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往旁边躲闪,这火焰蹿起来地速度却超乎我的想象,近乎是在瞬间便将我裤腿点燃,同时在眨眼间便已蹿至我的上衣,近乎是在刹那之间,火焰已席卷我全身上下。
此时此刻我就如同一个着火的火人,奇怪的是火焰并没有将我的裤子、衣物给烧坏,只是我所露出来的皮肉感觉到了被火灼烧过后的痛感。
我大声地叫喊起来,不远处的路遥见状也无可奈何,毕竟那条大蛇还正在接二连三攻击着路遥。
路遥所躲避地大树几乎都被大蛇给拦腰撞断,也正是这一通乱撞,那边也露出了一片空隙,可以看到外面。
从地下往上方看去,只见此时的天空却变得极其诡异,天空中竟一直散发着奇怪的翠绿色光芒。
还没等我仔细查看,我所露出来的脸和手此时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烫感,甚至手背上的皮肉也有被火烧过后蜷缩的迹象,并且有类似油水一样的东西在往外冒。
这钟疼痛感无法形容,我疼地在地上打滚,企图将火焰给滚灭。
可是从一开始这诡异的火焰就告诉我,它根本不是平常的火,所以它根本不会熄灭,至少现在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路遥、此时此刻早已被那条大蛇给打地浑身血淋淋,这大蛇似乎是有意不杀他!
即使是张开血盆大口,也仅仅只是咬路遥一口,随后立马松掉,然后又用尾巴和头部猛烈撞击。
不过这种撞击对于我们而言,简直就如同一种折磨,此刻的路遥早已浑身是伤,一身血淋淋地依偎在一颗大树前。
然而、就在这火焰烧的我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下身刺激地忍不住尿了裤子,这种能让我痛到尿裤子的疼痛已经无法言语。
可、就在我的尿接触到火焰的那一瞬间,火焰一下就熄灭了。
紧接着大蛇一下愣住了,并回头望向我,紧跟着双眼也从一早的深绿色瞬间幻化为黑色,并不时地吐着信子。
而附近包裹着我的火焰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
刹时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的眼睛也十分疲惫,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但、突然的一阵微风使得我一下清醒过来,再看四周,此时的我和路遥二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寺庙正前方的院子内。
我们面前不远就有一张香炉台,里面的香蜡早已成了一坨淤泥,寺庙的外墙也是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污垢,似乎这座寺庙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这一点我和路遥是知道的,毕竟在来之前就已经有所了解过。
这寺庙几乎只有在七月半鬼节和大年三十、大年初一三天开放,也只有这几天有人来。
看到这一幕的我急忙跑到奄奄一息地路遥身旁将浑身是血的路遥给搀扶了起来问道:“路遥,你怎么样了?”
路遥脸色有些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道:“暂时还死不了,这他娘的我们还真被鬼迷了眼?”
“应该是!”我应了一声:“对了,那条大蛇呢?”
说完,我环顾了一眼四周,只见此时的寺庙附近并无半点杂草,头顶上方也能瞧见此时略微有些麻麻黑的天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被鬼迷了眼之后的幻觉。
可、就在这时,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寺庙角落处此时有一条拇指粗细地小蛇正盯着我和路遥并不时地吐着信子。
看它的模样似乎和一早我们所见到的那条大蛇很相似。
它在望了望我和路遥一眼之后便缓缓地掉头朝着寺庙旁边外的杂草丛内爬去。
“那条小蛇?”路遥尝试着自己从地上站起来道:“难不成它就是那条大蛇?”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湿了一大片的裤子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老头所说的什么吗?”
“什么?”路遥愣了一下:“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现在的我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很疼,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被那条大蛇把肋骨给撞断了几根!”
说到这路遥便忍不住地直接又坐了下来说道:“新祖,天快黑了,这么太邪门了,得快点采到麻婆草早点离开!”
我应了声:“好,那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附近找找看。”
路遥应了声,虽说我刚才也被那火焰给烤了,也被大蛇给撞击过,但奇怪的是当我恢复清醒之后,我身上并无半点伤。
正当我觉得纳闷的时候,突然、下方的寺庙门口似乎像是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衣,长发披肩的黑色人影。
之前说过这座镇山寺与其它的寺庙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它里面的佛像,还有一件事,那就修建方式。
它的上面也就是我此时和路遥所待着院子处的寺庙叫做‘金殿’里面供奉着千手观音。
而在它的右侧下方大约二十米处则有另外一个寺庙叫做‘枉生殿’里面供奉着十殿阎罗、钟馗、地藏王菩萨以及十八层地狱的刑罚石像。
这两个寺庙并不是很大,都算的上是一个单间,充其量也就一两百个平方大小。
之前听说过,这个寺庙经常有鬼魂前来这里拜佛求得转世投胎成人的机会,但同时也听说过这里的厉鬼恶鬼也十分多。
要知道这座关山梁子当地人根本不可能在下午之后还上山,所以在这里看到的其它都极有可能是。
见到枉生殿的后门口此时站在一个人影,我也没敢上前去仔细查看,双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毕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就在这时,这个人影突然迈步穿过那扇被锁上的后门进入了枉生殿。
看到这一幕的我连忙揉了揉眼睛,此时后门口早已没了任何人的身影。
见到这一幕的我也没敢大喊大叫,忙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到院子中间香炉处。
路遥见我急急忙忙跑了回来,忙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不”我喘着气:“我看见看见那种东西了!”
路遥一下就从地上坐了起来:“不会运气这么背吧?”
说实话平常我都是胆子很大的一个人,而且经常都是我来出主意以及我来做主,但今天在这里,我脑子却十分混乱,又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在这里我内心所恐惧的东西似乎都被无限放大了。
这一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反正就是极度害怕,旁边的路遥伸出手说:“来搭把手,我们一起去找找看,两个人阳气重一点,胆子也会大一点!”