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书网
www.qiushu.Cc</a>“三夜,以后这老头敢在你面前摆架子,你就摇他。”
我嗯了一声,奶奶收起溺爱的眼神,突然翻脸说:“连他最简单的锁龙局都看不穿,还三夜圣君,圣这个字被你糟蹋了。”我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委屈的说:“我知道风水局的关键是棺材啊?万一用法术把他打伤什么办?”
“屁!”
诸葛羽绑着裤袋跑出来,“你要是破了棺材,等待你的就是此地天然风水局的攻击。白瞎了一身实力不会用……”说着,他身影晃动,四面八方无数个诸葛羽冲过来,我屁股挨了一脚,趴在地上,只见诸葛羽吹胡子瞪眼的,说:“潜行术和寻灵术,是这样用的……知道那个是我的真身吗?”
我一酒葫芦砸过去,他伸手接住,狠狠灌了一大口,爽快的撕着气,说:“陈四海这酒真不错……”随即,腹黑的指着我说:“倒……倒……”
一股酒劲上头,我眼中的人都出现了双影,摇摇晃晃的见奶奶伸过来的手,我伸手去扶,摔了个狗啃屎。躺在旁边,迷糊中,看到诸葛羽、陈四海、奶奶围着我站着,好像商量着些什么,最后模糊的听到奶奶,说:“这小子境界有了,实力有了,但战力却不行。送进苗疆老寨让我母亲调教怎么样?”
“我不同意,把他丢进镇仙棺,面对剩余的鬼八仙和鬼菩萨追杀,以战养战,在战斗中获得的经验才是真东西。”陈四海道,诸葛羽刚要说话,陈四海和奶奶一起瞪过去,陈四海说:“当年你算计老子的账还没算呢?这次又救了你。”奶奶说:“把自己孙子丢出去让别人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诸葛羽苦逼只要闭嘴,奶奶和陈四海争论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奶奶说:“我妈三十年前已经蛊虫四转,进入了半步州级,称为圣母。镇仙棺里那群老鬼,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府级都没达到,让一群蠢材磨练天才,也能把天才磨蠢。”
奶奶霸道的话堵的陈四海无话可说,奶奶接下来一句,“有本事你去跟我妈打一架啊?”这下陈四海没屁放了。
我听到这里,彻底醉死了过去,发誓以后一定把酒量给练起来,陈四海这酒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这次诸葛羽得知我达到半步破道的境界,是真的舍身破了五棺形成的风水局,风水局破了,不代表五棺就不存在了,只不过局势不存在了而已。
诸葛羽死掉,陈四海转死之极,把诸葛羽给救活了。奶奶看到我和诸葛羽打架,临时起意要调教孙子,可她境界没我高,于是想起了苗疆圣母。
三人一合计,反正五棺没什么需要我的,让我学点东西也不错,这才造成了我接下来的悲剧生活。
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苗疆深处,睡在诸葛羽的檀木棺材里。我慢慢移开棺材盖,,外面传来劈材的声音,忍着酒喝多了想吐的声音,只见赵鱼儿扛着一把比她还大的斧头,吃力的砍着屋前的竹子。
“醒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拿着画笔,身前放着一个画架,旁边放着颜料,正描述着赵鱼儿砍竹子的画面。女人成熟妩媚,气质优雅,眉宇间与奶奶六分相似,我以为是亲戚,说:“姐姐,你好,请问这是哪里?”
“你叫我姐姐?”女人放下画笔,非常高兴的说:“诸葛建国叫我外婆,你叫我姐姐?这辈分乱的……呵呵,不过我喜欢。”
利马啊,这是几十年前半步州级的苗疆圣母,诸葛建国亲外婆,我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她指着旁边的正烧着的小水壶,说:“酒还没醒吧?里面是醒酒汤,自己倒了喝,暖暖胃。”
我拘束的感谢几句,她拿起画笔又画了起来,没有搭理我。我倒了一碗“醒酒汤”,吹了吹,慢慢喝完,醉酒发胀的后脑勺,确实清晰了很多。不等我再次感谢,肚子一整脚疼,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肚子里钻,苗疆圣母停下画笔,说:“鱼儿,等天黑了把他丢到山下寨子里去。”
实在是太疼了,在疼晕去的前几秒,我打算走阴问个明白,发现魂魄根本离不开身体,魂魄刚要离开,一根竹杆上长着桃树枝的虚影冒出来,束缚着不让我走阴。
这分明就是老子养的蛊虫的蛊灵。
第一次,我被这个老妖婆折腾的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她蹲在我旁边,扶着我的脑袋,优雅的又倒了一碗“醒酒汤”,说:“小夜夜,乖。良药苦口,再喝一碗。”
我全身湿透,哪有一点力气,动念想使用法术,然而却有力发不出,只能被他温柔的又灌了一碗。
这下,不只是肚子里像有虫子在钻,而是全身都像又东西在动,随即感觉魂魄被撕裂了一半,第二次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天已经快黑了,她收了笔,把画转过来,问:“我画的好看吗?”
我像快死的鱼,睁了两下眼睛,她愤怒的说:“香火神性无灵、天地正邪之气也无灵,你让蛊虫灵魂融入自己魂魄,东不成,西不就,你想做什么?乱来。”
我想说,这不是天帝创出来的招式吗?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恨铁不成钢的摆手:“还好蛊灵没有完全与魂魄融合,不然想改也改不来了,现在我帮你把蛊灵从魂魄上分离了出来,你魂魄受创,这段时间动用不了那些小道,老实感受你身上的奇蛊,跟它好好交流。”
说完,她让赵鱼儿把我背下山,丢在一个山坳里的杂草中,在来的路上没少听到野兽的嚎叫和虫鸣,赵鱼儿走前说:“这是祖师的交代,你不要怪我。如果你运气好,前面苗寨的人先野兽一步发现你,说不定不会缺胳膊少腿。”
真她妈的乌鸦嘴,她走了没多久,我听到草丛里传来唰唰的声音,一只两个拳头大的山鼠快速跑了过来,跟在它后面的还有七八只,法术不能用,手指不能动,唯一能用的是眼珠子和刚活过来的蛊虫。
活过来的蛊虫似乎并不买我的账,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一只老鼠跳到我脚边,轻轻啃着鞋子,听着唧唧的声音,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唧唧。
一只老鼠在我胸膛上散步,突然一条蛇射过来,卷着老鼠,张嘴咬在老鼠背脊上,老鼠抖了两下,蛇狭小的嘴慢慢张大,把老鼠的脑袋吞了下去,蛇的嘴巴还在变大,努力吞噬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山鼠。
其余的老鼠都跑了,我眼珠子下瞟,看着毒蛇在自己胸膛上吞老鼠,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后颈拔凉拔凉的。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