完了,我收到报酬,自然会放过这小子。”
突然的转变另招弟没法接受,她涨红着脸几次抬头想说话,又低下了脑袋,刘虎媳妇微微发抖,有些屈辱的轻声说:“那种东西谁放家里?在木材仓库。”
小妇人换上长裤和外套以及跑鞋。拿出两个带头上的电筒,做好一切准备带我们去看女尸。
还没出村,头上顶着电筒的招弟小声,说:“我不去了。”
“刘虎出了这种事,家里居然没别人,你不感觉奇怪。”我走到吴招弟旁边,以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回去可能有危险。”
她暂时还不是我的门客,没必要向她解释小妇人只是个带路的“人质”,告诉她回去会有潜在危险即可。
“走了。”
打着电筒,经过小妇人身边时摸了一把她的腰,往前走了几步转头并没有特意的指明是喊谁。
小妇人快步跟上,吴招弟低着脑袋也跟了上来。
从村子中间一座小桥过了村前的山溪,弯曲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小路两旁都很荒凉,小妇人在前面带头走着,我跟在后面一直感受着四周的毒虫,只要发现在路边的就会不动声色的靠过去,随手抓到藏在身上。
大腿被狗咬了行走真不方便,走路一瘸一瘸的还很疼,几里的山路硬是走了接近两个小时,一间简陋的铁皮屋子建在山凹处,旁边还有个铁皮小屋。
七弯八拐的走到屋前,四周静悄悄的,突然听到猫头鹰吹口哨,感觉很吓人。
小妇人哆嗦的摸出口袋里的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铁皮小屋的门,头上的电筒照亮小铁屋。
屋里有一张装,床头放着一个小桌子,桌上放了一盏马灯,再没有别的东西。小妇人对着床上的女人,说:“这就是。”
诱人的幽香从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发出,借着灯光,我站在屋外只能看到女尸的侧脸。
脸蛋白里透粉,醉人的春晕勾人心菲,女尸平躺着高低起伏的曲线隔着公主裙,表现的淋漓尽致,人看一眼那能按出水的肌肤都忍不住神情迷离,小妇人和招弟看的脸色发红,脖子发涨,听着她们强压着的呼吸声和噗通的心跳声,我忍不住想到了三个字:桃花瘴。
山里生出的桃树林经历多雨潮湿,飘落的叶子落在地上经历几百年的腐烂,在升起山雾时,雾里会弥漫一层粉色光晕,人闻到会虚弱无力,弄不好会窒息而亡,轻一点活着走出来回家也会病几天。
这是普通的桃花瘴,如果有野鬼常年依附在桃林里,中瘴气的人会快速的阴湿过重。是女人的话会产生类似妇科病“那啥瘙痒”的情况,男人哪儿痒的话自然会起本能反应。
桃花瘴的基础是让人无力,再带上这种反应,就是天然的催情迷药。
“操!”
正处在惊骇中,本命情蛊突然剧烈暴动起来,传递出一种诡异的渴望情绪。百花蛊也跟着折腾,似乎有种突破我的束缚冲向女尸的趋势。
两女低着脑袋,涨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的快速远离小铁屋。我秉着呼吸慢慢靠近女尸,猛然,女尸闭着眼睛坐起身,把老子吓的小心肝噗通乱跳。
“啊!”
外面两声惊恐的尖叫拉了好长,我飞快的跳出铁皮屋子,远远的看着女尸。
小妇人什么也不管了慌不择路的往前面树林里跑,吴招弟双腿打着摆子,瞪着眼珠子,呆傻的站着没动。
粉尸光着粉嫩的脚丫子,逼着眼睛下床,动作与常人差不多,对着我不快不慢的走了过来。
“去你妈的,居然诈尸了?快跑。”
脸蛋粉嫩羞红的女尸走过来,我全身发抖的转身,拉着龚招弟往来路跑了几步,想到跑进山村鬼知道发生什么事?于是转头往山林跑去。
黑漆漆的山林,粉尸跟着我们跌跌撞撞的在后面追着,我瘸着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吴招弟害怕的脸色煞白,一只没有停止过哆嗦。
回望一眼,女尸的长腿刮在荆棘倒是破了口子却没有流血,嫩红的脚踩在石头上也不见它有反应,一个劲的咬着我们后面猛追。
为什么怕?
因为它是尸体,尸体会跑,说不定真想会咬人,万一被咬死了怎么办?老子的命金贵着,被一只不知道为什么会动的东西搞死,绝对不愿意。
“啊!你别过来……”
绕着林子里把粉尸甩了十几米远,后面突然传来早已经跑掉的小妇人惊悚的呻吟,声音好像从小腹冲到胸膛在喉咙爆开一样发出的,听着特别瘆人。
我僵住脚步,招弟气喘吁吁的跟着停下,她头上的电筒照到我脸上,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跟着一声尖叫又把老子吓了一跳。
“对不起……光照在你脸上太恐怖了……”龚招弟惊慌的解释。我说:“你等着,我去看看。”
强压着全身冒汗的惊恐,我蒙着手电筒,尽量让电筒光变小一点,轻手轻脚的没走几步,前面一颗大树在一米多高的地方分叉,小少妇站在分叉点紧抱着树干,粉尸以不变的速度慢慢朝大树底下走过,动作就像一个少女在走山路,尸体根本没管树上的少妇,少妇自以为是的吓的呻吟出声。
噗通。
粉尸刚走过大树一点,小少妇脚下发软,抱着树干的手臂无力,好死不死的摔向下面的粉尸,本能抱着粉尸的脖子双腿夹在粉尸的腰上,又是几声哭爹喊娘的大叫。
傻逼女人只知道喊,抱着女尸后劲和夹着腰的腿非常紧,可能她害怕的已经不知道在做什么了。
“不对,这玩意在追老子。”
背着个人对粉尸没有任何影响,意外的是它的路线改变了,我绕过来的时候走的是弯路,她一改原来的方向直直的对我走来。我再次绕路跑向招弟,粉尸没有跟着绕路,它随着我的转移,它往前的目标非常精纯与移动中的我总保持着最近的路程。
如果不仔细观察,看着就像正常人正常的在追赶人一样。
“听说你那口子说过诈尸没有?”
来到慌乱的招弟身边,我强压着扑通的心跳。招弟猛的摇头,结巴的说:“没……没有……如果有的话他应该会表现异常,他搞女尸只有兴奋。”
“情蛊引发的变异。或者说,粉尸里有天生奇蛊,这只蛊想要追情蛊?”
脑子里飞速的做了许多假设,最后确定最可能的一条,我内心的恐惧慢慢变味,变的非常兴奋,表面的呼吸更急促,看粉尸的目光火辣辣的。女以杂弟。
如果真是这样,我要把它切片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